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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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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之淩吐血之后,雪松及云霄二人立即将他送回房,为其把脉,银针探过,口中无毒,因情绪波动、呼吸不畅引发了内伤,但已服下了药,咳血则是因受了“刺激”,引发体内五脏留存的瘀血流转所致。


    这“刺激”嚒,想必都很清楚是甚么。


    方才将地上那些茶水及碎片验过毒,有微毒,想来若非郡主用了药粉解毒,这瓷片上一滴血能毒死一头熊,雪松及云霄二人暗自捏一把汗,敢情这郡主之前要是顾及名节,主子岂不哀哉!


    这二人暗暗合计,这郡主体内带毒,但除今日之前,平日里用膳用茶从未见有毒伤人的迹象,想必是她能敛去,体内血液之毒也可用药解去,但如同今日,瞧郡主急切的举止便知,主子体弱,一旦中了她的毒,怕是很难解救。


    这一般接触倒也罢了,可若要成了世子妃,那免不得……这该不该立即禀报王爷呢?


    但或许并非体弱之故,是主子此刻身有内伤,才不好解毒吧……


    那花夫人是她亲娘,要论有毒,也该有,不也嫁了个凡人,还有儿有女,花老爷可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商人呐!


    这厢里,雪松、云霄二人心中矛盾着,那边厢,凤之淩心中黯然神伤。


    已至申时,她尚未回来。


    她走时空身而去,并未带走包袱,定是要回来的。


    只是,不知她是回来取物件,还是暂且留在他身边。


    若她回来要走,他是否要放手……


    元宵那夜,若是他的红梅图遭她直言相拒,他会伤,会痛,却也会回到淩心小筑过他寂寥平静的日子吧,岁月能麻木思绪,化开思念,一年、两年、十年,或许更久,又或许一生忘不却,但绝不会如此刻般伤痛。


    朝夕相对,她对他并非丝毫无情,她紧张他的模样,使他不忍之余却又不禁心生欣喜。


    她的笑已刻入骨髓,她的芳香已渐渐取代了他记忆中的味道,尽管只有别一分,却是已刻在心上。


    人,如何能承受抽骨吸髓挖心之痛?不,此生决不能放手!




三分尴尬

无极本想跟在她身边,他这一想法着实让她愁,一个烈火,一个冰山,如今相看两相厌。


    她不求他们能坐谈品茗,只望其相见不生杀气,就是冷眼——也能凑合。


    他要跟在她身旁,凤之淩的心神如何定的下来,不静心如何早些养好伤?


    自然他这一想法被她一盆凉水浇熄了。


    他说,七夕太远,端午还勉勉强强能凑合。


    她瞪他,莫非情人节不好嚒,非要整个死人的……(屈原大叔莫怪)


    南宫无极头一回听说“情人节”这一说法,直道有趣,一时忘了争取时日,就这么错过了话题。


    南宫无极与佳人在郊外漫步,恋恋不舍直到夕阳初现,他道每月十五,都会来看她。


    她思忖之后答应了,但本月就算今日已见过了,三月,可是凤之淩一年之中的“忌讳”,是再也气不得的了。


    千叮咛万嘱咐送她回城,看着她步入大门,对着大门发怔许久,他才于夜幕来临之际转身。


    “小姐——”扮作掌柜的侍卫待到她进门忙恭声道,神色间又喜又愁。


    见他神色有异,皎儿心道不好,边朝楼梯走边问他:“……公子可在房里?”


    他尚未回答,就听楼梯上急匆匆奔下来个少年,正是铁砚,显然暗卫早已见着她了。


    “小姐,快去看看公子吧……”那一双灵动的鹿眼此刻满是焦急,少年的嗓音明显带着哭腔。


    让他一吓,皎儿疾步随他上楼直奔凤之淩的房间,心道,莫不是……?背后一阵阴风袭来。


    凤眸朝着被撞开的房门缓缓侧首看来。


    小喘着跨进少年房门,屏风早已撤,只见软榻上,少年“好端端”坐卧着。


    “……”少年的面色仓白的使她心惊,可好歹也算醒着吧,这么说来未中轩辕毒血,这铁砚是存心吓她嚒!


    她冲进房时眸中的紧张焦急与见到他“安然”时舒出的一口气,落入凤眸之中。


    “小姐,公子方才……”铁砚屈死了,方才下楼时主子还躺着,目光呆滞(铁砚语),他可急死啦!


    “皎儿,无妨。”薄唇轻启,嗓音依旧清幽,却如花朝初初落地时,显得虚弱无力。


    心一紧,痛,他显然咳过血了,原想慢慢引出最后一缕瘀血,不料今日……


    只是,分明当时把脉未有此迹象,还给他服了药,竟然没压住?


    她秀眉微蹙,杏眸中闪过伤痛,她在为他心痛,一如他初初转醒后那半月里。


    “淩哥哥。”她来到软榻旁,如同往日一样蹭了软榻边缘坐下于他把脉。


    指尖搭上少年右手脉搏之际,正值房门因被铁砚带上而发出一声响,诶?


    房内仅剩二人,早已不是初次如此,怎地此刻心里怪怪的,心慌呢?


    蓦然想起午后光天化日之下当着少年一干侍卫的面,“非礼”了他……难怪心里怪怪的,原来是三分尴尬啊!


    抬眸,凤之淩神色平静,凤眸低垂,皎儿心道,果不愧为皇子龙孙,处变不惊啊,方才如此,此刻亦是如此。


    既不问起南宫无极,也不问她方才“非礼”之举,更是看不出半分尴尬羞怒之意。


    “淩哥哥,皎儿先去煎药,将铁砚唤进来服侍淩哥哥躺下歇歇吧。”细细把脉后皎儿轻声道。


    他既不问起,也无异色,皎儿也不觉有解释的必要,况且,实在也不知如何解释。




后知后觉

指尖离开少年手腕之际,低垂的凤眸忽然抬起,少年低垂锦被外的手臂突然抬起,冰凉的指尖轻轻触上怔愣中的娇颜前额,那里微微有些不同。


    “……”怎地以前从未发现这少年的手臂竟也那么修长?


    心,怎地开始胡乱跳呢……本就已觉得此刻面对着他氛围有些尴尬,他此举又是何意?


    指尖触及她的肌肤,她未避让,只呆呆然看着他发怔,并不排斥他。


    “疼嚒?”薄唇轻启,幽幽吐出二字,凤眸之中心疼不已,他已不想再掩藏情绪。


    “……”温柔二字在她脑海里盘旋不去,是她会错意了嚒?


    他何时同她这般举止亲昵过,她与他除去治伤,先前一阵服侍他用膳之外,从不曾有过逾越之举。


    难道说亲了他,转眼间这冰山般的少年突然动了男女之情?


    但莫说他向来一副心中终年郁结难解无意女色的模样,人的感情岂是这么容易从一种立时变为另一种?


    他不是一直拿她当妹妹看待的嚒……等等,方才院中为她吮指尖的血,他那凤眸里是何种神情?


    想起无极方才的念叨,不安立时涌上心头,莫非他千里迢迢而来,并非是将她看作妹妹才来的嚒!


    但见她神色突变,凤之淩心中一紧,他清晰记得她离开平东王府,是为避凤之清。


    如玉般的指尖离开娇颜前额,立时已敛下七分情绪,薄唇微启:“皎儿,可是撞了头嚒?”


    见凤之淩神色眨眼间恢复六七分,皎儿心里却更是惶恐不安起来,这位少年太能掩藏情绪,除去他化不开而隐隐透出的苦愁,心中藏得事物远不是她能所想到的,果然是狐狸家族里骄子一名。


    原来他对自己生的是男女之情,而她却未有察觉,一直都以为他待她是兄妹之情。


    只是纵然没有无极,这样的少年,她辜负不起,更接受不起。


    装无知很俗套,可此刻似乎最为上策:“……嗯,早已不疼了,淩哥哥火眼金睛呢。”


    “淩哥哥莫再说话动弹了,我去唤了铁砚进来,待晚膳之后再送汤药来。”说话间娇颜已恢复今日之前的神色。


    望着她故作无忧的笑颜,匆匆躲开的背影,凤之淩心中无尽苦涩。


    她神色突变,杏眸中闪过一抹惶恐。


    她显然明白了自己心意,先前呆呆的望着他发怔,实则她思绪已速速流转。


    自决定离府寻她起,便曾千百次想象她面对他的梅花图会作何反应,不想,今日未见梅花图,轻轻的触碰,两字问候,竟已得到回应,而回应竟是一抹惶恐与闪避。




点到为止

因内伤发作,凤之淩不得不又再卧床静养,原打算等过了平东王妃忌日就立即启程,亦不得不往后挪了日子。


    原先好了四成的内伤,一个午后又折了两成,但好在咳出了瘀血,算是喜忧参半,这损的两成恢复起来也快,少年在踏上静养了几日,经了几日汤药,短短五六日便又追回来一成,估摸着再调养个十来日,也能启程了。


    但他娘忌日,本就是刚赶上能下榻的地步,又强自下楼祭拜,看得皎儿心惊胆战,可又说不得什么,谁让那日的内伤多半也是因她心虚不慎摔了茶碟,只得自己留了十二万分的心思在一旁当着心。


    只是如此一来,方才缓过些劲来的少年又不得不再回榻上躺几日才许他起身,如此,直到了三月二十六方才动身。


    娇颜依旧每每带着三分笑,轻声唤他“淩哥哥”,却是再不曾多留片刻在身旁。


    接连二十日,凤之淩除去早晚她来切脉时各见得她一次面,仅是他母妃忌日里有半个时辰她在其身旁。


    侍卫们都心道是那日南宫无极来到,花言巧语,使得小郡主的心思又偏了回去。


    凤之淩是何等聪明之人,岂会不明自己用心,她不过是希望与他彼此心照不宣,点到为止罢了,聪明之人,无须太决绝的言词,何况对凤之清开不出口,对他,纵是少年此刻无伤在身,她亦是开不出口来的。


    但其实,任谁都不明白,从未动情之人,一旦情动,能千里寻来,又能无怨受得一身伤痛,便不会轻易放手。


    除了他娘忌日前后三日外,她给他切脉时早晚各见一面,每每礼节性地轻轻一声唤,少年依旧如百花诞后,清明之前般,俊美的容颜浮起一分笑意。


    似乎他的冰冷,唯独无极到来那一刻存在过,似乎他的忧寂,只在清明与他娘的忌日前后来过,似乎他本就是个如凤之清那般温和淡然之人,他的笑只有一分,凤眸中的柔光却有三分,他在她面前,依旧融化着三分冰冷。


    他在回避她的疏远,故意视而不见。她“点到”了,他却未肯“止”。


    卯时未到,黎明十分,皎儿见了后门外雪松等人备下的马车,蹙眉,一辆?


    换做一般未出阁的姑娘岂可与男人同乘一辆马车,但她思想中本无这些封建教条,虽说学了这些个古礼,向来分场合行适当礼节,但瞧他受伤之初她彻夜守在他房里,及后一段时日又每日从清晨守到深夜,行走江湖或紧要之时自然不计较那些个俗礼。


    回青州城屈指细算一千八百里,她也明白若是两辆马车显然过于招摇。往日当他待自己兄妹之情倒也罢了,此刻已心知少年于自己有心,这要与他日日相对几个时辰,他心苦,她亦是辛苦,否则也不会如此犹豫……


    她身后,是铁砚推着凤之淩,少年放下自己主子,绕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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