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怎样对我,我便怎样对你就是了。“
短短的十四个字,加上标点才十六个字。可就是这十六个字却让贝林几乎飞了起来。天籁之音,还有什么曲子,什么诗词,什么语句能够比这十四个字更好听的吗?没有!绝对没有!
“你怎样对我,我便如何对你就是了。“
”你怎样对我,我便如何对你就是了。“
”你怎样对我,我便如何对你就是了。“
此刻贝林的脑海里完全空了,只剩下这十四个字在里面绕来绕去,仿佛幽静的的空谷中忽然大喝一声,接着便绵绵不绝的回音一样。他料想到雨蝶应该不会讨厌自己,来这里也多半是为了向自己道谢,没想到原来自己在雨蝶的心中竟然也占据了如此重要的地位。他怎么能不高兴!他怎么能不兴奋!他怎么能不激动!
当人们一直认为无望的事情忽然变为现实的时候,总是会兴奋的做出些比较奇葩的事情,比如打自己巴掌,掐自己胳膊。还好大陆王并没有出现那种怪异的行为。不过,他却做了件更让雨蝶惊讶的事情,无限激动之中,他感情无处发泄,贝林竟然捧起了雨蝶的脸,然后轻轻吻了下去。
然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然后,所有的一切都凝固在了皎洁的月色中,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其实在之后的大陆王征战各大国,各大种族的十几年间。大家都知道大陆王和空灵族的公主秦雨蝶十分恩爱,但是浩宾学校的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家都不知道。只知道,大陆王进浩宾学校的第二天,他便和称为“雪莲花“的秦雨蝶走在了一起。直到几十年后,浩宾学校的一个修习魔法的小姑娘在宿舍偶尔发现了一张纸。没错,大家猜对了,那张纸就是秦雨蝶第二天回去后记下当晚事情的那张纸。
这件事的真相才被真正的披露出来,后世的人才发现原来大陆王在感情方面也是极其的擅长啊,关键时候,一个吻便解决了别人有可能一辈子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只是,发现那张纸的时候,空灵族的秦雨蝶公主早已经离开了贝林,而大陆王也已经数十年没在大陆出现。真正是雨蝶公主经常念的那句词:物是人非,欲语泪先流。
当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成为历史尘埃的时候,只有躺在博物馆里雨蝶公主当年的那张日记,还见证着当年王者这不为人知的一幕。
任世间浮华烟云,光阴似箭,白驹过隙,都化作那纸端的一粒朱砂。
就这样,他们两个在浩宾学校的浩宾楼上整整坐了一夜。等到东方天色露出鱼肚子般的白色的时候,他俩才匆匆的下来。于是,学校里的人都惊异的发现,仅仅过了一天,新来的这个貌不惊人的家伙就和浩宾学校三花之一的秦雨蝶关系非常密切了。不过,现在大家也知道贝林是个魔武双修的奇才了,便也不说什么了。
第四十一章 噩耗传来
只不过,有一个人却不愿意了。那就是身负学校“玫瑰花”之称的佐伊。佐伊得知贝林来魔法系上课的时候,便经常跑到风系魔法班来听课,当然不是因为老师讲的好了。每次下课,她都会有无数想不通的问题去请教贝林,贝林刚刚开始学魔法,充其量也就是一个魔法学徒的水平,怎么能教了她。当发现贝林魔法基础弱的简直让人想自戳双目的时候,佐伊又自动承担起扫盲教育的任务。
按道理说贝林对秦雨蝶的表现傻子也能看的出来,佐伊也应该识趣一点。只是,佐伊性格极其热烈,身为“玫瑰花”的她当然不认为自己连一个沼泽南部的公主都比不过,所以怀着争强好胜的心情依然我行我素。其实,佐伊一直认为贝林来到学校见的第一个女孩是自己,而且她一直对自己的容貌相当自信,没道理贝林会喜欢上秦雨蝶而对自己视而不见。只是,若是佐伊知道了贝林和雨蝶在小魔兽森林中的生死患难之后,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这样想。
贝林倒是烦恼不已,虽然佐伊也是十分的漂亮,初次见面也给自己一种惊艳的感觉,但是那是有个前提的,前提就是秦雨蝶没有出现,秦雨蝶既然给自己表露心迹了,自己说什么也不敢再做什么事情了。终于,贝林在某一天的下午想自己的好兄弟诺丁提出了这个问题,没过几天,诺丁早已和贝林混熟了,这俩惹事的时候同进同退,倒像是亲兄弟一般了。
诺丁听完贝林说完自己的烦恼,很不屑的说了四个字:“死脑瓜子。”只是,贝林等这下文呢,却发现诺丁骂完之后躺在树干上准备睡觉了。贝林无限愤怒的将已经开始打盹的诺丁摇醒,你骂了我倒是出个主意啊。
诺丁接下来说的话却让贝林更加有了想死的冲动:“我要知道解决的办法还会骂你吗?真是死脑瓜子。“
总而言之,贝林现在的生活也是非常不错,早上去魔法学院修习修习魔法。下午再进行斗气的训练,吃过晚饭再去看看帝国的历史和贵族才有资格学习的诗词。自从上次在天台和秦雨蝶聊过天之后,贝林充分感觉到自己诗词知识的匮乏。当然不止这些,等闲暇了便和尤里,诺丁三个人躺在一棵大树下吹吹牛,聊聊天。
唯一一点的不爽就是理查德那伙人了,尤里基本是不动手的,所以基本都是贝林,诺丁两个人和一伙人打斗,贝林虽然是魔武双修,但实在是学的太浅了,自己练习的时候倒是蛮好看的,可是这些应用起来的切换却还要练习。所以,他们两个往往是胜少负多。渐渐的便有一个界限了,若是理查德是四个人的话,但很明显是贝林一伙赢,理查德一伙是五人或者六人,多半是平局,但是若是超过六人的话,完全没有一点悬念。
就这样,大概过了半个多月的样子吧。这段时间,贝林因为灵芝丸的功效,自己竟然已经突破三指龙鳞,而且魔法上一些低级的基础魔法比如漂浮术,巫师之火也能应用自如了。也就是现在贝林才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够恢复这么快,恢复后魔法水平这么高的原因原来是秦雨蝶将给路易三世的“夺天丸”给了自己。
一直觉的自己对雨蝶好过雨蝶对自己的贝林,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在雨蝶心里的分量。爱情,大概是除了亲情唯一一个不计较得失的关系了吧。
半个月后的一天清晨,贝林早早的起了床去魔法系那边上课。今天的天气有些阴霾,似乎要下雨的样子,大片大片灰色的云挡住太阳,不让它露头。空气中到处是一种沉闷闷的感觉。大概是要下雨了吧,不止一个人心里这样想。
老师在上面讲的是一个二级魔法“风灵刃”,正是讲到关键的时候,忽然传来敲门声,透过窗户能看到是一个穿红色校服的老师。任何一个老师在讲课的时候被打断都是十分不满的,就好像没有人喜欢在自己说话的时候被打断一样。
看清门外是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老师,正在讲课的她也没办法,皱着眉走过去,不情愿的打开了门,为了表达自己不满一样,开门的时候发出很大的声音。开门的声音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正在走神的贝林。
贝林一看,这个老师恰好自己还认识,正是刚到学校的时候前去测试自己的伍德老师。只见伍德低声在老师耳边说了几句话,那老师皱着的眉头渐渐说换开来,换做衣服惊异的表情。然后便转过脸来对着贝林说道:“贝林,你去一下吧。有人来找你了,正在学校的接待室。由伍德老师带你去吧。”
贝林听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走出教室了才想通,不可能是索尔镇的爸爸妈妈来了,瓦西里的话,他说了有事忙,要几个月之后才能回来,那剩下的便之后格里多了。想到这,他便加快了脚步,好久没有见他了吧,大概从小到大兄弟两个还们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吧。
学校接待室是在校门口附近,等快走到校门口的时候,贝林一眼看到校门口一个身影,不是格里多还能是谁?此时他也顾不得伍德老师了,朝着格里多的飞快的奔了过去。只是,在越过伍德老师的时候,他没有听到伍德嘴里发出的那声轻轻的叹息“唉”。
冲到格里多面前,刚准备给他一个结识的拥抱,却发现长的强壮许多的格里多却仿佛大哭过一样,眼睛红肿。狐疑的贝林没有着急说话,而是上下打量了下自己的哥哥,忽然,他发现了一个不同:格里多的胳膊上系着一块白布,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孝字。那黑色的孝字,仿佛一把利剑一样一下刺到贝林的眼睛里,生疼。
天,塌,了。
一瞬间,贝林脑子出现了缺氧的状态。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变的没有了颜色,天地也开始旋转起来。身为索尔镇的人贝林当然知道胳膊上系着白布代表什么,何况上面还写了一个大大的孝字。那一定是一个直系亲属去世了,而据贝林父母讲,自己家里根本没什么亲戚的,那结果便只有一个了,父亲或母亲,不知谁,已经去世了。
单纯的贝林想不到的是:自己的爸爸妈妈已经同时去世了。现在,自己的亲人只有眼前的这个哥哥了。
看着一动不动愣在那里的弟弟,格里多忽然抱住他大声哭了起来:“贝林,我亲爱的弟弟啊,爸爸妈妈一夜之间,不知道为什么,中毒去世了。”说完这句话,便再说不出第二句话了。
此刻的贝林才知道,原来父亲母亲竟然是双双离自己而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他竟是傻傻的愣在了原地,竟是连哭都忘了,仿佛一个雕塑一般任凭格里多抱住自己哭个不停,自己却一动不动。
忽然间,天地亮了一下,接着遥远的天空便出来轰隆隆的雷电生。闪电了,接着天空下起了细雨。雨水打在贝林的脸上,冰冷的感觉终于让他清醒过来,原来自己还有感觉,此时的他再也控制不住,眼泪仿佛泄了闸的洪水一样流了出来,开始低声的呜咽声渐渐的变成了嚎啕大哭。
远处的伍德老师看着这一幕也觉的悲伤不已,贝林的事迹他已经知道,在他看来这完全是个不世出的天才,现在他正在向学校申请独自教授贝林的魔法课程。在他看来,一个人力敌几十匹魔狼已经将贝林推到一个百毒不侵的地位了。只是看到现在贝林的样子,他才幡然觉悟,即使他是三指龙鳞的战士,即使他是二级魔法师,即使他曾经以一己之力杀死几十匹魔狼,他也不过是一个刚刚过了九岁生日的孩子啊。
正在贝林和格里多抱头痛哭的时候,一个伟岸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然后张开臂膀,一把抱住两个年龄加起来才二十出头的孩子。格里多看着抱住自己的人,哽咽的叫着“爷爷”边叫边哭。贝林听到格里多的言语应该会十分吃惊吧,不过此时的贝林已经哭傻了,最后哭着哭着,竟是晕了过去。
第四十二章 身世
第二天,当暖暖的阳光洒满整个卧室的时候,贝林终于被渐渐升起来的温度热醒了,他睁开红肿的眼睛,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格里多以及床边的另一个陌生人。迟钝的脑子终于慢慢活络起来,昨天的事情按了回放键似的又在自己的脑海里过了一遍,他才明白,原来自己已经失去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了。
贝林看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是临走前,妈妈点着煤油灯,特地熬了几个通宵赶制出来的,她说来了帝都便没有这么好的棉花,一定要瓦西里给自己带上。想着这些一个个细节,不知不觉,泪水慢慢的又滑了下来。
流泪虽然无济于事,可是却又不得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