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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天已知道雪丫来过这里,拥抱完就问道:“雪丫真得很漂亮吗?”
林晓笑道:“你在电话中已经问过好几遍了,她漂亮与否,这很重要吗?”
段天脸一红,指着自己说道:“我也是个俗人,当然希望自己的红颜知己是个绝代佳人,这样感觉好有面子,呵呵。”
林晓笑道:“她确实很漂亮,在见过舒夜和姚雪的漂亮之后,还有女人能让我眼睛一亮,自有她的独到之处。”
“哎呀,那可真是可惜,我们总是这样不断错过啊。”段天为与美人失之交臂而感叹。林晓一拍段天的肩膀说道:“段天,相信你们还是有缘分的,我感觉雪丫对你颇有好感啊,网上攻势多加紧啊。”
段天说道:“我们是很纯洁的革命友谊的,你不要想歪了。”段天边说,边就坐在电脑旁打开电脑,上网。林晓看段天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调侃道:“真受不了你猴急的样子,机子我刚才才关,雪丫在线啊!”
段天一边忙着登陆,一边叫道:“不可能,整个春节我就没碰到过她,不可能你这么好命。”
林晓说道:“信不信由你!”
段天登陆上QQ,一看,还真邪,真的在啊!段天忙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过去,然后一句,新年好!
雪丫:你是哪个?
段天:我啊!
雪丫:我不认识你!
段天:不好意思,我提前回家了,让你白来了一趟,下次一定全身上下完完全全让大小姐看个遍。
雪丫:哼,谁稀罕?!我现在在美国,没机会了!
段天:啊?!那你还不休息。
雪丫:等一头猪啊!
段天笑了。
每次和雪丫聊天,段天就觉得非常受用,非常舒服。
他们聊了两年,无话不谈,从情感,生活,工作,甚至连性爱都有过深入地探讨。雪丫虽然大谈特谈,但段天却感觉到她似乎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想到这一点,他就觉得兴奋,一般男人的那种兴奋,但兴奋过后,又觉得自己很无耻了,人与人交往,就不能停留在纯洁的交心阶段吗?
段天压抑得很好,但终于到了北京还是想见雪丫一面。
段天去了两次,一次是出差,结果雪丫也出差,另一次就是研究生面视,雪丫也不在北京,她真是大忙人啊,全世界飞来飞去,不过他是有足够时间等她回来的,只是面视的时候受了刺激,觉得没了兴致,一刻也不想呆下去,买了火车票就直接回来了,加上这一次,是第三次,段天有些不明白,雪丫怎么跑到楚天来找他的。
段天:雪丫,你怎么跑到楚天了,事先也不通知我一声?
雪丫:我没跟你说过我是楚天人吗?我得回家过春节啊。
段天:啊?!(睁大嘴的表情)
记忆中,段天没问过雪丫老家在哪里,他觉得这些问题都很无趣,坚持一种尽量不去接触对方真实情况的原则而去交谈的,所以他只知道雪丫大学以后的学习经历,其他的就不知了。
段天有一种想敲自己脑壳的冲动!
第一卷 我为大学疯狂 第十九章 教授风流
正月十五,元宵节,中国传统重大节日之一,却由于处在春节的最后一天,且不是法定节日,过节的气氛少了许多,元宵节闹花灯,要在中国古代,那得多热闹。
学校人文学院大厅举行大型的猜谜晚会,听说会有许多漂亮MM,张勇来拉段天和林晓,走到他们寝室门口,敲了半天的门没人应,张勇寻思着他们说不定已经去了,就自己一个人径直奔过去了。
林晓和段天并没有去猜字谜,他们上新图书馆工地了。
段天是被林晓拉着去的,他本来是想去猜字谜的,但林晓建议他去工地和工友们一起过元宵,觉得更有意思。
林晓这样建议是为了让这个书呆子见见劳动人民。
林晓返校的那天就去工地找秦大海了,工友们过年都没回家,学校放假正好日夜兼程的施工。林晓从家里拎了一个大麻袋过来,那里面装了十多斤的腊肉和烟熏肉,他把这些扔给秦大海,说元宵节大伙一块吃肉、喝酒。
新图书馆工程基本完成,秦大海他们的建筑队马上就要撤出转战其它城市了。
林晓和段天上的顶楼的时候,看到工友们已经在中间位置架好了柴火,烧得并不大,但足够抵御寒气,每人脚旁边放了一瓶红星二锅头,饭盒里放了几块长片的,林晓带来的腊肉和烟熏肉,还有一些其它干菜炒成的小菜。
林晓向大家介绍段天,说这是他在大学最好的朋友,工友们让开位置,二人坐下,喝酒,吃肉。
二人都不客气。段天坐他们群中,听着他们骄傲地谈到城市中一个又一个重大建筑,是在他们手中从图纸变成真实现实的,心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正是通过这些的手托起了城市。在这里,段天真切地感觉到大众的力量,段天有些明白林晓硬拖着他来的用意。
喝的差不多了,人一个个东倒西歪的,天上是圆圆的清冷的月亮,一些人又开始哼起了小调,林晓和段天互视一笑,都想起上次对歌引起的轩然大波。这些劳碌一年的汉子们啊,此刻,无比深情地思念着他们的家人。
林晓问旁边的秦大海:“元宵节,没叫你兄弟过来?”
秦大海嘿嘿地笑道:“没了,他要和女朋友一起过了。”
林晓说道:“他那个女朋友知不知道你这个大哥?”
秦大海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哩,我没让我兄弟说,他有很多难处。”
林晓理解,没接下话茬,拍了一下秦大海的肩膀,说道:“下一个工程你们去哪里?”
秦大海说道:“还没定了,没这么好可以有连着工程做的,要歇息一阵,有些兄弟要回家看看,我先到骄海去看看,有好工程就找兄弟们一起去做。老是在人家手底下赚不了多少钱不说,碰到一些狗娘养的,还总是拖着工钱。”
林晓觉得秦大海走的路子跟自己差不多,只是现在,他们面临的机遇没自己那么多,有心帮他们一把,就说道:“我骄海有些熟人,你走的时候到我寝室来,我留一个电话,你去找他们,应该会帮助你们的。”
“哦,真的啊!”秦大海高兴了,端起缸子说道:“那我就干了,代兄弟们谢谢了!”
秦大海没细查林晓所说的真假,林晓说的,大抵是不会错的。
说说我们可爱的舒夜老师吧,她忙完了一个学期,辅导员的工作忙也就忙在这新生入校的下半年,二○○六年的上半年相对要轻松得多了,她可以更专心在自己的学业了。春节她回到杭城,那即使在那美女如云的城市中,我们的舒夜老师仍可谓之翘楚。
在家,妈妈又问起她私人问题了,有没有找男朋友啊?有的话带回来给爸妈看啊之类的话。
舒夜好烦哦,嫌妈妈唠叨,回到家的舒夜,恢复一个任性的小儿女状,人总是把自己最随意的一面面对自己的最亲的人,因为不要紧,亲人总是原谅你的莽撞,你的无知,你的任性的。当然,这只是大而化之的道理,事实上,我们的舒夜老师,绝大多数时候还是一个很乖巧的女儿的,她会帮助妈妈做家务,会陪妈妈逛街,会买菜这些琐碎的事情。
舒夜回到学校没多久就召集班干部开了一个会,会议内容是民选班委。
这基本算是惯例,先是由辅导员指定班干部,一段时间后,同学们相互了解后,就可进行竞选,让能者、德者上,做到人尽其才,人尽其用。不过,在具体操作上,原班干部是有优势的,舒夜知道这种竞选可能存在拉选票的事情,而同学们出于情面很可能会选择平时关系较好的,或者同寝室,或者老乡关系同学的。舒夜开这个会的另一个意义,就是要让这些班干部为自己过去一个学期的工作做一个自我评价:我是否适合这个工作?我是否有为公众服务的精神和能力?现在的这份班委工作是否适合我?
舒夜强调这些,是要班干部们重新审视自己,重新进行定位,坚定的更坚定,改变的使自己比从前做的更好。而原有的职位,你如果想连任的话,就必须在新的一个学期拿出你的计划来,说给全班同学听,看他们是否满意,这是一个挑战。
舒夜在开完这个会,接着一个寝室一个寝室地下去,找他们聊天,了解他们心头新学期的新的计划,然后召开全班会议,宣布任何人可以报名竞争班委的任何职务,形式是通过竞选演讲,现场回答同学问题,最后投票决定。
舒夜老师非常严肃地提出各位同学要站在公道公正的立场,用自己的理性代替感情去选择去判断,这是履行他们神圣权利的时候。
一石激起千层浪,经济系的学生对于公共事务参与很热心,出于专业习惯,他们认为,班务的管理,一样可以锻炼人,一时间,报名者甚多。
在这个热闹面前,林晓仍是无动于衷,在多少让舒夜感到气恼,站在辅导员的立场,一个有能力的学生,如果不能成为班干部,忙于班务,那他很可能成为不稳定因素,这个大男生在上学期就闹出了那一场半夜对歌的事吗?
新学期开始,同学们大多有了新的想法,呈现出一种分化的现象,有立志进一步深造准备读研究生或者国外留学的,他们已经开始他们的读书计划了,开始日复一日教室、图书馆来往穿梭;有热心社团活动,校外兼职的,这一拨人更看重实践对个人的成长,同时又可以马上获得利益;有一些已经沉浸在两个人的世界了,牵着手走进教室了;最后有一些就沉迷于网络,或者游戏,或者聊天,他们的兴趣在网络。
二○○六年楚天的春天,虽然来的晚了一些,却并不影响教授陆闻的好心情。这种心情是因为一个女孩而改变。这个女孩,不是舒夜。
这是一个风尘女孩,在陆闻看来,却有着天使一般的美丽,魔鬼一般的身材。
他们第一次见面还是年前,陆闻和几个多年没见的好友一起在楚天的玫瑰人间玩。
早听说玫瑰人间的小姐美貌若仙,陆闻只是听说过却没去过。
他们在一个KTV包间里唱歌,请客的是陆闻一个同学,如今世界一五百强公司中国地区副总裁。他叫来服务员,说叫几个小姐过来。
陆闻的心突如其来的砰砰跳,不多一会,门开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出现在众人面前。包厢里的灯是玫瑰红色的,女孩的脸、脖子、圆润的肩膀、高耸的乳房、平坦的腹,在红色的光影衬托下凹凸有致,她走动起来,包厢里的男人们都觉得呼吸急促,眼光转也不转都盯着女孩。
女孩是径直朝陆闻走过来的,陆闻就觉得心脏要跳出胸腔了,那种纯作为男人的喜悦以及虚荣等复杂的情绪在脸来一缆无余。等女孩坐下来,挨在陆闻身边,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很是宜人,这几乎都是女孩身上的体味,陆闻瞥了下女孩的脸,美极了!
那一晚,教授陆闻表现的很孟浪,他的西装脱掉了,领带扯掉了,大声唱着老掉牙的歌曲,展现他自认为最有男性魅力的一面。
晚上,陆闻和女孩在一起。那一晚,让他明白了男人的性生活原来可以这样过。
经过一阵春雨绵绵后,终于迎来了春光明媚的日子,无论城市大小,文明程度高低,野猫好象总是有的。研究生宿舍楼附近就有这么一只野猫,中午时分,半夜时分,就会叫得分外卖力,那声音,如婴儿的啼哭一般,叫得人心揪着。住在楼里的年轻的男女们感觉到身体内一种力量在升腾,搅得人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