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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先生,我能够解释的……啊——”蜜儿慌忙地说道,而他一下较重的啃咬,咬住她柔软的蓓蕾,让她全身颤抖,几乎无法说出话来。
她是昨晚初经人事的女人,怎么经得起他的种种风流手腕?只是轻微的挑逗就足以让她气喘吁吁。
“蜜儿,现在说什么都赚太晚了,别再玩什么游戏了,那只会让我厌烦。”他不耐地说道,同时动手扯去她身上的薄被。“你该知道我要的很简单,那些游戏对我并不管用。”
“不……”蜜儿急得快哭出来了,她的脑袋昏昏沉沉,虽然药效退去,但是他的“攻击”让她几乎又陷入情欲中不可自拔。
她无力地跟他争夺薄被,最后还是失去最后的遮掩,无瑕的身子裸裹在他的视线上,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他的物痕。
“我要得太多了吗?会疼吗?”他靠在她耳边询问着最亲昵的问题,黝黑的手探向她的花瓣,轻轻地抚弄揉动着,表面上是察看是否伤了她,实际上却是在爱抚着她。
蜜儿的脸嫣红得像是快烧起来,她无法回答他的问题,甚至想紧紧地捂上耳朵,不去听他口里过于亲密的话语。但是当他的指轻触上她敏感的花核时,她惊慌地瞪大眼睛,却只能看进他深不可测的黑眸里。
“求求你,我……”她呜咽着,几乎要哭出来,脑海里仍旧记得,昨夜她似乎也一直一直地恳求着他,只是如今所恳求的,与昨晚相去十万八千里。“别这样,我没有经验,我是处女。”她哀求着,期待他会罢手。
而雷霆只是挑起眉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美丽的蜜儿,我知道你是处女,是我破了你的身子,让你成为女人的。”他低头吻着她的颈项,感觉到她激烈地颤抖着,眼神里十分慌乱,像是即将被凌辱的小可怜。
“雷先生……”她咬着唇,心里慌得没有主意。
“雷霆。”他纠正她。“我想我们已经够熟悉彼此,不需要再用这种生疏的称谓了。”他的指缓缓地探入她的幽径,摸索着昨夜已被他彻底拜访过的美妙柔软。
蜜儿的身躯僵硬着,想要反抗,但是身躯的僵硬,却只是牵动了内部的肌肉,使得她的柔软更加紧紧地环绕住他的指。
“还是这么急切吗?”他嘲弄地问,一手轻磨着她敏感的花核,诱惑她渗出温润的花蜜。
她紧紧闭上双眼,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她一时仍旧无法接受自己已经失去了多年来坚守的贞洁。纵然夺去她贞操的人,是她私心倾慕的雷霆,但是一夜之间发生这么多事,要她怎么能够接受?
虽然在风月场所工作多年,她仍是洁身自爱的,温柔害羞的本性,让她直觉地远离了男欢女爱的种种,然而现在一切突然改变,她被他教导着熟悉了所有事情;他无疑是最优秀的老师,教会了她所有该懂与不该懂的。
他吻着她的颈项,一手捧起她胸前的丰盈,揉弄轻抚着,在阳光之下,她的肌肤更加地莹白美丽。
“雷先生,你必须听我解释。”蜜儿试着做最后的努力,隐约地知道要是再不解释,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她明白失去的贞洁是绝对不可能再恢复,但是她就是必须向他解释,告诉他自己是被下了药;她无法忍受,让他以为自己是可以被贩卖的女人,让他以为她与他缠绵,是为了金钱。
她是需要钱没错,但是从来不愿意为了钱出卖身子。
“那可以等。”他不容辩驳地说道,双手分开她修长的双腿,翻身压止她的身子,坚挺如铁的欲望抵住她的柔软。
蜜儿惊慌失措,不知哪里来的力量,突然推开他,翻过身去攀住床沿,用力地抱紧枕头,硬是不肯翻过身来。她天真地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他的进一步侵犯。
雷霆眼中先是一沉,些许的愤怒毫不隐瞒地流泻,只是在看见她光洁而线条优雅的背部时,一抹邪魅的笑让他原本严酷约五官变得危险。他低下身去,健硕的胸膛压住她的背部,伸手撩开她的发丝,靠在她耳畔低语。
“你想要这样也行,记得吗?昨晚我教过你的。”他诱哄地说道,伸手到她身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丰盈。
蜜儿瞪大眼睛,有半晌不能理解他在说些什么。昨晚他教了她太多的东西,每一件回想起来,都足以让她脸红羞窘。她紧闭上眼睛,咬住柔软的枕头,但是愈是强迫自己别去想,那些回忆就愈鲜明。
他的手、他的唇、他的欲望都在她身上肆虐,整夜不曾停止过……
她怔怔地回想着,突然间他的手落在她雪白的臀上,轻触着她柔软温润的花径,下一秒,巨大的灼热欲望猛烈地从后方挺进,转眼间已经深埋入她的柔软中。
“呃——”蜜儿喘息着,没有预料他竟会这么做!她的双手紧抱着枕头,不由自主地拱起背,承受着他激烈的冲刺,本能地响应他。过多的欢愉让她无助地颤抖,为了阻止那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恼人娇吟,她用力地咬住枕头,不许自己发出声音来。
他的冲刺激烈而深入,如同昨夜的每一次般,重得像是要永远嵌在她体内。他的胸膛有着汗水,滴落在她的背上。她的低吟与扭动,都让他为之疯狂。
雷霆的手撬开她的唇,长指探入她紧闭的牙关,捣入她丝滑的口中移动。“不许咬着枕头,我要听你的声音,不许隐藏!”他霸道地说道,继续驰骋着,不论她能否接纳,他全都给予。
没有了枕头的阻碍,她软软的娇吟声弥漫室内,随着他的冲刺,与他的低吼应和。因为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面孔,那种刺激更为惊人,在恐惧与不安之中,情欲变得更加炙热。她的双手紧抓着枕头,汗湿了长发,双眼中只剩迷蒙与恍惚。
他有力的冲刺愈来愈快,随着他灼热的欲望在她体内反复进出,蜜儿仿佛被烈焰灼身一般,她紧闭上双眼,身躯随着即将来到的高潮而紧绷,让属于他的火焰彻底地焚烧她残余的理智。
雷霆最后猛烈的一击,将灼热的体液释放在她的体内——
※※※
欢爱过后,空气中残留着他们的气息。
蜜儿颤抖着,久久无法平息下来,她甚至没有力气移动身躯,只能任由雷霆抱起自己,毫无反抗力地躺在他的胸膛上。当眼泪滑下眼眶时,她也无力抬手擦拭。
他的手来到她的脸颊旁,揩去那些眼泪,皱起眉头看着沾在手上的泪水。“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要再玩什么游戏了,那些手段或许对其他男人有效,但是我不吃那一套。不用装出可怜的模样,我付出的价钱绝对会让你满意。”他沉声说道,强迫自己把昨晚当成一场交易。
雷霆习惯地用冷漠封闭内心,不允许自己再继续关心她。他一向冷硬而且独来独往,就算跟女人有牵扯,也都是好聚好散的情欲关系,即使再美丽的女人,也不能让他失去理智。唯独冷蜜儿,不但夺去他所有的注意力,还让他像是不知餍足的十几岁小毛头,整晚不停地要她。
她很美丽,但是美丽并不是让他着迷的原因,她的身上有某种特质,让他深深地沉迷,就算在心中不断地告诫自己:她只是个善于作假的酒家女;她的一切惊慌与眼泪都是在做戏。但是,他内心深处怜惜的情绪却仍旧来势汹汹。
雷霆本能地感到不安,对长年来依赖冷静在危险中出生入死的人来说,被另一个人牵扯着情绪波动,简直是一件最恐怖的事情。
“什么价钱?”蜜儿的身体僵硬了,她缓慢地翻过身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因为他的话而心寒到极点。
“昨晚你‘服务’后应得的报酬。我不知道陈经理给了你多少,但是昨晚你热情而可爱,让我十分满意。我是个实际的人,你的付出值得拿到更多。”他冷漠地说着,然后缓慢地站起身来,高大的身躯走出卧室,到办公室中取来支票本。
蜜儿瞪大了眼睛,紧紧咬着唇,直到花瓣般细致的唇被牙齿咬出一个伤口。
原来他是这样看待她的……她的挣扎与解释,在他眼里都只是为了得到更多金钱的手段……她的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昨夜已经习惯了他的怀抱,如今失去他的体温熨烫,那股寒冷由内心的最深处窜出。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只是沉静地看着他,澄澈的眼眸里没有任何的怨怼,只有深深的痛苦,那些痛苦镶嵌在她的灵魂深处。
自从母亲死后,她年纪轻轻就闯入诡谲的风月场所,早就练就保护自己的方法,除了妹妹冷萼儿,从来没有人能够靠近她的心,然而,头一次谨慎而羞怯地将他放置在心中,想不到他却狠狠地伤害了她……
怎么还能够希冀什么?她不是早就沦落了吗?就算是保有贞洁又如何?这个占有她身体与心灵的男人,彻底地否定了她的尊严,只将她当成可以交易的妓女。
“告诉我,你想要多少?”雷霆勾起她的下颚,在看见她眼里受到伤害的痛苦时,心中没由来闪过一阵刺痛。
他是不是太过在乎她,被这个美丽的酒家女诱惑得没有理智?他为什么要在乎她的痛苦?纵然那些哀伤,深沉得像是永远都无法抹去,但是那也与他无关啊!
如果她眼里有着恨意,那么他或许还会觉得好过些,但是她却始终维持着哀伤的神情,花瓣般的唇甚至扯出一弯浅浅的笑。那是哀伤的笑,没有半点的怨恨,只是有着深深的哀伤。
蜜儿心痛得没有办法呼吸,连眼泪都流不出来,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还能够微笑?她不恨他的残忍,这是她的命运,早在母亲死去,她被逼着踏入风尘时,就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
她缓慢地推开他的身体,僵硬地下了床,寻找昨夜被匆忙抛下的衣物,走进浴室。衣服已经绉成一团,她缓慢地将衣服拉平,然后一件件穿上,每一个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心中有着太严重的伤口,若是太大的动作,会让她感到更疼。
蜜儿穿好衣服,对镜中脸色苍白而憔悴的身影视而不见。她缓慢地走出浴室,重新面对站在原处的他。
雷霆挑起眉头,没有说出半句话。他心中有数,为了保护残余的理智、不让蜜儿继续靠近他的心,此刻会说出口的,绝对都是残忍的字句。可不知道为什么,在看见她那双眼睛时,那些话全便在他胸口。
“雷先生,不论你信不信,我还是必须解释,或许你会觉得可笑,但是请听我说完。”蜜儿礼貌而疏远地说道,苍白的脸庞上没有任何表情,她远远地站在原地,不敢靠近他,视线甚至不与他手上的支票本接触。就算是他此刻手上拿着刀剑,恐怕也不及那本支票所代表的意义来得伤人。
雷霆蹙着眉,偏头看着她,强迫自己无情。“你是要告诉我,你家里需要用钱,所以需要更多?”他无礼地问道。
像是陡然被人重击,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娇小的身躯晃了晃,几乎就要倒下。
“不!”蜜儿虚弱地说道,不再看着他。心中的疼痛愈来愈可怕,她的手覆在胸口,想给自己一些勇气,尽快说明真相,之后远远地逃离;从今以后再也不要见他,只要不见到他,她的心或许就可以痊愈,或许就不会再那么疼痛……
蜜儿深吸一口气,走到卧室的大门之前,没有回过身去,她视而不见地看着眼前的大门,催促自己快些说明一切。“雷先生,请相信我昨晚是被下了药,才会做出唐突你的种种事情。至于金钱,那并不是我所想要的。”她说完之后打开房门,穿过办公室,脚步谨慎而小心地走出他专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