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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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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衣公子护着你亲自同他说明白便是了。”


    不收回玉牌,不愿离开,正如安柯儿所言,她又怎会不知他脾性,无非不忍别前再出决绝之言罢了,他却要逼她出口,伤人伤己。


    罢了,身心俱伤,伤痕遍布,待缓口气再受一道又何妨。




终是要来

入到这院中方属真正平静无波的日子,南宫无极再不用每日从他宝贝妹妹那里得闲跑来探望,每日便只见安柯儿进进出出的身影,雪衣只在子时方现身来给她疗伤,应是盛夏三伏愈发近了,他已然十分不适。


    自慕容冰到来那日起,皎儿所服用的汤药便是自己开的方,原本八九日下来不日便可落地见光,然而世事难料……


    此番醒来伤势虽更重更沉,俨然比那时苍衣人所伤没轻多少,但由雪衣夜夜相助,又无南宫无极跟前晃悠,使其汤药更易显效。


    醒来第七日,午时之前,皎儿示意安柯儿扶她靠一靠,安柯儿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稳稳妥妥的扶起来靠好了身子。


    房门轻轻“咿呀”一声,皎儿侧首看去,正是安柯儿端来午膳和汤药,门外焦白伸长着脖子往里探了探,却并不跟进来,在他焦虑的神情之后似乎现了分喜色,是见她坐起身了吧……焦白随即被放下手中端盘的安柯儿转身关在了门外。


    “柯姐姐,即便是哑穴,多点总是不好的。”皎儿缓缓轻言,一句话断开了说的,焦白如此安静,若不是被点了穴,还能作何解释。


    安柯儿蹙眉喊冤:“先前你重伤昏迷那几天的确是点了他两处穴道,这几日早不管他了,你需静养,他不说话岂不更好。”


    焦白竟也改了性子,他这份心意到今时今日也没放下……如此是留他不得了。


    安柯儿捧了只白玉碗坐到她榻旁,舀了一勺米粥吹了吹送到她嘴边。


    “先用了粥和汤药,再说话。”安柯儿刻意使自己的言行自然些,实则她心里乱成了一锅粥。


    “……他,来了?”安柯儿是直性子,再扮也扮不像,一旦靠近了,看清了她面上神色,又怎能瞒得了她。


    “……”安柯儿汗颜,莫非这就是所谓心有灵犀,她这“灵犀”是同南宫无极还是同自己?


    “待用了粥药,柯姐姐,取纸笔于我。”她不作声便是答案,这一日终是要来的,南宫无极能等到今日已然不易。


    “今日你方起身靠卧,如何能提笔写字,有甚么话柯姐姐去传便是。”安柯儿不许她再生甚么事牵动了伤,否则她可真要找地缝了。


    “柯姐姐,你与他说,他必不肯去,何苦来回奔走。”皎儿苦笑,安柯儿好意,她心知,然而此事她却力所不能及。


    安柯儿答不上,她说得一点不错,其实自己心里压根没底,打算拉上罗大哥一起,在身后给她壮胆来着。


    皎儿用过汤药,安柯儿将宣纸铺在榻旁,在一旁磨了墨,提笔轻轻沾了墨递给她。


    安柯儿但见她伸出纤细无骨的手接下,提笔微颤良久才欲落笔,方觉笔尖墨已渐干,她忙转身磨墨干脆将整块烟台端了过来。


    宣纸上缓缓现上四句小楷,她的字,温柔娟秀且流畅,一笔而成,全无落笔之前踌躇之态。


    字中话,却是残忍而决绝,伤人之前,先伤了己。


    “嗒”——豆大的泪珠径自从眸中坠落,打上宣纸,将“情”字化开。




南柯一梦

仰身后靠,闭目静息,任颊上留下道道泪痕,良久方缓下喉间哽咽道:“柯姐姐,将字同玉牌,一道给他,无需多言,关门便是。”


    捆龙锁他此次前来已还了她,那日安柯儿将她的物件全带了来,给他的“香囊”就随他去了,留也好,弃也罢。那日前,安柯儿已抓好了慕容冰的三副药,置在厨房里,想必无极宫人自会给她煎药,这些天也不曾有人来报她双眼有何问题,定是已好了。


    见她无声流泪早已心慌无措的安柯儿闻言方缓缓将她的字拿到手里,立在榻旁看了半晌,不觉她神色再有异而是渐渐沉静了下来,方轻轻出了门。


    院外,南宫无极已来半日,拂晓到来,院门紧闭,只隐隐听闻女子轻缓的脚步声偶起走动,却并不近门。


    天上骄阳似火,南宫无极汗流浃背,清晨换的黑袍前胸后背早已浸湿一半,心中却一如置身冰雪严寒,突听女子脚步声传来,深瞳倏然回神。


    院门“吱”地一声开了少许,仍是见首不见尾,安柯儿探出头来将门外一身黑袍的男子上下一扫。


    “南宫公子,这是她给公子的书信。”安柯儿依皎儿之言将东西给他,不与他多言,因而边开门见山边伸出一臂将东西递给他。


    她将宣纸折叠包裹玉牌,正巧无字显印的一面宣纸朝上……南宫无极脸色倏然煞黑,她手中递来的信显然其间放了玉牌,她将玉牌包在宣纸中,是恐他不受玉牌而故意用白纸包裹,还是当真写了绝情之言连同玉牌一道让人传出来!


    “南宫公子?”安柯儿出言催促,她刻意将那块让她提心吊胆了七日的玉牌包在宣纸中,以便乘机塞回他手中,好早日摆脱惶惶不宁之日,莫非这人看出她目的了?


    南宫无极却仍不伸手,反沉声道:“烦安姑娘带路。”


    安柯儿未料到他有此一举,倒是一怔,但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况且她安柯儿自到了这开封城这些日子没少让这两人折腾,不仅劳身还劳心呐,夹在俩人中间可是一路憋屈,此刻面对“垂死挣扎”的南宫无极,安柯儿上了火,她——不伺候了!


    安柯儿伸出门外的手臂用力朝南宫无极一抛,管他接不接,接得住还是接不住……要银子没有,要命一条,碎了就碎了!


    南宫无极伸手稳稳接住宣纸玉牌,然而下一瞬间,“砰”地一声院门重重合上。


    沉重的合门声,四下一瞬息万籁俱寂,南宫无极一双深瞳立时死寂。


    良久缓缓展开手中宣纸,烈日炎炎下,宣纸泛着刺目的白光,其上赫然书着她的决绝:“螭龙羊脂世无双,恩怨情仇一朝殇。痴求非分亦枉然,无非南柯梦一场。”


    “情”字化开,是她的泪,心中若已无情怎会伤心落泪,何以不容他见一面,道一言,竟要如此刻意绝词,断弃往日情谊。




黯然别离

南宫无极一手紧握羊脂白玉,一手执她绝情之词,锥心噬骨之痛遍及全身,一道声音从黑暗深处传来——见她!


    他要见她!当面对峙问情,是否当真“南柯一梦”!


    南宫无极收起掌中物,黑袍纵身一跃而起,院中滚滚杀气陡起,却是一道青绿身影独立院中。


    庭院正中,紫藤负手而立,神色温淡,不见杀气,淡淡望着那一道玄黑由远及近,自上而下,落到面前。


    “前辈,我同她有话要说,还望前辈不要阻拦。”此人温和之中无尽淡漠,南宫无极不愿与此人为敌,强压心头痛楚,先礼后兵道。


    紫藤对自身受南宫无极礼遇并无诧异,淡然轻言道:“公子可曾想过她是否受得起再次伤重?”


    南宫无极语塞,本是暗沉无比的面色立时木然,理性顿复了七分。


    她受苍衣人重伤,养伤一月本已愈三分,却因自己莽撞使她内伤加重,才醒过来又因冰儿任性前来中毒眼盲不曾陪她,她独自静养数日却又因自己发怒伤了她,尚不曾缓过劲便让冰儿之言使她极怒伤崩!


    一心将她护在心上,何曾舍得她受一分一毫的伤,然而前后不足半月,却是自己亲手再三使其遍体鳞伤!


    紫藤见他气势瞬间已变,暗道并未看错,浮上半分浅笑续道:“若是情缘未尽,他日必能冰释,反之,今日千言亦枉然。无论缘尽与否,此刻见她无非再伤她一次,倒不如待她日后伤愈心平气和时再见。”


    紫藤言罢一双静眸亦渐渐浮上三分黯然痛楚之色,昔日自身若懂此理,何致她韶华之龄魂去。


    “勿待他日追悔莫及。”紫藤回身落下一言肺腑劝戒,任其一人立于院中独自深思。


    南宫无极望着那道青绿于他面前渐远消逝,竟是怔怔而立,进退无从。


    骄阳当空,南宫无极心中涩然良久,倏然仰天叹道:“好,我走!昔日开封城外之约——莫忘!”


    门外传来一道低沉而嘶哑的嗓音,榻上闭目静息的人听得一字不落,不禁苦笑,今日彼此间恩怨情仇一笔勾销,岂存昔日约定。


    南宫无极语罢,久久不闻回应,徒自长叹一声,拂袖纵身黯然离去。


    半晌,屋外不闻动静,知南宫无极已去,安柯儿轻声问道:“皎儿,你们有甚么约定?”


    明知她方缓了心绪,不该再提此人,可安柯儿心里一是好奇,二是担忧,这要知道了是甚么约定,她有个准备也好。


    杏眸紧闭,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颊上泪痕未曾洗去,粉唇微启淡声道:“柯姐姐多虑了,今日既已诀别,何来昔日约定。”


    安柯儿见问不出甚么话来,蹙眉撇嘴道:“你坐了许久,我去取清水来,你擦擦脸,就躺下歇着吧,凡事等伤好了再作计较。”




再诳一回

是夜,安柯儿道南宫无极与其门人皆已出城离去,皎儿听过只微微颔首并不作声,自此二人间再无提及此人名讳。


    这年夏日是此生至今最为纷乱却又最为宁静的一年,这座宅院里蝉蛙鸟虫早已被侍卫尽除,两耳不闻四物合鸣声,南宫无极一去,倒真真是静养了,若往年这般百无聊赖两个月内几不沾地可真是生不如死,然而此刻反倒是释然了,但求静心养伤早日伤愈返家。


    养伤的日子日复一日,一晃十日已过,心境一旦不同往日,每日榻上坐等三餐汤药、日落西山,倒也并非那么难熬。


    再过两日该是能落地了,算算日子该也是时候了,午后,皎儿示意安柯儿请焦白进来说话,惹得安柯儿十分不悦,却也只得依她之言。


    焦白二十日不曾开口说话,这一回他是彻彻底底感受了一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日子,亦品尝了一番黑蝙蝠那鬼日子,不明白何以有人朝朝暮暮如此,那要舌头做甚么,就在他自觉是否嗓子已废之际,安柯儿突然叫他去妹妹房里,把他给惊愣了……心道是不是这女人耍他呢?


    焦白进屋竟是有些拘谨,痴笑着招呼道:“妹妹今日可好些了?”


    他虽因吃睡不宁面色有些憔悴,瘦了些,嗓子倒是在这院子养了二十日恢复了昔日勾魂之音,一出口便带了些许沙哑磁性。


    “好些了。”皎儿淡笑着应声指着桌上凉茶请他自便,另示意安柯儿出门去忙便是,焦白依她之言在桌旁坐下自饮了半杯。


    “这两月让兄长担心了,真是惭愧。”杏眸微垂浮上一层愧疚之色,轻声道歉。


    焦白从未见她如此生疏客气,更未听她唤过自己“兄长”,怔了一怔才笑道:“妹妹说得是哪里话,你我——兄妹,何须见外!”


    皎儿侧首抬眸看他,依旧笑得那般妖娆,认得他两年有余,初次遇他险些将他弃于山野喂了虎狼,如今同他称兄道妹,这世间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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