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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认真的听着涛涛降到最低的声音,眼神先是从最开始的疑惑,接着是诧异,最后是震惊!
天!
这样说,那个一直呆在家里的小家伙才是沈南弦口中的宁宁?
两个小家伙竟然已经自己先见面了?而且宁宁竟然还教涛涛不许泄露秘密?
回想今天这一天,星空觉得简直太过离奇,但是又止不住的兴奋。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沈南弦俊朗无双的脸被无限放大在眼前——
“你们在说什么?”
沈南弦一睁开眼眸,就见到一大一小交头接耳的低语,嘴角撇了撇,心底的疑惑又深了一分。
星空一愣,身子怔了怔,慌乱的摆手,“没有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说。”
“什么都没有说?”
浓眉拧了拧,冷眸射向小家伙——
“沈柏宁,你回自己房间去!”
涛涛知道坏叔叔是在和自己说话,可素,他不想回去。
好不容易见到妈咪,为毛让他回房间!?
“哼!我不去,你是坏叔叔!”
“叫爸爸!”沈南弦咬着牙,一字一顿。
“不叫不叫!你明明就不是爸爸!”
沈南弦脸色一沉,“叫你回房间去!是不是要我亲自动手?!”
星空身子一震,用力的咽了咽口水,她了解沈南弦的脾气,如果涛涛不走。也许他真的会动手,到时候挨揍的肯定是涛涛。
赶紧的揉了揉涛涛的发,将他小小的身子扳过来,宠溺的哄他,“宝贝,乖乖回去,爸爸要休息了!”
“妈咪,他明明不是我爸爸!”
星空瞥了一眼沈南弦濒临发怒的脸,紧张的捂住涛涛的小嘴。
“不许胡说!宝贝,妈咪带你出去。”
涛涛一听到妈咪要亲自带他出去,这才消停了下来,小嘴瘪了瘪,哀怨的说,“妈咪,那我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觉吗?”
眸色一沉,沈南弦低哼,“沈柏宁!你敢!”
星空撇撇嘴,不理他。拽过小家伙的身子,就往屋外带。
身后扬起沈南弦近乎暴怒的声线——
“夏星空!你给我回来!”
得不到星空的回应,沈南弦重重的将自己的身子甩到大床上。
紧紧盯着她快要走出门的背影,语气却忽然的变软:
“夏星空!我,我头痛,好痛!你回来!你赶紧给我回来啊……”
星空条件反射性的扭过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晶亮的眼眸与他忽然变得落寞的眼眸,在空气中对撞。
身子一怔,星空竟莫名的有些心疼。
赶紧回过神来,用力的别过头,牵着涛涛出去,带上了房门。
“啪!”
刚一阖上房门,身后忽然扬起一声用身子甩床的巨响。
与此同时,各种“乒乒乓乓”摔东西的声响不绝于耳。
星空咬唇,无奈的叹气,这人到底是要闹哪样?
------题外话------
妞们啊!今天素周六啊!好好周末哈!
有妞儿问什么时候入V,星期一哈!就是后天!剧情来个大转折哈!
感谢各位妞儿们滴一路支持~冒泡的不冒泡的送花的打赏的评论的潜水的,老米都记在心里呢!
南弦兄什么时候能吃到肉呢?大家想让他吃吗?
老米最近心脏好强大啊!让各种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嘿嘿!
最好不相遇 045 缘起,我在人群中看见你
星空将涛涛领到隔壁的儿童房。
一整天的动荡,疲惫的小家伙在妈咪的轻哄下,很快便陷入了睡眠。
安顿好了小家伙,星空怔忡的回到沈南弦的卧室门口。
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时,纤细的腰被一道重重的力量握住。
一个用力,将她娇小的身子拽入了卧室。
“砰”一声,房门直接被锁上。
用力的翻过她的身子,沈南弦迫不及待的将她背部置放在冰冷的门板。
“你……你不是头痛吗?”
没有回答,沈南弦眸底冒着火苗,紧盯着星空。
一把钳住她的下颌,狠狠的吻住了她,唇舌像发了疯一般和她纠缠着。
“干什么啊?神经病!”
星空话音刚落,他又发疯似的重新覆上她的唇。
被他咬得吃痛,星空伸手用力的推搡着他。
他却不管不顾的继续纠缠,大掌忽然往下撺掇。
“唔……放手啊!”
星空疼得闷哼一声,身体剧烈的颤抖。
“你给我出来!死饿狼!不要脸!那么饥渴你不会去找别人吗?!”星空一边大口喘息,一边狠狠的推开他。
“找不到了!怎么办?我现在只对你有反应了!”
话落,沈南弦猛地弯下腰,捉住她衬衫的下摆,往上撩拨。
星空脸被激得通红,死命的拍着他的手,喘着气。
“死变态!给我住手!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禽兽吗!?”
沈南弦目光如鹰隼般犀利,眸底带着不容抗拒的决绝。
“夏星空,我忍你很久了!你明明知道我老早就想上你,你还勾引许子明,现在连沈玉寒也不放过,你凭什么这么折磨我?”
下一秒,“嘶拉”一声,衬衫碎了。
星空尖叫一声,怒吼,“死变态!你要是敢继续,我死也不要原谅你!”
心口颤了颤,沈南弦忽然伸手,怜惜的托起她的下颌。
“那你和我解释清楚,解释清楚我就放了你!”
星空大脑“嗡嗡”作响,早已混沌一片。
“解释什么啊?死王八蛋!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从来都没有勾引谁,你叫我怎么解释?!我不会解释!”
“不会解释?老子今天就干死你!”
话落,炙热的薄唇再次死死的堵了上来。
“唔……沈南弦,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都湿成这样了!夏星空,你又不是第一次,那么害怕干嘛?你他妈不要给我装!”
他的话让星空莫名的觉得屈辱,眼眶一红,满腔的委屈涌上喉腔,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
另一边。
沈玉寒大掌掌着方向盘,宝蓝色兰博基尼疾驰在城市的街道上。
副驾驶的位置,坐着小脸哭得梨花带雨的木紫嫣。
眉头紧紧蹙着,沈玉寒不时的扭过头,心疼的扫她一眼。
“嫣儿,别哭了,好吗?”
“玉寒,为什么?你为什么会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攥着方向盘的手,僵住。
沈玉寒脑子轰炸,心里凌乱得很——
“嫣儿,我不知道!”
“玉寒,你忘了你以前对我做过些什么了吗?你忘了你对我承诺了吗?沈南弦不要我了,现在连你也不要我了吗?”
木紫嫣步步紧逼,每说一句话,沈玉寒心口就窒息一寸。
“嫣儿,我没有忘!我真的没有忘!那条项链我每天都带在身上,时刻都提醒自己……”
“项链?”木紫嫣涂满睫毛膏的睫毛忽然颤抖起来,疑惑的开口,“什么项链?”
沈玉寒眉毛拧了拧,“就是你的那条项链啊,银钻的那一条。”
木紫嫣没有往深处想,扫了一眼他英俊的侧脸,不满的努努嘴——
“玉寒,你开玩笑吧?什么银钻?我的首饰都是白金的,哪有银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对银饰过敏!你看你竟然连我的喜好都忘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听着木紫嫣的话,沈玉寒脸上的表情骤然僵硬。
心,一寸一寸的荒凉。
手,一厘一厘的攥紧。
“那项链不是你的?”
“嗤”一声,沈玉寒将车子停在了路边,转过头,郑重的盯着木紫嫣。
木紫嫣压根不知道沈玉寒在说什么,只觉得他的语气有点不对劲,不过也没怎么在意,有点烦躁的咬了咬唇角。
“到底是什么项链啊?玉寒,你说清楚一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话刚一落下,一条星星吊坠的项链由上往下,赫然出现在木紫嫣眼前——
“是你的吗?”
沈玉寒语气冰冷。
木紫嫣听着他忽然掉到冰窟里的语气,心里颤了颤,脑海迅速整理了各种思路。
莫非这条项链和五年前的那一夜有关系?
心沉了沉,木紫嫣咬着唇瓣,语气变得有点不淡定:
“喔……这条项链啊!好像有点眼熟,我记得我以前好像有一条类似这样的呢……”
“类似?!”
沈玉寒声线忽的拔高,俊美的眉眼却倏然聚集了千古的哀愁般。
木紫嫣盯着他忽然冷凝的侧脸,心口急速的窜动着,手指颤抖着,想要拿过他手里的项链一看究竟。
沈玉寒的大手却忽然收紧,冰眸直直射向她——
“你知道星星的后面刻着什么英文吗?嗯?”
“英”
“没错,英文!很明显的英文!以你的水平绝对过目难忘!”
木紫嫣深深吸一口气,嘴角明显的抽搐起来,她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条项链,如何过目难忘?
心口沉了沉,木紫嫣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见她忽然闭嘴,沈玉寒的心仿佛一下子跌入谷底,眸底有染雾的水芒滑过,摇着头,绝望的将自己的后背重重的靠在了座位上。
“木紫嫣,你骗我!你骗我!从头开始,你就在骗我!那天晚上的人根本就不是你!对不对?”
木紫嫣不安的咬着粉唇,纤细的手指缠住他的身子,语气颤抖着,“玉寒,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求你听我说……”
沈玉寒狠狠的甩开她的手,俊美的桃花眸骤然变得冷若冰霜。
“木紫嫣,你休想再骗我!下车!”
话落,修长的手指按下自动控锁,“笃”一声打开车门。
木紫嫣还想再说什么,沈玉寒头一偏,扭向窗外。
“玉寒,你不要激动,先听我解释好吗?”
“下车!”
“玉寒……”
“我叫你下车!”
木紫嫣咬着剧烈颤抖的唇角,在他僵硬绝情的话里,不情不愿的下了车。
刚一下车,沈玉寒旋风一般的驶离车子,刮过她的身子。
木紫嫣差点被刮倒,狠狠的蹬着他车子离去的背影,懊恼的皱起一张涂满化妆品的脸。
★
一路疾驰,沈玉寒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停狂轰乱炸——
心仿似掉入了冰窟,曾经坚信了五年的事情,莫非只是一场误会?
五年来的坚守,五年来的爱,原来竟全部都是一场骗局!
她为什么要欺骗!
为什么!
为什么!
超速飞奔的车子在大道上危险急驶,手机突然很不合时宜的响起。
接起来,还来不及说话,耳边是狗腿子惺忪的呢喃——
“啊!爸爸爸爸,我刚才做噩梦了!我梦见你嫌弃我太肥,又要跑去外太空了,嗷呜!”
沈玉寒嘴角不自觉的挑了挑,正想开口,涛涛又开始滔滔不绝——
“爸爸,虽然我比较喜欢妈咪,但是不知道为毛我还是舍不得你。呜!”
“爸爸,你神马时候肥来啊?我妈咪也在这里啊,你肥来我让妈咪拿那颗星星给你看,真的和你那颗星星一模一样耶,我没有骗你啦,你和我妈咪一定是有一腿啦……好困噢,爸爸,你为毛不说话?你死了吗?……喂……”
沈玉寒听着小狗腿的话,面色倏然冷凝。
眉头倏尔蹙紧,星星项链后面的英文字母忽然窜上了心头——
“Starry—Sky—in—summer”(在夏季的星空)
一个奇怪的想法忽然在心口漾开——
夏星空,你和项链到底有什么关系?
沉吟了半晌,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一样,沈玉寒脑子再次炸响。
狗腿子的话一遍遍的回荡在耳边。握着方向盘的大掌,攥紧了松开,松开了又攥紧。
挂了电话,沈玉寒攥着方向盘的大手用力的一转,迅速驶向沈南弦的房子。
★
沈玉寒停稳了车子,一路直奔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