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许馨,一个富家千金。不过,那天只是订婚,你不来也没关系,反正我的葬礼还有一次,等我死的那刻你再来吧。”
“你就甘心被你妈这么安排?”
“不然呢?”上官抬眸看他,充满着许多无奈,“我妈都用上割脉自杀这种手段了,我还可以再冒次险吗?”
“瞳瞳不是不好,只是因为她是天地盟的人,你也知道,我妈一直讨厌黑道上的打打杀杀,所以,她介意的始终是瞳瞳的身份,何况,她也杀了不少人,对于这点,即使她洗手不干了我妈心里还是有芥蒂的。”
“六年了,你们两个还真不容易。”
“小寒寒和沫筱染不是更不容易。”上官趴过来在睡着的沫又晞脸上轻轻的捏了一下,“呵,还是睡着了好,可以随便捏他碰他。”
“他们是不容易,只是,一遇着沫筱染,小寒寒就会出事,这一点,只能说明他们命格相冲,不适合在一起。”
“现在都什么社会了你还玩封建思想。我把你拉出来就是想让他们单独的好好在一起,我爱瞳瞳,瞳瞳也爱我,可是我们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所以,我现在
特想那些相爱的人能在一起——”
“比如小寒寒和沫筱染?”穆安晨接过他的话,“他们是相爱,可是也不一定能在一起,比方说除了我会阻止他们,还有蓝伯父也会阻止他们,还有,他们两人本身的矛盾就存在很多。”
“小寒寒都失忆了还存在什么矛盾。”
“如果有一天他记起来了呢?”蓝色的眸光透过玻璃窗投向外面飘飞的雪景,压低的声线沉重的响起,“如果他记起了在他不分昼夜的忙着救沫筱染出狱,而这个女人竟然早就叛离了他谋划了逃跑的事件,你说,他会怎么做?”
“我们几人都一样,眼里容不得一点背叛,而沫筱染不仅欺骗了我们,连蓝伯父都被她算计在内,你说,对一个欺骗自己的人,蓝伯父会轻易放过她?而且这个人,还差点将他的儿子害成了植物人。”
“你的意思是,蓝伯父会对沫筱染不利?”
他一问,穆安晨便给了他一记“你是白痴吗”的眼神,这么简单的推测还有脸问出来,都不嫌丢人。
“不行,我得早点提醒小寒寒一句,不然他的女人要被他老爹害死了,这岂不是成了人间悲剧了。”上官未雨绸缪的想着,忽的眸底闪过一丝精光,怪笑的看向穆安晨,“我就说嘛,你怎么会是棒打鸳鸯的人呢,安晨,你是故意提醒我的吧?然后好让我间接的去提醒小寒寒,啧啧,诡计还真多。”
“……”
穆安晨懒得搭理他,抱着沫又晞就站起,“回家了,这小子我先带回去了,记得帮我跟小寒寒说声。”
“这么快就回去,我还不想回家啊!”
上官很不情愿的跟着站起,出了肯德基,雪花飘在肩上,慢慢的融化成水……
------------
圣诞节前夕,也就是所谓的平安夜。
蓝家别墅,大大的圣诞树摆放在客厅,这一晚,穆安晨,上官轶凡皆是不请自来的硬要在这里和他们一家三口过圣诞节,而冷陌瞳因为冷爸爸又无缘无故的消失所以也被沫筱染邀请了一起过来过平安夜。
对于沫筱染,穆安晨自是没好脸色,却对沫又晞是宠爱到了他想要月亮他就绝不会敷衍的摘颗星星给他的地步,一整晚都霸占着他,几乎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老婆,我今晚都没抱过儿子。”蓝洛寒眼巴巴的看着沫又晞,这里是他的地盘,这个穆妖孽,干嘛这么变态的占着他儿子不放!
“晚上让他跟你睡好了。”
“晚上有晚上的事,儿子不方便在场。”蓝洛寒邪笑的在沫筱染脸上快速的偷亲了一口,“我想过了,今晚平安夜,我就把身体献给你当礼物了。”
噗!
沫筱染再次狂喷鲜血,没好气的锤了他一下,“没个正经。”
“我的卧室隔音效果很好的。”他低下头在她耳垂处舔了一口,感觉到她身体轻轻的颤栗,继而又像什么都做过似的漫不经心的抬头,“老婆,你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
192 别闹了,乖乖让我脱吧
“别靠我这么近,我缺氧。”沫筱染不自在的推开他,别过脸避开他灼人的目光,而他却是更得寸进尺的靠了过来,垂眸看着她娇羞的小模样,心里越是喜欢的紧,“老婆,咱们的儿子都六岁了,你怎么还这么害羞?”
“我哪里害羞了!”
“没害羞那你脸红什么。”背手探了下她脸上的温度,黑眸好看的眨巴着,“哇,真的好烫。”
“啊!”沫筱染恼羞成怒的低吼了声,“都说了我缺氧,你把氧气吸光了我只能憋的脸红了!”
“还死不承认,啧啧,真可爱。”蓝洛寒轻抬起她的下巴,指腹细细逗弄着她红润的樱唇,“好想咬一口。”
闻言,一丝狡黠自眸中闪过,沫筱染一口咬住他的手指,泄愤似的惹得他吃痛皱起了眉,薄唇微张着却是不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渐渐的,眸底竟升出几许宠溺,似乎被她咬也是一种幸福。
“变态!”
沫筱染悻悻的松开牙齿,垂眸看着指上那清晰的齿痕,心底不免又有丝心疼,“痛吗?”
“还好,应该没狗咬的痛。”他说的很认真,眸光定格在齿痕上,似乎又是一番细细思考的样子,这样的他,让沫筱染看得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傻瓜,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可爱了?”
“可——爱?”蓝洛寒抬眸,黝黑的眸子撞进她清冽的水眸,神色又开始恍惚起来,蓦地翻了个身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继而,便不再开口说话,一直低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见着他异常的举动,沫筱染蹭了过去,“说你可爱不高兴?”
“不是。”
“那你是在生气我咬你了?”
“不是。”
“那你干嘛不理我?”
“我不理你了吗?”蓝洛寒疑惑的看着她,继而唇角又扬起方才邪肆的弧度,“你的意思是,是想让我缠着你?”
一句话让她尴尬的欲言又止,难道她真是这么想的?
沫筱染一边怀疑着自己又一边否定着自己,不习惯被他探究的眼神盯着,忙拿起柜子下的游戏键盘递给他,“诺,反正也闲着无聊,游戏吧。”
“好啊。”
……
别墅后院,空荡的游泳池边,因是冬天,池中早已没了水,晶莹的雪花点点落入地面,晕开层层水雾。
“不冷吗?”
上官轶凡轻轻的出现在冷陌瞳身后,将一件毛大衣披在她的身上,“别冻着了,感冒可不好受。”
“谢谢。”冷陌瞳裹了裹衣服,侧过身子,他已经上前一步站到了身边,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脸部坚毅的轮廓,一年一年的成长,仔细一看,向来吊儿郎当的他,竟然也有了番成熟的男人味。
“傻瓜,发什么呆。”上官宠溺的刮了下她坚|挺的鼻梁,借着玩笑尽力解除着两人之间的尴尬,“瞳瞳,找个好男人嫁了吧。”
“你想要什么礼物?”她不答反问,抬头如小孩般的看着他,眸底暗暗掩下酸涩的泪水,一向坚强的她,遇到感情事竟也这么敏感懦弱。
“圣诞节礼物?”
“不是,是你和她的——订婚礼物。”
“啊,女人就是心狠。”上官无奈的泛起苦笑,抬手,将她散落在前的一缕发捋到耳后,“我把满心的爱都给了你,如果我真想要跟你要什么订婚礼物,那么,我最想要的……就是你。”
“人的感情始终会变的,何况,许馨很好,没有那些千金小姐娇纵的脾气,当老婆,很适合。”
“你调查过她?”
“当然,你的结婚大事嘛,我多少还是有点在意的。”冷陌瞳直爽的承认了下来,微一抬手,冰凉的掌心握着他温暖的手背,“上官,我真的希望,你能幸福。”
“……”
-可是,他的幸福只有她能给啊。-
上官抬头看着飞舞的雪花,一手被他握在掌心,一手却是将她揽进了怀里,“那你呢,如果我结婚了,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依旧这么过吧。”冷陌瞳释然的笑笑,“杀手本来就是不需要感情的,这一世,碰到你,也就够了。”
“对不起。”
他低喃出声,下巴抵在她的头上,指尖顺着她柔顺的发丝,“瞳瞳,就算我结婚了,你还愿意和我待一起吗?”
他说的很委婉,她却听的刺心,唇角漾起的苦笑掩进他的怀里,“你是说,让我当你的情|妇吗?”
“别给自己挂上这么难听的头衔。”
“可这就是事实啊。”
冷陌瞳轻轻的说着,声线平淡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上官,在感情上我不需要施舍,何况,我最看不起做小三的人,有些感情,该断的时候就断吧,也好让它在我们的记忆里保留着那份最纯的美好。”
“我希望你幸福,也就是希望你的家庭能和谐,我想,等你订婚了,我们最好不要再私下见面了,如果被你的未婚妻看见,不太好。”
“你真这么想?”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上官只觉得鼻头酸酸的,钻石般的光芒在眼底打着转,却是硬忍着迟迟不让它落下。
“嗯。”
“好,我知道了。”得到她的肯定,上官垂首,头埋进她的项窝,更紧的拥着她,“让我最后好好的抱
你一次,以后,我不会再轻易来打扰你了。”
冷陌瞳无声的点头,泪水亦是无声的滑下,有些情愫终是让人忍不住的想流泪,明明两人相爱的要死,却愣是不能在一起,试问,还有什么是比这更悲哀的了……
-------------
平安夜,等到了十二点,礼物摆放成了堆,沫又晞又被穆安晨强制性的带入了客房,所以,在蓝洛寒半哄半骗下,沫筱染就如同一只小白兔般被这个大灰狼迎进了他的房间。
在蓝家别墅,她还是第一次进他的个人卧室,房间线条设计的很简单,似乎不像个卧室,处处透露着冷然的高贵气息,如同他本人的气质般,果然是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房间。
房里开了暖气,蓝洛寒和着睡衣躺在床上,被子半遮着身子,此时,正兴味的看着浴室里正洗澡的某人,而且似乎洗了很久。
几乎等到她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半眯着眼快睡着了。
她小心翼翼的钻进被窝,指尖正按下灯的开关时,他蓦地翻了个身直直的将她压在了身下!
“啊!”沫筱染惊呼出声,慌乱的眸光里倒映着张邪气魅惑十足的脸庞,“你,你别乱来。”
“老婆,今晚就从了为夫吧。”便说着,魔爪便伸进她衣内,惹得她心里慌慌,“你不是要守身如玉吗,别一晚就把自己破了!”
她慌得要命,说出的话反应过来后总觉得怪怪的,双手本是抵在他的胸膛上的,昏暗的清冷雪色下,感觉到他的手伸进了衣内,忙抓住那只游离的手,“不要了,今晚那么多人在。”
“都说了我的房间隔音效果很好的,何况,客房在四楼,我们在三楼,远着呢。”
“可是——”
“别可是了,说吧,衣服是要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他霸道的截了她的话,在床上,他总是占着主动权。
“我可不可以不脱?”她弱弱的反驳着,毕竟六年没被人碰过,现在,多少有点难为情的,更可恶的是,她心里竟然还有一点点的期待着!
啊,好羞人!
“你说呢?”他邪肆的俯下身轻咬着她敏感的耳垂,熟悉的感觉瞬时倾轧过来,有那么一瞬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