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毕竟那些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而这些事实让他无法敞开心胸去接纳她。
要是他这么轻易就接受了她的存在,那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巧儿?巧儿遇害至今还不到几个月的时间哪!
言驭风咬了咬牙,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对骆依人动心,但或许是她此刻看起来睡得很沉,也或许是她此刻一丝不挂的模样太过诱人,言驭风第一次放任自己好好地望着她。
她看起来相当疲累,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幸好这浴池是专属于他的,否则若有其他男人闯进来,那还得了……
咦?不对呀!
言驭风愣了愣,有些惊愕地望着骆依人的脸。
怪了,他什么时候对她产生了这么强烈的独占欲?为什么光是想到若是有其他男人瞧见她赤裸的胴体,他的胸口就升起了一股极度不悦、甚至想打人的冲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言驭风一瞬也不瞬地盯着骆依人那张美丽娇媚的容颜,仿佛想藉此找出问题的解答。
沉默间,睡梦中的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处于浴池之中,突然翻了个身,结果脚底一个打滑,整个人重心不稳地跌入池中。
“呜呜……咕噜咕噜……”
她在水里狼狈地挣扎,结果因为慌乱,反而又多喝了好几口水。
言驭风见状,立刻上前捞起她的身子,而她仿佛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找到浮木似的,双臂紧紧地攀着他,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这么一来,两人的身体无可避免地紧密接触,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曼妙的曲线毫无间隙地贴在他的身躯上。
老天!这样的诱惑就算是清心寡欲的圣人只怕也难以抗拒,更何况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方才他早就因为瞧见她赤裸的身躯而血脉偾张,现在软玉温香贴在怀中,惹得他更加欲火高张。
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狂乱,更可以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原始欲望瞬间被唤醒了。
仿佛嫌他的反应不够“激烈”似的,骆依人急遽地喘气,让两人的身子有更多、更亲昵的磨蹭。
一股想要她的冲动来势汹汹地击溃了言驭风的理智,他再也无法思考,更忘了自己曾说过绝不会接纳她的话,此时此刻,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将这个赤裸而美丽的女人占为己有!
他搂住骆依人纤细的腰肢,将她轻盈的身子抱了起来,让她坐在浴池畔,自己则置身于她美丽匀称的双腿间。
望着她娇媚动人的脸、赤裸美丽的身子,言驭风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狠狠地将这个美丽的女人据为己有。
一阵难以置信的痛楚让骆依人忍不住喊叫出声,而那叫声也让言驭风的理智有瞬间的清醒。
一股懊恼的情绪蓦地涌上心头,他知道自己应该立刻放开她,可体内的欲望却驱策着他继续。
AA就在进退两难的时候,骆依人无心地动了动身子,一股销魂的感官刺激瞬间向他们席卷而来,这也让言驭风岌岌可危的理智瞬间被击溃,再也管不了那些顾虑,紧搂着她宣泄高张的欲望。
浴池的水因为这场欢爱而激起一波波的水花,当一切终于归于平静时,骆依人早已娇喘吁吁地瘫倒在言驭风的怀里。
倚靠在他宽阔温暖的胸膛上,骆依人的红唇悄然扬起一抹微笑,神情充满了幸福与满足。
“你终究还是要我的。”她开心地说。
言驭风愣了愣,低头望着她那张盈盈灿灿的笑容,一个猜测蓦地浮上心头,而那让他的眉心皱了起来。
“你……该不会是故意溜进我的浴池,想要诱惑我吧?”
“我如果不这么做,你永远都会躲着我。”
自从成亲以来,那种备受冷落与忽视的日子,她已经受够了,她不要一直处于被动地等待着他的目光与温柔的局势,她要主动追寻自己的幸福,就像当初她主动表示想要嫁给他一样。
“该死!这果然又是你的另一项计谋!”言驭风忿忿地低咒。“甚至就连刚才不小心跌入浴池,也是你事先就安排好的戏码?”
“不,不是的!”骆依人连忙摇头否认。
“不是?哼!你以为我会相信?”
“真的不是呀!”骆依人有些发急地嚷道,不希望他误会了自己。
依照她原本的计划,只是想要来个鸳鸯戏水,顺便诱惑他,看有没有机会和他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
可怪就怪这里的池水实在太过舒服,她一个不小心就睡着了,还狼狈地跌入水里,如果不是他出手相救,不知道她还要多喝几口池水呢!
不过这个无心睡着的插曲倒是帮了她一个大忙,让她原本以为会很难成功的诱惑计划顺利达成了。
回想起刚才那场欢爱,骆依人的双颊就不禁浮上两朵红云。
她娇羞美丽的模样具有无限的诱惑力,让言驭风的欲望又再度被挑惹了起来。
一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言驭风简直无法接受。
一想到她的欺骗、她的诡计,再想到自己竟这么轻易就中了她的计谋,他已近乎恼羞成怒了。
“如果你以为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会有所改变的话,那你就错了。喔,不,我们的关系的确会有所改变——会变得更糟!”
他冷酷的话仿佛一把利刃,狠狠地刺伤了骆依人的心。
“为什么你就不能好好地和我相处呢?你本来并不讨厌我的,不是吗?”骆依人有些难过地说。
当初在皇家猎场时,他们明明相处得还算愉快呀!为什么现在他却将她当成仇人似的?难道只因为皇上赐婚的事情,他就全然推翻了她的一切?
“我本来的确是不讨厌你,但那也只是‘本来’。在你有勇气逼迫我做我根本不想做的事情时,就该有勇气承担一切的后果!”
恶狠狠地扔下这句话之后,言驭风霍然起身,迅速穿上衣服之后扬长而去,将骆依人一个人留在原地。
望着他决然离去的背影,骆依人感到有些气馁。
原本以为成了实质的夫妻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会有所改善的,可怎么似乎变得更糟了?
难道要赢得他的心、他的爱,真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吗?
骆依人幽幽地轻叹口气,虽然身子浸泡在温热的池水中,她的心却有些凉意,不过她很快地就打起了精神。
换个角度来想,他会克制不住地和她成了实质的夫妻,不就说明了他对她并不是完全的无动于哀吗?说不定他刚才那番话只是为了维护他的颜面才说的,她可别这么轻易就被击倒了。
“加油!骆依人!今天算是有了大进展,相信以后的情况一定会愈来愈好!”
夜深人静,一个凉如水的夜晚。
言驭风一如往常般,独自一个人待在书房里,一边看着书册,一边静待时间的流逝,打算过了子时再回房去。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的书册,很努力地想将上头的字句看进眼里,但一抹窈窕美丽的身影却不断地前来扰乱。
原本这种情形只是偶尔才会发生,但是自从在浴池和骆依人成了实质的夫妻之后,他发现自己想着她的时间竟然变多了。
她那娇艳美丽的容颜、盈盈灿灿的笑容、柔情款款的眼眸,不仅挥之不去地进驻在他的脑海中,甚至还会在不经意的时候浮上心头,扰乱他的心绪。
真是怪了!为什么他会变得如此反常?难道他真的一个不小心,让她逐渐走进他的心扉了?
叩叩!
蓦然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直觉地认为是丫鬟,所以也没多想地说:“进来吧!”
门一开,伫立在门外的身影却让他诧异地愣了愣。
“是你?你来做什么?”
骆依人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互茶,莲步轻移地走了进来。
“我见你每天都忙得这么晚,怕你会累坏了身子,所以亲手替你熬了一壶草茶,你快趁热喝了吧!”
“不必了!”
言驭风的神情和语气虽然冷漠,但心里却不禁因为她的举动而蓦地泛起一阵暖意。他知道,她是真的关心他。
“你可以不领我的情,但是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呀!”
“我的身体好不好,你在浴池的时候应该就已经知道了,不是吗?”他语带嘲讽地说。
听见他的话,骆依人不禁回想起当时的情景,那一幕幕激情的画面让她瞬间红了脸颊,一颗心也为之怦跳不已。
看着她那绯红的双颊和娇羞的神情,言驭风不禁在心里低咒了声。他硬生生地别开视线,拒绝再次受到她的影响,可她当时的娇喘、她的呼喊、她动情时的神情,却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
真是见鬼了!他向来不是个毫无定力的人,可怎么一碰上她,他就仿佛成了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似的,只想搂着她、剥光她的衣裳,狠狠地占有她?
“总之,我不想喝你弄的任何东西,如果你以为我会像我爹一样,因为几壶草茶就被你收买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骆依人轻叹了一口气。“你为什么要把我做的每一件事都看成是有目的的呢?我只是纯粹关心你而已。”
她没被他的冷漠与敌意给吓跑,反而来到他身旁,亲手为他倒了一杯茶。
“喏,快趁热喝吧!这种草茶趁热喝最有效了。”
看着递到眼前的那杯茶,言驭风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奇Qisuu。сom书撩拨了一下,像是意识到自己就快无法对她无动于衷了,他的情绪突然变得暴躁了起来。
“我说了不想喝你熬的什么鬼草茶!你是听不懂吗?”他低吼着,手粗鲁地朝面前的茶杯挥去。
原本他只是想推开那杯撩乱他心绪的茶,却因为心浮气躁而没有控制好力道,将骆依人手中的茶杯和茶壶全扫到了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骆依人怔住了,望着一地的狼狈,她的心一阵抽紧,感觉自己的好意与柔情也全被糟蹋地摔碎了一地。
一股欲泪的酸楚毫无预警地向她袭来,她有些哽咽地说:“不喝就算了嘛,干么要把杯壶给打破呢?”
言驭风的神情有些不自在,硬生生地别开脸。
其实早在出手的刹那,他就知道自己的力道没有控制好,但是想要收手却已经来不及了。
此刻见她一脸受伤的神情,他的心也不由得一阵抽紧,一股愧疚与怜惜蓦地涌上心头。
他其实不是故意要如此践踏她的好意,他只是……只是不希望自己被撩动了的心绪被她给看穿……
“哎……算了,不想喝就别喝了,我实在不该勉强你的。”骆依人一边难过地低语,一边蹲下去捡拾杯壶的碎片。
或许是太过于伤心,视线被眼眶中打转的泪水给弄得模糊了,她一个不小心,就让锐利的碎片给割伤了手。
“啊——痛!”她忍不住痛呼一声。
“你这是干什么?也不小心一点儿!”言驭风皱眉急斥。
骆依人以为他是因为她的笨手笨脚而发怒,委屈的泪水差点夺眶而出。
为什么她这么努力地付出、这么努力地讨好他、这么努力地想要赢得他的认同与感情,却偏偏每次都碰了硬钉子?
虽然她并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也不是这么禁不起挫折,可一再地遭受打击,任谁也会有气馁的时候呀!
“对不起,我立刻收拾干净就是。”
她说着,又要去清理一地的狼藉,然而这回她的手还没来得及碰到半个碎片,整个身子就蓦地被拉了起来。由于他的动作太过突然,她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跌进了他的怀抱。
“别弄了!你还想受伤不成?”言驭风皱眉斥道。
“反正你也不会在乎。”骆依人有些自暴自弃地说。
“谁说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