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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幽香,是任何一个热血男子都无法抗拒的。
但丘昊然毕竟是一个睿智的君王,他的自制力还是相当强的,他轻搀起凤吟说:“爱妃平身!”不料,凤吟反而推开他,跪伏在地上说:“皇上,凤吟有罪!”“噢,何罪之有?爱妃起来说话!”丘昊然的眉头挑起来,一脸深沉地望着她。
“不,凤吟不想欺瞒皇上!”凤吟抬起头望着丘昊然那透着冷俊的脸,深深吸了口气,毅然咬着牙说道:“凤吟已是残花败柳!已没资格服侍皇上!”“什么?”丘昊然攸地站起身来,逼近她,厉声喝道:“你在说什么?”凤吟美目勇敢地望着他,一字一句地重复了刚才的话。而“残花败柳”几个字也深深刺痛了丘昊然的心。他万万没想到,东离宫居然送一个非完璧的女子来和亲,这不是对他们西禹国大大的侮辱吗?
想到这里,他怒目圆睁,嘴里咒骂道:“这该死的龙吟帝,居然如此来戏弄朕,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就不怕朕现在就发兵,灭了他的国家吗?”凤吟一听,心中一惊,连忙说道:“皇上,我东离宫龙吟帝并不知晓此事,他和亲的诚意是十足的,是真心地希望两国能结成友好邻邦,这是我瞒着众人的。您要惩罚就罚我吧!”
丘昊然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清丽面容,微微扯开嘴唇:“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那一字一句带着冰冷,仿佛无影的箭直身射向人的心扉。谁知凤吟却微微一笑,说:“自古以来不杀使者,我凤吟是本着和亲的使命来的,不管我如何罪大恶极,你都不能轻易杀了我,否则你怎么向我东离国交待?怎么向天下的百姓交待?”
“好!好!”丘昊然抚掌大笑,不过那笑根本没达到眼里,“好一张厉嘴,难怪会担上和亲的大任!”转眼间他又移到凤吟的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一头青丝,啧啧有声:“如此软香温玉在怀,良辰美景在今朝,何必在意那些已经失去的呢?”
凤吟再次伏地跪求道:“凤吟没有资格服侍皇上,请皇上责罚!”“那,你说,朕该怎么惩罚你呢?”丘昊然轻拎着几根秀发,凤吟感觉头皮微痛,仍不卑不亢地说:“皇上可以将凤吟打入冷宫!”
丘昊然攸地蹲下身,手指捏着她的下巴,问道:“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什么?”凤吟睁大了眼睛望着他,但心跳分明已经开始加速。
丘昊然哈哈大笑,一针见血地指出:“你说来说去,不就是想逃过今晚的服侍吗?说,你到底想为哪个男人守身呢?”“没有的事!”凤吟一口回绝道。“那个夺你清白的男人到底是谁?”丘昊然微微用力,凤吟直觉得一股疼痛从下巴往身体的四处传递。“他……他死了……”是的,从清言轩背叛自己的那一刻起,她就觉得以前深情的他死了,再也不值得桂牵了,可真的是这样吗?为什么当她说这句话时,感觉自己的心如针刺般疼痛呢?
“好呀,死了一了百了呢!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就逃不脱今晚的命运!”头晕目眩间,凤吟感到自己被抛到了柔软的床上,紧跟着一个灼热的身躯沉甸甸地压了下来……“不--”她凄厉地大叫,晶莹的泪珠也夺眶而出……
第二十七章 请安
寝宫内,龙凤烛高照,凤吟凄厉地哭喊着,“不--不要--”但她似乎无力反抗压在身上的那具沉重的躯体。浑然不知的是,上方的男子已经完全停止了动作,他眼神复杂地瞅着床上无助哭喊的女子,不知在深思着什么。
宫外的房屋顶上,正俯贴着一个身影,他黑色的夜行衣已经与黑夜融为一体,再加上轻功卓绝,所以没有人发现他的踪影。他轻轻地揭开一片瓦,正巧听到了凤吟和皇帝的对话,也看到了丘昊然正将凤吟压到了榻上,蓦地,他感到自己的心一阵疼痛,再听到凤吟的哭喊声,他再也忍不住了,真想冲下去,将她从魔爪中解救出来呀!
幸好,还没等他行动,屋里的丘昊然却放开了凤吟,不耐烦地喝道:“好了,哭什么哭,像你这种不贞的女人,朕还怕脏了自己的手呢!哼!”说着,他拂袖转身离去。走出华宁宫,他轻轻一颔首,顿时有两个黑衣人出现在眼前,跪拜在地。“速去东离国查清凤吟郡主的一切情况!”一眨眼功夫,黑衣人就无踪影了。丘昊然一人慢慢地转到一座名叫鸣凤殿的宫殿前,默默地静待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离开了。
寝宫中的凤吟呢,从哭泣中醒悟过来,才真正发现丘昊然走了,自己今晚已是逃过一劫,而且估计他也对自己失去了兴致,一时半会不会来了。可是一想到刚才的情景,她还真有些心有余悸。是谁让她落到了如此惨淡的境遇?是清言轩!如果她想要过得风风光光,完全可以充分展示自己的魅力,可是面对西禹国的君主,她为什么从心底里去抗拒?那摆在她心里的坎是谁?是清言轩。尽管他抛弃了她,可是她悲哀地发现,自己依然爱着他。爱恨交织使她愁肠百转,再次化作汩汩的泪水倾泻而下,于是偌大的寝宫里,低低地响着女子的哀鸣:“清言轩,我恨你……呜呜……”这哭诉也扯得屋顶那位男子的心生疼生疼的,如果可能,他真想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抹去她满脸的泪水。可是他不能,一是地点时间不允许,二是身份不允许,他是替朋友来守候着爱人的,自己怎能有非份之想呢?
而同一时刻,东离国皇宫的御书房里,清言轩正拿着两块玉思念着心爱的人呢!那块被摔碎的玉已经被他给拼起来,可是无论他怎样努力,那玉依然有不少明显的缝。难道真的如尘所说的碎玉难全,人儿难圆吗?忽然他的心剧然地跳动起来,伴随着的是一阵钻心的疼痛,这是自微尘走后,才有的,只要想到她,心就不由自主地疼痛,这大概是老天爷对自己的惩罚吧,伤害那么美丽善良的女子,遭到了报应吧!
他腾地站起来,移步来到窗前,此时的东离国是被一片冰雪所笼罩,想必西禹国应该是气候适宜,正好微尘怕冷,这下可省去不少麻烦。可是当他想到和亲的使命,想到微尘那柔嫩的身子将属于别人,他的心不可遏制地疼痛起来。
正痛苦着呢!一位暗卫从天而降,清言轩一看正是自己派去保护郡主的,那暗卫也不多说,递上一封信。清言轩拆看一看,原来是刘思渺写来的,他在信中说,知道皇上担心郡主的安危,所以他主动留下来,争当隐形侍卫,帮助他守侯保护心爱的姑娘。生命曾可贵,友谊价更高。清言轩为有这样的朋友而欣慰。
迷迷糊糊中醒来,凤吟才发现自己昨晚上是哭累了,倒在床上和衣而睡的。不行,日子还得往前过!她慢慢地坐起来,轻轻揉着自己红肿的眼睛,一会儿功夫,她喊道:“来人哪!”月红已带着几位宫女前来伺侯她梳洗。
镜子映出一张绝代风华的脸,眉宇间则透露出淡漠,却有一股不容忽视的优雅和尊贵。一身粉红的宫装更衬得她仪态大方。既来之则安之,该守的规矩还是应该的。作为妃子,第二天理应到皇后那儿去请安。想到这里,凤吟喊道:“月红,咱们去凤宁宫给皇后娘娘请安吧!”
“可是奴婢打听到一个消息,听说这西禹王宫里没有皇后!”月红小声说道。凤吟的兴趣被吸引住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月红又靠近了一步,说道:“有人说皇后疯了,被皇上关起来;也有人说皇后死了……总之,在宫中,皇后是个禁忌,郡主千万不要再提起了!”
凤吟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这时,有一个宫娥前来禀报:“诸位娘娘前来请安!”“请安?”凤吟吓了一大跳:“自己才来,应该是她这个新人去拜访她们,怎么倒反过来了?”月红见了,连忙解释道:“郡主虽是才来,但您的封号在皇后之下,诸妃之上,地位是相当高的,这说明皇上是很看重两国和亲的!”
原来如此!凤吟站起来,月红走过去帮她整整衣服,然后扶着她往外殿走去。
外殿里,早已是莺莺燕燕一大群,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整个大殿中充斥着浓浓的脂粉香气,凤吟微皱眉头却也无可奈何,暗暗告诫自己要小心,要注意借机行事。
当凤吟朝外殿中一站时,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停止的自己的言行,望着传说中的绝世容颜。的确眼前的女子身材婀娜,肤如凝脂,一双水目顾盼生辉,一张小嘴红如樱桃,一身淡粉宫装更衬得她如仙女般飘逸动人!好一个俏佳人,难怪君王会如此着迷,更何况她比在座的各位都小得多,正处于十七八岁如花的年龄,年轻可是最大的资本。一时间,羡慕、幽远、嫉妒、愤恨等情感席卷了她们的全身。
凤吟慢慢走过去,坐在高殿上,接受着所有妃嫔的请安跪拜,跳动的心也有一开始的不平静逐渐地趋向缓和。她带着浅笑望着眼前那一张张打扮得妖娆的脸,真是深宫藏佳人,环肥燕瘦,各有特色,但都是不折不扣的美女。从年龄上来看,她们明显地也可分出层次性,这自然是由于皇上每两年一次的选秀,不断充实内宫的原因。但皇宫毕竟是个吃人不眨眼的地方,所以这些女子能够存活下来,且生活得如此光鲜,的确有一番能耐的。看着她们圆滑事故的表现,凤吟的心中不禁打了个冷颤。
这其中表现最抢眼的莫过于丽妃了,诚如其名,这是个长相妖艳的女子,看起来约摸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一双丹凤眼能勾人魂魄,一身桃红的宫装凸现完美的身材,更使她充满了无穷的魅力。她率先上前,微微福礼,热情的话语便从她那诱人的红唇中吐出来,那种熟稔的程度真叫人瞠目结舌。末了,她又掀起了一池微澜:“这下娘娘来了,臣妾可以解脱了,皇上叫臣妾暂管凤印,执掌后宫,这样好了,您负责统掌后宫,臣妾就好好休息,也和诸位姐妹吃喝玩乐,自在逍遥了。”说完,她还睁着一双媚眼,定定地睁着微尘。
凤吟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下边就有人在惊呼:“哪怎么行?这几年都是丽妃姐姐辛苦操劳的,没有了她,这宫里不就是一团糟了吗?”
有人干脆拉着丽妃,劝道:“丽妃姐姐,你怎么能丢下我们呢?”……凤吟冷冷看着下面那几个故意作戏的妃嫔,也知道丽妃的良若用心,明明舍不得,却故意作大方状。但从中也可以看出她在这些妃嫔中的地位,犹如一颗根深叶茂的大树,要想扳掉很不容易。不过凤吟认为自己的落脚点根本不在这宫中大权,她只想安安稳稳地过目子,何必与她们一般见识呢!
于是,凤吟轻启红唇,那清脆的嗓音便响在了大殿里:“本宫初来乍到,对情况很不熟悉,更何况自己体弱多病,也没有精力去做些大事,所以还是请丽妃代劳吧!”“这--”丽妃假装客气了几声,然后欢欢喜喜地说道:“恭敬不如从命!”
正在这时,皇上身边的太监带着圣旨来了,众人慌忙迎接。原来是皇王认为慧妃娘娘仪态端庄,聪慧可人,具有皇家的风范,特地赏赐珍宝一大箱。轻轻打开箱,霎时间,光华璀璨,迷了众人的眼。是啊,从来没有见过皇上如此恩宠哪位妃子。而凤吟则明显地感受到周围又多了几道刺眼的目光,同时,她心里也在担忧,不知道这丘昊然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