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我是从中间翻起,不知道前面在写什么……”
暖热的鼻息,魅惑的气味,她知道他的脸更加倾压向她,却不敢想他到底要干嘛。
“好像是、是在说,书里的那个丽心,笨笨地误认为F是真心要救她的好人,就答应要嫁给他……”这样讲实在好怪,像在说自己的遭遇。“可是,你是F的死对头,为了报复他,就把我抓走……不是,是把书里的那个丽心抓走。”
“然后?”
她羞得即使在黑暗中,也死闭着双眸。“然、然后你把那个丽心带到庇里牛斯山的偏僻雪林去,拘禁在狩猎别墅里。”
“还有呢?”
“你……你想对我洗脑,洗干净我误认F是正人君子的偏见,改而投效你,替你卧底。可是,我不相信你说的话,也不相信你这个人。然后……”
“讲啊。”
她拼命地缩头缩脑,还是躲不掉抚往她颈项的大掌,只能咬牙忍耐它不住的揉摩,以及乘势撩拨她耳垂及粉颊的大拇指。
“然后你就对我做了一些事……”
“例如?”
“就……这样那样。”
“哪样?”
她骇然抽肩。什么东西弄到她耳朵上了?“你是不是在咬我的耳朵?”
“不对,我才没那样写。”他一面含吮着她丰厚的耳垂,一面直接朝左右扒开她的衬衫,绷散了钮扣。“我写我本来没有伤害你的念头,可是你一再惹我,把我惹火了。”
随即,书中的他就狠手将她压倒在地,就在厚重的长毛地毯上,一再占有她,直到筋疲力竭。从此F在她生命中没有分量,她的一切以及第一个男人,只有他。
可是现在的处境,为什么会跟书里一样?
“郎格非,你……在干什么?”
她勉强故作好笑,却发现这一点都不好笑。他一掌将她双腕箝制在小脑袋瓜之上,敞开的衬衫,展露着歪七扭八的胸罩,以及几乎曝光的乳头。也因为她曲膝躺倒之故,裙襬滑至臀部,不小心露出了小裤裤。
“要我开灯吗?”
“不──”才吼了一个字,下文就被他吻住,另一只大手同时扭亮阅读灯,令她无地自容。
关掉!她不能给他看到这种自己,难看死了!
“你看到哪一段了?”
“把灯──”
“你想叫勒卫他们来当观众?”小人儿抿嘴猛摇头,他只好垮下有点兴奋的变态笑容。“有看到我们在雪林里疯狂做爱的那一段吗?”
有她也没脸说!
“你不乖。我已经答应会在深冬前送你回纽约,你却还乘机打破我的脑袋逃跑。”
雪太深,即使她趁他不备,以长柄的炭火钳偷袭,打昏他,她仍跑不快。她不知道行走雪径的方式,结果每踏一步,就深陷一步,几乎抽不出脚来。她也不知道深秋的雪有多冷酷,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来打颤,无力再逃。没多久,她就累瘫在粗壮的枯树旁,却发现有雨降在她身上。
热的雨,红色的雨,一滴两滴地从天而降。她不解,抬头一望,在她之上的不是天空,而是她先前打伤的凶狠怒容。
她吓呆了。拼命逃跑的结果,还是逃不出他胸怀?
“我已经答应你的要求,为什么还逃?”随着他切齿的沉吟,吐出滚滚白烟,有如怒焰。
她才不要他答应的任何要求,她也不要他的任何疼宠与纵容。她要离开,离开这个她绝对不原谅又深深迷惑她的男人。
她不要把心交给这个人,会受伤。
但当他愤怒的吻攫向她的唇后,她残存的意志力在他粗暴的臂弯中全然粉碎,连最后的尊严也被他击溃。
她竟爱上了她所恨的人。
他们激切地拥吻,鲜血自他低俯的后脑缓缓流往她的脸庞。血的气息使他们失去理智,在雪林中就倚树纠缠,狂野地做爱。
她的双腿分挂在他肘弯里,纤纤手臂紧拥着他的颈项,娇颜紧贴在他耳畔,随着热血与激烈的节奏摩挲着。
无人的荒原,她不顾一切地娇声泣吟,为他淫荡高歌,为他张开所有,吸吮他到最深最幽微的尽头,几乎贯穿她的生命。
囚犯爱上了狱卒,狱卒却将送她上死路。他自己的生命,也不长久。
冰雪几乎为之融泄。他放声咆哮,充满原始的力量。阳刚的,肉欲的,战斗的嘶吼,他终于得到了他最渴望的……
这令她读得惊心动魄,热血沸腾。
然后就被他当场逮捕,变成现在这副狼狈样。
“你来干嘛?”
“拿东西给你……”拜讬不要这样看她。“那个,灯……可不可以先关掉?”
“拿东西给我?”他一面嗯哼,一面抚摸亲自送到大野狼口里的鲜嫩小羊肉。
“我说的是那里的那包礼物!”不是她!“那是谢谢你帮我在儿童剧──”
“嘘……”他偷偷地勾下胸罩缘口,掏出柔嫩的顶峰,忘情赞叹。“果然跟我想的一样,你的乳晕好大,而且是香槟玫瑰色的耶。”
“不要讲这个!”她已经丑到快飙泪。“你讲点正经的好不好?!”
“好啊。”他的笑容敛起,转为执着,犀锐凝睇。“我给你十秒的时间说‘不’。只要你说,我就停手。否则十秒过后,我就不放你走。”
这不是她来此的本意!
她心中呐喊,口中无话。小嘴僵呆地微启,好像想说些什么,又似乎被某种魔法定住,发不了声。
可以这样吗?这样好吗?
“十、九、八、七──”
这样不好吗?好像不好。但是不可以吗?
“六、五、四、三──”
不可以,照理说应该不可以。
“二──”
不行!她怎么可以就这样跟他发生关系?
“一。”
时间到。
寂静的夜,强烈的对视,无人有动静,只有远处厨房偶然传来的锅盘微响。
他紧盯着她,同时展身俯压在她之上,右臂仍伸得长长的,钉住箝在她头上的双腕。肌肤相触的陌生温度与感觉,令她震颤。
他极缓极轻地张口舔起她的粉颊,不断吮尝,一路下行,至她脉搏狂跳的颈项。
火热的唇贴在她的雪肤上,进行灼烈而迟缓的地毯式搜索,对着那严重引人犯罪的嫩艳乳头,残忍而冷酷地做最后宣判──
“你有权保持沉默。你说的任何话将成为呈堂证供……”
然后,小红帽就被大野狼吃掉了。
第八章
“我已经讲过多少次了,不要在我身上乱咬,害我每次都得用OK绷做掩护,贴得到处都是!现在可好,公司和教会的人都以为我住的地方超脏乱,我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
“好吧。”他沮丧颓叹。“不咬就不咬。”
“也不准吻得一块一块红红的!”
饿狼吸血鬼的血盆大口在她颈边再度煞车,无奈到有些不爽。“那你到底还要不要做?”
激愤的小人儿顿时委靡成小媳妇状,楚楚可怜。
他投降,瘫靠至会议室的豪华大椅内,两脚迭架到U型会议大桌上。
“先说好,这里我只申请到中午两小时的使用时间,现在已经剩不到半小时了。”
丽心不得不佩服他的交游广阔,可以靠关系轻松借到黄金地段的顾问公司会议室来“开房间”。原因是,她开的条件多如牛毛。在她的租赁处不行,在他家不行,在宾馆太低级了,不行,在饭店太奢侈了,不行,在车子里面也不行。如果是一般人,早就受不了她的刻意刁难,偏偏郎格非不是一般人,硬是有办法在重重限制下不断翻出新花样,千变万化。
真不愧是创意金童。她认输了……
虽然他们展开亲密交往已经好几个月,却全面地下化,连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弟弟妹妹们都不知道。她是因为胆小,他是顺便寻求刺激,所以无所谓。可是她的不安渐渐扩大,他也愈来愈反常,开始故意在她身上留下暧昧的记号。与其说是宣示主权,她觉得那些比较像他惯有的恶作剧,企图陷她于不义,他才会高兴。
“你跟你每一位女朋友交往时,都会这样吗?”
“哪样?”他懒懒点烟。
“就是……”她畏缩地瞄了一下宽敞的会议室。“这样啊。”
“干嘛,你又要拿来跟哪个女人比了?”
“我、我哪有?”她急嚷。“是子瑜她跟我聊天的时候偶然提到的。”
“你是说火烧阳台的事?”
她脸蛋爆红,扭扭捏捏地垂着小脑袋瓜,不时偷偷调起大眼瞄他。
哎,他家这个小朋友……“拜讬,火烧阳台的公案都失传几百年了,我也早已经离开那家广告公司那么久,你干嘛还在那里缅怀先烈?”
“才没有失传!”她坚决维护他的一世英名。“它已经变成一件传奇,没有人破得了你的纪录!”
“是吗?”俊眉一挑,颇为满意。
“你果然跟很多女人都这样!”小人儿心碎愤嚷。“只要看到女的,你哪里都能上!”
“还好啦。”他偶尔还是会挑一下。
他悠悠哉哉,把她气到要抛泪跳楼了,才懒懒地一把将她拉住,限制出境。
“那是业务部的娘子军们集体陷害,我没跟她们怎么样啦。”啊啊……稍饿。“我们可不可以开工了?赶快做完,我们就去凯悦吃午茶BUFFET。”可以一路狂吃到傍晚,解决掉两餐。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她没好气地抢回他一直拿在手上扯着玩的粉花小内裤。
“我是跟你说真的。”
他的凝眸太沉着,太逼人,太凌厉,一下子就说服了她的焦虑。
“那件公案之前,我跟整个创意团队彻夜赶工,全组人马脑力连续压榨三十几个小时,康贝特都拿来当奇书Qisuu网水喝,撑到脑袋跟眼珠都要爆掉。”等到出会议室时,剩没几只是直的走出来。几乎都挂在里头,尸横遍野,烟雾弥漫。
而他,正是历经劫难,活着爬出来的第一人。
“这么辛苦?”她大为诧异。
“对啊,好辛苦。”他很委屈地将她安置到大会议桌上,面向他撑臂而坐。曲着双膝的两只小脚踩在桌缘,开敞鲜嫩的娇柔秘密。“我出会议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地方抽烟,不然我会死。”
“烟抽太多对身体不好……”
“好,那我以后少抽一点。”他立即淡然取下嘴上烟蒂捻熄,空出手来捻揉别的东西。“我们公司除了特定会议室之外,全面禁烟,我只好跑到十楼外面的空中花园抽。”
她听说过那里,杂志有报导,是水泥丛林中一片世外桃源。设计师将它塑造成绿意盎然的伊甸园,几张雪白桌椅,偶尔来点慵懒的BossaNova旋律,欢迎光临巴西天堂。
“所以啦,我在那里抽烟时就会碰到一些人。”
“女的?”
他好笑。“对,女的。”
他趁她专心听故事之际,把她的衬衫开两个扣,就连同内衣肩带一同拉下她肩头,托在暴露的丰乳下方。嗯,够浪。
“然后你跟那些女的干嘛了?”她急急娇问。
“没干嘛,就只有彼此按摩啊。”他混到她快痛斥时才懒道。“按摩肩膀跟脖子啦。”
她切切瞩目,等待下文,全然不在乎自己被摆弄出的放荡。
“我那时候已经三十多个小时都没合眼,连倒下的力气也没有,整个颈背全是僵硬的,那票业务部的玫瑰军团就很好心地过来替我按摩一下。说真的,好舒服。”
她紧张得没空注意他是对着她敞露的阴柔沉醉赞赏,拿着他沉重的亢奋揉摩她嫩弱易感的微小,激起她阵阵哆嗦。
“然后呢?”还不快说,净在那里摸摸摸。
“我被她们按摩得哇哇叫。”
“为什么?不是说很舒服吗?”
他说的是现在。“喂,我那时全身酸痛到都快散掉,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