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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混蛋!这个杀千刀的!他没有被水虎鱼给吞进肚子里,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雷皓天要反守为攻,心肝猛地和他分开唇瓣,双手压着他的胸前恶狠狠的瞪着他,大声咆哮:“给我乖乖躺着,不许作怪!”
“心肝?”他眯着眼睛,因为光线太强!
心肝猛的摇晃一下头,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后点着他的鼻子,如女王般的骑在他的身上,强占主导权:“我告诉你,现在姐想吻你,你敢反抗一下,姐就让你好看!记住,是姐姐我吻你,不是你吻我,给我放规矩点,不然你就死定了!”
说道最后,她的鼻子酸楚得厉害,眼泪噗通噗通的往下掉。
“你这个混蛋,把我害到这个地步,你这回欠我大了!你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你居然活着,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多害怕你死了把我一个人扔到这鸟不拉死的荒郊野岛,你真的是个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混蛋,姐姐要吻你,吻你做补偿!!!!”
她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话,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跳,声音沙哑无力却硬要摆出女王的架势,骑在他身上,瞪着他,朝他吼,然后压下身,捧着他的头,吻,激烈的吻,比昨晚的浪涛还要汹涌的吻,在两人的唇齿间展开……
远远的,能够看见沙滩上,有一男一女,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滚做一团。
仿佛他们不是刚刚劫后重生,只是在享受沙滩的日光浴,享受孤岛沙滩的浪漫……
凭什么!凭什么自己要被他害得这么惨兮兮的!她这一辈子最狼狈最狼狈最狼狈的时候他都在她的身边!
气死她了!
再次回想昨晚,她差一点点就放弃挣扎死掉了,她严心肝还没活过呢,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就被他还得这么惨兮兮的,她觉得自己此刻不拿点回来,她就太太太不划算了!
此刻唯一能从他身上得到的回报,就是那让她痴迷的唇瓣了,那里面有种天生的吸引力,能够瞬间兴奋她身体所有的细胞,让她兴奋得即便粉身碎骨都无所谓!
幸运之神不眷顾的男女10
好嘛好嘛,她也算是为了美男风流了一次,这下心里稍稍舒服了,稍稍舒服一些呢。
不是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雷皓天就让他当一回牡丹吧,姐姐为了这朵牡丹差一点把命都搭进去了,要是此刻不风流一把她哪里肯答应!
对不对?对不对?她就该风流一把对不对?
心肝觉得,对极了!
所以她也不管自己是女的,他是男的,也没有任何的矜持,她想要干嘛就干嘛,她才不管雷皓天怎么看待她,她就是想要狠狠的,狠狠的压着这朵牡丹!
从来没有这般害怕过,从来没有这般担心过一个人,真的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那么希望他活着!
现在他就活生生的被自己压在身下,太好了,太好了,眼泪扑簌扑簌扑簌止也止不住,她的心里涌现起一股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昨晚那么危险的情况下,他居然独自去引开几十条水虎鱼给她争取逃生的时间,这个世界上愿意给她舍命的人很多,但都是口头说说,他是第一次没有口头说却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的。
她该怎么形容自己心里的震撼呢?虽然明知道这一切本来就是他害的,她内心深处依旧止不住的感动,感动得鼻子酸得不行!感动得她此刻根本就不懂得怎么表达对他的感谢;感动得此刻只想吼他、凶他、再永远不分开的吻他……
这到底是一种怎样复杂的五味杂生?
而此刻的雷皓天,那么乖乖的让她吻着,甚至紧紧的收住她的腰,让他们两人密不可分的越贴越近,让她能够为所欲为的吻着他的唇,他的鼻,他的脸,他的任何她想要吻的地方。
他们都唇瓣都颤抖得厉害,他们都身体都颤抖得厉害,因为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
但是,他们的心里都憋着一股火,一股可以燎原的火,在身体里的每一根血管间窜烧……
那交织在一起的男女,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将身上贴着的衣服给扒光了,两句胴丨体滚在沙里也顾不得脏不脏,他们只是想更贴近的感受对方,感受对方的存在,感受对方是活生生的人,没有被大海吞没!
温暖,是彼此都需要那么一股温暖!
就是这么简单的需要,这个世界都被他们抛弃在思想之外,只想汹涌如潮的需要对方。
久久的纠缠……
彼此探索彼此,彼此温暖彼此,彼此证明给对方看,他们都生龙活虎的,他们是最强的人,任何的艰难险阻都别想把他们打倒!
热吻吧,拥抱吧,在这荒岛之上,没有水没有食物,还能剩下什么事情可以做呢?
牡丹花下死,做鬼前一定要好好的风流一把!
直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雷皓天分开了她的双腿,抵着她的入口,心肝猛地察觉,整个人的心一个咯噔,然后,狠狠的分开他。
“不行!这个不行!”她猛地推开他,理智尚未抽回,她滚了两下逃出他的势力范围。
幸运之神不眷顾的男女11
滚了两圈,她拉着衣服盖住自己,猛摇头:“雷皓天,这个不行。”
但是她的理智尚未拉回来,她自己瑟瑟发抖的抱紧着自己的膝盖,蜷缩成一团,一直摇头,直到理智渐渐的回归。
雷皓天整个人犹如被倒洒下一盆冷水,他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她那副瑟瑟发抖的样子,走到她身边从背后抱紧着她,唇瓣在她耳间慢慢的厮磨。
“对不起,我太急了。”
心肝要推开他,却双臂舒服得越紧,耳侧是他沙哑的声音:“乖,我不碰你,就抱着你,让我抱一会……”
他慢慢的将她披在身上的湿衣服扔到一边,抱着她瑟瑟发抖的身体,再没有做任何越禁的动作。
“你在发烧,现在没有医疗条件,我只有一些土办法,让我试试。还有你腿上的伤口,需要包扎。”他在她的耳边,低沉的声音掩盖不住他深入骨髓的心疼。
心肝点点头,没有再拒绝。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跟他说昨晚分开后经历的一切;他也向她描述自己怎么幸运的从水虎鱼的虎口下脱险。
同时,雷皓天撕了自己的衣服,小心的给她处理腿上的撞伤。
“会不会留疤?”她皱着眉头,咬紧牙关忍受着。
雷皓天清隽的眉目紧皱成一团,“如果留疤我给你找最好的医生整容,不过就算有疤痕也很美,我不嫌弃。”
“我管你嫌弃不嫌弃。”她说这话的时候忽然底气有些不足了,有种陌生的情愫在体内缓缓的流淌,心肝瘪瘪嘴:“我家里有最好的医生,不需要你去找。”
然后他用着最土的办法,试图给她降温。
他两手微握拳,以屈曲的拇指背面上下往返按摩鼻翼两侧、手臂接骨处、后背、膝关节,一下一下,改进她身体的血液循环,心肝的身体被他刮得局部通红,他也只稍稍停顿一下,然后继续这般以刮做按摩。
“疼吗?”他心颤,却不手软。
心肝摇摇头:“我忍得住,这个办法行吗?”
“我小时候有一次发烧没钱治,妈妈就是用这个办法让我退烧的。”不过对于小时候的事情他不愿意多谈,心肝巧妙的转移话题。“为什么跳船,现在可以详细告诉我了吧?”
昨晚海风浪涛那么大,他说的话她没有听进去几句,依稀记得他说什么引蛇出洞……
“这一整年,我都只在做一件事情,抓出我身边的内鬼。不止一个,应该是美国中情局的人,但是隐藏得极深,估计在我爷爷那一辈就潜伏在雷家,我需要用非常规手段将他/她给引出来。所以我安排设计了一系列的事情,甚至包括这次游轮的赌局,几次暗杀,一步一步,将我身边的内鬼引出来,我需要将他们一网打尽。”他说得简练,信息量却很大,“因为俄罗斯马上就要准备议会选举,如果不把他/她引出来,有可能会威胁到我雷家在俄罗斯的地位。这次有政党暗中想要和美国合作,将我支持的党派给拉下去,这个我决不允许。”
幸运之神不眷顾的男女12
“继续。”心肝给了他一个眼神。
雷皓天顿了顿:“这次的游轮赌局只是一个陷阱,一个我让我能够顺利假死的陷阱,我要让内鬼和那些想要我命的人知道,我雷皓天在一场黑帮生意中被黑吃黑弄死了,只有这样才能让潜伏较深的内鬼给引出来。”
心肝哦了声,细细理了理头绪。
然后她皱着眉头怒视着他:“那次潜水,是不是你安排的?当晚房间里的暗杀,还有那几个死掉的女人,也是你的人干的?”
他笑,凑过去吻了吻她翘起的唇瓣:“潜水那次是意外,我不会牵连到你,让你涉足危险。当晚的暗杀,确实是我一手设计的,第二天的末日审判,也是特地做给大家看的。”
心肝的嘴巴嘟噜得更厉害。
他试图讨好,“你看,雷皓天在几大家族面前那么狂,是不是会引起别人的不满,赌场上势不可挡的稳赢,是不是会引起某些人的动怒,像我这么狂妄自大的男人,其他的黑老大会不会看不顺眼,然后在我赢得生意最自负的时候,被人暗杀,连房间都被炸飞掉,是不是合情合理?所以,在俄罗斯怎么也弄不死的雷皓天,在一次黑帮生意中,死在全世界最厉害的几个黑帮手里,真是我命该绝。”
他说我命该绝的时候,心肝伸出手堵住了他的嘴巴。“死人少说话!那几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三个美国中情局的女特工,后面两个不是我让人杀的,是贺与岑所为,我绝对没有把你卷进去的意思。”
心肝气馁了,无话可说。
她依旧不满的嘟哝:“那生意呢?现在你死了,是不是要落到别人的手里?”
亏得她晚上都没睡觉一直等最终结果,结果呢,他是赢了,现在也死了,生意会花落谁家。
他低低坏笑,再次从后面抱紧着她,两个人都穿任何的衣服,真正在晒日光浴了。
“这次赌局,是我找南宫飘连手策划的,当初去找他的时候正巧是他爷爷大寿,更没想到会意外遇到你。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生意,只是我抛出来的诱饵,所以所有人都知道有一笔超级挣钱的生意,却不知道生意的具体内容,就连你身边的那位颜墨,也只知道个大概。”雷皓天边说边调试着耳麦。“你身边的颜墨才是真正的狐狸,他就察觉出问题来,南宫飘怎么诱惑耸动他他都不参加。
“原来是这样?”心肝诧异,所以颜墨哥哥说这次的生意有些古怪,他们不参加;所以她问南宫飘是什么生意,他也避而不答。
好啊,原来是一场骗局!她哼哼着不爽:“你把所有人都玩弄了一次,如果最后的赢家不是你,看你拿什么生意出来给最后的赢家。”
“我不会输。”他说的异常肯定。
心肝不理睬他,他就是只彻头彻尾的狐狸,狡诈得不行!
雷皓天调试了半天的耳麦,忽然苦涩的道:“怎么办,我联系不到手下,现在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心肝一听,整个脸都黑了,大吼:“什么?你开什么国际玩笑,不是说直升机五个小时就会到了,你耍我啊,姐不要在这鬼地方,姐现在需要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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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我们没有任何的现代通讯工具,为了查出内鬼,这次炸死除了我身边最亲近的几个人,没有其他任何人知道。”他颇为抱歉的舔舔她的脖子,耐心和她解释:“应该是耳塞坏了,等等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