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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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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意要了昨日那间房,住了一夜,清晨取了床板内的包袱,重新换了颜色包裹,离开了驿站。驿卒虽好奇他没带多少东西进来,走时却带了个包袱,但毕竟这驿站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他们又没身份,懂得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皎儿在城里买了马,出了泉州城未过云江,径直往北骑马慢行。




凤之淩的笑

京城齐王府——正月二十五


    铁砚正在给主子磨墨,门外有侍卫禀告,凤之淩没做声,铁砚照例自行出去查看。


    凤之淩不过画了一支梅的功夫,铁砚一脸欣喜的跑了进来,手里是极小的一卷飞鸽传书。


    “主子,烨然哥哥的书信,文哥哥刚送来的。”


    凤之淩微微颔首,示意他打开念于他听。


    “十七遇袭,公子无恙,两女子一人乃易容之籽月郡主,轻伤,停行三日。二十日书。”(天气影响,鸽子飞的慢)


    正点着梅芯的笔停了下来,是她?眼前竟又浮现那张平淡无奇仅见过一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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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之淩自那日见了凤之清,次日收了他派来的药方,虽心中有疑,却依着他冷淡的性子尚未多加详查,隔日不动声色任由铁砚向凤之清借大夫,却见凤之清先语气十分坚定的婉拒,后又欣然答应让铁砚上门亲自去拜访,出宫后便命文昊去查探他随身带来之人。(毕竟年少再冷的性子也总有好奇,好奇心一旦达到某一个刻度,便会使人有所行为)


    铁砚回府,带回一副方子,这方子的笔迹与昨日那副是出自一人手笔。


    铁砚述说着他的所见,开这方子的大夫是凤之清前日身边的丫头,眼神凶巴巴的那个(铁砚也感觉到了),不愿出诊齐王府,倒也符合她那日的神情……


    凤之淩却更加确定,这两幅方子应是出自她身边那个女子之手,这样娴熟的左手草书,若说是铁砚见的那名女子,前一副方子若说是怕女子娟秀的笔迹没有分量,但今日她已露面,这副方子已无须遮掩,何以依旧刻意换了左手书写。


    当夜,文昊回报,凤之清进京途中就已遭过暗算,正是被他身边两名女子所救,但却封锁了消息并不上报朝廷。


    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有心查,没有探不到的信。


    原来那两名女子并非他从镇南王府带来的婢女,也并非出自江南花家,是从苗疆而来。


    名为湘儿的女子是汉人女子所生,从苗疆来中原寻亲,而她身旁是她的丫头,一个不会汉话的苗疆女子。


    铁砚在一旁暗自思忖,怪不得那个叫湘儿的女子敢凶巴巴直视主子,怪不得她汉话说的这么好,还写的一手好书法,原来她母亲是汉人,父亲是苗人。(某童看不出那不仅是一手好书法,还是某人刻意左手书写的)


    苗疆嚒?凤之淩复又取出今日铁砚带回的方子,文昊查到的竟也有偏差……


    这样娴熟的左手草书,怎会是个不会汉话土生土长的苗女所书?


    若说她们来自苗疆,至多只有那个名为湘儿的女子罢了。


    她有出神入化的医术,却不愿露身份,隐在旁人身后,甚至扮成外族女子,若不是无欲无求,就是在避什么人。


    凤之清进京遇袭应该也是她所救,苗人虽擅蛊毒,却并不擅医,更莫说会解中原的毒。


    凤之淩的唇角微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原本只是好奇,如今却是多了份欣赏。


    铁砚在他身边已有十年,没有错过这一奇观。


    往后的大半个月里,铁砚苦思着主子心思,却不见主子有任何吩咐。


    正当他怀疑自己看岔之时,却见主子派出云霄、烨然、非雨、曦晨、子骞护送凤之清回南桐城,虽从未见过五人同去办一件事,但仔细想想这也无可厚非,毕竟那镇南王有恩于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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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籽月……郡主?传言自幼身有奇症,连其亲母妙手回春花海棠都无法医治,于一年前被一位世外高人带走医治的籽月郡主嚒?(女子出嫁从夫,姓前冠夫姓,海棠在山下隐了姓氏,世人只知她姓海。)


    原来她易容要避的竟是凤之清,但那日看凤之清的神情显然已认出了她,但他——竟没有保护好他的宝贝妹妹?


    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不仅医术精湛,又精通易容之术,哪有丝毫身染奇症的模样……事情似乎变得有趣了……


    凤之淩将笔搁在白玉笔架上,薄薄的唇微微上扬,惊的一旁铁砚一脸不可置信看着他,这——似乎比前番笑意更浓……(好奇与欣赏更甚,某冰山有了少许兴趣)




开封城擦身而过(1)

时值仲春,万物萌生,草木萌青,大地绿意渐浓,阳光愈发明媚,百花或含苞或吐绽或盛开,风里带着一片芬芳。


    皎儿一路往北骑马慢行,走一日,休一至二日,沿途在客栈茶坊以及北国几家花满堂中留意着凤之清的消息。


    北方春天来的迟,一路北上,春也跟着她的脚步来到了北国中部,二月二十六,到了北国与西凤交界的开封城中。


    开封城虽在交界附近,却是在梅山以东,因此处梅山地势较低,又是京城与青州城之间相对较直之地,是往来两地的主要通道,规模较大,属北国双阳郡首府,因而消息也比其他城池灵通许多,是以皎儿选了此城。


    凤之清向来行事低调更胜他父王凤煜轩,进京时一行人的穿着和马匹全然瞧不出是镇南王公子,又遇到有人谋害,出京时就更为低调,除了投宿驿站之时取出令牌以示身份外,一路上常人见了,都只当是某个官家的少爷和家眷罢了,这也导致了就连那唾沫星子横飞的茶坊中也十分不易听到凤之清的消息。


    花满堂在西凤十九郡仅京城东南六郡首府开了分店,因南国与北国关系十分密切,南北贸易往来多于南西,因此北国地域虽小,但分店却有十家,选地也都是各郡首府。


    开封城中的花满堂已开设十年,规模已相当大,从江南进货也十分频繁,相比京城每月一次大规模补货,北国南部各分店因距离近些,仅半月就补一次货,按花家为保持商品新鲜度的送货速度,南桐到开封不过十日行程,若有任何有关花家及镇南王府有价值的消息自然也比茶坊里更快传来。


    皎儿入城后寻了客栈住下,准备在此小住几日,待到探听得凤之清安然的消息再北继续上。


    话说有时候没有消息也是个消息……


    这一路的男装穿的十分别扭,打个尖住个店、遇个人问个路,都要抱拳作缉行男子礼,说话也得压着嗓子,还要用草药配出类似男人体味的味道来,幸好是未着单衣的时节,无须束胸,只是天气渐暖,下月也该换回女装了,否则女子身形遮遮掩掩更加引人注目。


    皎儿在这客栈中住了两日,白天往来于城中各大茶坊间,也去花满堂探了探,却尚无消息。


    这日天色渐暗,皎儿从茶坊中出来,独自走在回客栈的路上。


    街上行人多半形色匆匆,他们的家人都已做好了饭菜等候他们归来吧。


    远处一辆比一般马车大出许多的马车从西城门方向缓缓驶来,三匹马的马车……好生眼熟……


    平东王世子……那个冰娃娃?


    一阵微风拂面,带来些许熟悉的味道,定睛再一看,皎儿便乐了,那马车前后几名骑马的男子,其中几名不正是一路从京城护送凤之清的青衣男子嚒,虽然他们已褪去了易的容,戴上了接近肤色的半面面具,身上服色、装束也都变了,但从那身形和身上极淡的味道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似乎她忘了问他们避弹衣之事,都怪当时已意识昏沉,事后有些事竟一时想不起来了。


    他们能在此地出现,凤之清和湘儿势必已安全回到南桐城了。


    皎儿退到街边,马车缓缓经过身边,那紧闭的布帘突然微微掀起一角,飘出些许梅香,一双清冷俊美的凤目瞟了一眼车外,又迅速放下了布帘,似乎只是看看天色。


    那淡淡一瞥却又使得皎儿心里便泛起一阵淡淡的心痛,犹如当时那般莫名……


    目送着马车远去,皎儿摇了摇头,甩开这莫名的情绪,继续往客栈走去。


    事情似乎进展的相当顺利,明日便可继续北上漫步北国春日青山绿水,游览名山大川、通都大邑,欣赏风土民情。




开封城擦身而过(2)

二月初七,凤之淩收到烨然发回的第二封飞鸽传书,言籽月郡主留书离开众人,公子寻而未果,只得继续前行。


    凤之淩看着那展开的小卷书信,事情似乎更有趣了……


    究竟是为何要离开江南不愿回去,镇南王府和花家为何在十几年前便设下她自幼身染奇症的说辞,仅是为她独自放逐江湖,云游四海,游历四方?定然不会如此简单。


    他日若能再见到,可要好好瞧瞧,她究竟是怎样一个女子。


    凤之淩的性子极为冷淡,自幼甚少有他关心的事或人,这近两个月来,竟被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子牵动了思绪,虽说只是因好奇和欣赏而产生的兴趣,却是已经很不容易,若没达到他心中的尺度,必然丝毫不会作过多探究。


    凤之淩被太后一直留在京城,直到过了仲春望日,十六,凤之淩向太后和皇帝请辞,太后又拉着他泪眼婆娑,叮嘱了半日,方才准了,十七日凤之淩方才离京。


    二月二十七,年长又轻功最好的云霄率先来与他汇合,向凤之淩简单回禀了一番。


    二月二十八午时,马车翻过梅山(这一段山脉较平坦),烨然、非雨、曦晨、子骞已在山脚相候,四人拜见凤之淩后一同前往开封城。


    路上,凤之淩出乎意外的将烨然叫上马车,听他细说了一番他们几人出京后所遇之事。铁砚被临时“赶”下马车骑烨然的马,一脸诧异和难以置信——昨日云哥哥不是已经回禀过了嚒?


    云霄为人虽爽朗,口才却不如烨然,平素里烨然与他人一同外出,除了面对外人需要隐藏身份之时话语简洁外,书信或回府当面回禀时都是烨然执笔或开口,甚至于凤之淩的身边除了铁砚以外,就属他最爱替惜字如金的主子发言。


    烨然不愧为凤之淩的“发言官”,今日大有受宠若惊之感,进入马车后立刻唾沫星子横飞,幸好这马车结构特殊,隔音效果不错,里头也十分宽敞,口水才不至于喷到凤之淩身上……


    凤之淩听烨然说了许久话,若非他轻咳一声才让他迅速收了尾,怕是说到今夜就寝也未必能完。


    此刻,马车驶进开封城的西城门,不分阴晴的奔波让人有些疲惫(某冰山水土不服),铁砚不擅骑马,骑了两个时辰后进入马车时一张脸已因酸痛有些扭曲,片刻功夫,竟仰面躺在车内睡着了……


    不知此刻是何时辰,凤之淩抬手轻轻掀起布帘一角,淡淡一瞥,原来酉时已将尽。


    凤之淩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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