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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
我甚至不知道这是什么国家,有没有东欧、西欧的说法。
好在他似乎并不在意,示意我坐下。
“伊莎贝尔,我的孩子。你过去可象一只蹦蹦跳跳的猴子,从不被什么礼仪所束缚,如今怎么拘束起来了?”
那是因为我不是她。想想也是。我穿越前已经二十三岁,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性情自然和这个十五、六岁的伊莎贝尔不一样。
虽然不熟悉,我甚至不知道我这慈爱的父皇和母后叫什么名字,但我必须问明白一件事。
“父皇、母后,那个……我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他转过头看了看她,她也正望向他,两个人面面相觑,似乎难以启唇。半天,他才拍拍我的手,说:“伊莎贝尔,我的孩子,你不要害怕。虽然直到现在,我们仍然不知道这种怪病是什么,究竟怎么来的?但光明神殿的长老尼古拉斯已经初步确定这不是病,而是一种诅咒,该死南越国诅咒师的诅咒。我已派出上千飞羽军去查访教宗尤利尔大师的下落,你放心,你的病会好起来的。”
这样啊,如果是这样,大家都不知道的话,撒谎的空间还是很大的。
这毕竟是皇室啊,如果我穿越到一个普通人家,被发现也大不了离家出走。可这皇帝要是知道我这个冒牌的灵魂占了他女儿的身体,杀头都是轻的。
所以听了这话,我大大松了一口气。如果我这病或诅咒,大家都不知道它的来历。那么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出现什么样的症状,大家也是一无所知是吧?
那么我就可以放心大胆地说:“父皇、母后,不知为什么,自从得了这种病,我的记忆越来越模糊,似乎有什么虫子在吞蚀我的记忆一样,许多事我都记不得了。所以父皇、母后,如果我以后要是说错了什么话,做错了什么事,还请两位大人原谅女儿。”
“这是什么话?”果然骨肉连心,听我这么说,皇后眼眶顿时红了,她一把抱住我道:“傻孩子,你怎么说出这样的傻话。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们掌上珠,心头肉。不要说你还在生病,就是平时你把天捅个窟窿,又有谁忍心责骂过你一句?不过你这病,却是大事,如果真的慢慢失去记忆,那岂不是将来连我们的名字你都会忘了,这可不行!再派三千飞羽军吧,一定要找到尤利尔大师。有他,一切都好办了。”
不要啊!我在心里呐喊。不是将来我会忘了你们的名字,而是现在我就不知道你们的名字。
如果那个尤利尔真的那么厉害,你把他找回来,那不糟了?
第三章世上真的有魔法?
其实我是一个穷人。
我说这话是不是很矫情?但是说真的,我真的是个穷人。
我妈妈是纺织厂的下岗职工,我爸爸原本在长途汽车工作,后来各个路线都被私人承包了,单位上给了一点补偿,算是下岗。如果不是那时候,乔叔叔的生意已经颇有起色,也不会聘他当司机,重新握上方向盘。我甚至也不会有机会上大学。
不错,乔乔家是很有钱。乔叔叔是个了不起的人,他从老家乡下搬到城里,短短几年就成了一个鼎鼎大名的人物。
但乔乔有钱,不等于我有钱。尽管她一直不停地对我说“她的,就是我的。”然而,她就是她,我就是我。
那辆法拉利恐怕就是我唯一的重大资产了。如果不是刘庆林一再强调:“老婆,你现在好歹也是刘总的女朋友好不好?如果你还骑着自行车出去,别人怎么看我,我的脸面又往哪里放?”如果不是这话,我甚至不敢接受。
现在想想,他也够狠,够下本的,居然花了这么大的手笔来拢络我。
因为我是个穷人,所以在见到这座金碧辉煌的宫殿时,脑海里才会蹦出两个字:奢侈。太奢侈了!
如果不是因为我现在的身份就是这奢侈人物中的一员,我真想号召全国人民打倒他们。
当然,如果你非要让我给你细致地描绘一下宫殿的情形,我只好象和克林顿一样双手一摊,说:非常遗憾。
我不是建筑系的。我甚至分不明那一块块的汉白玉和水磨石的区别。
我只能以数字,简单地叙述一下。皇宫外廷由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组成,内廷是内廷以乾清宫、交泰殿、坤宁宫为中心,另环绕着一些偏殿,如文华殿、武英殿、御花园等。我住的叫凤华殿,又叫飞凤阁,占地约二千三百平方米。我就不明白了,我要想去玉清池沐个浴,来回就得半天,累人不累人啊。
你说这房子再豪华,地面全是玉石铺就的,屋顶都是夜明珠镶嵌的,可生带不来,死带不去,你建那么大,是享受还是折腾人?
晚上,我都睡不着觉,我看见那床我发怵。
那床也不知道是让人睡的,还是让人打滚的。足足有三丈长,两丈宽。
我真怀疑我来到了巨人国。
说得好好的,让乔乔陪我一起睡(此枇杷不是彼琵琶,此乔乔也不是彼乔乔)。可第二天我醒来,发现她仍然睡在地板上。这孩子,就算在睡梦里也象受惊的兔子,紧紧抱着被子,身子缩成一团。长长的睫毛,在那小脸上投下两道阴影,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柔弱。
我有心替她掖一下子被子,她却一个激凌醒了,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磕头:“奴婢不知道公主醒了,请公主恕罪。”
我拉起她,郑重地告诉她:“不要这么紧张好不好?我说过了,我们是姐妹。”
“可你是公主殿下。”
“什么公主殿下的,我是人,你也是人。没有人生来就是高贵的,也没有人生来就是低贱的。”我板着脸对她说:“你以后不要动不动就下跪,就恕罪,你没有什么罪。你以后就叫我姐姐吧。”
乔乔张惶地望着我,终于咬了咬唇:“好……好的。”可我还没有感到片刻的欣慰,她就慌慌张张就跳了起来,战战兢兢:“公主殿下,让我侍候您洗漱。”
我笑了。
我这么大个人了,还需要你这个小丫头侍候?那我成什么了,慈禧太后还是武则天?
“哎,你回来。”我想了想,又挥挥手:“去吧。”
我倒想自力更生,可我得知道水井在哪儿啊。
洗漱完毕,我让乔乔陪我走走。可乔乔说:“皇后娘娘吩咐过了,您大病末愈,最好不要出宫行走。公主殿下,若是觉得闷了,可以去后花园走走。”
“姐姐。”我纠正她。
她低着头,怯怯地说:“姐姐。”偷偷瞟了我一眼,又小声说:“可是公主殿下,我觉得这样不太好。”
好吧,我知道这事急不得。观念的改变绝不一朝一夕的事。就象中国几千年的封建余毒,喊了多少年的口号,却依旧存在。
我原本是想出去看看,观察一下逃跑的路线。可既然母后大人已经这么说了,我想我还是稳着一点好,以免露了马脚。反正机会总是会有的。趁这段时间,多了解一下这个世界也好。
既然有了乔乔这个活字典,我当然要多多运用。
“乔乔,这个国家叫什么名字?除了它,大陆上还有什么势力?”
“啊?”乔乔把眼睛瞪得老大,还好,我还没问他皇帝和皇后的名字,否则只怕她会直接昏过去。
“啊什么。”我拿出公主殿下的威严,振振有词地说:“难道你不知道我有病吗?我的记忆正在渐渐模糊,做为侍女,我不问你问谁?”
她马上就跪下去了,道:“请公主殿下恕罪,奴婢不是有心的。”
又来了。
这动作也太熟练了吧,我都没来及伸手拉她。
“快起来,以后我没让你跪,你千万不要跪。如果你再这样,我就……”我眼珠乱转,可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该怎么惩罚她。最后,干脆拿手掌往脖子上一抹:“我就砍了你的头。”
乔乔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她吓坏了。眼里噙着泪,楚楚可怜地望着我,却又不敢说话。
我真想打自己的嘴,我这是在说什么呀,这是。
身份,我以后还真得记住自己的身份。闹不好,真会吓死人的。
我抱住她,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你记住我的话就行了,姐姐吓你的,别当真。”
正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听见耳畔忽地一声响,一股带着灼热气息的东西从旁边蹿了过去。我吓了一跳,就见那红红亮亮的东西砸在了前面的一根树枝上,火星四溅,树枝轰地一下燃了。
这是什么?火球。
可我没看见有人生火啊。
我正纳闷,就听嗖嗖风声,从我背后忽然跳出几个人来。几个人围成一圈,将我牢牢护住。为首的那人,大喝一声,音如霹雳,震得我耳朵发麻:“大胆!是谁竟敢冒犯公主殿下?”
这是谁啊?我有认识他们吗?
看我一脸的迷茫,乔乔俯在我耳边说:“他们是您的侍卫,每个王子或公主都有专人负责保护。当然,他们是不能进入内殿的。您的侍卫长,是七阶斗士彼得。斯特曼。”
斗士?怎么我听着这名字这么耳熟。
在起点网站的一些书里,斗士永远都是和魔法师联系在一起的。现在,在我面前站着的,居然是一名斗士。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个世上还有传说中的魔法师?
我这样异想天开地胡思乱想地时候,就真的看见了一个魔法师。
他慌乱拨开遮住他视线的树枝,从几棵矮權树后跑了过来。
不错,他就是一个魔法师。我几乎可以肯定。那尖尖的帽子,灰色的法师袍,当然还有他忧郁的眼神,拉碴的胡子,法袍上邋塌的药水痕迹,都表明了他的身份。
和我想象一模一样。
他朴嗵一声跪在地上,哆索象一只大雪天被拔光了毛的鸡。“公主殿下,饶命啊。我没有看见你过来,我真的没有看见你过来,我只是在试验一个魔法,没想到……”
“你叫什么名字?”
“克里。杜瓦尔。”杜瓦尔一愣,他没想到我会突然问他的名字。魔法师虽然珍贵,但和公主比起来,唉,怎么比啊。萤火和太阳怎么比,小草和大树怎么比?
我没想到只问个名字,居然问得他满头大汗。他一定是想歪了,以为我问他名字是想顺藤摸瓜,诛他全族。
当我蹲下来,和他视线平行,饶有兴趣地望着他时,他完全傻眼了,就象一只遇见大灰狼的小兔子。他哆索着,结结巴巴问:“公……公主殿下,您……想干什么?”
我就不明白了,我就那么可怕吗?
“你是魔法师?”我好奇地望着他,说:“你能不能使个魔法让我看看?”
杜瓦尔一头雾水,他不确定问:“您……真的只想看看魔法?”
是啊。我点点头。我不就是想看看魔法吗?我可是从没见过任何魔法吔。
杜瓦尔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顿时恢复了信心。就是一个瞎子也看得出,我没有杀他的意思。
在念了一段冗长艰涩的咒语后,杜瓦尔发出了一记风刃,嗖地一声,一根树枝应声落地。
“就这样啊?”我大失所望。
在印象里,魔法师应该是一个挺厉害的职业,是凌驾于其他职业之上的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