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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地朝着皇宫那边而去,萧慊将萧锦绣给安抚好了也算是将这件事情给安抚完了之后也可算是将这件事情也给安置妥当了,但一想到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全,萧慊的心中就是隐约有些不安。
到了宫门口,萧慊本是要看着萧锦绣下马车的,而萧锦绣也的确是要准备下了马车的,在她猫着腰打算掀开帘子之前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过了身,看向萧慊。
“太子哥哥,你同那长乐郡主相熟?”萧锦绣原本挺恼火那长乐郡主的,因为她也是第一次给人斥骂到那种程度,原本还想着怎么对付她来着,但现在她既然已经决定好了要嫁到赵国去,而她又是孝宣太后的义女,也就是自己未来的小姑,萧锦绣也就觉得没有这般计较的必要了,再者,她刚刚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如今再闹起来也不大好看,自然地也就不想再去计较了。
可萧锦绣还记得刚刚自己这太子哥哥看到那个女子的时候,那神情之中有几分意外,而且也觉得他看着那个女子的时候那眼神同看着别人的时候那眼神是完全不同的。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这一贯将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太子哥哥第一次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人。
萧慊看着萧锦绣,不知道她怎么会在现在这个时候想到问出这样的话来:“我同她并不是很相熟,只是觉得她刚刚说出那一番话来且说的那般的铿锵有力,这才有些好奇敢于当面指责我们卫国堂堂一个公主的人到底是如何的。”
萧锦绣听着萧慊的话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她也觉得有几分意外,她还是从小到大这般的没了脸面,也难怪是自己的太子哥哥是会看人看到相熟的地步。
“太子哥哥我走了,”萧锦绣脚步微微一顿,又转头朝着萧慊道了一句,“我看那长乐郡主虽说脾气是耿介了一点,但那容貌生得倒是极好的,太子哥哥如今也还没有立妃,若是太子哥哥喜欢人的话同父皇说上一说,我想父皇也是会准了的。毕竟刚刚太子哥哥看人看得那么久,而且那眼神看着也十分熟稔的。”
萧锦绣在说完这些个话之后,掀开了帘子踏下了马车,独留萧慊一个人在马车之中为刚刚萧锦绣所说的那些个话而震惊,他原本以为自己还算是隐藏的颇好,却不知道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连锦绣那样的孩子都能够看出他在看到素问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和失态,那他哪里还是能够自认为成功地将这件事情隐瞒住素问,而一想到这明日的赔罪宴他应当如何,又该如何?
陈冰感觉到那萧慊走后,素问是要比往常的时候还要来安静上一些,这样的安静让陈冰也觉得有几分的压抑,他虽是看不到此时此刻素问是怎么样的神情却是能够感受到她的情绪是前所未有的低迷,这让他多少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当初将她从丰乐河之中打捞出来一身是伤的时候也没有感受到她像是现在这般的情绪低迷。
“怎么了?”陈冰问着,“你刚刚还这般的义正词严的,如今倒是这般的安静,这是打算如何?”
素问看了一眼坐在一旁正一脸担忧地朝着她看着陈冰,她缓缓地道:“也没什么打算不打算的,就同之前那般的打算。”
“你确信他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陈冰有些不确定地问着,他虽是对萧慊这人并不算是十分的喜欢,从刚刚萧慊走进门开始说的第一句话的时候开始,陈冰就觉得萧慊这人并非是一个光明磊落的,那话说的的确是半点错处也没有,甚至可以算是十分的有礼,但也就是因为太有礼数,这让陈冰觉得这人的表面功夫委实是不错,而且从事情发生的时候到他出现的时机实在是太过巧合了。
陈冰自小是在皇宫之中长大的,见过的人也已经不算少数了,像是萧慊这样的人也不是没有见过。这种人要么就是真的贤德,对于权力真的没有什么想要追求的,不然就是装出来的贤德。据陈冰对于萧慊的了解,他这个人可不是真的对权力没有半点的追求,所以也就是说他至今所表现出来的也不过就是一张想让世人看到的脸,毕竟这有些时候“不争”也是一种争。
“若是他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素问,我不建议你再遵循着母后的意思。他那种人,或许只会对权力有追求,若是你侵害到他的利益,到时候你就是被牺牲的那一个。”陈冰道,“这种人从骨血里头就是冷血的,难道你到现在还看不穿?”
“我知道,难道你会认为我会想要将他的那冰冷的鲜血给捂暖了不成?”素问嘲讽地道,“事情已经到这种地步了,难道我还会保持着是那种想法不成?他从刚刚开始一直都在那边否认着自己的身份,直到我说出那种话来的时候他也还是一直在否认着,如果他刚刚能够直接地同我坦诚了,或许当初那件事情和他是没有什么关系,但现在看他,只怕那件事情和他扯不开关系的,哪怕就算不是他下的命他也应当是知情的,不然是他又何必是那般的模样。也就是这样的认知,让我觉得特别的心凉。”
素问最初的时候所设想的只是挽歌和卫太子萧慊是有些关联的,又或者是因为挽歌的一些关系所以牵连到了莫氏和安晋琪,但直到刚刚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之前所想的实在是太好了,而事实却是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原来她还总觉得挽歌或许是受制于人,但现在才发现自己刚刚所谓为他想到的一切竟然都是自己在为他开脱,真正的事实却并非是如此。
她只觉得自己更加疲累的很,虽他一直在否认着,也一直想要装作是没有那么一件事情一般,但他的眼神却完全泄露了他想要隐瞒的事实。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那一双眼睛素问再熟悉不过了,她和那个人整整处了半年多,不管好的坏的事情他们都一起经历过,说过的话经历过的事情那么多,她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地认错。
“我只觉得特别的恶心,同他相处的那半年大概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后悔不过的事情了,如果有机会回到从前的话,我真恨不得将当初的事情剜去,只愿这辈子都没有认识过他这个人,那半年里头他同我说过的话到底是有几句是真的,又或者是半真半假的,又或者是全部都是假话,一想到那些,我就觉得心中不舒服的很。”素问蹙着眉头,如果从一开始的时候挽歌同他坦诚,她是绝对不会让他留在自己的身边。
而且现在看着萧慊的那一张脸,素问也是给挽歌诊治过的,他的脸并没有人皮面具的痕迹,现在看到萧慊那一张脸的时候素问这才想起有一种方法的,那种方法要比人皮面具来的复杂,也要比人皮面具来得痛苦。那就是将一张原本不属于自己的脸皮覆盖在自己的脸上,那必须是一张真的人皮而不是用药物或者是旁的东西来演练出来类似脸皮的东西,覆盖在脸上然后用最细的针线在那边缝合上,这样一来的之后便是会贴合原本属于自己的面皮生长出来,就算是医术再强的人也很难发现在这面皮下还有另外一张脸,等到最后想要恢复本来面目的时候,只有拿刀子将最上面的面皮剥离开来。
只怕当初萧慊也是因为这个才使得她当初没有发现,但一个卫国的太子留在越国之中那么久,他是真的没有所图还是当初这一切都是在他的计划之中的,这才是素问最好奇的,她在他的计划之中所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
“所以——”陈冰得不出一个结论来。
“在我没有搞清楚这些个事实真相的时候,你觉得我为什么要给他舒坦?”素问理所当然地道,“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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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两百四十章 往事不堪回首(三)
萧慊回到太子府的时候,段衡正在花厅里头品着一盏茶,看到走进来的萧慊,这神情之中带来几分惬意,倒是有几分像是自己才是这东宫的宅邸的主人一般。
萧慊看到段衡的时候,这心中便是觉得有几分的不快。
“你怎生来了?”
“怎么,还不许我来不成?”段衡看了一眼萧慊,看他的面色便是知道自己如今是不受欢迎的,但段衡也不在意,反正他也不是来这里同他说那些个有的没的事情,经过那些个事情之后,段衡也并不认为自己是还能够同这个师弟回到最初的时候那般,当然,从最开始的时候他也并非是他的朋友。一个王朝的太子也并非是能够成为人人的朋友的。
“她出现了不是么?”段衡将手上的茶盏放在一旁,那眼神之中有着一种肃杀的意味,“我原本还以为这样的一个女子会从此之后一蹶不振,却没有想到她竟然还能够这样正常地出现在人前,看来是我小看了她了。”
“你又想做什么?”萧慊看着段衡,冷声问着,声音里头有着一种压制的愤怒之感。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才对。”段衡睨着萧慊,“你刚刚从驿馆之中出来吧,见到她了?心满意足了还是别的如何?”
段衡的话之中带了几分挑衅的意味。
萧慊看着段衡,那眼神之中有几分打量的意味,那眼神之中几乎是有一种防备的情绪在。
萧慊看了段衡良久,他的声音里头有着一些个警告的意味:“若是你敢伤她分毫,休要怪我到时候不留半点的情面。”
段衡嗤笑了一声,觉得萧慊这话委实说的有些可笑,“你什么时候同我留过半点的情面?”
“我早就已经说过了,这个女人原本就是一个不能留的,当初顾及着你,我没有杀了她已经可算是手下留情了,但你现在这般模样,我怎能留她!”段衡原本就不打算将素问留下来着,但现在看来他果真是后悔当初自己的姿态没有再坚定一回,这先斩后奏便是可以。
虽说那个时候在那个丫头的身边有传说之中的那个人物的存在,一时之间的确是难以是下手,但魔尊又不是整日都是陪在她的身边,总是有落单的时候。他的能力自然是不能和魔尊相提并论的,但同素问相比,段衡还是能够确定自己这若是下手应该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如今在卫国也是一件好事,也不需要我再耗费时间去寻了她,如今在这驿馆之中那就再好不过了……”
“如今她是赵国的郡主,你若杀了她这是想让卫国和赵国对上不成?”萧慊道,“你就是真的想要看到这般的景象,那你便去做!赵国和卫国一战,姜国和越国就能够得利,这般一来之后,只怕到时候卫国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哈哈……”段衡笑了起来,那声音之中更加的嘲讽,“你这是在威胁我爱是在逗我?就算她如今是赵国郡主又是如何,不过就是一个虚制的头衔罢了,又没有是什么旁的,不过就是摆在那边好看罢了,这有用处的时候还能够许了人来当做联姻,这没有用处的时候就算是真的被杀了又有什么,你还以为我真的会相信赵国会为了一个区区的空有郡主之名的女人做出这种事情来?”
萧慊当然是知道这一点的,他原本是想要喝止住段衡不让他又任何轻举妄动的动作,但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一点的成效。
萧慊沉吟了好一会,这才开了口,“师兄……”萧慊顿了一顿,“或许我应该叫你一声表舅才好。如果你杀了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