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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为难我,我……我没权力放你们进去啊……”
他说着说着就快要哭了,带着哭腔说道:“我还有老有小,你们……你们进去了,我这工作就没了,我……”
老人耸耸肩膀,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担心因为放我们进去承担责任吧?这个简单,我有办法让你免于承担这个责任,你看怎么样?”
下意识的,工作人员问道:“什么办法?”
老人呵呵一笑:“把你打晕……”
他口中说着这话,手中的柺棍攸然伸出,朝着工作人员的额头上点了过来。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动作,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向前将拐棍递出来,但是在老人手中的柺棍从地面抬平的刹那,工作人员却是意外的看到,伴随着这跟拐棍的滑动,在柺棍的后面,居然是清晰的拉出了一道道的虚影。
工作人员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这对自己而言,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一个能把一根普普通通的柺棍拉出虚影的老人,这一拐棍下来,自己还能有个好?
工作人员只觉自己的双腿发软,冷汗比什么都快,直接就冒了出来。
眼前是那根柺棍的底面,正在快速的放大着,工作人员知道,这是老人正将柺棍快速的向着自己的眼前递过来。
下一刻,这跟拐棍是不是就要戳在自己的额头上?
身子控制不住的向下瘫软下去,工作人员恨不能自己现在直接昏死过去,既能避免被老人戳一拐棍,自己也能算是交代的过去了。
然而,偏偏自己就是没有昏过去。更加奇怪的是,那根柺棍居然也一直没有戳在自己的额头上。
工作人员感觉那根柺棍的底面似乎就一直固定在了自己的眼前,没有放大,也没有缩小,就这样定定的杵在那里。
难不成这位老人格外开恩,不再下手了?
这种幼稚的想法很快被脖子的疼痛所代替,工作人员终于是意识到,自己的脖子在背后被人抓住了,这个抓住自己的脖子的人整车着他的整个人想着后面快速的退去,以山避开老人的柺棍。
那两个本来是在老人身边的男人和张雅舒正在快速的远去,工作人员知道,这只是自己视觉上的错觉,真实的情况只怕是自己在一直后退,那两个人却又一直没有动。
但是老人在前进!
工作人员几乎难以想象,一个瘸了腿的老人居然还能亦如此快捷的速度向前进。
如果这个老人的腿脚很利索,那速度……
工作人员都不敢想象这个问题的答案。
猛然间,工作人员感觉自己后退的趋势一滞,竟是定在了原地。
他吓了一大跳,却见旁边伸过一只手来,像是一阵风一样,搭在了那根柺棍之上。
但那手不像风,那手更像是一个硕大的光圈,硬生生的套在了那根拐棍之上。
光圈如轮,一点点的颤抖着,将一层层的光华从光圈之上蔓延出去,渐渐的形成一个硕大的光球,猛然望去,那根柺棍就像是插在了这个光球之中一样。
双方貌似僵持着,但是老人的脸上却像是带着一丝丝的戏谑的笑容,骤然间,将柺棍抽了回去。
光球失去了存在的价值,攸忽破碎,化成一缕缕的光丝,消散在了工作人员的眼前。
而在那只手伸过来的方向,传来一声轻轻的“噗”。
早已经看的目瞪口呆的工作人员艰难的扭过头去,看到一名穿着黑色长袍的教士站在自己的身后,一只手兀自抓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只腿顶在了后面的柱子上,而他的嘴角,却是带着鲜血。
更多的鲜血是在他的胸前,像是一朵残败的花,在黑色的长袍上染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图案。
工作人员浑身战栗着,愕然的望着眼前的这名教士:
“罗……罗慕执事大人……”
第245章 我想这是一个误会
梵蒂冈国会的外勤工作人员不会随随便便的去盯防任何人,哪怕这个人的身份很敏感。
作为一个教廷国家,几乎无时无刻不会迎来一些敏感人物的参观,梵蒂冈国会对此早已经麻木了,反正不管参观者的身份多么的敏感,只要不是来梵蒂冈闹事,一切都无所谓。
但是对于来华夏的这三个人,一个老人,一个男子和张雅舒,梵蒂冈教廷不得不重视起来。
因为,如果资料显示没错,这三位应该都是出自华夏国管理协调异能人士的特权机构,爱国者运动联合会。
而且,如果资料显示没有错的话,这三位之中,首先那个年纪看上最小的乃是爱卫会之中经常出行动的长老之一,张雅舒。
一个爱卫会的长老和另外两名明显出自爱卫会的成员,这样的组合本身是有些怪异的,但是放在平时,这样的组合来到梵蒂冈,也不过是被看作是集体旅游,并不会引起国会的特别注意。
然而,现在并不是平时。
梵蒂冈的执事以上的管理人员心里最为清楚,在前段时间的时候,梵蒂冈曾经派出了八伙十六名执事前往华夏,找寻一样东西。
结果,现在能够确认的是,一名执事已经在华夏死亡,而且现在尸骨无存,连任何的死亡证据都没有,而剩余的十六名执事,现在已经是相继失去联系有段时间了。
不管怎么样,在这件事情上,梵蒂冈方面做的有些不是很厚道,按照道理讲,两个未曾建交的国家,一个国家派遣数量如此众多的执事前往另一个国家,应该有一个象征性的外交照会,或者是非常正当的一个名义摆在那里,但是这十六名执事前往华夏,更像是偷偷摸摸的前往。
梵蒂冈嘴上不会承认这件事情的失误,但是心里却不能不承认这件事情的理亏。
现如今,在华夏国地位极高的爱卫会的成员来到了梵蒂冈究竟意欲何为,梵蒂冈国会不得不慎重考虑。
所以,罗慕执事大人在得到了教皇大人的授权之后,明确指示国会的外勤工作人员严密盯防这三个人的行踪。
十几分钟之前,罗慕执事大人接到了其中一名外勤工作人员的汇报,知道其中的张雅舒被跟丢了的时候,就知道要坏事,谁知道他还没把事情思考清楚,四名外勤工作人员几乎同时向他汇报,他们所负责盯防的人居然是正朝圣彼得大教堂的安检门处前进汇合着。
罗慕执事大人大吃一惊,赶忙冲到了安检门的位置,正好看到那名瘸腿的老人手执柺棍,朝着安检门工作人员的脑门上戳下。
不假思索的,罗慕执事大人一把抓住那名工作人员的脖子,向后撤退,希望避开老人的这一戳,结果老人不依不饶,竟是亦步亦趋,步步紧逼。
没奈何,罗慕执事大人抓着工作人员的脖子步步后退,一直到退无可退的时候,菜终于是迫于无奈,与这名老人来了一次简单的交手。
罗慕执事大人本身就已经是察觉到这名老人的修为深不可测,但是却万万没想到这名老人居然强悍至斯,在双方力量交锋的时候,从容撤走了柺棍,使得罗慕执事大人释放出去的光明力量光团无处可依,最终反噬,让罗慕执事大人受了不轻的内伤,那一口鲜血就是这样吐出来的。
“好功夫。”
不算是可以的夸奖,罗慕执事大人赞叹一声,轻轻的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摘下自己的金丝眼镜,又掏出一块眼镜布,轻轻的擦了一下,重新戴回去,说道:“多少年来,你是第一个伤到我的。”
老人轻笑道:“你是告诉我,你以前遇到的敌人多么的无能吗?”
张雅舒同样轻笑道:“戴先生三层功力伤了你,就让你这般感慨,真是很难想像你以前遇到的对手都是什么样的垃圾。”
罗慕执事大人小脸微红,转换话题说道:“张小长老,以您的身份,硬闯圣彼得大教堂似乎不是什么好事,您可要考虑好,这很容易引起我们两国之间的误会。”
“不要称呼我为张小长老,这么正式的称呼应该是放在比较正式的场合来说。”
张雅舒把自己的墨镜摘下来,挂在胸前的衣襟上,说:“我今天来到这里不是以张小长老的身份来的,而是以一个女儿的身份来的。”
罗慕执事大人不禁微微一怔:“女儿?”
张雅舒轻轻点头,说道:“你们瑞士卫队集体集合,是不是要对付一个东方人 ?'…99down'就因为这个东方人的手里握着你们想要的东西,是吗?”
罗慕执事大人微微皱眉,没有说话。
张雅舒轻笑,道:“不需要不承认,对这件事情的熟悉程度,我绝对不亚于你们,因为,你们的瑞士卫队现在集体对付的那人,是我的父亲大人。”
罗慕执事大人神色一变,惊呼道:“父亲大人 ?'…99down'您说现在和教皇大人在一起的那人是您的父亲大人。”
政研室很认真的点点头,说道:“所以,千万不要给我扯什么两国不良过的事情,在你们的手伸到华夏的时候,其实已经等于是制造了争端。”
男子吹了一个口哨,吊儿郎当的和张雅舒一起来到那位老人戴先生的身边,说道:“我还可以告诉你,你们现在在对付的那人,乃是我们爱卫会的独立客卿。”
罗慕执事大人手里本来还捏着那块眼镜布,现在却是悄然滑落。而他自己却是完全没有察觉到。
他有点被吓住了。
其实他们梵蒂冈和徐超的问题矛盾很简单,就是梵蒂冈想要徐超手里掌控的某样圣器,结果派出去的人全部被徐超捉住了不说,徐超还找到了门上。
梵蒂冈方面自然是有些恼羞成怒,所以当徐超要求和说了算的人直接对话的时候,罗慕执事大人将徐超引领到了教皇大人的那里,本意就是想教皇大人亲自出手,教训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方人徐超。
他不敢向徐超出手,毕竟在徐超的手里可以确定的是,已经死掉了一个执事,罗慕执事大人可不认为自己的修为比史密斯高出多少去。
他把徐超推给了教皇大人,心里还有一个想法,很简单,徐超不过就是一个胆子比较大的东方人,充其量也就是和华夏官方的一些政府机构关系不错,教皇大人好好教训一下徐超之后,应该就很容易的能够拿到圣器了,说不准徐超在教皇大人的感召之下,能够皈依到上帝的脚下,顺理成章的把圣器献出来。
这是一个非常美好的想法,然而这种美好是建立在徐超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华夏人的基础上。
可是张雅舒和这名男子现在的话却是清清楚楚的告诉罗慕执事大人,这件事情打一开始就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民间的小恩怨,徐超非但不是一个普通人,而且还是华夏国爱卫会张雅舒张小长老的父亲大人,更加是爱卫会的独立客卿。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徐超本身就不是一个普通人,尽管长着一张年轻人的连,但是对比张雅舒的年龄,徐超甚至都有可能是一个深藏不露年纪不小的绝世高手。
想到罗伯特曾经汇报过来的史密斯的死,似乎就是徐超在受伤之后的一击之下直接陨落的,罗慕执事大人的冷汗都直接流了出来。
该死的,早就应该想到徐超深藏不露了,不然的话,以史密斯的实力,怎么可能连徐超的一击都承受不住。
这不过是清清楚楚的告诉梵蒂冈的人,徐超的实力之强。
而现在,自己居然把徐超推到了教皇大人的面前!
以瑞士卫队的实力,能否挡得住徐超的攻击?以教皇大人年迈的身躯,能否在徐超的手下走上几招?
这个事情不能想,越想越是恐怖。
罗慕执事大人现在恨不能狠狠的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