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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温子爵的条件,哪可能会找不到合适的结婚对象,况且从以前开始,喜欢他的女生就大排长龙,多得不胜枚举,他为什么偏偏选择她?
想起他前还拒绝她的告白,现在却反过来要跟她结婚,赫飘飘心里愈想想愈生气,索性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地耍起性子。
“起来了。”他哄着。
“不要!”.“你想坐在地上?”
“对。”她再瞪他。
“因为痛得爬不起来?”
“我不想起来可以吗?”想到他其实早有预谋,心里更是不服气!“呜……好像瘀青了……”
“哪里?”
“我的头。”
温子爵先愣了下,而后放声失笑,“飘飘,你的眼睛长在头顶吗?”
瞧她拼命揉着后脑勺,肯定是真撞痛了,最后他蹲下身子,伸出手掌帮她揉着。
这一摸,还真肿了,难怪她疼得泛泪光了,“是不是真的瘀青了?”
“我确定它肿了。”有没有黑青他不敢,毕竟这里光线不佳。
“完了,我会不会脑震荡?”
“不会。”
“如果我撞傻了,那我会不会被公司裁员?”她向来最引以为豪的就是自己的聪明脑袋。
“你想太多了。”他皱眉,觉得她想像力可时这么丰富了。
“如果我真的失业了,又找不到人结婚,那不是很可怜吗?”
她开始自怜自怨。
“你不会失业。”
“我都还没跟叶芳美一较高下,还没早她一步结婚,我不要失业,我不要被裁员,我不要脑震汤!”
“飘飘?”
“嗯?”
“这是多少?”他比个胜利。
“一一。”还好,还没变笨。
“那我是谁?”
“你当然是温子爵了。”害她跌倒的人。
还好,没摔得忘了他。
“那这是什么?”
在她还没会意过来他的举动时,温子爵竟然定住她的后脑勺,在她想要开口时,重重的吻住她的唇。
怔了几秒,她只觉得自己的嘴唇有片软软热热的东西在蠕动,那唇瓣残留着咖啡香,是今晚他喝的卡布其诺。
他的舌头在干嘛?
竟然……竟然……滑进她口中,这是在干什么!
他竟然在这么不浪漫的情况下再次夺走她的吻,可是为什么她明明是被强吻,可心头却有一股甜甜的滋味在飘荡,轻飘飘的,像在半空中跳舞。
“怎么不话了?”当他止住吻时,赫飘飘还有些呆愣。
“你……”
“喜欢我的吻吗?”
“你怎么可以吻我?”她本来是要气焰很高地吼人,可最后竟只剩下低低的低喃,有点像是情人的耳语。
“不好吗?”他的声音也变得粗嘎低沉。
那是种触电的感觉,看着他的嘴唇,赫飘飘只想再尝尝那吻的滋味,所以她声她:“那个……”
“嗯。”他朝她靠近一点点。
“我想……”
“嗯?”
“你可不可以……”
“想要我再吻你是吗?”在他耐性快用完时,他帮她开口了。
“你怎么知道?”赫飘飘惊慌地捣住嘴巴,然后无辜地拼命摇头。
看来她对他并不是真的没有感觉,只是她感情反应迟钝了些,温子爵拉开她的手,也随她坐在地板上,单手撑地,另一手则是支起她的下巴,当他低头要吻她时,不忘提醒:“飘飘接吻时你还是可以呼吸。”他的唇轻触了下她被吻肿的红唇,“如果你想要,那就回吻我,好吗?”他轻声惑着她,想要她探出粉舌与他纠缠,月光当空,只见中庭里,本是争吵的男女此时正安静无声地回应彼此的热情,那强烈的渴望让天上的月儿都羞得躲在黑云后……
三天后,赫飘飘被人由公司架走,绑匪的名字叫温子爵,因为她先前的欺瞒,全公司都知道他是她飘大美女的未婚夫,让他横行无阻地光明正大由公司硬是拉走不情愿的她。
而她明明喊得喉咙都要破了,全公司的人竟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带走,亏她平日多疼爱会计妹,竟然一脸幸福陶醉朝她挥手道再见。
现在更好,她坐在“绑匪”的车子,虽然没被绑手绑脚,可是她打不开车门,想逃,门都没有。
然后,她急急地瞪着那个叫绑匪的人:“你要带我去哪里?”
因为答应他衣着端庄,近来她的穿着少了性感惹火,所有人纷纷揣测她是否“从良”了。
“今天你要跟我回见我父母。”
“我不要。”
“飘飘,你答应过我陪我父母吃饭,你忘了?”温子爵提醒她。
她故意一脸困惑,语带无辜:“有吗?我怎么忘了?”她想来个打死不承认。
“你现在装傻太慢了。”
车里静默几秒,而后开始有人大叫:“我才不要去,我不要去见你父母。”
“结婚的事我已经跟他们提过了。”
哪有人这样,这分明是强迫中奖,她不从,她宁缺不嫁。
“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了,我想要跟你结婚。”
“我也了,结婚是两个人的事,要两情相悦才可以,你不可以强逼我嫁。”
“为什么?”
“嗯?”
“不嫁的理由。”
赫飘飘欲言又止,几次后她才终于深呼吸把她内心的恐惧讲出,“我才不要当个刻苦耐劳、任劳任怨、勤俭持的老婆。”
她得声,但还是字字都落入温子爵耳里。
他一脸疑惑,谁要她过得那么命苦了?“我没要你过那种苦的日子。”他要娶得是老婆不是为自己找佣人。
赫飘飘才不信,她还记得以前高中念书时,他还在同学面前高谈阔论自己未来老婆的标准,刚才她的那些就是他当初订的条件。
“你不要骗我了,你们有钱人就是看不起我们穷人,才会故意那些话,有钱有什么了不起,我才不稀罕!”
“我并没有那种想法。”
“你有。”
“我没有。”这一次他坚持,“我从来没想过让你过苦日子。”
“讲好听话谁都会。”她哼了哼转过头去。
“那你要我怎么证明?”
被他反问,她却反而不出个具体的证明方式,只有继续耍赖,“总我不要跟你结婚。”
“飘飘,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要跟你。”既然都到这地步了,他也不想隐藏心里的感受。
赫飘飘被他突来的正经八百给愣住,不解他怎么变得那么认真,“其实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骗人!她瞪他。
“不相信?”他淡淡笑了笑,“从你高一被老师分到我隔壁位子时,我就对你产生好感,特别是你睡觉时的样子。”
“你干么偷看我睡觉?”
那时的她,单纯的睡脸,教他少男的心被揪得老紧,一日复一日地,就那么深陷了。
“我还喜欢你看书的样子。”
她拧眉,不解他话里的意思,“你知不知道,每次你看书时,只要有不懂的地方,眉头就会这样皱起来,眼珠子转啊转的,有时还会生气的捉头。”
“我哪有!”
“你有。”
而他就喜欢那样的她,只是当他终于鼓起勇气想跟她告白的那一天,她竟然当着一群女生的面,狠狠地将他归类为“纨绔。
子弟”一群,讨厌他的世、更讨厌老师对他的礼遇,那些话,本是无心,却狠狠地击中少男脆弱的心,为此他不得不将自己的真心放在心里。
怕自己一旦对她表白,只会招惹她更多的嘲笑,而他高傲的男性自尊绝不容许那种事发生,而两个人的也就这么一拖再拖,以同学的关系为联系的基础,只为了等她哪天改变心意,这中间虽然他交往过一些女孩,但他心里最念念不忘的还是她。
赫飘飘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听他完那么长的一段话,才发现,原来他暗恋自己那么久了!
“温子爵,你好卑鄙!”她握拳想打人,却被他中途拦截,并且紧紧包住。
“我喜欢你。”将她的拉近自己,温子爵带着柔情的眼神,温柔的着。
“你真的喜欢?”
“我喜欢你,所有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而且是很久很久了,久到他都要以为自己有毛病,否则怎么会喜欢上一个这么迟钝的女人!
“你在哄我?”
男人最会用这招哄女人了。
“我从不哄人。”
“那你为什么哄我?”
“因为我喜欢你。”
终于,羞红的脸蛋展露笑容,“那……那你为什么从不主动打电话给我?”这些年,总是要她主动,而他永远是被动的。
“因为我不想造成你的困扰。”
呵呵,她笑得娇憨。
“那晚,你去参加公司宴会,是凑巧还是早有安排?”
“算是凑巧,我本来是陪我大哥去,没想到会遇到你。”想起那天她妖艳的打扮,温子爵现在想想,还是颇有微词,“你那天的性感让我心里的冲击更大。”
他体内的嫉妒再也无法承受,恨不得打昏在场所有男人。
“不过因为那次的巧遇,激发我心里另一个想法。”
她点头微笑地等着,“什么?”
“我娶定你了。”
“骗人。”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花那么时间陪你?”
从学生时代到出社会,他从没有对她过不,唯一的一次是她要他当男朋友时候,那时她才知道,被温予爵拒绝心里有多难受。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我去相亲?”
“因为我知道他们根本不是你要的。”完,他倚在她耳边吐露了这些年来的秘密。
“你什么?”赫飘飘听得发偬,瞪目结舌。
她花了那么久时间相亲的对象竟然全是他安排的人选,那她不是白忙一场了?“全是你安排的?”
“没错,我都决定要娶你了,怎么可能让你再有机会去外头找男人,所以你没机会了,还是乖乖跟我回见我父母,选个日子准备结婚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
“原来都是你在从中梗,我才纳闷,好男人是不是全都躲起来了。”她嘴上是抱怨,但心里却是甜滋滋地好不幸福,从不知有男人会这么为她费尽心思。
见她沉默,温子爵趁红绿灯际转头偷亲她一记,“可以跟我回了吗?”
这个答案,不用她开口,光她脸上的娇羞就早已写明她的决定了。
第八章
因为赫飘飘,温子爵将碰面时间挪到隔日晚上七点。
那天下午,赫飘飘跟公司请假去见公婆。
只是,回都一个多钟头了,赫飘飘公寓里,却不时传来忽大忽的争执声,“这件呢?”
“胸口太低。”
“那这件呢?”
“裙子太短。”
“那这件总可以了吧?”她拿了件长裙,可惜后背镂空,自然又被打回票了。
“不行。”这回没有理由直接驳回。
为了找件适合的衣服,赫飘飘几乎翻箱倒柜地努力找衣服,可惜那个倚在房间门边的人怎么看都有意见。
最后她不怎么情愿地拿了件她从没穿过的衣服进浴室。
“不好。”
怎知她才从浴室换好衣服走出来?温子爵竟不给面子的摇头。
不好?这件衣服哪里有问题了,不过是露香肩罢了,这已经是她最保守的农服了,他不会连这点都不准许吧?
见她一脸懊恼,温子爵做出最后决定,“我们去百货公司吧。”他相信,就算她翻遍所有的衣服,他肯定都有意见。
“一定要去吗?”
“除非你还有别的好意见。”
“我还有一件上次相亲时买的及膝裙,你等一下。”
赫飘飘连忙打开衣柜,努力地翻找,却没发现温子爵已经来到她身后,一见到她琳琅满目的性感夏装黑眸都眯了,而后他的目光定在某件几近透明的布料。
“这件是什么?”
“那是我在百货公司遇见你时买的睡衣,美不美?不过我想你应该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