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幽兰也很想弄懂,为何自己每次看他,心里总会有酥酥麻麻的感觉;她更想弄清楚,每当她听到他的名字时,心中那种如雷电交织的感觉到底为何物
他似乎听到了她的呼唤,猛然一回头,却望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陈立新和他的前女友陈艾妮。
他们状极亲密地相偕离去的背影,勾起了燕震阳心中无限的痛楚。
陈立新果然没有骗他,艾妮真的投入了他的怀抱,也许这样最好,少了对她的亏欠。他还能活得自在些。
他一口饮尽了杯中的咖啡,当它是能解千愁的酒液般,期待心中的苦闷能缓和些,无奈,却是愁更愁……
“都是你啦!买这么多东西,累得我半死!”陈艾妮抱怨着。
“来!来!我来拿就好,你不要太操劳。”陈立新气喘如牛地放下手中大包、小包的东西,又回过头去接陈艾妮手中的东西。
“都还不知道是男是女,你就急着买这些东西,真是浪费!”
“不知道是谁浪费了一到婴儿用品部门,那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好像看到了金银珠宝、钻戒宝石一样。”他逗着她。
“不,这些东西可比金银珠宝、钻戒宝石还要珍贵哩!”
“所以你就猛抱着不放了。”
“而你这个做人家干爹的,就只好掏腰包付帐了。”说完,她笑倒在沙发里。
干爹陈立新苦笑着;是的,是他自己争着要作她肚里孩子的爹,但绝不是干干扁扁的干爹,而是名正言顺他的娘的先生,他的爹呀!
“怎么,心疼了”她斜睨着他,玩味起他脸上阴郁的表情来。
“哪的话,为自己的儿子买点东西,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么会心疼呢”
他故意混淆视听,主动去掉干儿子那个“干”字。
阿弥佛陀,希望艾妮不要太精明,以致发现他在称谓上大作文章。
果然,陈艾妮中了计,不去跟他计较“干儿子”跟“儿子”的区别,反倒在性别上计较起来了。
“你怎么知道他是男的”陈艾妮嘟着小嘴,甜蜜、幸福地抚着小腹,
心想:如果震阳知道她怀孕了,而且还是个男婴,不知道该有多高兴!
“是你告诉我的。”
“我”她惊讶地停止了抚摸小腹的举动,张大眼睛对着他看:“我自己都不知道了,我怎么会告诉你”
他轻笑了笑。“是你的行为举止告诉我的。”为了证实他所言不假,他随即自袋中拿出个玩具。“不是你希望能生个儿子,你会买机器人”
她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玩具。“谁说女孩子就不能玩这个”她一边强辩一边爱怜地把玩着机器人。
“那还有这个,你怎么说”陈立新取出一包纸尿裤,包装上明显写着“男孩专用”。
这回,她果真没话可说了。
她确实希望她肚里的孩子是男的,而且还要是个长得像震阳的男孩。这样,纵使没有了震阳,她身边至少还有一个他的翻版。
“立新——”她犹豫了一下。“你想,我该不该把怀孕的事告诉震阳”
乍然碰到这个问题,倒是把陈立新难倒了。私心里,他是绝不希望陈艾妮将实情告知燕震阳的,因为孩子是他们之间的牵系,一旦燕震阳知道陈艾妮怀有他的骨肉,他肯定会与陈艾妮破镜重圆的。
更何况,他知道他们彼此双方都还深爱着对方的,不是吗
“艾妮——”他犹豫着该如何为他的谎言起头。“我想——有件事,我还瞒着你。”
“什么事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是关于震阳跟孩子的事……”
“震阳!震阳他怎么了”一提到震阳,陈艾妮整个人都鲜活起来了,忽然她又想起了孩子。“还有孩子,震阳跟孩子有什么事”
“艾妮,我早把你有了孩子的事告诉了震阳。”他说谎的技术愈来愈高超了。
陈艾妮脸色顿时如灰。“那……那他怎么说”
“他——”
“他到底怎么说”他愈迟疑,她的脸色就更加死灰,满眶的泪水在打转,似乎随时都会决堤似的。
这让陈立新有点心软,迟疑着该不该再继续说谎。
“说呀!你说呀!他到底怎么说”她猛力摇撼着他的手臂。
其实,他不说,她也知道答案为何;不然,没道理这么久了,从没见过震阳的一丝问候。
“他……他说,他说他不相信那是他的孩子!”陈立新一口气把谎话说尽,却担心陈艾妮会受不了这个打击而感到后悔万分。
“不!不!不!不……”在呆愣许久之后,艾妮发出一长串的否定声。声声凄厉慑人,几乎响彻云霄。
“艾妮,你别这样,一切都怪我,怪我太多嘴,才会惹来这样的不快,艾妮……艾妮……”他一直摇晃她的身躯,希望能藉此摇醒她,停止这可惊动鬼神的哀号声。
他摇晃了几下,陈艾妮果然停止了喊叫,也停止了哭泣。一反常态,她镇定地对着陈立新说:“快告诉我,你刚刚说的都不是真的,对不对”
这一切当然都不是真的!但为了能够得到她,他不惜出卖自己的良心,对不起朋友,对不起爱人也罢,只要能够阻止他们破镜重圆,只要他能够如愿地得到她,纵使要他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也在所不惜!
“艾妮!你听我说——”他扳住她的肩,一字一句咬着牙说:“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的,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为了你自己,你一定要勇敢地活下去,而我,一定会陪着你,你不用害怕!”
她定定地看着他,脑中顿成一片空白,她不能思、不能想,只能这么泪眼迷漾地望着他。
突然,他用力地将她拥进怀里,用他厚实的唇覆住她微张的红唇。
他想用他最温柔的情融化她冰封的心,尤其是在她最脆弱的时刻!
令他惊奇的是,她竟没有反抗!
是这个无言的陷阱让他尝到了甜头,他开始放纵他的吻,由刚开始的不确定,到后来的饥渴,甚至到最后的缒绻,她的唾液一直是魔鬼的毒汁。
迷迷糊糊中,白幽兰记得那只“萤光保险套”是慎思媛送给她的。
维维之所以会买萤光的保险套给她,是因为她告诉她,她决定采“以身相许”的方法来牢牢套住燕震阳。
而白幽兰一向怕黑,尤其是黑漆漆的任何地方,她都害怕,所以慎思媛选择了“萤光保险套”;至少,这让她在黑暗中还可以掌握一点光明……
但到头来,白幽兰却被这个要命的想法给害了,而且还是“萤光”惹的祸!
那是一个明月高照的晚上,白幽兰在赴约前刻意将这只有光亮的套子藏在全身上下最隐密之处,然后一切如她所设计的,她和燕震阳在酒吧喝了点酒,然后她再故意装醉,而他也就不得不送她回家了。
“灯的开关在哪”燕震阳三杯黄汤下肚,俨然也飘飘然了起来。
“就在那儿嘛!”白幽兰装醉地朝墙上一指——
燕震阳果然照她所指的方向走去,踉踉跄跄地按下壁上的一排开关。
“亮了没”他闭着眼问。
“没……没有!”她也是闭着眼回答,但心底却是光明的,她早在出门前就将保险丝给弄断了,就算他寻得了开关,灯也不可能亮了!
燕震阳不死心地拼命按着开关,然后拿起打火机向客厅内环视一周,才问:“总开关在哪”
白幽兰醉意朦胧地倚到他身边,故作亲密地搂着他的腰,并在他耳畔低语起来:“不知道,我忘了总开关在哪了!”说完,她故意在他耳边轻吐了一口气。
在香水味伴着酒味的引诱下,燕震阳也忘了分际,顺势抱紧了白幽兰。
两具成熟的躯体,一个是欲望强大的男人,一个是蓄意要以身相许的女人,在一时天雷勾动地火的情况下,他们很容易地找到彼此的唇.并饥渴地拥吻起来。
吻,对自幽兰来说已不再青涩,在历经五个不同男人的吻之后,她的吻技可以说是一流的;甚至,她可以判断,跟什么样的男人接吻,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对待,这个吻才会使人更陶醉!
而对于他——燕震阳,这个她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男人,她决定要用法国式的热吻来挑起他的热情,更进一步地燃烧起他胸中的欲火。
“那是什么东西”
白幽兰轻启陶醉的眼眸,神情迷人地循声望去——
这一望,却令她花容大为失色……
原来,刚才在激情之下,一直深藏在白幽兰口袋中的保险套滑落在地;而此刻,在这一屋子的黑暗中,除了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喘声外,就是那个发光怪物的啾鸣声——
两个人都迟疑着,尤其是白幽兰一颗心更是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而耐不住性子的还是燕震阳,他转动着两颗眼珠子,慢慢伸出亏去想要一探究竟。就在他的大手快要到达发光怪物时,白幽兰发出了一声响彻云霄的叫喊声:
“不——”
接着就是“咚”地一声,白幽兰从床上摔落在地上!
她一面揉着惺忪的睡眼,一面抚着摔疼的屁股,脑筋还是一片模糊。大约过了三分钟,她朦胧的意识才渐渐苏醒,而燕震阳的面孔一直在她脑海中扩大……
她惊觉地爬起来,检视房里的一切——她的大门深锁,灯也是开的,
最重要的是,她和着睡衣、裹着薄毯,身上根本没有什么发光怪物。
冥想了一阵,她才确信刚刚只是一场梦!
没道理会做这样的梦呀但无论如何,她都觉得自己很悲哀。
为了害怕再尝失恋的苦,她竞要如此作践自己;为了要把自己推销掌去,她竞不惜出卖自己的贞操!如果要这样难为她才能换来爱情,那她情愿不要!
欢喜拍拖
134.欢喜拍拖
真的不要如果是为了燕震阳呢
她又迟疑了!
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她再度上床。
天边已泛出了鱼肚白,白幽兰再也没了睡意,因为她的一颗心正期待着一个惊喜!
这已经是第九天了。这一个多礼拜以来,每到清晨时分,她的窗边就会飞进“飞弹传书”,虽然纸短,却情深;而她就像中了蛊一样,一颗心全被那紧掩、厚重、深墨绿色的窗帘给吸引了去。
那扇窗后的世界究竟是如何里面的人儿为何这么神秘
他喜 欢'炫。书。网'她吗他的种种行动都是为了追求她吗或者,他纯粹只是好玩,纯粹只是想戏弄她而已
他会怎么看待女人尤其是像她这样一个“有缺陷”的女人……
和他工作,真的非 常(炫…书…网)愉快!
尤其是他对广告的清晰概念和视觉的执着,及色彩的大胆运用,实在都令白幽兰叹为观止。
燕震阳不愧是广告界的黑马。经过这些日子以来的观察,她相信,凭他专业的理念、不断求新求变的精神,以及谦卑的个性,将来一定大有可为;而这无疑是台湾广告界的一大福音!
难怪,萧大元一眼就看上了他。
来到“纪伟传播”,今天,她与燕震阳约好,要陪经过他们俩精挑细选才相中的模特儿来试镜。
可是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那位模特儿的踪影。
“搞什么飞机嘛!明天就要开拍了,她还跟没事人一样,真是急死人了!”白幽兰不停地回来踱步着,当然口里的抱怨也是不断。
但燕震阳就不一样了,他那一派轻松的调儿,倒比较像是白幽兰口中的“没事人”一样。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