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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妃这一席话,不仅向皇上说明了她在后宫向来与嫔妃们交好,当了皇后以后,既能深得民心,又可将后宫治理得井井有条的同时,又向皇上表述了另一层意思。以前,因皇后的亲爹吴庆和以看望女儿为名到加拿大与皇后暗自密谋陷害忠臣之事,楚桓大大的不快。按照本朝的律法,朝臣私入后宫与后妃暗连,严重的可以订个私通朝臣的大罪。有了这个前车之鉴,仪妃据对不会糊涂到将自己与任何一个朝臣联系在一起,包括她爹姜侍郎。于是她当即撇清关系,声明自己跟朝臣之间绝无暗连,一句简单的话就能达到双面的效果,可见这个仪妃也不是个简单的人。
楚桓显然明白了仪妃的用意,他扬起嘴角问道:“那么仪妃是有信心当好朕的皇后了?”
仪妃笑道;“臣妾无才无能,又怎么能担当如此大任?臣妾保举一人,相信她一定比臣妾更加胜任皇位之位,还请皇上应允。”
楚桓笑道:“哦?仪妃对那个人那么有信心?她是谁?”
“回皇上,臣妾保举煤妃娘娘为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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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我是赛阎王
楚桓笑道:“哦?仪妃对那个人那么有信心?她是谁?”
“回皇上,臣妾保举煤妃娘娘为皇后。”
对于皇上来说,以诶保举月妃也好,保举我也罢,似乎都是一个结果,但对我来说意义则大不相同。
这仪妃锁定我为目标,便是我前几天向她表明无争后之心所致使然。她早就知道我会推辞,且推选的人是月妃,所以来了个阴招。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她此刻推举我,让我不好意思再推举月妃,从而改变主意推选她,如此她的胜算会更高些。
也许她从未相信我并无争后之心,又或许她也早就看出皇上想立月妃为后,她宁愿将宝押在我的身上。如今,我若是再推举月妃,势必会得罪了仪妃,我若是推举仪妃,楚桓那边就失了底气,再加上大臣们的压力,皇后之位很有可能就被仪妃给得了去。
我在想我要是说上一句“那臣妾就却之不恭了”,仪妃和楚桓会是什么脸色。
楚桓的眼眯成一条缝,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样子笑道;“仪妃倒是说说,这凤儿一向懒散,何以在仪妃眼中就是个德才兼备的圣人呢?”
仪妃的目光在我的身上停滞了片刻,笑道;“煤妃妹妹向来是皇上的得力助手,以前能够利用选秀之机,替皇上筹得大量的赈灾善款,如今又得知皇上选后困扰,替皇上出了这么个好主意,如果煤妃是一男子,定是我朝的谋臣良相。”
原来她知道这个主意是我出的。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参与政事,而我尽在背后向楚桓纳言,已经犯了大忌。仪妃这么一说,朝中的大臣对我更有意见了。
仪妃继续侃侃而谈道;“在昭王一案中,月妃虽然为皇上付出了很多,令人感动,难道煤妃妹妹就没有牺牲吗?恐怕这件事情太后和皇后是最为清楚的。若是皇上因月妃的奉献而奉献而赏了她皇后的位子的话,那么臣妾就要替煤妃妹妹打抱不平了。”
朝堂上一片沉默,楚桓深邃的眸子染上一丝寒意。仪妃这么说分明是在提醒他,皇后的位子不是用来论功行赏的工具。原来她早就知道楚桓想将后位传给月妃,以报答她的恩情,所以她就谋划着用我来打击皇上对月妃的恻隐之心。
她知道楚桓不会降罪于她,因为她早就看出楚桓之前内心的复杂是因为月妃和我之间的难以抉择。
楚桓的眼中隐隐地透着一丝痛苦的神情,他背着手来回地踱着步,或而低头沉思,或而仰头长叹。半天,他终于回过头来道:“那么仪妃的意思是让朕立煤妃为后了?”
那个眼神中闪烁自信的光芒,难道他已经释然了?如果仪妃坚定地点点头的话,他就要不顾一切阻止的力量,毅然将我推上后位吗?
“皇上,万万不可呀。”满堂的朝臣纷纷跪在地上叩首以待希望他们的皇上不要选我。
“皇上,请听臣妾一言。”
我不能再任由形势如此发展下去了,不仅楚桓为难,恐怕到头来这位子真的就让仪妃给夺了去。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前思后量,我还是决定得罪了仪妃。
我行了一礼说道:“臣妾局的月妃娘娘当之无愧。虽然有人说月妃娘娘被毁了容,有伤国体。但是皇上若能立她为后,既可回报了月妃姐姐的付出,对她有了一个交待,又能使外人了解皇上不忘旧情,宅心仁厚的天子之风。”
楚桓满脸的喜悦,哈哈大笑道;“朕真的没有想到,朕的妃子们竟然如此和谐,如此谦让,朕真是三生有幸啊。既然月妃众望所归,那就下月举行册封大典吧。香妃、仪妃和煤妃各有赏赐,回头让奴才们送到你们那儿。退朝。”
仪妃愤恨地看着我,大有用眼神杀人之势。我只得抱歉地朝她笑笑,便准备随着人流退去。
“妹妹,难道就没有不甘心吗?”仪妃趁势叫住我道;“姐姐本想着将你推举上去,谁想着妹妹竟然把位子让给了月妃,早知道姐姐就自己争上一争了。”
我呵呵一笑道:“姐姐也是聪明之人今天的形势难道姐姐没看明白?皇上心里的人选就是月妃,我们又何必得罪了皇上呢?妹妹心里无争,只是想着别一年半载的,皇上也不来悦聆殿一趟,那妹妹的心里才苦呢。”
“倘若妹妹不给皇上出这么个烂主意,又何致于结局如此?”
我笑着说:“姐姐何必在乎这一个月妃呢?他一个毁容之人,根本就跟姐姐无法相争,姐姐大可安枕无忧。”
“真的可以安枕无忧吗?”仪妃上下打量着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或许昨天还跟你姐姐妹妹亲热的很,今天就成了一把软刀子,杀不死人也让人疼得厉害啊。”
仪妃失望地甩了甩袖子,瞪了我一眼便走了。我知道这次仪妃定是与我势不两立,水火不容了。
我前脚刚回悦聆殿,楚桓后脚就追了来,也不管水儿、苏儿她们正跪在地上给他行礼,上来就给我一个拥抱,一个深深的吻就落在我的唇上。该死的水儿和苏儿竟敢偷着抬头看,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被楚桓抱了许久,他在轻轻地放开我,眼神复杂而温柔。
“凤儿,你怪不怪朕?”
原来他还在担心我因为没有当皇后而怪他。我笑着说:“皇上,您还不知道凤儿心中所想?”
楚桓宠溺地再次将我扔入怀里,喃喃地在我耳边说;“朕用皇后之位酬谢了月妃,朕还要用朕的一生来酬谢你。”
一生?一个皇上轻易地将自己的一生许给了一个女人,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啊,而我恰恰就是诺埃尔幸运的女人。
正当我感动的眼圈发红,鼻子发酸的时候,却听见水儿和苏儿那身份个丫头竟然胆大包天,跪在地上哧哧地偷笑。
“大胆!”
我一声怒喝,竟把把完全陶醉的皇上吓了一大跳,身子猛地一震,随即他推开我,眸子映上一丝阴沉;“你才大胆!”
我一脸疑惑地看着他,我在说我的奴才,干他什么事了?
“不知道朕刚刚就快睡着了吗?你想把朕吓死不成?”楚桓的愠怒声,反倒让我扑哧一笑,随即跪在地上的两个丫头也哈哈大笑起来。
楚桓窘着脸道;“你这悦聆殿越来越没有规矩了,拿朕这个皇帝当纸老虎,主子敢骂,奴才敢笑?朕看你不是皇后,却比皇后还本事。”
“臣妾的本事皇上还没见识过呐。”我笑着说:“臣妾给皇上跳个舞如何?”
“跳舞?”皇上一脸无味的样子道:“虽然你舞跳得确实好,不过也是过了季的玩意儿,朕早就见识过了,有没有点儿新鲜的?”
“水儿,去叫福海拿个竹竿子来。”我笑着说:“臣妾先去换件衣服,一会儿来侍候皇上。”
水儿急匆匆地去了,剩下楚桓和苏儿在那儿大眼瞪小眼地纳闷儿。
我用剪刀将一件衣服的裙摆剪至膝盖以上,将肥大的袖口也剪掉,并将袖口稍肥的地方从里面缝住,穿在身上一试,正好将自己的身材体现的淋漓细致。我再将头发散开,梳直,用平时画眉的炭笔给自己画了个简单的烟熏妆,当然口红还是大红色的,妖艳欲滴。
福海已经把竹竿找来了,我让水儿给送进来,水儿一看我的造型,吓得不行。先不说我穿的少,就我这烟熏妆就够她受的,她还没见过哪个妃子把自己的眼圈涂得黑黑的呢。
我拿着竹竿从后堂出来一个亮相,把楚桓吓得刚喝进嘴里的水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大白天的你这是要赛阎王?”
好在我这宫里除了他就是宫女和太监,不然我穿这么少,他非宰了我不可。
我不理他,把竹竿往地上一戳,看得水儿和苏儿也不禁在一旁小幅度地跟着扭了起来。我放浪大胆地在楚桓面前表现着媚态,看得楚桓两眼喷火,喉咙不停地咽着口水。楚桓越来越有力地攥着拳头,手背上青筋突起,我一看时机差不多了,将竿子往福海身上一甩:“福海,拿下去,今儿就跳到这儿了。”
欲火焚身的楚桓拉我入怀,轻轻抄起横抱在怀里,快步向内堂走去。
“今儿你就是阎王奶奶前来索命的,朕也不打算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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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当一回煤婆
外面下雪了,我冻得不行,赖在被窝里不愿起,不禁在心里暗骂这该死的天气,直到水儿从外面又端了两个炭盆进来,我这才感觉好些。
“水儿,皇上昨天歇在哪位主子那儿?”
水儿帮我掖了掖被子,回话儿说:“回娘娘,昨儿奴婢按着您的吩咐,说您来了月信,让他们撤了您的牌子,所以皇上翻了皇后的牌子,歇慧宁殿。”
不错,是个听话的男人,我的脸上不禁扬起了一抹浅笑。
水儿看着我不解地说:“娘娘,你隔三差五地逼着皇上去皇后娘娘那儿,万一皇上半夜醒来一睁眼,看见皇后娘娘那张可怕的脸被吓死了可怎么好?反正皇上每月必然去慧宁殿留宿三日,您是不是对皇上仁慈点儿,别总逼着他去了?”
“大胆,竟然咒皇上?”
“奴婢不敢,奴婢可是真真儿地心疼皇上呢。”水儿吸着鼻子说:“您都没见每回您将皇上往外赶,皇上那副落陌的样子呢。”
“还是水儿知道心疼朕。楚桓从外面进来,后面还跟着廖敬廷。”
我气得直嚷:“福海那个狗奴才,又跑哪儿去了,回头抓回来,本宫要重重罚他。”
福海抵着头,从一边闪出来委屈地说道:“回娘娘,您甭抓了,奴才自己来领罚了。奴才就在门外,皇上来了不让通报,奴才也犯了嘀咕。可奴才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宁肯得罪了娘娘,也不能得罪了皇上,所以奴才只好闭上这张乌鸦嘴不出声儿。”
我被福海气得不禁大笑起来,楚桓也满脸笑容地说:“凤儿,朕把敬廷叫了来,替你诊诊脉。”
“诊脉?我又没病,诊什么脉?”我疑惑地看着楚桓:“你是不是被冻糊涂了?”
楚桓看着我,没好气儿地说:“一个月来了三次月信,还说没病?真可是还盼着你给朕生儿子呢。”
原来是气我撤了牌子,跑这儿来闹小孩脾气了。只是可怜了廖敬廷还得踩着雪,大老远地背着药箱子匆匆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