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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沈玉寒仰起了头,像往常一样没心没肺的笑着,扫了一眼风尘仆仆的老爷子,和他打招呼,“老爸,你这么早从英国过来做什么啊?不用睡觉吗?你不睡我还想睡啊……”
沈老爷子身子挺拔,即便年纪大了,依旧有着伟岸的身材,以此可以窥探出他年轻时代的俊逸不凡。听到沈玉寒的话,僵硬的后背震了一震。
他昨晚连夜从英国坐飞机回来,一下机就听到老二病急的消息,紧张的急call老大,直奔医院,却没有想到映入眼前的是这副场景。
拐杖愤怒的一敲,声音恼怒,却依旧可以听得出他对儿子的宠爱,“老二,不许太胡闹!你才刚刚病好,怎么可以随便找女人!”
沈玉寒似乎一点也不惧怕老爷子的恼怒,懒懒的伸了个腰之后,扫了一眼高高突起的被团,大手宠溺的覆了上去,轻轻的揉。
目光淡淡的落在伫立在沈老爷子身旁,始终面无波澜的男人,嘴角弯弯勾起,突然笑得很诡异,“爸爸,她可不是随便找的女人,她是我老婆,是我孩子的妈妈。对了,我要和她结婚,就在不久后,正好你回来了,我就不用特意跑到英国告诉你了。”
沈玉寒的语气镇定,肯定,笃定,他出口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看似在征求父亲的同意,实际更像是在宣布!
躲在被子里的星空心口一颤,身子猛地一震,沈玉寒覆在她身上的大手明显的感觉到她的颤抖,轻轻的拍着她的身子,像是在安抚她的情绪。
沈老爷子原地怔住!
各种情绪交叠上演,有些错愕,有些迷糊,但是更多的是愉悦!
老二终于肯结婚了?而且还有孩子了?
沈老爷子退休之后唯一的心愿就是抱孙子,一下飞机就突然听到了如此振奋人心的消息,平静了好多年的心,总算是泛起了一点小涟漪了。
心里高兴得不得了,脸上却依旧闷骚的绷得紧紧的。目光扫到了那高高隆起的被团上,语气有些淡漠:
“……找个时间带她去家里见我!……咳咳!孩子几个月啦?”
微微眯着的老眼绽放出闪亮的光芒,这才是沈老爷子最想问的问题。
桃花眸微微眯起,眸光流转,再次落到了一直安静伫立在一旁的沈南弦身上,嘴角勾了勾,悠悠的开口,“……好多个月了,爸爸你就等着抱孙子吧!”
沈老爷子一听,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有些皱纹的嘴角抽了抽,既而高兴的笑了开来,“好、好、好……”
沈老爷子一边笑,一边拄着拐杖移出了病房。走出病房的一刻,他觉得自己这次回来真是太对了!
老二终于肯结婚了!不仅要结婚,连孙子都给他准备好了!
啊……
这日子以后该有多热闹啊!
沈老爷子一个高兴,竟忘记了自己刚刚来查看老二伤势的目的。
正想返回时,转念一想,他的儿子身强力壮,昨晚还能搞女人,身体一定不会有什么大碍,于是笑得合不拢嘴离开了病房。
沈老爷子离开之后,一直立在角落,没有出声的沈南弦也打算抬起脚离开。
今天早上他一起床就接到老爸的电话,说他弟弟现在病危,情况很紧急,让他立刻赶到医院来。
沈南弦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却没有发现床上有星空的身影。昨晚缠绵的画面还在眼前放映,可是她怎么突然消失了?难道他又记错了?
脑子涨疼得厉害,沈南弦没有时间多考虑其他事情,迅速的套上了衣服,就开车来到医院,一来就看到了正在外面拍门的沈老爷子。
沈玉寒不肯开门,于是他让护士取来钥匙,打开了病房门,一室的旖旎暧昧气味。
有那么一瞬,他感觉空气间弥漫的味道像极了星空身上的奶香,但是他没有继续往下想。
沈南弦压根就没有想到被子里的女人会是星空,昨晚那个还被他狠狠浸入过她的女人,此刻正躲在沈玉寒的身子下,不安的发抖着。
他若是知道了,该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还好一根筋的他并没有多想其他……
沈南弦淡漠的抬起脚步,准备走出病房。
可是眼眸一垂一收的瞬间,黑曜石的眼眸却蓦地瞥到了沈玉寒病床下那双熟悉的鞋子……
黑色的中跟鞋。
呵
好熟悉的鞋子!
几乎在一瞬间,沈南弦抬起头,瞥到了另一张病床上的背包,那么明显的放在那里,他竟然现在才看到?
呵
好熟悉的背包!
夏星空身上那个百年不变的黑色背包!
大手,攥了攥。
心,有些荒凉。
沈南弦揉着额角,有些踉跄的往后退。
沈玉寒知道他什么都看懂了,嘴角笑得越发的邪肆。
他看懂了自然是最好的!本来他还想提醒他来着。
沈南弦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
自欺欺人的闭眼,睁眼……
可是,看到的每一件东西却还是原来的模样!
“夏、星、空、你、在、骗、我?”
他质问的语气有些无奈,有些酸涩,还有些痛苦……
空气突然安静——
躲在被子里的星空身子猛地一颤,接着全身抖得厉害。
接着她听到了他心碎了一地的声音。
最好不相爱 算计我?
这一幕太过震撼,以致于很多年后,星空再想起来的时候依旧心悸。
沈南弦终于还是发现了。
星空早就知道夜路走得多迟早有一天会湿鞋。
只是,她却没有想到,报应竟然来得这么快!
沈南弦赤红的深眸紧紧盯着那团像小山一般高高突起的被团,他的女人,昨晚还和他在一起的女人,现在竟然躺在沈玉寒的被子下面?!
他应该走过去掀开那被子,看看她到底是怎么背叛自己的吗?
此时的她,是不是像躺在他怀里一样,不着一物的躺在沈玉寒怀里?
一想到这,沈南弦呼吸就变得急促,胸口的位置堵得厉害。
脚步怔了怔,他有些踌躇,有些犹豫,有些不知所措。
他真的要走上去掀开被子吗?
事实不是已经摆在眼前了吗?
沈玉寒的桃花眸里带着挑衅的笑,他的笑令沈南弦觉得脑神经绷得剧痛!
妈的!
一想到他也许已经占据过星空的身体,沈南弦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两步,伸手,轻而易举的扼住了沈玉寒的脖子。
沈玉寒似乎料想到他会有这么一招,好看的眼眸微微眯起,对上他阴森幽冷的鹰隼。语气懒懒的,仿佛打了个哈欠,望着他:
“沈南弦,活到这把年纪了,你怎么还是这把德行?老实告诉你吧,被子里的女人我要定了,你最好别打她主意,就算你打她主意,我也有的是办法让她改变主意。总而言之,你是抢不走的。”
沈南弦黑曜石的眸底迸发出危险阴鸷的光芒,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紧紧攥住,此刻他只要稍微用一下力,就可以将大伤未愈的沈玉寒揍到不省人事。
可是攥紧的拳头终究还是移开了,他受的伤不轻,他无法对他下这样的狠手……
沈玉寒却蓦地阴冷的笑了起来,目光盯紧了他松开的大掌,语气似是带着嘲笑,“沈南弦啊沈南弦……你果然还是心慈手软啊,我该怎么说你才好?善良?中庸?还是无能?”
沈玉寒故意的想要刺激他,他知道沈南弦不忍心对他下手。从小他便是这样,连路边一只快要冻死的小猫小狗,他也会把它偷偷带回家藏着掖着,一直等到它们完全康复了之后,才偷偷的将它们放回去。
沈玉寒以前也常常刺激他,可每一次说起的时候,他总是万年不变的冰封脸。沈南弦的心看似如同这张脸,冰封三尺。沈玉寒曾经以为,这世上不会有人可以解封。
可是星空做到了,星空竟然做到了,沈玉寒也很希望哥哥可以开心,但是他做不到把心爱的女人拱手相让!
为什么偏偏是星空?
沈玉寒从来不觉得自己愧对任何人,唯独对沈南弦,此刻他的心竟无端的生出些愧疚情绪出来。
他宁愿沈南弦狠狠的揍他一顿!
揍完之后,他就再也不会对他心存愧疚了吧?
“沈南弦,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满足小星空的吗?哦……想看吗?如果小星空同意,我可以播一段给你看的,从后面来的,比A、V还要刺激,我保准你喜欢!不过……你如果想看,我得问问小星空同意不同意……”
沈玉寒一边说着,一边俯下头,下颌宠溺的搁在那凸起的被团上,修长的指尖轻轻拍着。
星空在被子里听到他邪言妄语,一时之间,只觉得天塌地陷。
身子颤抖得厉害了!
什么都完了……
现在的沈南弦一定什么都知道了,本来她的心存着一丝侥幸。
可是现在沈玉寒点名道姓的告诉了他!
为什么他要这么残忍!
他凭什么一手摧毁她快要到手的幸福?
一手摧毁也就算了,他为什么还要这样伤害沈南弦。
他明明知道他的脑袋不能接受刺激!
他怎么可以如此狠心!
星空气得牙齿直打颤,身子剧抖,她想要掀开被子,告诉沈南弦一切不是他想的那样。
可是身子下面,两褪之间,沈玉寒制造的一大团黏黏腻腻的东西,让她的动作骤然僵止。
这就是是她犯罪的证据呵,就算她再狡辩,再解释也没有用。
事实上在沈南弦进门之前,她那么强烈的渴望他的进入,这是事实!
此时此刻的她又有何面目来面对沈南弦?
可是一想到他绝望的表情,星空的心就止不住的抽搐起来。
连着被子也一并的发起抖来了……
沈南弦眼眸微微眯起,额头的青筋凸显得很明显,目光森冷的落到那一团不停抽动着的被单。
嘴角苦涩的牵扯了几下,对上了沈玉寒挑衅的目光,扼住他脖颈的手腕用力的收紧,再收紧……
一直到沈玉寒有些艰难的说不出话来,沈南弦控制的力道刚刚好,再加大一分,可能就会伤到他。
可是……
沈南弦不能!
他只说一句,对着那突起的被团,他语气森林,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星空,起来,跟我走!”
躲在被子底下的星空身子猛地一震,接着剧颤。
迟疑了几秒,星空挣着身子想要起来,却被沈玉寒的大手制住了。
接着阴鸷狠戾的声线传来,是沈玉寒——
“你想带她走?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几乎在话音落下的同一瞬间,星空听到急促有力的脚步声,开始包围在整个病房间里。
沈南弦手指用力甩开他的脖颈,冷笑,“沈玉寒,你连对付我的人都准备好了?呵,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啊!你他妈到底还准备了些什么来算计我?”
沈玉寒身子有些发怔,他曾算计天下所有人,却从未算计过沈南弦。今日走到这一步,和他所设想的并不相同。
沈南弦和星空两人之间他无疑必须舍弃一个,毫无疑问的,他无法舍弃星空。
他是他心心念念了五年的女人,沈南弦最多只惦念了她几个月而已,他拿什么和他比情深?凭什么和他抢星空?
此刻,偌大的VIP病房里挤着一大班随时待命的黑衣保镖,为首的是大武。
大武扫了一眼在沈玉寒手里不停挣扎着的棉被团,猜想到星空此时的处境,一时之间,心口竟有些犯堵。
这个女人,怎么总是如此令人心忧?
沈玉寒沉吟了半晌,大手一挥,示意他们都下去。
接收到了老大的命令,一大票黑衣保镖退了下去,空气又恢复到了死一般的安静。
沈玉寒嘴角邪魅的挑开,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对上沈南弦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