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外婆,我们去钓鱼好不好?今天晚上我们就吃鱼了。”
“好,好……。我的麦子不管做什么都好吃;外婆都喜欢吃。”看看,不管我们说出口的话是什么。
一个老人纵然有她自己的想法,可是只要你陪着她。她都会说好,不停地说好。
“嘿,那我就去拿鱼竿和桶了哦。”
“张阿姨,将我们的鱼饵备好了没有啊。”我回转了身,大声地向里屋照顾外婆的阿姨喊着。
“唉,你们又出去啊,外面很热的。来,把这些药让你外婆吃了再走。”她一把拉过我的身子进屋,付在我耳边轻声说着。怕是被外婆听去了,声音压得很低。
“麦子啊,你外婆就快不行了。这些日子要不是你来了可能走得还早些,打了电话给他们可他们兄弟都说忙抽不出空回来看一下。或许是他们也懒得理了,可是你让我一个外人可要怎么办啊?”
张阿姨话里也有着哭音,她也是孩子的母亲看到外婆现在的状况怎能不心酸呢?况且;她和外婆也不纯粹是顾主与仆的感情。
“放心吧张阿姨,这里有我呢;我来想办法,带他们回来的事情我会去办的。”这些天来我也看出来了;外婆的精神一直都是处于很恍惚的状态中,恐怕弥留已是不远了。
生老病死,谁又可以挡得住它的脚步。
轮回的苦,到现在才明白。
“那药就别吃了吧,她老是哭着不肯吃药我也看不下去了,最后的日子就由我来陪她吧。”亲人,总好过药片的治疗是不是。
“那好吧,将这个伞拿着千万不要让她晒着了,记得坐到树阴底下知道吗?”一个外人,好过一个亲人。这颠倒的世界,是不是真的坏了?
看到了这些,我不知道到底还该不该相信真爱的存在?
我觉得我脑子里迷惑与清醒交织,有着似懂非懂的混乱!
可是外婆对我说,要去相信人世间存有真爱。
她说人无痛无爱地活着;那才是一种悲。初听之下我很是不解到后来却【炫】恍【书】然【网】大悟,之后就连着心跟着醉地一起落入了外婆的温柔言语里。
推着轮椅上的外婆,我走过那小桥泥路。那小桥走不远之后有一条很长的小河,两边满是杨柳。
这个村子是很美丽的一个地方,比起城市这里不知道要芳香过多少倍。每天都是被鸟儿的歌唱叫醒,夜晚又是伴青蛙的叫声入眠。
和外婆同榻而眠这半个月里来,我真的学到了很多东西。
外婆她总会给我哼着一段没有歌词的小调,会给我讲妈妈小时候的故事。
之后却总是抱着我一口一个清儿的喊,那是妈妈的小名。
有时,她总会冒出一点感慨。
“我的清儿呵,如果有麦子这般明了就好。爱情是唯一的,是分割不了的。如果真的分割了,那又哪里有爱。”我很诧异,一个垂垂的老者都能看的很通透,为什么我的妈妈偏要那样的执着?
可是,对爱谁又能真正的放开手呢,就连我现在也已经落入了那个绚丽的囚笼又怎么能谴责妈妈的痴迷呢。
“外婆,你又开始哼歌了,为什么总是这个调呢?”我将外婆推到树阴下,因为有着淡淡的风很凉快,这样她会'炫'舒'书'服'网'些。
“呵呵……,这歌是你外公那会追我的时候教我唱的;好听吧。”其实,说实话我根本就听不出来好听与不好听,我只听得出的外婆她那一份思念而已。
“好听,真的很好听。我外公看起来那么严谨的人,想不到也会唱情歌来追外婆啊。”
“呵呵……。”听了我的话,外婆笑得很开心。不一会,她就闭起了眼睛午睡。
我穿好了鱼饵,在她的轮椅旁边找了一个位置就地坐下。抛出了酒糟丢到要下钩的地方,我随后也哼起了这半月来熟悉到烂的小调。
外婆她很胆小,睡一会就睁开眼看看我有没有在。没办法了,我只有一边钓鱼一边哼歌了。
就不知道,这水里的鱼会不会被我这难听到死的调调吓跑。
其实我不是真的想要钓上来多少条,我真正在意的是能这样陪着她,静静在风里哄她睡着。
因为夜里她总是一个人独自言语到天明,似乎是想将余下的话讲完。
这真的让我很伤心,也很害怕。
…………………………………………………………………
PS:写这章写到自己又哭得不行,不知道亲们看时有没有哭呢。不知道我是不是太傻了一些,所以为了惩罚我。决定了,我要爱全天下的妈妈。看了这章的亲们,下线之后。也别忘跟你们的妈妈说一声‘爱她’知道吗。因为,我也很爱我的妈妈!
写这章,哭的我好辛苦。
我想我妈妈了,亲们看完想起妈妈了么?
第三十九章:外婆的引魂使者
更新时间2010…10…22 12:47:14 字数:3426
既是从你的心里生出,爱,又岂能不知道你的想法。
随风飘落了花瓣是为了离开那枝梗躺进你的怀抱,因为不想拉开我们太远的距离。
纵然身碎,也留下我的泪。
烈日暴晒挺起枝梗催熟那年轻的果实,也是为了更接近你一步。成熟掉落在暗河底化开了那坚硬的外壳,明知道再不久就又要开始发芽,又要开始离你越来越远。
也会像这般努力地再次回到你的怀抱,年复一年永不厌倦。
莲心若然苦涩,因为那是爱在不断挣扎而滑落的泪滴!
……………………………………………………………………………………………
夜风徐徐月光皎洁的夜,我推着外婆走在我们时常散步的小路之上。
“外婆,你还有什么心愿没完成的。说出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帮到你。”说这话的时候我蹲下了身子并齐了外婆的视线,神色也是极认真。
“麦子啊,你可能是帮不上喽。”外婆缓慢地将她那干枯的手抚摸上我的脸,语带惋惜地叹到。
“外婆,我可不是普通人哦。我是神,最伟大的神。”既然他们都说我是那地府无所不能的神,那我办到一些事情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吧?
推着她在月下慢慢散着步,我心里也是一阵颤抖。要不要告诉外婆呢,这几个晚上一直都可以看的见她的魂魄游荡,听得到她魂魄的呼唤。
“麦子啊,我们那个年代的人不流行说爱。什么都闷在心里,外婆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没能见上你外公最后一面,我还有很多话都还没有跟他说呢。”外婆的语气里满是遗憾,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又开始了哼唱起了那首曲子。
“外婆,可以的,我可以让您再见上外公一面。”外婆临终的愿望就让我来给她完成吧,能说我一点也记不起吗。这么久了,我也经过了几次变幻的洗礼。龙斯的强压黑士的灌输,那冥界的东西我多少也懂得了一点。
接下来,我将轮椅推到了一处很空旷的地方。夜里的乡下很静,因为单纯的人们都很早就睡下,而城市里恐怕现在才开始在声色翻飞吧。
对着月亮我慢慢地呼吸了几下静下了心,接着我身体里跟着浮现出一股寒气。不知道是不是由那次疗伤之后,我居然变得可以自己掌握一些很简单的东西了,比如能看得到生灵与亡灵。
害怕吗,其实一点也不。比起人类来,或许他们还来得更纯粹一些。
而我的身体在生灵与亡灵的召唤下,简单的变幻在这一个半月里其实已经很容易了。
我能听得懂它们的召唤与踏上那引魂路之前的未完心愿,难到说这就是我做为亡灵者的工作。
看上去,还是一份比较美好的职业不是。至少我能了却亡灵最后的遗憾让它们早日回到他们应该要去的地方,或是地府又或是新的轮回。
接着我抬起了手,手中寒风骤然扬起。手起落下的瞬间,我眼前已然是划开了一条黑暗之路。外婆这等凡人肯定是看不见的,那里就是外婆的引魂路。
那幽幽暗暗的路上站着一个不知名的引魂使者,他抬起了看到了我一眼那面上的表情只是微微一惊,接着又回归于了一片漠然。
引魂使者是灵体的人样,并不如黑士一般有躯体的阴灵高级别。
本来我对这些都是一无所知的,都要怪龙斯与黑士,是他丫的俩变态逼着我像听故事一般的接受这些东西的。
按严格的规定来说,他们这些低等的引魂使者根本就没有下到地府的权利与资格,他们的任务只是将要引渡的亡灵送到幽幽河而已。之后那些亡灵会自动地穿过忘情河,那里有着看管望情河的使者。
饮下望情水,就是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死灵。无爱无恨,那样就可以进入地府等待。
有的等上几年就可能就会有一个转世的机会,有的则等上百年都没有这样的机会。如果有些灵喝下望情河的水仍是有着自我意识,那么这类要归为强灵是要被送到暗之河锤炼的。
说不定某一天,其中的有些灵就会成为像黑士那般拥有低等神格的阴灵。虽然只有半体,也总好过虚幻漂浮的灵。经过若干年的修道之后,就很有可能拥有实体。
我想,若干年前的圣女也很有可能是这般来的。
“你看得到我。”引魂使者突然扬起没有起伏的音调朝我冷淡一语,那冷冷的话语凉真是透了我的心。
靠之,他有必要这个样子吗,不就是看多了几个死人吗。他对这份工作若是不满意的话,等哪天下去了我是不介意来次大换血的。
工作吗,最起码要敬业一些才对。
“你知道我是谁吗?”
“凡人是看不到我们的,除非是死人!”TNND,这丫还真的吃了豹子胆了敢跟我这样说话。好歹我这身份不是那地府的圣女么,照面上来说也应该是个能抬得到场面上的人物才对的呀。
“你确定要跟我这样说话是吗。”我沉下的脸,面上换上一道狠厉之色。平常看龙斯说话多了,我觉得我学起他的样子应该有五分像才对的。
“你是什么人或是什么鬼又与我何干。”
“你……你还敢这样,看来不拿出我的本事来你是不会投降的。”这丫的引魂使者也太将我这圣女不放在眼里了吧;是得给他的厉害瞧瞧了。
“麦子啊,你自己一个人说话干什么呢?”就在我准备发怒的时间里,外婆抬起浑浊的眼笑笑地拉扯了一下我的衣衫,那语气里满是对我的宠爱。
“外婆,我在跟鬼讲话呢。您先等着哦,不急问我话。”
安抚了外婆之后,我抿住心绪由手心燃起了一道幽蓝的火焰。这应该就是黑士告诉我的阴灵之火了吧,之晒月光那次以后我居然能很轻易地掌控住这个了。
很快的,我就看到了那引魂使者惊讶地抬起了头。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吗,刚才他不是拽到天上去了吗。
“听着,我现在走过去有一件事情要你办,如果你敢不听的话,我就让你再也见不到明天的月亮。”我故作凶狠模样地走上那道引魂之路,并一把将我手中的阴火举向他。
“快说,答应还是不答应,一句话。”
“要是我不答应呢?”
“你要是帮了我的忙,等我恢复圣女身份的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这诱惑可行得通?”靠之,我很愤恨。这个世界人能吃开的一套鬼也应该会受用的吧,要不怎么会流传下一句有钱能使鬼推磨的谚语呢。
“成交,能拥有阴火之人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