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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提过紫夜的夺位过程。话说当年魔族内乱,火燎族势力最大,魔王冥伽受困至死后,火燎族族长莲冽眼看着就要登上王位了,岂料一贯低调并追随莲冽的风族圣子紫夜突然横空出世,将舅父莲冽杀死,夺得了魔印。随后,又诛杀了当时在场的所有随从,以及整个魔宫的侍者。三年后,当年参与夺位的族长,按凡间的说法几乎是九族连诛,但有血缘的,不留活口。
于是我说:“既然如此,你们认为不去会有什么后果?”
事实上,我觉得这事、这话都很有问题。看他字面的口气,平和的根本就不像是败兵之王,反倒确是如他所写,静候已久。所以,不去的结果自然是继续打咯,他又不稀罕魔兵的性命。我们有顾忌,他没有,他仗着你不敢打到最后一层,怎么也能逼到你去为止。
不过……话说回来,他周折如此,到底意欲何为呢?
若想和谈,何必发动战争?但……若是阴谋,又必然是做过多方考虑的,我们与其选择逃避,还不如选择面对。况且,我们的初衷不就是和谈么!
心翼将军裴文说:“大不了再打嘛!”大部分将军表示赞同。
我向后仰靠,翘了个二郎腿。“然后呢?打到魔都,杀了魔王,最后和百万魔兵同归于尽,让天人两界永无宁日?先说好了,曦月不做的,我也不做!”
众将闻言,一片沉默。良久,弦羽从沉思中抬头,说:“迟早要去这一趟的,大家不用说了,我和绿昔殿一起去。银雷将军暂统十八翼,带兵退守于魔域边界,不可妄动。”
“我也去!”“对,干脆都去,料他也不敢造次!”
我叹气不语。弦羽继续代言:“不行!我和绿昔殿去,可便宜行事,若有危险,要出来也容易。况且带兵入宫没有诚意,也不礼貌。”
“就是,绿昔殿和流星宫主,那是来去如风,凭他们也能困得住?你跟去尽添乱,回头还得靠流星宫主送你出来!”听起来像是在戏屑尾翼将军。想当初,尾、箕两翼正是被弦羽所救才不至于全军覆没的。
大家都挺有自知之明的,此言一出,满座收声,只有银雷将军站起身来,拱手道:“末将领命,必不负众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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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去买回家要带的东东,后天的火车,打道回府。回家估计没什么机会写文。(尽量吧,回去要和老哥老爸抢机子,还得串门子……)先给大家拜个年,新年快乐!
不过,只有九天的假期,大家各自团圆happy,很快就过了,表急哦~
呵呵,刚刚才看到哦大的留言。免不了回来说几句,以解哦大忿忿不平之心情,呵呵。
偶只是依照设计的线路写,没太管谁是男一,谁是男二,所以,造成大人们误解。不过,像某位大人所说,曦月和苍麟十万年感情,绿昔和师父,一千年的感情,不会说变就变的。要那么设计,首先偶的爱情观就得受到批判。而弦羽,如果不是这样的性格,你们觉得,他能和曦月苍麟和平共处十万年吗?一般情况下,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弦羽活的好好的,还亏了他那冷淡且多顾虑的性格。大家可以不喜欢他,不过,表责怪他哦!他好可怜……哦大,偶不是偏爱他,偶是大大的同情他啊!
好啦,这个吻之所以迟迟不吻,是因为,吻了之后,有些事会发生改变。改变之后,……啦啦啦啦……偶就是死赖着不说……呵呵(这可是全篇文的关键所在,前面断断续续的写,可能真的是拖沓了,皇帝不急,急死……哦,偶啥也没说……逃!)……而弦羽这样,要怎么样才能吻到呢?一个字,强吻,哦,是两个。
嗯,见过魔王就强吻了。强了,强了,大家表急。马上就见魔王了……
第五十九章 紫夜
眼是雾夜浩宇的北极星辰,发是飞流直下的三千银河,曾经的梦魇,现在却成了脑海中挥不去的牵念。
无法忘怀那副即使浑身伤痕也依旧淡笑从容的脸在我提议的那一刹所露出的欣喜和期待。无法想象,那种百年禁锢也无法磨灭的王者之气,在想到曦月的时候,飘散如烟,只化作情人的思念和懊悔的叹息。虽然这一切,瞬间就掩盖于理智之下,但就是那个瞬间,我已被深深的打动。我似乎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我自己对师父的执着,我想我如何也不会放弃为他寻找解药的念头,就像我永远不会放弃找回师父。我们都选择执着,尽管他说曦月不再爱他,尽管我不知道师父是否爱我。
弦羽也执着,只是我不知道曾经同样执着于曦月的他,忘了情的他,现在在执着什么。
我挣了挣被弦羽紧紧握住的手,不安的在镶嵌了黑珍珠的白玉椅上挪了挪,轻声问道:“弦羽,这样会不会不太礼貌?”有谁见过在别国大殿之上还手拉手的谈判大使么?弦羽怎么了,他不是一向挺重礼法的么?
弦羽没有答话,微微眯起的眼睛向右扫去,写满毫不掩饰的警惕。
“流星宫主自然是有些失礼,不过,绿昔殿下又何尝不是呢?身披战衣头盔紧闭,倘若再带上神韵,我是不是该马上高呼救驾了?”弦羽显然极不喜欢来人的调笑口吻,眉头微锁,握着我的手又紧了几分。我正准备道出我准备好的说辞,来人的目光却很快从我的头盔上转移到了弦羽和我重合的袖口处。“今日才知,原来流星宫主也不是传说中那么完美无缺,对女人,也是喜新厌旧的。”
弦羽眼皮都没抬,声音冷到绝对零度。“能得到魔王关注,颇感荣幸。不过,那是个人私事,不属于我们的谈话范畴。”
坐上金玉宝座的魔王闻言哈哈一笑,眼角的紫藤邪魅如妖。没想到啊,没想到,那个以残暴闻名,视杀戮为儿戏的魔界君王竟是这般模样。微卷的紫色长发,俊美而且年轻的容貌,夜般深邃的眼眸,轻浮混合妖邪的笑容,慵懒的身姿,随意的衣饰……连说话都像是没睡醒时的任性。“可我要谈的,偏偏就是私事。而且,是我和她之间的。”泛着淡淡紫色的尖锐指甲直直的指向我,让我突然有一种想要晕倒的冲动。
这家伙,果然来者不善啊!想起那信上的落款,紫夜静候,寒~~不过,有些事还非得单独和他谈不可。我上前一步,刚准备慷慨就义,弦羽一把拉过我,冷道:“魔王的书信上并未提出要与绿昔殿单独面谈。”
紫夜低着头笑了一声,扶着镶满红色宝石的扶手站起身,淡淡的说:“你想听也可以,我紫夜专情的真相说出去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不过,你要确定你能镇定得下去。起码,第一句你就不怎么爱听。”紫夜勾起嘴角瞟了我一眼,突然冷了神情,双眼如炬的看向弦羽。“请你放开我们魔界之妖的手。”
什么?!他,他怎么会知道?自天魔虚空魔军偷袭之后,那内奸一直都没有动作,无法查出,没想到……不对,天界怀疑我是绿弗的只有笛天和乌霆,他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泄露我的身份。而我自出征以来,除了弦羽,几乎没有人见过我的容貌。他怎么会知道?
莲……莲壁!我几乎忘了这个女人的存在!笛天告诉过她这件事,而她本又是火之圣女莲炙的妹妹,也就是原火燎族族长莲冽的女儿!只是……她与紫夜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呀!
弦羽狐疑的看了看我,呐道:“魔界之妖?荒谬至极!”
紫夜缓缓走过来,“荒谬?魔界之妖的容貌见过的人不多,我不能说流星宫主孤陋寡闻。不过,绿昔殿下,你也觉得荒谬吗?”
小辫子被人捏在手里,再谈下去,我招架不住。苍麟的事,得重新计划。我点点头,尽量平静的回答:“是,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想不到堂堂魔王是个如此荒唐之人,看来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弦羽,我们走!”说完,我反拉过弦羽往外走。
魔殿的大门在我们面前轰然关闭,大殿的灯火,顿时盏盏亮的像三百瓦的白炽灯。
“绿弗,你以为我还会让你再从我眼皮底下消失一次么?”紫夜的声音如同断谷里的冰道,可以让人一直滑向深渊。不过我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唉,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碰上这么个瘟神。“我怂恿舅父偷宇光镜,我挑起各族族长争位的野心,我杀入魔宫,杀了舅父,不是为了这狗屁魔王之位,我告诉过你!现在,我再告诉你一次,我执意要发兵,不是因为笛天那家伙的挑衅,我偷袭你们,不是为了消灭你们,我让你们长驱直入,更不是打不起!我找了一万年,部署了这么多,等的就是这一刻,为的就是再见到你,抓住你,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你疯了吧!我不是绿弗,我是天界的神月殿主,怎么可能留在魔界,笑死人了!不理他,弦羽,我们走!”哼,区区破门,挡得住我?
弦羽不发一言,手指冰冷,却握的更紧,紧到我手指都交叠在了一起。
“如果,我告诉你……冥伽还没死呢?”
心里陡然一跳,胸腹之间的那团精元海啸般卷起,冲向四肢百骸。身体僵住,失去了控制。弦羽拉了拉我,问:“怎么了,绿昔?”
说也奇怪,弦羽口中的“昔”字一落,四处的气流突然平息了,重新聚回原处。不过,脑海中却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如果是真的,帮我找到他,好吗?
谁?冥伽吗?天知道这是件多么难的事,可是……我却没办法拒绝。因为从刚刚的情形来看,如果不是顾虑着什么,她完全可以控制这副原本就该属于她的身体。我若不答应,后果可想而知。
于是,我转过身,对紫夜说:“他在哪?”
紫夜轻笑一声,对弦羽甚为遗憾的摊开双手。“你看,专情是件多么可悲的事啊!留得住心爱女人的理由里永远只有情敌的名字。”
我反握了一下弦羽的手,用力抽出。“既然你认定我是绿弗,那么好,我们来谈条件。”
“绿昔……”
我取下头盔,抬头看着弦羽。“你还相信我是绿昔?”
弦羽深锁的眉头下,目光坚定。“我当着十八翼天兵天将的面将绿昔殿带出来,就要原模原样的带回去。我不会无故推测,有什么问题,回去之后再解释不迟。”
将散乱的头发捋到脑后,我宛然一笑,点头道:“好,我会解释。”
“又何必浪费承诺呢,绿弗,我说过,我不会再让你离开!”紫夜突然瞬移到我面前,伸手欲抓,却被弦羽生生挡开。紫夜沉下脸,声音变得深冷:“弦羽,你以为我的魔宫是拿来挡风的吗?我既然允许你来,就压根没把你放在眼里!”
“是吗?我倒没有轻敌的习惯。不过,我们既然敢轻装而来,就绝对可以全身而退。”
眼看着面前这两个人已经擦出了角斗的火花,我忙上前一手一个将他们推开。“谈条件先,好不好?”打完了还有得谈么?!
紫夜没放过我送上门的绿爪,一把撰在手里,拖开老远。“我可以答应你放了冥伽,你留下来做我的魔后。”
弦羽的手狠狠握紧,漂亮的五官绷的像尊玉雕,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让人一眼就看得出他的意图。我忙抬起手喊道:“弦羽,别过来,让我和他谈。”弦羽一愣,张口想要说什么,停了一下,终于什么也没说,但眉头似乎锁的更深了。
紫夜满意的笑了笑,另一只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