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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严春丽骑在她的身上,手中不停,嘴里骂道,“你就是一个小妾养的!还有脸跟我叫嚣!看打!”
王婉站在边上,看得是心惊肉跳,想不到,这严春丽竟是练过的。方文棋这次被打惨了,于是纠结着,要不要过去劝架。去劝吧,实在厌烦那方文棋又恨到她的身上,不去劝吧,又觉得一个八岁小丫头被这么骑着打着实可怜。因此左顾右盼,竟见那些个小姐们都是一脸焦急,却无一人上前去阻止,且不知是大家天性冷淡,还是人人都怕了那严春丽,只那方文颂,嘴角一抹冷笑。
至于丫鬟们,方朴雨命令跟来的两个丫鬟中已有一个去禀报大人了。而另一个,则围着严春丽与方文棋团团转,一副想伸出手去把她们拽开,却又怕把人伤着的样子,急得嘴里不停地劝着:“别打了,小姐们,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而各位小姐的丫鬟呢?因方才为了玩得尽兴,便都叫她们站到二十米开外了。就在严春丽把方文棋打了近十下的时候,方文棋的丫鬟桃红冲过来了,她一头把严春丽撞开,然后把方文棋扶起,哭道:“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严春丽被桃红的冲劲给撞得倒在地上“哎哟,哎哟”了好几声,然后就是她的丫鬟冲过来了,扶起她:“小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严春丽站了起来,却是立马愤怒地指着方文棋和桃红,命令道,“梨子,给我上,揍死她们!”
“好!”那看上去也才十岁的梨子同她家小姐同仇敌忾,一脸愤慨地应了一下,然后捏着拳头就上前去了。
王婉:“……”
“小姐!”却是青环那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到她一脸的担忧,王婉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
而与此同时,大家的眼前已是四人混战了。
“别、别打了……”有的小姐都快要哭出来了。而有人则叫她们的丫鬟上前,把那四个人分开。
有了多些人的帮忙,那急得已经掉泪的方朴雨的丫鬟终于成功地把这一打架事件给制止了。——在方朴雨和几位贵妇到来之前。
总共来了九位夫人,除去方朴雨,其余的刚好就是在场的八位小姐的母亲。
“这是怎么回事?!”方朴雨一脸怒容地看着跪在地上浑身抖个不停的丫鬟。
林氏也非常生气:“文棋!怎么回事?”
倒是那严春丽,未待她的母亲开口,她便一头扑向了她的母亲,右相嫡长子的妻子,严大夫人的怀里。只听她先告状:“娘——她先打的我!”然后抬起脸来,让她的母亲看她脸上那清晰的巴掌印。严大夫人的脸色马上就变了。
却是方文棋终于大哭了起来,哽咽道:“是她、是她说我不过一个小妾养的。”
于是,脸色骤变的是方朴雨,以及在场的另外几位庶女出身的夫人。
严春丽立马大声道:“是她说话太难听!”然后把先前方文棋讽刺王婉的那番话一字不漏地学了出来。
顿时一片缄默。
王婉这下可真的想死了。她趴进林茹怀里想着就这么消失算了。
“噗嗤!”却是有位夫人打破了沉寂,她笑了。
“呵呵呵——”
“哈哈哈——”
笑声接连响起。然后便有人笑得东倒西歪。
“哎哟,哎哟,可把我笑得,张夫人,你扶我一下。”
“哈哈——哎哟,我的肚子哦,笑痛了,笑痛了——”
终于,方朴雨也“噗嗤”一声,笑开了。
严夫人虽然依旧面色不愉,但也微微地摇了摇头。
严春丽有些不解了,心直口快地问了出来:“笑什么啊?婶子伯母们你们笑什么啊?”
终于在一片笑声之中,有位夫人笑道:“我就说嘛!看着婉丫头就是个美人胚子,却想不到现在就已经有人为她‘神魂颠倒’了。”
王婉一听,扭着身子还往林茹身上钻,且低声说道:“让我回去娘亲的肚子里算了。”
林茹轻轻地拍了她一下,然后对诸位夫人笑道:“大家可别再打趣了,再打趣下去,我家这丫头可就要钻回我的肚子了。”
“哈哈哈——”又是一片笑声。
林氏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看向方文棋:“你知道什么叫‘神魂颠倒’吗?那楚大公子怎么就为婉儿‘神魂颠倒’了?”
“就是啊,我怎么就为这个小丫头片子‘神魂颠倒’了?”就在林氏的话音刚落,楚凤歌的声音便颇有些不悦地在前边响起,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从前方湖的那一头一路沿岸走了过来。他火红耀眼,周遭的郁郁葱葱皆成了背景,一条白脂玉带,一顶金冠,只这简单的装扮,就使他翩翩公子的气质跃然而出。一脸素然,却明艳得让人不敢直视。
所有的人,无论大人还是小孩,一时间,全部怔住了。
公侯嫁之表妹王婉 第27章 解释
“楚公子!”小半会儿后,才是女孩们那一叠声的惊呼。
然后,原来远远见到他就状态各异的诸位小姐们居然立时便臊了起来,个个是手脚不知该往哪里放,嫡女们直接就扭着身子往母亲怀里躲去,几位庶女则低下了头,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当然,除了严春丽。她竟然一下就从严夫人的怀里跳了出来,指着楚凤歌就叫道:“好你个楚凤歌!现在才过来!没见她被欺负成什么样了!”说到“她”的时候,她指了指王婉。
于是,王婉又想飙泪了。严春丽小朋友,你能不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楚凤歌看了看王婉,然后却生气地对严春丽说道:“我可没看到她被欺负,我只知道铃兰过来后,你们打在了一起!”说着这话的时候,他冷冷地瞥了方文棋一眼,那眼神,冷得几乎可以把空气冻着。
方文棋浑身无可抑制地抖了起来。她抬起头来,泪眼汪汪地看向楚凤歌。“楚哥哥……”她可怜兮兮地唤道。
“你谁啊?”结果,楚凤歌一句话就把她打进了无底洞,“我不认识你。”他扫了她一眼,然后终于向方朴雨打招呼了。只见他标准地朝方朴雨行了礼:“母亲。”
方朴雨点了点头。
而那方文棋,僵立在原地,那脸上的表情,惨不忍睹。好半晌后,她才慢慢地低下了头,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眼泪一滴一滴“啪嗒,啪嗒”地砸在了地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方朴雨开口问道,“你怎么跑这来了?今日我宴请诸位夫人和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言下之意,就是他楚凤歌不知礼仪了,竟然不顾这里都是女眷,到处乱跑。
只听那楚凤歌回道:“我正是知道这边正在宴请诸多的夫人和小姐们,因此才站在湖的那头,叫铃兰过来,把婉妹妹叫过去,我有话要问她,有事要拜托她。”
“哦?什么话?什么事?”大家都好奇了。
只见楚凤歌从袖中取出了一柄小剑:“这些日子我进宫陪太子表哥去了,因此也都没去那学堂,一是想问问婉妹妹,她哥哥王越的伤彻底好了没有,二是王越因为守孝,除了学堂便只能呆在家里,他想弄一柄小剑比划比划,却无可托之人,我刚好这里有一柄,便想央婉妹妹替我转交给他。”
“哦——”经他这么一说,大家恍然大悟。
只有王婉趴在林茹怀中嘴角不停地抽搐,暗道:“天哪,楚凤歌你说的话能不能再假一点!当初是谁说‘这种小伤根本就不算什么’!这么久过去了,你还会为这种好得都不能再好的‘小伤’特地来询问我吗?”还有,那柄小剑,王婉相信她的哥哥王越肯定是有在楚凤歌面前提过,并且也抱怨过他弄不到这样的剑,但是,她绝对不相信王越会托楚凤歌去弄这柄小剑,因为,王越他是有贼心没贼胆啊!林茹严令禁止他习武,他哪敢在林茹眼皮底下挥舞这个东西!不被林茹拔了一层皮才怪!
果然,林茹的声音就僵硬了:“原来是这样啊,那我替我家越儿谢过楚大公子了。”明显是因为楚凤歌公然送王越一柄小剑而有些不悦。但是,听得出来,她是信了楚凤歌的鬼话的。
楚凤歌冲着林茹行礼作揖,向她问好,然后向在场的夫人们一一行礼告罪,说是方才急着解释才没有及时问候她们,还请她们恕罪。众位夫人皆是笑道:“无妨。”对此,楚凤歌给王婉的印象又有了些变化,原来有着“楚霸王”名头的他,在长辈面前还是谦谦有礼的啊!
后来,只听这楚凤歌接下来继续道:“谁知铃兰一过来,这边就打起来了。我瞧着不对,就过来了,可等我一过来,就听见了那样的话。婉妹妹今年才七岁吧!”他说着脸色就难看了起来,“在场的诸位夫人告诉我,天下有哪个人会被一个七岁女童给迷得‘神魂颠倒’的?”然后他狠狠地剐了仍在无声掉泪的方文棋,“说这话的人事想让我成为全京城的笑柄吗?!”
“哈哈哈——”却是他话音刚落,在场的夫人们都笑了。
方朴雨笑着调解道:“罢了罢了,不过是小孩子家家的淘气话,凤歌你也别恼了。”
而那方文棋,始终没有抬头,只是肩膀抽动得更厉害了,地上已然一滩水迹。
“好了,别哭了。”却是那大夫人陈氏走了过去,把方文棋抱在了怀里,拿出帕子给她擦眼泪,说道,“快去给凤歌小子和你婉妹妹道个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说着对在场几位夫人笑道,“凤歌小子自小和我家斌儿一块玩儿,文棋又常往我这里跑,小女孩家家的,谁不喜欢多个哥哥疼的,也难怪见着凤歌小子只叫了婉丫头过去便恼了,小孩子口不遮拦的,哪就真的知道这些个话是什么意思。”
众位夫人听了,都点着头纷纷道:“是啊,哪家闺女小时候不是追着哥哥们玩儿呢?”只是那严夫人,看着严春丽脸上的五指印,抿嘴不语。
“还不快去。”大夫人轻轻推了方文棋一下。
于是方文棋挪着步子,慢慢地移到了楚凤歌面前,仍旧低着头,声音低如蚊蝇:“对不起……”
楚凤歌低头看着她,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半晌,才见他好似有些烦躁地挥了挥手:“行了,行了,我原谅你了。”说着转身就离开了她,走到了一直没有机会开口说话的铃兰身边。
方文棋身子晃了晃,好一会儿才见她又挪到了王婉这里。
只见她低着头,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对、对不起……”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憋出来的。
林茹皱了皱眉头。
王婉则笑道:“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棋姐姐你就不要自责了。”
然后就看到方文棋的双拳捏得手背上的青筋都出来了。
“好了,好了,”大夫人笑道,“这不就都没事了吗?和好了就好,小孩子家家吵个架,哪有什么隔天仇的。”
却听到那严夫人冷冷地说道:“我家春丽脸上可是还伤着哪!”
于是,一时间冷场了。
原来这严夫人在京城内是有名的护短。她是骠骑大将军唯一的女儿,性子最是火爆,可以说那严春丽现在这个样子,十有八九就是她惯出来的。
正是大家面面相觑之际,方朴雨开口了,只听她笑道:“小孩子在一起玩儿,难免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