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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激烈的争吵却无法真正斩断那股莫名的情愫。
“美倩,我们之间可以是非 常(炫…书…网)美好的,只要你肯给我一个机会。”
“在你无情地对待芝丽和骆浩天之后,就已经斩断了这个机会。”她回避
他的眼光地看向夜空,不准自己为他的一番话语软化。
“他们已经离家,脱离我们的庇护去学习独立自主,你为什么不能暂时抛开那件事,过一段属于自己的生活,让我们更深一层了解彼此呢”他情意切切的幽深黑眸,像一张绵密的绸子,威胁着想将她紧紧网住。
她使劲地想挣脱。“我对你的了解已经够深了,你的专断独行,冷漠霸道已足够让我却步,你伤害的是我妹妹,我不可能如此超然。”
“你非 常(炫…书…网)爱她,即使你们毫无血缘关系”他的话中略带刺探。
她爱秦芝丽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她和芝丽就像关在同一个笼子的两只斗鸡,互不相让、水火不容。如果骆震北发现她们那种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的相处情形之后,非得笑掉大牙不可,但无论她和芝丽如何争闹不休,她就是无法见到别人伤害她而默不作声。这时候,该是她们并肩对抗骆震北这只“黄鼠狼”的时刻。
“我们应当远离彼此,至少在他们的问题尚未解决之前。”说完,她转身想走。
骆震北却一把将她拉近自己,两张脸孔相隔咫尺,他温热的气息轻吐在她发烫的双颊上。“我无法让自己放你走……”
她柔细的肌肤,精致的五官在星月的映照下,更显得晶莹剔透;尤其她那弧度优美,微微开启,令人迷惑的红唇,就像熟透的樱桃等待他采撷……一股强烈的欲望瞬间在他心中狂烧而起。
秦美倩深陷在他那双闪闪发光的黑眸之中,久久无法动弹。它像两涨深不见底的深潭,紧紧攫着她,任她无助地在湍急的漩涡中挣扎呼喊……
“骆震北”
燕巧儿那尖锐似火鸡的叫唤,终于使她挥退了四周的迷雾而回到现实。
他们之间隔着不仅只有芝丽和骆浩天,燕氏兄妹更是一大障碍,她内心深处对骆震北存有梦般的幻想,在此刻全如泡沫般消失无踪。
她奋力地挣离他,再度戴上冰冷的面具。“你不妨把刚才那一套用在巧儿身上,我相信,你会收到极为显著的效果。”
她嘲弄地颔首,越过气急败坏直朝他们而来的燕巧儿,重新走入热闹的人群之中。
“骆震北,你跟她在这干嘛”燕巧儿噘着嘴,不悦地质问。
骆震北无奈地轻叹,燕巧儿的如影随行令他不耐到极点,她毁了他和秦美倩可能将会有的神奇、美妙的时刻。
“我在欣赏夜色,只可惜乌云罩空,遮住了月光。”他忍不住语带讥诮。
燕巧儿莫名地看着当空的明月,不解何来乌云遮月
“既然你不想跳舞,那我就陪你欣赏夜色,好美的月光,不是吗”
明月依旧,但他心中想望的月光已随秦美倩的离去而消失。
“你对秦美倩了解多少”既然她执意缠着他,他何不趁此机会探听他想知道的一切。
无奈的嫉妒
109.无奈的嫉妒
燕巧儿当头被浇了桶您水,娇艳的小脸往下一沉。“你为什么那么在意秦美倩只单纯是因为骆浩天和秦芝丽的关系”
“我相当欣赏她对妹妹的关爱,尤其她们是异父异母的姐妹。”他避重就轻。
她怀疑事实不只是如此,但她不敢执意追问以免惹恼了骆震北,他是个极具个性的大男人,泼辣的那一套对他而言根本激不起任何效果,她只有忍气吞声地谋静而后动。
“我怀疑她的居心。”她冷冷说道,“据我所知,秦美倩是个挺孤僻的女人,一直跟她继母和继妹处得不好,有时候我忍不住怀疑,我哥的眼光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为何偏偏对她情有独钟”
“你认为她有何居心”骆震北不动声色地探问。
“她假装是个关心妹妹的好姊姊,藉机会接近你,好博取你对她的好感。搞不好……她正满脑子堆满摇身一变,成为骆家女主人的春秋大梦呢!”她冷嗤,极尽所能地诋毁秦美倩。
她明显的妒火使骆震北觉得自己十分可笑。她显然完全搞反了,他才是执意接近、讨好她的一方,而秦美倩正拼命地想拒他于千里之外。
“骆震北,像你这么聪明、睿智的男人,才不会傻得上她的当吧其实,我认为门当户对还是有必要的,美倩根本就不属于我们这种上流社会的一分子……”
燕巧儿继续大肆批判秦美倩,但骆震北根本充耳不闻,他的注意力完全被陡然跃进他眼中的一幅画面吸引住。
隔着一小段距离,他恼怒地瞪着屋内与燕震阳相拥起舞的秦美倩,刚毅的脸宛若冰山般。
嫉妒,一股莫名而强烈的嫉妒正一寸寸腐蚀着他的心,他怎么可以搂着她的腰他怎么可以贴得她如此之近他怎么可以……
他恨不得此刻手中有把斧头,可以砍下燕震阳缠在美倩腰上的手,恨不得斩断他灵活的双腿,让他再也无法带着她翩然共舞,他恨不得公报私仇立刻冲回家,撕碎他和燕震阳共同签订的合作契约;当然,他更恨不得自己才是那个与她沉浸于音乐中,相拥而舞的男人!
这莫名的妒意令骆震北猛然明白,秦美倩己在他心中占有极重要的地位。他必须在一切还未太迟之前,攻占她的心!
“骆浩天!”秦美倩脱口惊叫,有如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
她默默感谢上苍赐予她的幸运,竞能在茫茫人海中与她寻找多时的骆浩天不期而遇,或许她可以考虑去签一支“六合彩”了!
“大姊!”骆浩天同样惊讶,但他的惊讶很快地便被一抹惭愧所取代。
骆浩天明显变了,秦美倩一眼便正确无误的辨视出他的差异之处。他的眉宇之间不再有少年不识愁滋味的豪气与豁达,而是藏有一抹被现实环境冲击得体无完肤的憔悴与狼狈;尤其他一身微皱的衬衫和歪歪斜斜挂在颈子上的领带,使他更显得颓废委靡。
她心疼骆浩天的转变,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将他当成是自己的家人般看待,但嘴上却一个劲地数落:“你们的心可真狠,一走就是一个多月,从来没想过该跟我联络,害我每天悬着一颗心,深怕突然接到什么不好的噩耗。前两天听新闻报导淡水河边发现两具无名的男女尸体,我差点没跑到太平间去认尸……”
“对不起……”骆浩天呐呐地低垂着头。
“芝丽呢”她脑际闪过不好的念头。“她人呢你该不会抛弃她了吧”
“没有!”骆浩天急切地安抚她。“芝丽很好,她在家,我们租了一间小套房。”
她放心地吁了口气,催促道:“带我去看她,我非把她骂得狗血淋头不可!”
“这……”骆浩天一脸为难,伫立不动。
“放心吧,我骂不死她的。芝丽在你面前确实温柔得小鸟依人,在我面前可是伶牙俐齿丝毫不逊于我,你不也见识过”她语带调侃的保证,她当然会骂芝丽,但全出自于关怀。
他摇头,解释自己的想法:“大姊,你也知道芝丽是个很爱面子,自尊心很强的女孩,今天我们走到现在这种地步,她不会愿意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乍然面对你的。”
骆浩天对芝丽的体贴令她感动,但她只是想亲眼看看她人好不好当然也……免不了数落她两句。
她语重心长地说道:“骆浩天,虽然我和芝丽一直处得不好,但我真的关心她。她妈在临终前将她托付给我,我必须善尽责任,如果依芝丽的选择,她可能一辈子至死都不想再见到我。”
“不会的,大姊,芝丽只是嘴硬,她心里比谁都明白你为她所付出的一切。”骆浩天反过来安慰她。“我会告诉你我们的地址,也会继续跟你保持联络,因为我知道,你是真的关心我们;至于芝丽,我先让她有点心理准备,你再来看她会比较妥当,好吗”
面对他诚挚的祈求,秦美倩只得同意,按捺住满心的急切。“好吧,不过我们先找个地方好好谈谈,我等不及想知道关于你们的一切。”
骆浩天无异议地跟着她走进一家西餐厅,秦美倩替骆浩天点了一客牛排。
看他狼吞虎咽,津津有味地埋头猛吃,秦美倩证实见到骆浩天时的预感——他们的日子过得并不好,不禁益发心疼起这两个年轻的大孩子。
直到他吃完,她才开口,“饱了吗,还想不想吃些别的”
骆浩天红着脸摇头,知道自己的吃相不太优雅,但他实在太久没吃到如此美味的牛排大餐,要他太文雅实在强人所难。
“我和芝丽最近都吃得很……‘清淡’。”
她点头,小心翼翼地探问:“你在哪里工作”
骆浩天的头垂得更低。“我……还没真正安定下来……”
“那你们现在靠什么过日子”秦美倩强自镇定地询问。
“刚开始靠卖车的钱,但现在已经所剩不多……”他的声音细若蚊鸣,整张脸已经低得几乎快贴到桌面上。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仔细打量着他:“你叔叔预测,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在走投无路之下,回家去向他低头、妥协,你说他的预测会成真吗”
骆浩天猛然抬起头,顽固强硬的神情和骆震北如出一辙。“即使饿死,我也不会回去!”
“骆浩天,大姊很欣赏你的骨气,但我不想有一天突然发现你和芝丽双双饿死在一间又小又破的房间。”她并非故意刺激,只是想提醒他,骨气不能当饭吃。
骆浩天面有愧色:“我保证过要让芝丽幸福快乐,可是到目前为止,我做得并不好。”他重振起精神。“不过,大姊请放心,我会想办法改善这种情况的。我想过了,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去建筑工地搬砖头,至少也养得活自己和芝丽。”
堂堂的骆家少爷却被迫去搬砖头为生秦美倩再也说不出任何指责的话,这一切都该怪冥顽不灵的骆震北!
她默默打开皮包,取出仅有的几张百元大钞,递给骆浩天。“这些钱你先拿着,省着点用也够你们多支撑个十天半月的。”
“不,大姊,我不能用你的钱。”骆浩天拼命推拒。
秦美倩故作不耐地命令:“不准婆婆妈妈,拿着!”
直到骆浩天依言收了下来,她才安心地缓下脸色。“我最多也只能帮你到这,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骆浩天,你一定要为我……”她迅速地改了口:“为你自己争口气,好让骆震北对你另眼相看,知道吗”
“我知道。”骆卉心中充满感激,秦美倩的支持与鼓励对他而言,无异是雪中送炭。“大姊,真的谢谢你,谢谢你一直支持着我和芝丽,芝丽有你这个姊姊,实在太幸运了。”
“她可不这么想。”她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
“那是她人在福中不知福,有一天她会了解你对她的好。”骆浩天对她充满敬佩。“以前还未认识大姊之前,常常……”他尴尬地改口:“偶尔听芝丽抱怨你们姊妹之间的不合,现在我才明白,其实大姊是面冷心热,你对芝丽是打从心底的好。”
秦美倩突然觉得好心虚,她对芝丽算好吗她曾紧闭心扉,拒绝她们母女进入她的家,她更一度嫉妒芝丽的美貌娇柔和讨人疼爱的模样,她真的有骆浩天所说的那么伟大吗
秦美倩不甚自在地耸耸肩,刻意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