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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照原皱眉道了:“纳萨西斯毕竟是首席神师,拉神如果率先动乱,一定会引起多数闪魄的不满,哈迪斯也不会袖手旁观。”
“所以只有慢慢地铲除纳萨西斯的羽翼。”
法妆卿妩媚地一笑:“特别是罗刹,这个女闪魄对纳萨西斯的意义重大,你要是能够杀掉她,相信会对纳萨西斯造成沉重的打击。不过以一个女人的直觉,罗刹似乎对你很感兴趣呢。”
风照原哑然失笑,法妆卿正色道:“正因为你对她总是一副不屑一顾的一样,所以她才会生出征服你的念头。”
风照原嘻嘻一笑:“那么我们的异能大宗师,是不是也因为我向来敢想你挑战,所以才对我爱得不能自拔了呢?”
法妆卿娇嗔道:“谁对你爱得不能自拔?不过,芊芊我倒是真想死在你手里,反正也打不过你。”
曙色渐明,两人依偎在一起,谁也不愿动弹。直到太阳高高地升起,又慢慢地落下,金黄色地夕晖洒满山峦。
法妆卿突然穿上黑袍,捻动隐身仙诀,黯然道:“重子好象来了。”
风照愿心中一震,远远地望去,重子一身雪衣,正从对面的河岸中飞速而来。
风照原苦笑一声,心中泛起复杂的滋味。法妆卿就隐身在她身边,默默地望着重子由远而近。
“照原,你已经赶到了,法妆卿呢?”
重子白玉般的额头沁满汗珠,自从得到真相后,她没由片刻休息,衣不解带地赶赴这里,要为父亲报仇。
“她已经走了。”
风照原内疚地道:“对不起,重子,我没能为你报仇。”
重子目光扫过地上的血迹,欣然道:“你击伤了她?”
风照原点点头,硬起心肠撒谎道:“她逃走了。”
“你没负伤吧?”
重子关切地问道,风照原心中更增内疚,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越来越不是滋味。
这一生,她恐怕要永远背负着对虫子的歉疚了。
重子轻咬嘴唇,道:“还有兰斯若,她也是杀害我父亲地凶手。”
风照原蓟马转开话题:“兰斯若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我们一定能照道他,为绯村康前辈报仇的。”重子眼眶微红,突然扑道风照原怀中,哽咽道:“照原,你一定要帮我报仇。”
风照原心情沉重,默然无语。重子河法妆卿,究竟谁在他心目中哽重要。连他自己也分不清。但无论伤害了哪一个,都不是他心中所愿。
只是双方地仇恨,根本无法调和。
“我知道,现在你面临河闪魄的生死之战,本来不应该为了我的私事耗费时间。”
沉默了一阵,重子抬起头,凄然道:“既然法妆卿逃走了,哪你还是忙你自己的事吧。我会先权利搜寻兰斯若的下落。对付他,我相信我就足够了。”风照原默默地点点头,拉着重子的手,一步步走下山去。法妆卿悄然无形地跟在后面,望着前放两个紧紧依偎的身影,不觉一阵黯然神伤。
第二章闪魄庆典
回到隧道后,风照原的日子,表面上过得无比香艳,暗地里却是苦不堪言。
原本只是他和重子住在一起,现在却多出了个法妆卿。他和重子亲热之时,法妆卿虽然刻意避开,但风照原心里总感到一丝内疚,等到深夜重子入睡,面对法妆卿时,风照原又觉得愧对重子。齐人之福,远远不如传说中那么惬意。几天下来,风照原几乎焦头烂额。偏偏这时,叮咚带着蜻女,也赶过来凑热闹。叮咚的精力旺盛得吓人,白天死缠蜻女,不停地说着肉麻的情话,夜晚又在隧道里到处乱飞,这家伙十分机灵,风照原和法妆卿只好用隐身仙诀,瞒过他私会。谁料到第二天他悄悄地拉住风照原,神秘地道:“大哥,昨晚你上哪儿了?我满屋子找不到你。一定偷偷跑出去找乐子了吧?嘻嘻,你要不给我一点好处,比如龙虾、生鱼片,或者给我的小雯雯买套衣服,我就告诉重子。”
“砰”的一声,风照原不客气地随手一拳,把叮咚击晕。
“再不老实,我就把你的小雯雯送还给闪魄。”
等到叮咚悠悠醒转,嚷着要向重子控诉时,风照原使出了杀手锏。
叮咚立刻老老实实地闭嘴。
千年白狐奸笑一声:“这个小崽子,居然敢威胁老大,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照原你干脆唤出木矿灵,相信它们对叮咚这样的明暗能量体会很感兴趣的。”
望着叮咚撅着嘴,一副受气包的委屈模样,远远地站在一边的蜻女,忍不住“噗哧”一笑。这一笑,宛如一朵白色雏菊倏地绽放,娇艳清新,看得叮咚色授魂销,张大了嘴巴。口水滴滴答答。风照原心中一动,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蜻人展现笑容。希望叮咚真能抚平她昔日的创伤,给她带去快乐。
过了几天,风照原再次与拉神联系。后者忽然让他带着法妆卿返回神殿心核。
“难道你忘了?一个月后就是我们闪魄每百年举行一次的狂欢庆典,按照惯例,所有驻扎在外的闪魄都要赶回来。”
拉神皱眉道。
风照原心中一寒,急忙道:“我知道,但我想故意缺席,好引诱纳萨西斯到地球探察。”
对于闪魄的风俗习惯,风照原实在了解得太少,幸亏拉神对他十分信任,才没有生出疑心。
拉神摇了摇头:“迦楼罗刚死,纳萨西斯不会蠢得亲身犯险了。这个婊子养的真是阴沉。得知迦楼罗的死讯后,竟然一点也不动声色。我他妈的,纳萨西斯要提拔我那个被他收买的亲信为神师,弥补迦楼罗的空缺。”
风照原暗暗好笑,纳萨西斯这一招确实阴损,表面上看,提拔拉神的手下担任神师,显得他气度宽宏,暗地里则是为自己培植势力。让拉神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你快点赶回来。狂欢庆典一般不能无故缺席。何况,这是我们各派势力展现实力的机会。在最高首脑未定之前,它的意义非同小可。”
风照原欣然答应,才回到地球没有多少天,又要赶赴闪魄的世界。虽然有些不舍,但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暂时的解脱。
可以不必夹在重子和法妆卿之间,整天左右为难了。
和天道联盟、重子道别后,当夜,风照原就带着法妆卿急速离开,至于叮咚和蜻人,风照原把他们留在了地球。一方面是为了蜻人不必再受刺激,另一方面,风照原不想再让叮咚牵卷入他和闪魄的斗争中,叮咚有了蜻人,拥有了他自己的幸福。风照原只希望这个小子可以平平安安,永远快乐。
在奥林匹斯山的山巅,木矿灵化出的能量泡缓缓鼓起,包裹住风照原和法妆卿,飞入了闪魄的能量通道。
直到这一刻,两人才有了真正单独相处的机会。
风照原轻轻抚摸着法妆卿的银发,心中暗觉难过。至少重子还可以和他正大光明在一起,法妆卿却只能是个见不得光的恋人。
“我没有关系。”
法妆卿像是了解风照原的心思,平静地道:“百年人事,只是沧海浮云。我早已经看开了,只要能和你安静地享受平静的瞬间,我就很满足了。”
风照原感动得搂紧法妆卿,她不仅只是一个情人,而是人生路上的知音,是并肩作战的战友。
只有她才能真正地理解,他渴望与闪魄较量的真正意愿。那是为了追求永恒,用不断地挑战提升自己的梦想。
“也许,你可以担任另一个闪魄神师,补上伽罗楼的空缺。”
风照原灵机一动,突然叫了起来。
法妆卿蹙眉道:“哪有那么容易,我有自知之明,自己的实力还差了不少。”
风照原兴奋地道:“你的体内和我一样,都有木矿灵,完全可以炼成新的世界力。木矿灵的世界力威力奇大,成为神师,并不是没有机会。”
法妆卿知道风照原修炼新世界力的过程,想了想,摇头道:“恐怕还是不行,我没有你那样的机缘,可以吸收金书,激化木矿灵。”
风照原沉吟了一会儿,道:“你的木矿灵都储藏在哪里?”
法妆卿指了指额头,一块黑色的精石慢慢浮出,嵌在白玉般的额头上,显得分外妖娆。
“藏在黑凤凰魂魄里,这些木矿灵一直死气沉沉,看不出有任何厉害的地方。”
“那就看看我的木矿灵,能不能彻底改造他们!”
风照原充满信心的道。
能量气泡穿梭过一个个小孔,枯燥的星际旅行中,风照原开始全力帮助法妆卿提升实力。
木矿灵钻出手心,化作一缕碧色,袅袅渗入法妆卿的额头。在风照原的意念控制下,木矿灵老老实实,不敢吞食法妆卿的明暗能量。
进入黑凤凰精石以后,木矿灵急速跳动起来,精石内的木矿灵受到感应,也纷纷活动起来。
法妆卿的木矿灵,面对昔日的同伴,又兴奋又有些害怕。这些同伴现在个头茁壮,能量充沛,还隐隐泛出金光,充满了让它们感到畏惧的东西。法妆卿的木矿灵刚刚靠近它们,又纷纷后退,不停的尖叫。
双方以木矿灵特有的方式,彼此沟通。
风照原的木矿灵显然各个傲气十足,不可一世,对可怜的同伴指手画脚,后者老老实实的受训,心里既羡慕,又委屈。黑凤凰魂魄虽然由明暗能力组成,但充满了阴暗的死气,和木矿灵本身的灵动生气完全相背。就像是碱性土壤,又如何长得出植物?所以就算它们想生长,也是无能为力。
风照原的木矿灵渐渐摸索出黑凤凰魂魄的属性,将想法传送给主人。
“它们有办法了!”
风照原激动的道,随即有些担心:“不过这个方式有些冒险。”
法妆卿欣然道:“中国的古人曾经说过,朝闻道,夕可死。生命原本就充满了冒险,照原你尽管放手一试吧。”
风照原微微一笑,好一句生命原本就充满了冒险,法妆卿真是难得的知音。生死对于他们来说,的确算不上什么。与其作一只安享天年的井底之蛙,不如跳入机遇与风险并存的广阔世界。
“结出你的黑凤凰魂魄!”
风照原收回木矿灵,低声喝道。
法妆卿微微一愣,但也不问缘由,随即手按额头,催出黑凤凰魂魄。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毫无保留的去信任一个人。
黑芒闪烁,翻滚汹涌,一只硕大无朋的黑凤凰无声无息,从漆黑的深渊中浮出。
就在这一瞬间,风照原猛地一拳,狠狠击中了黑凤凰魂魄。
在风照原强大的能量波冲击下,黑凤凰魂魄烟消云散。随即一蓬黑色的光焰冲天飞起,正是火凤凰由死转生,涅磐复活的一刻!
死气仅仅只是在这一刻,转化为生气。
风照原的木矿灵闪电般飞射而出,钻入黑色光焰,裹住法妆卿体内的木矿灵。后者心领神会,抓紧机会,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全力吸收释放出来的明暗能量。
木矿灵毕竟极富灵性,它们见到昔日同伴这么强大,都生出竞争的念头。何况这些同伴也是贪婪,竟然和它们抢着吸食。这么一来,激得法妆卿体内的木矿灵更加主动的吸收明暗能量。
法妆卿嘴角不停的渗血,但强忍着不说话,以免风照原分心。黑凤凰魂魄与她血脉相连,每遭受一次毁灭,她的内腑就等于被强力振荡一次。其中的痛楚,实在苦不堪言。
黑凤凰涅磐飞出,能量顿时翻倍,风照原再次出拳,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