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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执念经过这么多年,他也终于是看破了,或许早在三年前的时候自己就应该这样做的,也就只有这样做了,才不会有今日这样的劫难了。
阿坦图自然是不会理会慈远所说的那一番话的,他千辛万苦就是为了这舍利而来,如今这舍利却成了这个模样,这对于阿坦图来说就是一番折辱,他看着素问,那眼神凶恶的几乎是要将她撕碎一般。
“你毁了舍利,老衲饶不了你!”
阿坦图的面色沉重,只见殿内一下子竟然飞沙走石,阿坦图的周身充斥着一股庞大的气体,那是阿坦图的内力,他毕生的内力。慈远的面色有些难看,他高喊了一声:“九重天!兰若小心!”
慈远没有想到这阿坦图竟然是会用这样歹毒的功夫去对付素问这样一个小姑娘,这“九重天”这种功夫其实是有些阴邪的,在高手对决这种时常会有比拼内力的时候,一般这内力气行周身百穴为一周天,而修炼这九重天的时候,就是将原本这周行身子的一层的内力化为一重,视为两层内力,而两层内力化为两重也就是化为四成如此提升内力,这“九重天”使用的内力成数越多,所化的内力也是更多,但这九重天也是有着忌讳的,毕竟是给人体带来了超负荷,如同热胀冷缩的原理一般,极其容易走火入魔,经脉逆行暴毙而亡。
当初慈远就是败在这九重天之下,换得了这样一个苟延残喘的身体。慈远自觉自己已经年迈了,再多活上多少年也不过就是如是罢了,可现在瞧见阿坦图竟然用这样阴毒的手段对付一个小姑娘,这怎么是能够叫慈远不着急的,若是出了什么事情,那便是他的大罪过了!
慈远只恨自己这内力尽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坦图对着素问袭上这么一掌。
在慈远喊出那一句的时候,容渊已然已挡在素问的面前,想着是帮她挡下这一掌,却不想却是被素问从身后点了穴道,他一脸惊恐地看向素问迎上那一掌,却是半点也动弹不得,甚至连呼喊都喊不出那一声。
若是容渊现在能够喊出声的话,他恨不得是给素问直接一个暴栗,这丫头真是疯了,那阿坦图自己也是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接下这一掌的,容渊又不是没有同素问交手过,素问的内力很明显是在自己之下,竟然还敢硬生生地接那一掌,这不是白白送了一条性命吗?!
素问同阿坦图这单掌相接的时候,只听得大殿之中传来一声“嘣”巨响,仿佛是寺内那一口古钟被人敲响了似的。素问半步未退,而那阿坦图瞬息之间倒退了十多丈远,直飞向大殿的墙面,这重重一个撞击之后方才落地,在撞击之中,阿坦图的身体发出骨头碎裂的声响,阿坦图一口鲜血猛地喷出,激出了一阵血雾,他的右手竟然从虎口处裂开,整条手臂都仿佛被炸开了一般被血肉模糊。
在那一阵血雾之中,阿坦图重重地咳嗽了几句:“你——”
素问看着阿坦图,那双眼之中尽是怜悯,“蠢货,竟然会练九重天这种没用的东西。”
阿坦图听着素问这一句话,这气急攻心,又是吐出一大滩鲜血来,张大了眼睛死死地看着她道:“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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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废人
阿坦图看着素问,在那一瞬,他只觉得在素问的身上瞧见了魔尊的身影,但转瞬之间,他又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魔尊已经在六十年前已经彻底消失,那个曾经搅得江湖之中一片腥风血雨的人,也是这样的目中无人,这样的肆无忌惮,仿佛天地之中一切都是在她的掌握之中一般。
但细想想之后,阿坦图只觉得这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那魔尊在六十年前就已经四五十岁了,就算是还活着,这年纪也应该是在百来岁上下了,又怎么可能会是会像现在眼前这个姑娘一样,这样的年轻呢,她这看起来也不过就是十四五岁而已,且那魔尊是男的,而现在这人可是一个实打实的小姑娘。
阿坦图重重地咳嗽了几声,喃喃地道:“不是,你不是魔尊……”
阿坦图这人像是魔魇了一般,一个人在那边说着那些个话,这江湖众人最大的年岁的人也不过就是四五十岁而已,对于阿坦图所说的那“魔尊”那个人,也不知道他这说的到底是一个人,只是一个称呼一个代号而已?他们这一辈人所在的这个江湖虽说有些小波澜,但是同六十年前相比,现在的这些个小波澜几乎是可以说是不值一提的很,也正是因为如今这般的是风平浪静,再加之同魔尊那一辈的人大多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所留下的那些个不过就是一些个只字片语罢了,那简短的几个字又怎么能够概括得尽呢,世人又怎么能够了解当初的那个江湖又是怎么样的一个腥风血雨?!
慈远在听到阿坦图说出“魔尊”两个字来的时候,他也是有些意外的,更是意外的还是素问竟是能够抵挡住阿坦图那刚刚拼尽了身上几乎是七层功力的“九重天”,那七层的功力经过这九重天,那几乎就是十四层的内力,别说是现在的自己,就算是当年没有受伤的自己也是不可能承接得住这样的一掌,更何况是素问!当年的自己就是被阿坦图这“九重天”给伤了的,对于这个阴招,慈远是又惧又恨,生怕这一掌下去素问会当场死在这儿,那就是他的大罪过了。
慈远在看到那情况的时候只觉得自己一颗心脏是被人给揪紧了的,看到素问安然无恙的时候,慈远这才微微心安了几分,但她这心中更多的还是困惑,这情况怎么会演变成这样,明明应该是胜券在握,却成了如今这战败的人。
素问手一拂解开了容渊的穴位,容渊看着她,这眼神之中比往日的时候看着还要来得幽暗的多,他就这样看着素问也不说话,那一双眼睛似乎是想要看到他的心理去似的,而且那眼神之中还带了一些愤怒,素问被容渊那带着愤怒的眼神瞧的有些莫名,心想着自己应该是没有招惹到他才对的,他这愤怒是从何而来的?
容渊此时此刻的心中已经是不能用怒火来形容的了,他真是从来都没有瞧见过那样的一个女人,这遇到危险的时候竟然还一个劲地往前冲着,半点也不知道往后躲一下,难道躲在一个男人的身后这种事情是会让她死不成,竟然非要拦在他的前面,甚至还点了他的穴位来制止于他,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对自己太有信心,还是觉得他委实是靠不住的。
她一个姑娘家的干嘛是要比一个男人还要来的凶猛不可,难道她就是那么喜欢当那英雄不可?还是她是觉得自己身为一个男人难道会让她这样一个姑娘家受伤不成?
素问被容渊那愤慨不已的眼神看的莫名极了,心想自己这也没有做错什么事情才是,要是刚刚任由容渊和那阿坦图硬碰硬,只怕现在的阿坦图的下场就是容渊的下场了,自己事出于急,自然是顾不得那么多只好是点了容渊的穴道,否则到时候阿坦图那一掌攻了上来,自己那个时候可不可能做出一边是阻拦着容渊一边又能够和阿坦图对抗这种事情来的。
容辞的双手都摆放在轮椅上,刚刚那一瞬间,他几乎是要依靠着自己的双手从轮椅上站了起来,那一双瘦弱不堪的手上青筋暴起,用了十足的力道,容辞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担忧过,他几乎是要被刚刚那一切给吓破了胆去的,他虽然是知道素问这人一向是胆大妄为的,但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这样,面对阿坦图这样的一个高手还是半点都不退让,她怎么能怎么可以?!
容辞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害怕过,在刚刚那一瞬的时候容辞突然很怕素问会像是刚刚那安青云一般受了重伤,又或者是出现更为可怕的情况,那些个阴暗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之中不停地闪过,那种害怕和担心充斥着他的胸膛,仿佛是死前那一瞬一般,容辞看到同素问相识至今的每一幕画面,那样一个巧笑倩兮的人如果在下一瞬就在自己的面前这样消失不见了,容辞就觉得心慌不已。
自从受伤之后,容辞一直以自己这样的伤势没有认认真真地看带过任何一个姑娘,他怕,怕自己认认真真地看待着一个姑娘之后,对那一个姑娘有了几分倾慕之心之后,终究还是脱离不了生死相隔的情况,既是要死的,又何必拖累了那些个姑娘为自己心伤呢。容辞就是这样想的,只要不心动,他最终离开人世的时候也就不用那么的感伤,也就不需要那么的担忧了。
可在刚刚在素问和阿坦图交手的那一瞬间,容辞却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想着如果……如果这样一个活的恣意的姑娘死在自己的面前,这样一个叫自己有些心动的姑娘死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他的心中是会想些什么的,是能够就这样平淡地看着生死,还是觉得有些往昔的,惋惜着自己在最后的时候还是没有能够将自己心底里头的那些个话说出口?!
就在刚刚那瞬间,容辞找到了那样的一个答案,明知道自己现在这样情况就不该再那样的痴心妄想才对,但他就是没有办法,完全没有办法克制住自己,他想,至少在自己离开这个人世之前告诉那个自己中意过的姑娘,自己是那般的喜欢着她的。
所以在看到素问安全无虞,甚至连头发丝都没有伤到一些的时候,容辞那一颗犹如在马上奔驰着的心脏也慢慢地恢复到了平静,自己那吓得几乎是离体了的魂魄也慢慢地回到了自己的躯壳之中,他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平静下来的心让他的胸口踏踏实实,看着那还能够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这个世界,还能够接着做着那样任性的事情说着那样任性的话的素问,他露出了一个笑来,甚至是笑出了声音,他的声音轻轻的,那笑容之中是那样的放松。
清风清朗站在殿中,刚刚那样大的阵仗那两个人也是亲自经历过了,原本也是在担忧着素问会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但这转眼之间瞧见那功力深厚的阿坦图现在如同一块破布一般地躺在地上,甚至是有些像是被素问刺激的有些发狂的了的姿态,他们两人是面面相觑,对于素问的那种膜拜更上一层楼了,早知道这担心素问姑娘这种事情压根就是多余的,真正应该担心的是任何和素问作对的人才对。
他们两人也松了一口气,也亏得素问姑娘现在是安全无虞的,肃王殿下这嘴上虽是不说,但只要有素问姑娘在的地方,他那一双眼睛比自己的嘴巴要来的诚实的多了,只会是围绕着素问姑娘去转的,哪怕素问姑娘是做了什么再过分的事情也不过就是一笑置之而已,这样的情况清风清朗可是头一次遇上,以往的时候就算是旁的那些个公主和皇子也得不到殿下这样的一个好面色,这其中要说殿下对素问姑娘的感情不一般,那说出来她们两个护卫是头一个不相信的。
现在素问姑娘没事也好,殿下至少也不会伤心,而且,殿下的病症还得仰仗着素问姑娘来医治的,清风清朗两人也紧跟着松了一口气,也想跟着学那些个僧侣双手合十虔诚地道上一句“阿弥陀佛,佛祖保佑”。
阿坦图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已经是经脉尽断了,他的性命已经没有多少的时光了,可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素问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