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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商队一起上路,去收集其他国家和部落的诗歌和乐器等等,并且会付一些钱给他们,那些商人答应的很爽快。但是那个哈山似乎稍稍犹豫了一下,但是他的同伴卡布利已经抢先答应了下来,他只轻微的皱了下眉头,并没有说什么。
这个人……
我向亚莉低声说了两句话,起身先走一步。
我没有先回去,让人把晚饭摆到了花园里面。花园里葱郁的花木,我让他们把饭摆在了池塘边上,这里的水引的是外面尼罗河的活水,显得比别处都要清凉宜人。
亚莉姗姗而来,身后跟着的就是那个引起我注意的商人哈山。
他们走到跟前,亚莉躬身退开,哈山要行礼的时候我先说:“不用行礼了。亚莉,也给他备个座吧。”
这些人似乎都习惯席地而坐,不过我还是喜欢椅子。但是这个坐不坐得着椅子似乎还有身份限制在那里,我也不是特别的清楚。总之亚莉让人给他拿来的还是坐垫。
他的态度还是刚才那样,并没有特别的不安或是什么。这个人肤色不算太深,就常年东奔西走的商人来说算是难得的白了。他有种让人觉得醒目的气质,和其他人站在一起,显得鹤立鸡群。那些商人身上是一股浓浓市侩的气息,他站在那里,有几分漠然,有几分落拓沧桑,是个心中有许多想法的人。
“我对商人挺好奇的,”我说:“有的时候我觉得商人的作用很大,比人们以为的要大得多了。哈山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经商的?”
他始终微微垂着头,我也只能看清他半张脸:“小人是在商队里出生长大的,我的父母亲在我小的时候也先后去世,我跟着叔叔长大,后来叔叔也过世了,我就一个人东奔西走。”
“你成家了么?有没有妻子孩子?”
他摇头:“小人一直是孤身一人。”
“啊,这样啊。”我点点头。没有家,没有根,所以他身上那种漂泊落拓的感觉如此明显也不奇怪。
因为没有家,始终过着漂泊不定的生活,所以才有那种有点忧郁和漠然的神态吧。
我忽然想起伊莫顿,他固然时常微笑,但是不笑的时候,他也会露出这样的清傲和漠然。
我不想跟他兜圈子,直截了当的问:“你是不是对我刚才说的话有什么不赞同?”
他马上回答:“小人不敢。”
“你是没拒绝,不过你心里是不赞同的。”我示意亚莉端水果给他。亚莉就这点好,我的什么命令她都无条件服从,看她的样子:“这是公主自己的意愿,还是……”
我笑了,这个人看得出来,我的提出的,这个类似民俗采风者的角色,实际上完全可能背负间谍职能。
我事先也没想过那么多,只是既然派人做事,能够一举两得,三得的,那是最好了。而且又没什么多大投入花费,干嘛不做呢?怎么说我现在也是公主,
“你不用担心,这些人,只会做我说的这些事,不会给你的商队惹麻烦。”我说:“不过呢,我倒是有些别的事情想嘱咐给你做,希望你可以答应。”
他谨慎的问:“不知道公主吩咐什么事?”
我笑笑,看一眼亚莉。她很知机的让四周服侍的人都退开到一旁去,不会听到我们谈话。
“我希望,你可以帮我绘出地图。”
其实我完全没预谋,都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反正我是公主嘛,做这些事情也是应该的。虽然我现在还不是很明确自己将来要做什么,可是有好些事等到你想到的时候再开始做那就已经晚了。我们中国话说未雨绸缪,就是这个意思
我倒一切都是无意的,但是看到哈山的动作僵了一下,似乎受的震动不小。
他真是个明白人啊。
明白人好,说话省劲儿。
“你还需要一段时间考虑吗?我可以说,你是商人,只要有利益,你做什么生意还不都是一样?我可以付你很多的黄金做酬劳,而且,那些地方你也是经常去的,现在只是画地形与路线图,并不算危险 3ǔωω。cōm 3ǔωω。cōm对不对?”反正又不用我自己出钱,让那个法老王爸爸出钱买情报好了,以他的精明和对孩子的宠爱来看,我管他要钱肯定不难。亚莉说过以前爱西丝只要做衣服首饰买东西法老掏钱眼都不眨,甚至爱西丝自己的私房钱就十分可观。我接着问:“你的商队什么动身?”
他有点勉强的说:“还要三四天,我们要收购的一些货物还没有全部备齐,货齐了就会动身。”
“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我向他举起酒杯,他也不得不把面前杯子拿起来,向我表示恭敬的谢意。
我微微笑着,看着他。
哈山的表情似乎很意外,端着酒杯的手停顿在那里,眼神和我的交触在了一起。
爱西丝虽然美貌,但现在只是个青涩的少女而已,还没有完全褪去孩子的气质。但是从哈山的眼睛里,我依然看到了惊艳……还有,炫_…_書*…*网…3ǔωω。cōm疑惑。
疑惑什么呢?
我并不是太想知道答案,和我也没有切身利害关系。
只要他能做到我的要求就好了。
风从池塘上面拂过,吹在脸上很舒服。
有个人影朝这边走来,我仔细看看,好象是曼菲士身边的西奴耶。他来做什么?
9
“爱西丝公主,”他半跪着行礼:“法老请您去宴会。”
“宴会?”招待谁的宴会?
西奴耶看来也只是来传话,不知道内情。我看看哈山,他已经把头低下去了,好象刚才那一瞬间的对视只是我一个人的幻觉一样。我站了起来:“亚莉,那我就过去了,你等哈山用了晚饭,送他出宫去吧。”我又对他说:“那么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有了成果要给我的话,找亚莉就行了。”
我站起身来,西奴耶顺理成章跟在我身旁:“公主请。”
我上了步辇……唉,罪过罪过,从我穿到这儿来变成公主,自己没走过几步路,照这么下去,两条腿说不定都要退化了。
好歹等地形熟一点不致于迷路啥的之后,还是靠自己两腿走动走动吧。
步辇在皇宫中前进,我一直弄不清楚,抬车辇的这些健壮的宫奴,到底是不是太监呢?但是这问题没人告诉我,我总也不好揪着人家去问,喂,你有没有被那个过吧?
始终是心中的一个谜团。象我宫里面的几个,那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是宦官,从体态说话上面都能分辨出来,但是这些……实在是判断不出。他们又不说话,又很壮实……
因为亚莉没来,西奴耶就代替了她一贯的位置,站在步辇的边上。我歪在步辇上,透过纱帷可以看到他的侧面。
唔,人的相貌果然是需要陪衬和比对的啊。周同学的电影唐伯虎点秋香就是这样的,单看秋香平平无奇,可是被一群“美女”一衬,秋香马上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和伊莫顿与小曼王子比,西奴耶只能算是中人之姿。可是和前后抬轿的这些人相比……他还算是个清秀的美少年啊。
“知道今天的宴会都请了什么人吗?”我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会叫我去参加宴会?我还不到参加宴会的年纪吧?
“公主……”西奴耶轻声说:“法老说给公主找女伴的事儿,只半天的功夫就传出去了,今天晚上来了好几位世家小姐……我想,法老大约是要公主自己去挑一挑看吧。”
好么,上午才说的话,晚上就都成了事儿了。
这宫中还真是管理有方啊。
不过由此可见,那些人根本不是冲着给我当女伴来的,就如亚莉说的,那眼睛不是瞄着法老,就是瞄着曼菲士。
小曼还小,想勾引他现在还不到时候。不过要是勾上了法老他们也合适……
那我岂不等于给自己找了后妈?
我一捏扇子,NND,把我当软柿子?想的美!
我低声说:“曼菲士呢?”
西奴耶说:“王子今天也在宴会上,法老带同他一起去的。”
唔,知道了。
我往后一靠,挥着扇子给自己轻轻扇风。
怪不得三国里诸葛亮总是一扇在手,隆冬腊月也不丢,想问题扮深沉的时候扇两下,还真有点腹黑的感觉。
路不远,大概十分钟就走到了——当然,在皇宫来说这距离不远,要是搁在我们的时代,从自己家的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需要十分钟……那也太牛X了!
我站在宫殿门口看了几眼,从外面看,守卫不少,还有一些可能是来赴宴的人带的侍女和家仆,站在台阶一侧,弯着腰低着头,缩着的样子象一群鹌鹑。
我沿着台阶走上去,西奴耶不好扶我,但是站的很近,姿势一看就是蓄势待发怕我摔倒的样子。我觉得好笑,我的脚趾也没断啊,现在也不觉得怎么疼,他用不着这么紧张。
上了台阶,眼前忽然就是一亮,害我差点有些发晕。
这里头也太……太……豪华了!
到处装饰着黄金,亮堂堂的金光闪烁,和外面的夜色正好成了强烈的反差。
宫殿又深又阔,中间是打磨的光滑闪亮的类似舞池,也正有舞娘在那里跳舞。我是看不出什么美感来,感觉这些动作很单调,奏的音乐也不算美妙,听着也就是那么回事儿。
法老宏亮的嗓门已经招呼过来:“爱西丝,来来来,快过来。”
嗯,我看见了。他的光头在一群光头中很是明显——丫的他坐的最高,其他人差不多都是坐在地垫上的,众星捧月,能不显眼吗?
我还没走到跟前,他已经豪气一挥手,让人把我的座位放在了他的身边。我一眼就瞧见曼菲士坐在他另一边,正朝我嘻嘻笑:“姐姐,快坐。”
法老问我:“你脚伤好了么?”
我说:“已经不怎么疼了,大概明天就会全好了吧。”
“好好,”法老笑呵呵的,看样是放下了心事。
我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小曼王子挺可爱,我也有点把他当弟弟的心态。不过突然多个爹,就算他对我很亲切很关照很宠溺,我还是觉得很怪,怎么看怎么他都是一个怪蜀黍……还是光头的,视觉效果一流。而且你老先生这么热衷的给女儿找伴儿,是不是还存着自己也能从中分一杯羹的坏念头?
坐下来之事,我垂着眼帘,可是眼珠却四处瞅呀瞅。
这一瞅还真是令人吃惊。这殿里年纪与我相当,或是比我大的少女有好些名,有的两三个坐在一起,有的独自坐在应该是自家父亲的身旁,但是——无一例外,全部打扮的香气袭人花枝招展,有一个坐的不远的,身上闪闪发光披挂满了珠宝首饰,简直照的人眼花缭乱——都看不见她的脸在哪里了!
她们是来选美的,还是来夸富的?
我有点无语,一边的小曼兴致盎然捧着酒杯,看起来他倒觉得很新鲜热闹。
“爱西丝啊,喏,听说你要选女伴,许多姑娘都想得到这个荣耀呢。”法老笑眯眯的跟我说。
他怎么笑的这么YD?难道这些女人中真有他看中的?
我正琢磨,旁边一个瘦巴的象山羊似的老头儿跟我行个礼,说:“公主殿下……小女今年十六岁,性情温和,样貌出众,如果有幸服侍在公主前后……”
我不知道他是谁,只是微笑着,不说话。
又有个圆脸凑近来说,也说了差不多的话,说他家姑娘和我同龄,很是懂事,如果能陪伴于公主左右……
好么,又是前后,又是左右,一圈儿都给我围上吧——你们都打的什么主意啊。
我还是微笑不语。
法老王问我:“今天晚上可来了不少的小姐姑娘啊,爱西丝你想挑几名做伴呢?”
我用扇子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