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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样?”马荣见她说的不无道理,便追着问。
“抬我回你家,沐浴,更衣,拜了公婆,再行周公之礼”万梓川略带羞涩地说完,见马荣有了迟疑,又道,“官爷,你放心,我是到京都寻亲的,本来就向往着京城的生活,若官爷纳了我,我一定做牛做马服侍官爷。”
“好,依你”
马荣答应完,很快地就离了万梓川的身体。
不一会功夫,他去外面找了一个根粗绳子进来,因为知道她被下了蒙汗药现在没有气力,所以草草绑住万梓川的手脚,又从怀里找块帕子给她塞上。时值早上,来饭馆的人渐渐多起来,马荣便给了小二一些银两,让他带领着路,把用被子包着的万梓川从后门扛到了马车上。为了不节外生枝,他没有用车夫,自己驾着车向城里驶去。
城内,早已经热闹起来,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冰糖葫芦的吆喝也不甘示弱,挑着担卖炊饼的师傅,也放下担子在闹市里摆摊出生意。
在轿子里如坐针毡的万梓川默念了十遍口诀,随着手镯颜色渐渐变绿,身上也恢复了一些体力,她便想着如何能摆脱这个马荣。
虽然是有了气力,但她手脚都被捆着,想跑是不行的。双手倒是能挣开手帕,可就怕到时候人叫了上来,反被马荣反咬一口,跑不了不说,那马荣吃了一次亏,肯定会有所防备。怎么办?
无奈之下,她往靠窗的地方挪了挪,侧着头,拔掉了头上的簪子,一只手拿着簪子在另一只手腕上划。
簪子的尖很锋利,几下她的血就流了出来,然后她把双手搭在轿子的小窗户上,忍着疼,让血一滴一滴地流到地上。
这簪子是杨夫人送给她的,就这么扔出去肯定会被人白捡了去,所以她只能出此下策。
正在这个时候,疾行中的马车因为拐了弯,有些失控,而前面又有一对老人领着小孩走来,马荣来不及拉马,眼看就要撞了上去。
老人和小孩皆是大哭。
一时间摆摊的小贩和买东西的路人,也开始担心起来。
就在那马将要踏着小孩的身子跑过去时,一个戴着面具的人从对面飞奔而来。那人见情势紧急,扬起鞭子就是一挥,马荣的马受了惊吓,翘起了前蹄,小孩便被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救起。
马荣倒抽了一口凉气。
下车跟那戴面具的人赔罪,却只字不提小孩和老人。
戴面具的人并不看他,把小孩交给老人之后,上了马就要走。老人拦住那人的车跟他道谢,戴面具的人却无心应对,驾着马急于前行。老人见状让了路,做出请的姿势后,戴面具的人已经前行了几十步米。
“好人,别走,好人,你的簪子掉了。”小孩子拿着从地上捡到的东西,就想还给恩公。老人不知所以,见小孩喊,又跑的慢,便朝戴面具的人身后追去。
因为集市上人多,那马儿跑的也没有先前的快,戴面具的人也听得到老者的呼叫。于是,他停了下来。
老者躬身上前递给他簪子,“我孙儿捡到的,恩公快些收好吧,这样的簪子一看就是好东西,恩公,以后可不能大意了,万一丢了,你家娘子不就会少一根簪子吗。”
戴面具的人拿起簪子一看,上面写着钦天监,只是皇宫里的东西,可是跟他无关,刚想还给老者,就听见后面的孙子又叫了起来,“爷爷,地面上有些,好人受伤了么?”
戴面具的人顺着马的方向看,也看到了长长的血迹,他又仔细端量起簪子来,这簪子乍一看没什么,可是他的确觉得眼熟。
PS:亲们觉得哪里不好看的地方帮黛子点出来吧,黛子根本就看不到自己写的内容,所以只能拜托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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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82章 获救
第82章 获救
就在戴面具的人愣神的时候,卖炊饼的年轻人说话了,“这位官爷,如果伤的不很严重,就找个大夫上些伤药算了,莫要再去惹那个捕头。”
“就是,他可是京里的一霸,你惹不起的”捏面人的老人也摆手劝他,“年轻人,快些走吧。”
想到这簪子有可能就是他在丘府见到的那位姑娘的,又听着两个不相干的商贩这样说马荣,面具下的韩景轩更是觉得气冲丹田。
事情最好不是他想的那样,不然,要死的是谁还不知道
拿定主意,回头看看那辆嚣张的马车渐行渐远,他顾不得旁人的好意阻拦,调转马头,使劲朝马肚子上蹬了一下。胯下的马似是和主人心意相通,仰天长嘶一声,撒开蹄子朝马车远去的方向狂奔而去。
前面的人见到那罕见的红马上戴面具的人又折了回来,就有些瞧笑话地往刚刚远去的捕头那边望。
马荣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人面相看起来精瘦老实,实则心眼狠辣,平日里只要他看谁不顺眼,谁就会被他的手下捉弄,暴打,所以这些经常混街市的小贩都不敢招惹他。而今戴着面具一个赶马的人拦了他的路,却没有被他挟制什么,这面具人应该庆幸马荣今个心情好,怎么又折回去了。
摆摊的菜贩子和身边的买者私下聊着这人是自讨苦吃,就想劝那个面具人,可话还没有说出来,那人已经从身边飞了过去。
“站住”
马荣听到后面有声音,哪还又闲工夫想那人追他的原因,只驾着缰绳拼命地向前跑。
韩景轩见他不应,反快,又蹬着马肚子往前赶了几步,选了好的时候,纵身一跃,跳到了马车上。赶车的马荣也不是吃素的,往常他就爱耍些拳脚,这次因为有事在心又见那人紧追不放,所以恼羞成怒,抓紧缰绳从车上翻起来扬起一脚向戴面具的人踢去。
不料还未等这脚落下去,那戴面具的人一个小擒拿反扯住了他的脚,只一个单手用力,就把他丢了好远。但因为抓着缰绳,他并没有摔下去,反而拼将上来,去踢对方欲要掀帘子的手。
帘子落下去的一角,透出了着淡紫色邹裙的绣鞋。
韩景轩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却仍是有疑团不解。若真是她,本该上京投奔杨家,怎么反倒被一个捕快给擒住了手脚?
而马荣见那面具人紧追不放,也发了怒,嘶吼一声向韩景轩那边扑去,只是用了十成气力上前扑打不成反被踹了窝心脚,他忍着痛,往地上啐了一口血,瞪着戴面具的人怒道,“何处来的野儿,竟敢挡你马爷的路,拦妮马爷的车,活的不耐烦了吧?”
话放出去之后,因戴面具的人不理他的威胁,直想挑开帘子向里边望,他急了,“这是我的婆娘,野儿休得猖狂,惹急了马爷,应天府里吃牢饭的是你?”
马荣知道,遇到这样的高手,今个武力上是栽了,但是无故抢他的车就是那人的不对,先吓唬他到衙门上再做一番计议才是,于是他出拳截住戴面具人的手扯着嗓子骂。
再次挑开帘子,看到车上人熟相的面孔,苍白的脸,还有被绑的手脚,韩景轩一声“该死”,就听那马荣“嗷”的哀嚎着,抱着撕裂般疼的肚子,麻利地从车上翻滚了下去。
扫清障碍之后,韩景轩驾着车跑了一会,确定那马荣一时半会不能再来寻事,才进到轿子里,拿出塞在万梓川嘴里的手帕,解开绑着死结的手脚,然后撕下中衣的一角,给万梓川把伤口扎住,才抱起车里的人往外走。
站在马车前缘,他询问的目光落在怀里的人身上,“撑一会”
“恩。”
万梓川打量着只有一面之缘的面具人,发现他的冷漠的眼神里透着一丝不忍,一字一句地道,“谢-谢-你,王-爷”
韩景轩听她叫他王爷,先是一掷,而后不等怀里的人再次出口,一声口哨已划破长空。
马荣见那面具人要带走他的人,哪能咽下这口气,不知从哪里找了一匹马飞奔而来,瞅着戴面具的人跟那姑娘说话的时候,两脚爬上来,就向戴面具的人出拳阻挠。而眨眼的功夫,那红马也突突地奔到了眼前。
韩景轩望着马荣,无奈的摇头,随后给了马荣一脚,抱起万梓川,纵身一跃,两人便稳稳地转移到了他的马背上。
万梓川对突然出现的人和当前的状况还没有搞清楚,就已经被抱温暖的怀抱感化了许多。刚刚经历过清白一劫的她只觉得那怀抱很安全,很舒服,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她竟然有些许的贪恋。
但是片刻温存过后,她醒了,不再多做幻想了。
那给她温存美梦的人毕竟是个王爷,怎能让一个王爷抱着她满京城的跑?若有一日传出去,那王爷为了救她不顾男女大防的声誉还是其次,却不知会惹下那个不要她做妹妹的杨邵科怎样的一番鄙视。
她不要看到那种场景。
虽然手腕上的伤很痛,但她还有理智,她不想因为自己一时的侥幸惹人诟病,哪怕是受了伤,哪怕是这样的紧要关头,只要她清醒,就不能允许自己重蹈覆辙。
想到这,万梓川咬了咬牙,闭着眼睛忍了一会手腕传来的痛,对上王爷的眼神道,“谢王爷出手相救,民女日后定涌泉相报。只是眼下,王爷是大兴的皇子,民女又是未嫁之人,请王爷把民女送到一个可靠的医馆给民女包扎一下就好。改日等民女见了父亲,定如实以报,请父亲登门拜谢。”
韩景轩虽是没有看她,但是她的话悉数听进了耳朵,他捏着自己的拳头咯吱吱的响,“闭嘴”
万梓川哑然,她说错了吗,她方才说的字里字外可都是实情啊?
难道景亲王根本就没有把她当成是一个能动摇他心思的女人,所以才笑她小题大做,还是,他知道那日是她救了他,想借这个机会挟恩以报?
好吧,姑且劝自己碰到他是天意。
如果人家根本没有她的小人之心,她又何必把他想象成坏她名誉的人。不就是一个杨邵科吗,她从来就没有在乎过他,应该也无需在意他挑她诟病之事。
想通这一点,万梓川慢慢地合了眼。她刚刚是因为念了口诀才能动弹,现在又把手腕上大动脉里的血放了许多,所以她无力的昏睡了过去。
马儿不知跑了多久,来到城郊的一座别院中。
韩景轩刚下了马,在门外站着的管家就迎了上来,“主子回来了?”因见主子怀里抱着个不认识的人,朝韩景轩点头作揖后,径自牵马下去。
英雪欢喜地迎上来,却见王爷怀里抱的不是史姬,心里就有些不服气,“爷,这是?”
“去拿伤药,打些热水来?”韩景轩冷冷地回了一句。
虽然他不会那日她给他用药的方法,但他知道热水可以帮伤口去除一些外毒。而她不只是受了伤,重要的是失血过多。
“噫。”英雪急忙应着,见王爷不仅抱着那女人没有离手,还把那女人放进了他的榻上,心知这不是一般病人,也不多说,先取了热水,又从外间的柜子内的小匣子里找出白药和纱布,凑上前道,“爷,让我来吧”
韩景轩没有答话,却是直接抓住了药匣,给榻上昏迷过去的人做伤口清理工作。等到用纱布包扎好深深的伤口,他的眼神里凸现出一抹凌厉的光芒,转身走到门口,对站在门外的英雪,英梅道,“找个好大夫给她用药”
万梓川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