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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美人痣-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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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你看这桃花开得多美啊!臣妾真想为皇上舞上一曲!”女子娇滴滴地声音。我心一凛,“他也来了?”透过石缝往外看,他一身滚着金龙的墨黑龙袍在花海中更显神俊贵气,凤目狭长,唇角噙着一丝笑意,慢慢踱来,浑然天生,仿若踏步祥云行走在天地之间,夺人心魄的气势却也在此刻张扬的淋漓尽致!这个男人,天生就是做帝王的料,一身的贵气无人能比!我轻叹一声,眼波一转,他的身旁,身材纤细柔美,无限风情的女子眉眼如丝,一张倾国倾城的俏脸更是美得让人惊叹!我喳喳嘴,秀色可餐!心正感叹,他俊眼若有若无往这凌厉地一梭,我立马调转了头,夸张地抚着‘呯呯’狂跳的心声,“没事,没事……”蓦地,脑中一闪,心底竟滑过一丝的兴灾乐祸,想着他三年未踏入嫔妃的后宫,心竟期盼着此刻他能怎么怎么着了!心一平和,我好笑地呼出一口气,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愿去听调情的话语,于是悠闲地数着面前桃花。奇 怪{炫;书;网了,竟一点也不嫉妒!
  不知过了多久,待我数到第九十九朵桃花的时候,眼睛竟被一墨黑的袍子挡住了,气势非凡的金龙张牙舞爪地似是向我扑来,我心一惊,倏地放下手,抬起头,裂嘴一笑,“皇上,你也来赏桃花?”“哼,”他一脸的严竣,瞟了我一眼,似是不屑地转过了头。我讨个没趣,收回了目光,转头四处张望,整个桃园竟再无一人。我皱皱眉,难道刚才的美人竟是桃花所幻?“你怎出来了?”他冰冷的语气不含任何的温度。我心一震,随把掩在身后的食盒悄悄塞进石洞,肩头一沉,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学着他的无赖,“哈哈,桃花不醉人自醉,皇上,刚才的美人真是美呀!”“哼,油嘴滑舌!你可知罪?”他冷哼一声道。我心一突,该不会他已知道我到过青平宫了吧?他怎么惩罚我都好,可不要连累了兰太妃!她已经够苦的了,且不可再为她添事端!于是我脸上一凛,“若皇上认为青芫做错了,但凭皇上处罚便是,只是且不可连累了其他无辜的人!”“这会子你倒仗义!”他有些愠怒,“难道不是吗?她都病得快要死了,我能见死不救吗?我只不过做了几顿可口的饭菜而已,又不是犯了什么淘天的大罪!再说了,这个宫里住着的,多多少少跟皇上也有些亲情吧!皇上不顾情面,但别人做什么,皇上也不能太过挑剔了吧……”我自顾淘淘不绝地说着,待看到他越来越不解的眼光时,我立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难道是我猜错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在照顾兰太妃?那他刚才指的是什么?难道是怪我违抗圣旨私自出院子吗?他不是赐我玉牌了吗?那我现在出来……岂不是承认了是他的皇后了?心思百转,我惊呼一声,“哎呀,皇上,你可别当真,刚才我什么也没有说呀!我也从来没有来过……”我摆手大叫着,倏地一转身,撒开脚丫子便跑。身后,他蓦地浑身一垮,疲赖地勾唇一笑,眼神堪比桃花还晶莹剔透!望着落荒而逃的那个身影,龙珏一个鬼魅的闪身便没了踪影。“哎呀,救命呀!你别抓我呀!我只是梦游,可什么都不知道……”“哈哈哈……”桃花深处,娇呼连连,一片桃花纷扰中,两个戏耍玩闹的身影,一声开心荡魄的笑声。惊扰了花魂,烙进了心魂!




第六十章 不染红尘

  这一天,天还未亮,我便打开了大门。今日师傅轮值,得早早地起床到前殿换勤。刚伺侯师傅洗刷完毕,我便端起铜盆往房外走去。刚到房廊前,濛濛气色中,庭院的榕树下正侧站着一个一身灰衣的人,略显单薄的身影修长俊逸,隐约朦胧的侧颜却是愣角分明的雅致,望着他倒背着双手却似是一身置身红尘之外的飘逸淡泊,我心不由一动,皱紧了眉头,似曾相似的感觉让我的心不由波荡起伏起来。他微一低头,便轻轻转过了脸,“当啷”一声,铜盆坠地,我摇摇晃晃后退一步,无力地倚在了房廊上。
  “寻儿,怎么了?”听到动静,师傅肩上还披散着衣衫便跑了出来,望了我一眼,便转头望向庭院,待看清站在院子的人时,师傅也不由浑身一震,嘴里不由自主,“义王爷……”那一刻,我直感觉泪眼葱茏,天旋地转,眼前一切真实却又混沌不堪……闭上眼,任泪水狂流,相思成痛的日子里,分分秒秒的都在期盼,然而相见时却又变得如此脆弱不堪让人难以承受!我椅在廊柱,心似窒息,狂乱纷然,浑身轻软的象被抽掉了所有的精力般颤动不已,手脚冰冷,站立不稳!师傅转头关切地望了我一眼,轻声一叹,复又急急套上衣衫奔了下去,“石钧见过义王爷。”“石太医不必多礼,请起。”他虚扶一下,声音淡淡,望向我的眼光轻柔飘逊却不含任何的情愫。仿若一游历人间的淡定老僧,看尽世间百态,祥和的眸光中始终有一种看破红尘置身世外的恬淡,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超然,那种身在红尘却不染红尘的通透让我的心一下子清醒过来,仿若我再儿女情长便是亵渎了他……许是曾经的两心相许魂魄相通,那片刻的相视我却一下子读懂了他,那柔柔亮亮关关切切的目光中却再也无关风月了……我呜咽一声,悲情透体,心一下子揪得很紧……怎能相忘?怎能相忘?可又不得不相忘……人生最痛是情伤!许久,我强提一口气,抹下一脸的泪水,再次相对,却也是心正身直,轻风明月的清朗……两心相照,清清白白,云淡风轻……
  人生无常,咫尺片刻却已是人间相逢不相爱的遥远……
  “王爷,药材已经取来了。”此时大门口一青衣小童肩挎一个大箱子轻轻而言,他淡淡一望,轻一点头,便对着师傅说,“找到了一些药材,兴许对石太医有所帮助。”师傅点点头,默然,轻一虚让,两人便一前一后走进了房间。我始终倚在房廊泪光闪闪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经过我身边时,他微一停顿,轻轻一望,风霜浸染的眉峰眼角一丝淡淡相熟的温柔,我又止不住一阵酸涩纠痛,蓦地转过头,流尽泪,不看他。
  “义王爷,这是……”许久,师傅喃喃不解的声音,我抹下脸中的泪,便望到软榻的小桌上已大大小小堆满了不同形状的玉盒及锦带。他不说话,一一打开了玉盒解开锦带。师傅双目圆瞪,目光灼亮,难以自信地结结巴巴道,“义王爷,这,这,这些个可都是世间难求的珍宝,你是怎么弄到的?”他抬起头,目光平静,波澜不惊,“石太医可看看,这些个东西对寻儿的病可有助益?”师傅听完,木木转头望了望我,复又脸色复杂地望着他,“义王爷,有心了!”师傅沉叹一声,喃喃道,“北蛮的圣雪莲,不仅滋补身心且能溶解百毒,一直为北蛮皇室所独有,一生当中也没几人能有幸见到,真真可遇不可求!南月的红颜烈果,更是生在密林深处,毒障孕育,险象环生,世间更是无人能采得!民间传说,食一口红颜烈果,今生便红颜永驻青春不老……还有这些个人参,灵芝,仙草……吸日月之精华,育天地之灵气,义王爷义薄云天,石钧感佩于心!”师傅感动肺腑的一席话,也让我心立时纠结起来,原来这些年,他抛却红尘富贵踪影全无,竟只是为了我跋山涉水历尽千险地寻得一些罕见的药材……这份情义,叫我今生何以相还?“一头情丝染白发,龙义触目惊心,这份情真,龙义今生又怎能相安?”他喃喃低语,望向我,眼神轻柔又灼痛,片刻,复又淡泊明静,不染尘埃。“唉,义王爷,往事已矣……有了义王爷带来的这些灵药,寻儿的一头青丝再不是难事!”师傅对他郑重地言道。他点点头,没有说话。我倚在廊柱,无言,转过身,冰心似玉,望着远方青黛如画的天际红霞光彩绚烂,一轮红日正喷薄而出,刹那间,黑暗混沌的大地一片光明普照,世间万物象新的生命轮回般复又清新夺目生机昂然。我闭上眼,仰起玉颜,默默感受阳光普照的万般纤柔绚烂,心去腐生肌,仿若重生般清新通透。我深吸一口气,睁开眼,脸上一片温润恬淡。身旁,他一身金光照体,仿若天人,一双悲天悯人的眸子里更是无悲无痛的平淡!此时,并肩而立,心有凄凄然,共望一片天穹旭日,心竟比天高海阔。无声胜有声,在潜移默化中慢慢感受着对方读懂着对方。其实,什么都未曾改变过,此刻我便是他,他便是我。依然的相惜相溶,依然的骨子里镌刻着对方彼此的影子,只是那已无关风花雪月的浪漫,那是一种溶入骨髓魂魄相牵的默契。今生,他似一缕风我便是一片云,彼此相连却又各自走着自己不同的路,相望相知不相守,却也是幸福满足的一辈子!
  




第六十一章 上药

  义哥哥的到来,使整个后宫掀起了千层巨浪。太皇太后抱着他失声痛哭,情真意切!兰太妃欣喜若狂,病仿若一下子便好了。皇上虽没有太多的悲喜表现,却也是不轻不重地赏赐了许多的东西。义王妃更是满面春风,光彩照人地天天往宫里跑。一时之间,整个皇宫一下子被惊喜所冲击,内心深处,似乎那曾经撕心裂肺人断肠的往昔从未发生过一样!
  我趴在桌子上望着窗外的葱绿出神,似乎皇宫所发生的一切根本与我无关一样,心波澜不惊无比平静。冷眼旁观,那嘻笑喧闹的背后又有几分的真情?义哥哥两袖不惹尘埃,又该以怎样的心境去面对眼前的一切?当初的阴差阳错,一夜情长,‘锦瑜’郡主李玫儿却为义哥哥生下了一个儿子,如今小龙湛也两岁有余,孩子纯真无邪的眼睛又该怎样去相识自己从未谋面的父亲呢?兰太妃娘娘抛却荣华富贵,独自幽居,费尽心力地照顾着她们母子,义哥哥平淡无波的内心能否体会到兰太妃的良苦用心?竹本无心,却怎奈又节外生枝?行走红尘万丈,谁又能真正地做到两袖清风不沾花香片片?义哥哥再无心,却也只怕不能独善其身置身世外了,只是身在其中,心却早已不知遗落何方了!
  我静静地趴在桌上冥思暇想,心轻轻淡淡,一扇宫门却也为我遮挡了一世的喧嚣欢闹,我默默守着自己的方寸之地,却也兜住了一身的孤寂落漠。此生,我再也不能与义哥哥手牵手肩并肩地站在人前笑看风尘了……他的未来再不会有我。想到这里,我亦禁不住心酸涩,鼻子一吸,望着窗外,拿起笔轻轻写下:“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掷下笔,把头又轻轻转向了另一边慵懒地趴在桌上。
  自此那日之后,师傅便和几位老太医利用义哥哥带来的灵药为我重新配置了药方,外敷药膏,内服汤药。头上涂抹着厚厚的药膏,再不能戴帽子,我只好把自己关在了房里。师傅说半月之余便会好。于是,这些时日,我吃饭睡觉活动都在自己屋里,而且都是尽量地趴着,要不然,一直起身子,未干的药膏便会顺着脖子流下来。说来也怪,那凝稠的药膏已明明牢牢地敷在了头上,但只要你直起身子,倾刻它们便都会化为薄水流下来,有几次师傅都心疼地直狠狠拍打我的脖子,没办法,我只得一天到晚地趴在床上,桌上,榻上……起先身子也没有什么感觉,可慢慢的,头上一涂上药膏便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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