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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我也不清楚,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由希。”听由希这么说也有道 理,可是他还是不能轻易相信一个素不相识,且曾经差点夺去他性命的杀手。
“道迹!你!”由希气绝,气冲冲地回了自己的寝室。
世事·乱
次日。
清晨,天已经亮了。由希起身,刚梳洗完毕便听到了有人敲门的声音。
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由希已经不生道迹的气了,她不需要他正式的道歉,只要默契的不提起这件事就好了。
“来了!”她应声道,接着走去开门,没想到拉开门一看,那敲门的人一身蓝色长衣,脸上披着人皮面具,带着玄青长剑。
“你怎么会在这里?!”由希还以为在一个镇上不会和同一个人巧遇上两次,没想到才第二天就再次出现了!
“不请我进去么?”审流依旧是冷冷的脸,可已经比之前温和了许多。
“哦,进来吧。”由希让开了一条道请他进来。
由希看了一眼道迹的厢房,那门依然是关着的,她低下头失落的把门拉上。
“昨天没问你住在那里,于是就尾随过来了,我就住在隔壁的厢房。”审流坐在桌边,非常理所当然地回答了刚才由希问的问题。
“哦,原来如此。”由希满脑子都是昨天跟道迹超架的事情,神不守舍地撘着审流的话。
因为在宫一年,她学会了许多礼仪,审流一坐下,她便立即为他倒茶。
如果道迹等一下子进来了,看到这个样子该怎么解释好呢?
由希提着茶壶,失魂似的为审流倒着茶。
“幽……”审流见茶水快满出来了,不满地说。
由希还是没什么感知,她几乎忘了审流给她取过一个叫“幽”的名字。茶水渐渐溢满了出来!
“幽!”审流说着,由希的手就立即被烫到了!
“啊!”由希立即条件放射的大叫了一声,大力地把茶壶甩开,缩起手到嘴边吹。
“蠢材!怎么这么不小心!”审流立即紧张地从椅子上跳起,抓住由希烫伤的手,鉴定了伤势之后,从腰间拿出金疮药小心翼翼地为其涂擦上。
“抱歉……”由希对审流心理上还是有点畏惧,说话都很小心。她想把手缩回去,没想到又被审流一把抓了回去。他皱着眉头瞪了由希一眼,由希便立即僵硬地呆在那里。
她看着眼前如此细心为她上药的审流,心里莫名涌现一股感动,自从和道迹分别之后,由希便懂得了如何去珍惜一个人对你的好,对于一个原本素不相识的人,审流给予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正当由希的精神处于放空状态时,审流上着药,突然抬起头来看到了放空的由希。由希意识到有人看她之后立即回过神来,见审流看到她放空的样子,尴尬地立即把头别向了另一边,审流微微笑了一下,回过头去继续擦药。
这时,门外传来“咯,咯,咯。”的敲门声。
“由希在么?”是道迹!由希立即慌张地把手抽了回来!
“我、我去开门。”由希说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心虚。审流饶有兴致地看着由希,看得由希怪不好意思的,她立即避开审流的眼神,小跑到门边去开门。
怎么跟道迹解释呢?由希苦恼地站在门边停了片刻,终于才下定决心,拉开了门。
“咦,你怎么来了?”由希微笑着说。她已经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
道迹看到拉开门时,由希的反应,心底稍稍吃了一惊。以由希的脾气,这个时候应该还会在生闷气才对,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热情了呢?
“昨天去市集什么也没买上,所以来找你一起去买多一次。”道迹依然站在门口,他很奇怪由希为什么不让他进去坐。
“哦,这样子啊……”由希不知道怎么接话下去,僵在原地,勉强地微笑着,她的背后依然堵着门。
“既然你们要出门,那么我就先行告辞了,幽。”审流见由希在门口僵持了那么久,于是存心帮她做个了解,故意大声地说。
房内居然传出审流的声音,由希的笑容立即笑僵了。
道迹依然站在原地,他低下头,一言不发地盯着由希。段审流怎么会知道由希是幽的身份?!难道他审流也见过成年体的由希?在由希与他分开的那半年内,由希和审流之间到底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哦,好——!”由希已经不敢看道迹的脸,她低着头被迫回答。他一定是存心害我的吧!此时的由希真想一把把审流推去墙边撞死!
“我赶时间,从窗户走了!”审流接着更大声地说。
“好——!”由希再次被迫着回答,这时的她已经把头埋到差不多贴到地面了。
由希回头偷偷看了一眼房间,证实审流已经走了之后,立即笑嘻嘻地抬起头来,对着道迹。她要尽量挽救回她专一的形象,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道迹。
可此时道迹的脑力满是审流为什么会叫由希做“幽”的事情,根本没去看由希那可怜的眼神。现在跟上去的话,应该还来得及,他决定一定要去追问一下审流!
“道迹……”由希见道迹不理她,只好拉拉他的手臂,引起他的注意。
“哦……”道迹回过神来,温和地对由希微笑。“今天还是不要去市集罢,我有事,先出去一下。”道迹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由希顿时又被冷落的感觉……为什么……刚才道迹的那个笑容实在是太可怕了……由希心灰意冷地目送着远去的道迹。
出了客栈,审流意识到有人跟踪着他,于是他便故意绕到隐秘的胡同之内。道迹在后小心翼翼地跟踪着审流进了一条小胡同,可当道迹来到胡同的时候,胡同竟一个人也没有!道迹猛然抬起头来,见到正在屋顶上作乘凉姿势的审流。凉风拂过他的脸庞,他闭着眼睛养神。
“你跟踪我做什么,就为了给右法将军报仇?”审流依旧比着眼睛,对于曾经败在他手下的道迹完全不放在眼里。
“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道迹向来做事只会从源头下手,他没必要执着于眼前这个被人利用的杀手,更重要的是先知道到底谁和他们有那么大的仇结,居然会聘请杀手来去将军和由希的性命!
“你还没资格问我问题。”审流轻蔑地看着道迹。
“看来你我一战在所难免了!”道迹逼视着审流,他推着冰灵剑的剑鞘,蓄势待发。
审流随手把玄青剑抛至空中,抱着玄青剑的白布自动散开,玄青剑随即落到了审流的手中,他依然坐着,把剑指着道迹。
道迹推开剑鞘,飞上屋顶!他在审流的对面站好,审流站起,面目表情地打量着对面的道迹。
拥有了状王心脏后的道迹功力大增,冰灵刀经叶前辈开光之后也变成了威力无穷的冰灵剑!审流隐隐中察觉到此时的道迹已今非昔比,淡淡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就和当日不一样。
只有先下手为强了!审流本来就是杀手,够不着什么名门正派的边,虽然他佩服道迹做事光明磊落,可这都源于他自己做不到,放暗器来削弱敌人的力量是最明智之举。
他善于用毒和施毒,甩手就从衣袖里穿出十根银针,向道迹飞去!幸巧道迹机灵,他在审流放暗器的时候就意识到了,敏捷地闪过了!
道迹跃至空中,挥剑在空中画下“缺!”字阵法术,准备封住审流!审流洞悉到道迹的用意,立即跳跃到道迹身边,硬生生地把“缺”字阵挥刀捣破!
“缺”字阵被捣破之后,两剑之间的剑气竟立刻自动抵抗了起来!
原来,冰灵剑剑身如冰晶莹透亮,由陨石所铸造,集聚了万物间的灵气,乃宫中第一神剑。道迹一生虽处处防人可却充满了爱,能充分发挥冰灵剑的威力。
可状王的心脏集人间万物的怨恨而成,这也是道迹为什么不会像荆棘一样成魔和不能把状王的心脏能力发挥到积极的原因。
而玄青剑剑身呈玄青色,由地下神秘矿石所铸造,历经地下炎火之煅烧,成剑后仍杀人嗜血,戾气极重。
所以冰灵剑一遇上玄青剑,剑身自动就产生了敌意,两剑之间产生的力量立即随即以爆破型的进度升级,甚至连剑的主人道迹和审流都差点难以驾驭它们!两人被强大的气流弹开,双双摔落到屋顶上。
道迹抢到了先机,刚想施阵,没想法又被审流捣破了 !道迹犯难了!因为道迹体内有状王的半颗心脏,属魔。可冰灵剑却为神剑,属神系,不配合法阵,道迹根本就不可能操控地到冰灵剑!
道迹从来没遇过像审流这样会硬生生把人法阵捣破的对手,因为捣破对手法阵需要比施阵应招需要更大的力量,所以在往日以正常的方式而言,都是施法阵之后才就法阵的招式来应对的。
道迹要立即想出办法来对应这样子不安牌理出牌的审流才行。审流冲上来,毫不保留地挥动着玄青剑,气势汹汹地当面就要给道迹一剑!
狂风疾吹!瓦砾四散!道迹的白发随风飘逸,他看着审流那气势磅礴的白色剑气,正当审流的剑划过他左边脸颊的时候,他突然灵光一闪!
这仗,我赢定了!道迹自信地一笑,他再次施阵。
审流看道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他就没有别的方式对付我了吗?他依旧刚才的方式上前去把道迹的法阵捣破。
没想到!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道迹的阵法并没有想上几次一样被捣破,而是释放出强大的力量,寒气凝聚成一个巨大的“缺”字,气势压人,审流的长发被剑气逼得四散,脸也被剑气吹皱了!强光一现!冰灵剑从中穿越而出!那分明就是“缺“字阵法!
道迹持着冰灵剑直抵审流的喉咙!审流苦笑了一下。
“我输了……”审流看着道迹的剑身散发出的白雾,突然领悟了一切,没想到道迹居然以剑身散发出来的寒气形成了和“缺”字阵一样的法阵来掩饰,所以当审流把法阵捣破的时候只是捣破了寒气,而真正的“缺”字阵却在后面!
“我现在可以问你问题了么?”道迹冷冷地说。
“要杀我的话,请便。”审流并不是那种为了生存而苟且偷生之人。
“我只想问你,到底是谁主使你杀了右法将军的!”对于从小带到大的亲人无故离世,这份伤痛,道迹一直记着,希望有朝一日可为其报仇雪恨。
审流完全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你还会刺杀由希么?”见审流不肯回答的样子,道迹只能放弃,问下一个问题。
“我杀人从来没失手过,包括右法将军,如果你放我走的话,我怎么可能不去杀她?”审流理所当然地说。
“你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接近她的?!”道迹怒火中烧,他没想到审流真的是在欺骗由希,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他既然知道幽的事情,就不可能不知道由希的身份,他为什么当时不杀了她?他又为什么要教由希法术呢?这回道迹完全不能理解了。
审流暗暗吃了一惊,没想到他打算去试探道迹,接着查出李由希的下落的事情被道迹知道了!难怪道迹会突然追出来!
审流误会了道迹的意思,点了点头。
“你怎么会知道‘幽’的身份,你还知道些什么?”
这次轮到审流疑惑了,他扭会来惊讶地看着道迹。
“你怎么会知道我给‘幽’取了‘幽’这个名字?”难道只是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