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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云裳谢谢夫人了。”
反正也是推辞不了了的,云裳也就只好大方的收下了。接下来,其他的女人也都把带来的东西送上,云裳只能一直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一样样的收下。
本就不熟,几个女人寒暄了几句,就都走了。
云裳见她们离开,脸上的笑也跟着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倦容。应付她们真的很累,云裳想以后还有很多的机会要跟她们打交道就觉得更累。
手覆上还是平坦的小腹,这个动作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泛着幸福光芒的笑意在云裳的脸上浮现。
南宫沧弈从外面回来,就听说那五个女人到了凌苑,脸色就阴沉下来,他不是下令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可以踏进凌苑一步的吗?
火急火燎的跑到凌苑时,那几个女人已经离开了。而云裳正斜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南宫沧弈见她没事,悬着的心才得以放下。其实那几个女人根本就不敢对云裳做什么,也不知道为何他就是那么的担心,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吗?也许是吧,但是在她还没怀孕的那次,当他得知妙可来了,不也是这样担心的赶了过来吗?
南宫沧弈桥悄悄的走到云裳的身边,发现她今日好像特意打扮过了,平时都只是随意的常服,素净的脸庞,就连头发也只是随意的垂在脑后。
她的样子好像很累,身边却不见小雨或是小雪照顾。竟然让她一个人靠在椅子上就睡着了,那些下人都是干什么吃的。想要叫人,又怕吵醒她,看她不舒服的挪动着身子,想必是睡着不舒服。
南宫沧弈一手抱着她的肩头,一手揽着她的腰肢,身体也明显比以前重了些。南宫沧弈为了不吵醒她,动作也尽量的轻柔,不过睡的很浅的云裳还是醒了。
感觉到有人在动她,云裳睁开眼就看见南宫沧弈近在咫尺的脸,没有惊慌,只是浅浅的笑了笑。这一个月的时间,他们已经很熟悉彼此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别的。
“什么时候来的?”云裳也不记得在椅子上睡了多久。
“刚来,吵醒你了。”
“本来就睡的浅,放我下来吧。”
“嗯。”
南宫沧弈有些不舍怀里的软玉温香,任何时候他们的身体都是那么的契合。想到过几日就要分开,南宫沧弈就有些不舍,若不是她有孕在身,他一定将她带在身边。
云裳站定后,拢了拢耳边的发丝,见南宫沧弈正看着她,冷冽的眸子里含着丝丝温情。
“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不是说很忙吗?”云裳记得他好像说这几天会很忙,这个时候他怎么会来。
“已经忙得差不多了,就来看看你,不然怎么知道你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靠在椅子上就睡着了。”虽是责备的语气,却不难听出里面全是宠溺。
南宫沧弈抱住云裳的腰,让她坐在他腿上,头斜靠在云裳的肩膀上,一脸疲倦。以前累了的时候,只能一个人,现在却有她在身边,南宫沧弈对这种感觉很满足。
云裳低头看着南宫沧弈头顶的白玉发冠,这样的他就像只受了伤的狼,虽是满身戾气,却让人心疼。纤细的手指在他散落在脑后的发丝中穿插,理顺。她想给他安慰,却不知要说些什么?
“云裳,过几天我要去趟晋城。”南宫沧弈的声音有些沙哑。
“要去多久?”听到他要走,心里竟生出了几分不舍。
“快则半月,慢则就不好说了?”
云裳轻抚着他的发丝,轻叹了一声,却被南宫沧弈扑捉到了。她的谈心是因为对他的不舍吗?南宫沧弈心里有些雀跃。抬头,轻车熟路的就撷住她的红唇,吮吸着。
云裳开始愣了一下,随后在南宫沧弈的引导下,一点点的回应着,索取着。直到云裳觉得呼吸不畅的时候,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缘起缘灭 第二十章 几番风雨欲来(三)
三天后,南宫沧弈就启程去往晋城。以前的他也是经常到处都要去巡视业务的,但是这一次却心生不舍,本是两天启程的,硬是挨到了第三天。
未免云裳一人会觉得无聊,南宫沧弈特意把芷兰的孪生妹妹若兰住进了凌苑,也算是照顾云裳周全。都说双胞胎会很相像,却不想这对姐妹却完全不一样的性格,芷兰活泼好动,想一朵盛开的玫瑰,热情似火;若兰却人如其名,犹如空谷幽兰。不过也恰好和云裳的性子有些相似,两人也一见如故。
这段时间,南宫沧弈就算是再忙,也会抽空来凌苑看上云裳一会,有时候晚了,云裳睡着了,但也总能感觉有一道目光在凝视着她。他一走,她就觉得整个凌苑都空了一样,无论走到哪里,她总会不自觉的往门口看一下,然后又失落的回头。
想起他说起去晋城的时候,紧锁着眉头的样子,云裳猜想此次的事情定不会那么简单,心里无端的又多出了一分牵挂。
“云姐姐,少爷才走了三天你就唉声叹气的,这要真的是半个月回不来,你还不得追到晋城去啊。”若兰见云裳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叹气了,也真是奇怪她这么淡定的一个人,居然也有这么沉不住气的时候。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前两个月南宫沧弈两个月都没有出现,她也不像现在这般的烦躁。许是有了孩子的原因吧,云裳给自己找了个没有一点说服力的借口。
云裳瞪了若兰一眼,这丫头看着斯文,却生的一张利嘴。“你这小妮子,竟敢拿姐姐寻开心。”想这凌苑平日也确实是冷清了些,若兰以来,到也多了几分生气。
若兰轻笑出声,坐到云裳的身边,手覆上云裳已经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一板一眼的说道:“小少爷,你看看你的娘亲,生气了呢?”
云裳笑看着若兰的动作,听她说的话之后更是啼笑不止,“还不知道是男孩是是女孩呢?你怎么就叫起小少爷了。再说你是我妹妹,就是他小姨,怎么能叫少爷呢?”
“我说是小少爷就一定是。”
若兰比云裳小一岁,却因为从小就被只比她早出生一会儿的姐姐保护着,性子自是比同龄人更单纯些。干净的脸上,明澈的眸子,笑得如清晨如练的晨阳。若兰的这个样子让云裳想起三年前的自己,也有着这么明亮的笑。只不过,都已经远去了,她也只是看见了若兰才想起了三年前的自己。
云裳的目光有转移到门口,期待中的人没有出现,倒是不想见的人出现了。妙可穿着一件桃红色的薄纱群,里面是绣着白色花纹的淡绿色抹胸,扭着柳腰,迈着碎步趾高气扬的向这里走来。
云裳拍了下若兰,若兰抬头就看见已经到了门口的妙可,顿时警觉起来。少爷交代过,不让她们接近云姐姐的。
“五夫人来了。”云裳站起身相迎。妙可来这,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云裳不想在这儿的日子不得安生,也只好小心的应付。
妙可轻蔑的瞥了云裳一眼,越过她一步走到主位处坐下。
云裳莞尔一笑,对此也不介意,“小雨给五夫人上茶。”然后自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静等妙可说话。怎么就她一个人来了,不过以妙可她直来直去的性子,只怕是要被有心人给利用了还不知道呢?
“我没让你做,你就敢坐下了。”妙可瞄了云裳微微隆起的腹部,心里的怒火又开始在心里串烧起来。
“五夫人喝这茶,是今年的新茶呢?”
对于妙可的无端挑衅,云裳并不放在心上。说到底她也比妙可大些,就当她是妹妹在那闹情绪好了。云裳端起茶盏对妙可笑了笑,脸上笑意不减,倒是妙可的脸色变了又变。
“哼,你不过是少爷带回来的野女人,也敢不把我们放在眼里。野女人生的孩子,也是野种。”妙可最是看不惯云裳这一副淡漠的样子,简直让人抓狂。
云裳马上就笑不出来了,脸色阴沉下来,清明的眼眸里泛着冷光,凌厉的看着妙可一张一合的嘴巴,端着茶盏的手指骨节分明。
“闭嘴。”云裳薄唇微启,轻喝一声。
清冷的声音一改往日温和的样子。她能容忍妙可在这里撒野,只是不想让关系变得更僵,但不代表妙可就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甚至是侮辱她和她的孩子。
站在一旁的若兰也听不下去了,“五夫人,云姐姐肚子里是少爷的孩子,你是在说少爷的孩子是野种吗?”若兰虽也是个下人,但是从小少爷都把她当妹妹看待,这苍园的人都敬她三分。她平时不怎么和少爷后园的女人打交道,但也知道妙可的种种的恶行,也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在云裳轻喝一声之后,妙可就有些愣住了。她以为云裳只不过是依仗着少爷的宠爱才不把她们放在眼里,但是看着阴沉着脸,眸子里闪着冷光的云裳,妙可还是觉得心底一寒,底气也泄了几分。听见若兰说话之后,就把矛头指向了若兰。
“你不过是个下人,见到了本夫人不行礼问好,还敢对本夫人出言不逊。来人,给我掌嘴。”妙可好歹也是将军府的二小姐,虽然不怎么得宠,但也不会轻易就被人个唬住了。
“五夫人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吧,至于若兰也不是你想打就能打的人,我劝五夫人还是算了吧。”云裳看着妙可颐指气使的样子,冷冷的警告着下了逐客令。
妙可显然被云裳身上的气势给震住了,心中也是警铃大作。这个女人并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这会儿就有点后悔听了雪菲的话,来这里挑衅了。但是她何时受过这种恶气,自然是不会这么容易就放弃了的,随即起身疾步走到若兰的面前,抬手就要朝若兰的脸上扇去。
若兰见妙可过来,眉梢轻挑了一下,一抹讽笑勾在嘴边,在妙可的手还差一点就要落到她脸上的时候,轻敲的就握住了妙可的手腕,轻轻一用力。“啵”一声脆响,关节错位的声音和着妙可惨叫的声音,响澈整个凌苑。
“云姐姐都说了,若兰不是你能打的人,你偏不信。”
若兰手一松,妙可抱着脱臼的手腕跌坐在地上,怨毒的眼神投到云裳的脸上。
“云裳,我不会放过你的。”妙可抱着手腕站在云裳的面前,额头痛得冒着细眯的汗水,怨恨的眼神紧锁着云裳的脸,咬着贝齿轻吐出这句话,然后走出凌苑。
缘起缘灭 第二十一章 几番风雨欲来(四)
太阳西沉,金色的晚霞渐渐也从西边的天际隐退。叫唤了一天的知了,也在悄悄的安歇了下来,凌苑里归于一片安宁。
夜幕降临,暑气也消减了许多。怀孕的人更是尤为的怕热,这回云裳坐在庭院里的海棠树下,吹着丝丝晚风,燥热消了大半。只是这面色平静心里却是忐忑不安的,妙可自小就是娇生惯养的小姐,来到苍园后恃宠而骄,更是嚣张跋扈惯了的。今日被若兰卸了关节,定会怀恨在心。
“若兰,以后万不可如此鲁莽了。”若兰是为了她才会和妙可较上劲的,她可不想若兰因为她而有什么闪失,那她怎么好想南宫沧弈还有芷兰交代呢?
若兰端着刚洗好一盆刚喜好的紫红的葡萄在云裳的面前坐下,听了云裳的话,对她浅浅一笑。“姐姐,你放心好了,她不敢拿我怎么样的?”捻起一个葡萄去了皮递到云裳的手里。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姐姐生气的样子还是很凶的呢?那五夫人都有些怕了。”想起云裳阴冷的脸,还有那看的人都觉得透心凉的眸子,若兰还真的不敢相信温婉的云裳也会有那样的一面。
云裳也想起了那会儿的事情,那时她听见妙可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的时候,心底就就烧起一把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