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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有答案。如果有的话。我就不是人也不是神,而已经上升到比神更神秘的境界中去。同样今天也不会坐在这里和你聊天了。”
曹子文同样若有所思,支着下巴。道:“城主你问我希望得到什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希望得到的就是刚才那些问题的答案。
但是,正如蚂蚁永远不可能了解大象是什么样地存在一样,凡人似乎也不太可能了解神祗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因为两者间差距太大了。唯一地办法。就是让自己这只蚂蚁变得超过大象,然后再回过头来研究大象,才有可能得到答案。我现在追求力量。首先是为了让自己达到大象的境界。再进而探索出在大象以后是否还有其他的可能。”
“这样说起来,你侧不像一名战士,反而像名哲学家了。”至高王子忽然又笑了起来。鼓掌道:“虽然你不是我们耐色帝国的人。但是当初在帝国里,也有不少大奥术师的想法和你差不多,比如说“卡尔萨斯大人。”
再度提及这位前辈,至高王子的语气不由得又沉了下去,两人间默然无语。过了半晌,至高王子忽然有问:“耶鲁·比尔德,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将你叫来这里究竟是为什么?”
“应该不会是要请我喝茶吧因为我们说了这么多话,坐了那么久,到现在城主你也没有拿出些什么茶点来招待客人啊。“曹子文说了句笑话,随即道:“我猜应该还是和昨天瑞瓦兰王子、哈杰霍纳副城主在神殿里提出地要求有关吧?”
“他们很用心,但是毕竟已经有超过一千年以上时间,没有离开过这座阴魂城,也没有遇上过比自己更强大的敌人了。”
至高王子语气又恢复了那种听不出喜怒哀乐的模样,淡然道:“所以他们有傲气,总是以为别人都应该按照自己地命令去做。一旦出现无法控制地场面,他们更愿意使用武力去掌握事态发展,而不是利用智慧去解决问题。其实他们并不明白,无论什么样的力量,都可能会有失去的一天,只有……”他屈起手指点点自己脑袋,续道:“这个才是最可靠,永远不会失去的东西。”
“我,或者说昨天的我,也有这种单纯迷信武力的倾向。”曹子文叹了口气,随即郑重道:“过去一年我做错了不少事。在很多本来无关重要的事情上,浪费了太多时间与精力。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就不能后悔,我必须担起相应的责任来。城主,阴魂城要回费伦大陆,毕竟叶落归根,这是你们的权力,我不能阻止。但是要借用冰风谷做立足之地,我不能答应。因为阴魂城要复兴耐色瑞尔帝国,必然要面对许多强大敌人。这些敌人是阴魂城的,不是冰风谷的。我不能让冰风谷的人民,代替阴魂城承受这些敌人带来的灾难。”
“我明白。其实昨天瑞瓦兰和哈杰霍纳本来想找你说的并不是这件事。但是他们太心急了,以至于不分轻重,反而没有说出最重要的事情。”至高王子摇摇头,道:“作为一名国王,我了解你担心什么。不愿意就不愿意吧。反正阴魂城已经等待了上千年,也不怕再多等一两百年。”
曹子文微微皱眉,问道:“再多等一两百年又怎么样?难道到时候阴魂城回去费伦大陆,就没有敌人了吗?”
“当然还有,但一定会比现在少很多。”至高王子笑道:“或者还用不着一二百年,只要一二十年就够了。耶鲁·比尔德,你难道忘了吗?在费伦大陆上,此刻恐怕你的敌人本来就已经不少了吧?神祗方面,黎明太阳神洛山达和现在的魔法女神密斯特拉都是你的敌人。世俗方面,深水城和银月城,还有阴影谷及竖琴手等所有和〖七姐妹〗有关的力量都不会放过你。无论因为什么原因,你都必须和他们战斗到底了。等到战争结束,我再带领阴魂城在失败那方已经变成废墟的领上上驻扎下来,不是很轻松,省去不少事了吗?”
曹子文笑着摇摇头,那神情十足像吃了满把的黄连,却又偏偏不能吐出来,只有硬着头皮吞下去。“你说得对,不管因为什么,我和这些势力之间是很难和平共存下去了,只希望将和,“他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改口问道:“既然城主你说这些只是小事,那么,真正的大事是什么?”
“我想让你见一个人。不,更准确地说,是有一个人想见你。”至高王子的脸色又变了,变得很奇怪。有点像羡慕,却又有点像惋惜,更有点像——冷眼旁观着别人去送死的情景。曹子文双眉一挑,问道:“见一个人?就为了见一个人,先是瑞瓦兰王子和副城主出面,然后又要由你这位至高王子亲自开口邀请?他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见我?”
“这些我不能告诉你,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至高王子摇摇头,忽然抬手取过书桌上用精金制成的精致小手铃,用力摇了几下。清脆铃声远远传出,用不了多久,两名仆人的脚步声已在书房门外响起。其中之一敲了敲门,随即走进书房中来。两个人手上都托着托盘。一个托盘是瓶红酒,另一个盘子上则是水晶酒杯。两名仆人小心翼翼地放下托盘,向至高王子和曹子文毕恭毕敬地弯腰行礼,然后退了出去。
至高王子站起来,动手拿起杯子倒了两杯,道:“有些事情不该问,你就不要问。不该知道的,就不要去追查究竟。反正只要时间到了,自然就有答案了。你毕竟还年轻,有很多东西,没有年龄和经验支持的话,终究是很难明白的。来,虽然我不会请你喝茶,但却想请你喝杯酒。”
“多谢。”曹子文站起身来走过去,伸出右手食指,在自己和至高王子的酒杯上分别一点。玄冰之气透发,杯中殷红如血的酒水即刻冒出丝丝冰冷白雾。至高王子扭头向他那根手指看了一眼,仿佛若有所思,却随即举杯道:“来尝一尝。这是我们耐色瑞尔帝国的酒,整整保存了一千多年。除了在阴魂城还有几瓶外,世界上其他的方都已经找不到了。”
“那么,多谢。“曹子文举杯致敬,随即一口喝下。其实好酒需品,他这样子倒算是牛饮了。而且红酒不同白酒,也不是存放越久味道就越好的。这杯珍贵无比的酒,他倒进喉咙也未有饮出什么特别滋味来。至于至高王子则是细意品尝,姿态比起曹子文要文雅得多,贵族得多了。他轻轻叹息着,仿佛全身心都已经转注在这杯酒上。对他而言,或许那已经不是酒了,而是过去的某种回忆。
两人虽然一快一慢,单放下酒杯却几乎是同时。曹子文淡然问道:“酒喝过了,那个想见我的人呢?在什么地方?”
“就在这里。”至高王子做了个手势,书房其中一面墙壁立刻无声无息地移开,现出了个暗门。门内有冷风吹出,看得出连接着条向下倾斜的阶梯。至高王子道:“沿着楼梯走,到了尽头,要见你的人就在那里。去吧。耶鲁·比尔德,希望当你回来以后,我们可以再好好商量一下结盟的事。”
第二百九十九章:失落女士
曹子文走进了暗门,沿着楼梯拾阶而下。
楼梯很窄,呈螺旋状地一圈圈盘旋往下方延伸,也不知道有多深多远。阴魂城是两千年前至高王子运用魔法的力量,将山峰削下来倒置改造而成,假如按照常理,整座城市高度最多不过一千米上下。以曹子文速度而论,假若全速而行,那是眨眼即至。然而这道暗门和楼梯建造得如此秘密,谁知道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古怪。曹子文提气护体,时刻准备应变,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竟然走了十几分钟也还在楼梯上磨蹭。
入口处的暗门早已关闭,楼梯上下一片漆黑,曹子文身上没有带任何东西可以用来照明,而即使借助手蜘蛛戒指〖黑寡妇之图章〗的力量,让自己可以像黑暗精灵那样使用红外夜视力,放眼所及之处,也依旧是伸手不见五指。很显然,这里不但没有光,连温度都没有。除去阴冷寒风外,就只有绝对黑暗。
看不见,那就不看好了。曹子文停下脚步沉住气想了想,忽然按住扶手护栏,跃出楼梯纵身一跳。呼呼风声从耳边急剧掠过,曹子文非但没提气轻身,反而运起〖千斤坠〗,恍若流星堕地般急遽落下。
绵延漫长,深不见底的楼梯仿佛突然就到了尽头。曹子文觉得自己仿佛跳出阴魂城,直接进入了云海。仍然是黑暗,但脚底下轻飘飘,软绵绵,怎么想都不可能是泥上。凭着以皮肤感受气流流动,曹子文知道,身处之地是一大块空阔平原。急劲寒冷如地狱中吹出的阴风,在这里变得柔和而温暖,轻抚在身上,就好象情人的手。而且随风飘来。更有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缠绵歌声。
歌声婉转柔媚。勾魂荡魄,动人心弦。说不尽地诱人。曹子文不自觉地叹了口气。盘膝坐下,凝神细听。曼妙歌声渐传渐近,忽然一转,变成了声声极短促的呻吟。
如泣似诉,既像痛苦又似极乐,足以将任何人心中最隐秘的原始欲望都勾出来。化作熊熊欲火。
然后这歌声忽然又消失了。刹那间,一股幽香飘过来,在鼻端萦绕不去。那沁人香气甚至不像是从鼻子里进入。而像是直接渗进身体。透入肺腑,在全身四肢百骸之中缓缓流转,与心灵溶成一体。曹子文立刻已经分辨得出。是女性体香,只有绝色美女的身上,才能发得出如此动人香气。曹子文仿佛陶醉了,他深吸一口气,久久不吐。直到将那销魂香气的味道已完全记在脑海,这才长长吁出。
与此同时,亦有一股如兰似麝的馨香吐息,挑逗似地在耳际吹来。曹子文感觉得到,有人来了。他轻声问道:“妳是谁?要和我见面的人,就是妳吗?”
柔若无骨的手臂如蛇般搭上来,缠住了曹子文脖子。两瓣柔唇送上,停留在距离曹子文脸前不过几寸外地地方。非常自然而然地,曹子文双手伸出,将那软腴香滑的曼妙身体搂进怀内,随即主动压下,吻住了怀中尤物。
这是一个美妙得教人窒息的长吻。纠缠追逐的双舌互相溶合成团,酥醉得叫人简直忘记了呼吸。当他们终于好不容易分开的时候,曹子文赫然发现,他身上已经再没有留下任何衣物,而她也是。
黑暗中的女人轻轻扭动着身体,饱满、温暖、高耸地两团美肉,就在曹子文胸膛上不住摩擦。尖端处两颗硬硬的,软软的,好象珍珠般地小颗粒,仿佛带着某种微弱电流,正持续不断地刺激着曹子文。他自然地伸出手,握住了它们,以各种手法进行搓揉。
她身体猛然一颤,好象受到了某种惊吓。可是那双微凉地纤纤柔荑却毫不迟疑地向下探出,将昂扬挺立的雄伟捧到了手心,开始缓缓套弄。无与伦比的美妙触感让他变得更加灼热火烫,更如怒蛙抬头,不住微微颤跳。
女人再度呻吟着,身子就像流水般滑下,软滑丁香沿着男人胸膛一路向下舔抿而过。突然,她俯首低头,向着龙首呵了口热气,红唇分启,一下子将它吞了进去。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同时因为这个动作而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地低呼。
她的动作并不熟练,甚至可以说是生涩。深吸轻吐之际,牙齿不时会在那火热巨龙上刮过,带来微痛的新奇感受。可是她学得很快,更适应得很快。冰凉双掌轻托起龙身下双丸,榛首前倾后扬,吞吐不休。
黑暗之中目不见物,反而可以让肌肤感觉更加灵敏。如同触电的快感沿着脊梁传上,曹子文叹息着,放弃了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