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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打响指的动作她太敏感了,一度她还以为她会被变走,不过事实跟她的理想有点出入。
正失望着,那只有细长手指的手突然又动了动,蛋黄酥精神一振,默默地祷告,打响指吧!把我变走吧!!把我变走吧!!!
可老师只是动手脱下了西装。
他准备干嘛?!蛋黄酥防备心起。
“你看上去很紧张,”老师又动手解开衬衫的第一个扣子,然后打开高低橱取出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要不要来一点?”
“不!”蛋黄酥拒绝地坚定。
前天才刚刚醉过,现在她对自己的酒量十分没信心。
不过她拒绝地太快让老师会错了意,老师一怔,挑眉:“你以为我这是故意要灌醉你吗?你放心,我还没那么下作。”
说着他自嘲一笑:“二十年我都忍了,又怎么会忍不过这几天,甚至,要不是你突然失踪又跟紫府帝君搭上了关系,我还会继续在人间默默守着你,直到你能接受我为止。”
“对某件事或者某个人过分执着其实是一种病态。”蛋黄酥委婉劝说。
“苏苏,”老师一脸忧伤地看向蛋黄酥:“就算是病我也是因为你病了,你愿不愿意做我的药。”
蛋黄酥被雷劈中,外焦内嫩,如魔似幻。
蛋黄酥默了又默,终于忍不住说:“老板,这句话真的很雷!”
不解风情如斯……老师抽了抽嘴角,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开始交待事情:“你暂时就住在这里,书房有电脑,你可以在那台电脑上做你的论文,需要什么资料告诉我,我会给你找来。”
她有拒绝的权利吗?
蛋黄酥无语。
老师继续交待:“冰箱里有吃的,都是你爱吃的东西,你可以自己做,或者你懒得下厨的话我会去帮你做。”
“那太麻烦了。”蛋黄酥下意识地拒绝。
“你一定要跟我这么客气吗?”老师很生气,很受伤。
蛋黄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跟他保持距离这不过是她本能的反应,她得有多强大才能克制这种本能?
老师看她沉默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继续道:“这里有两间卧室,主卧我在用,还有一间空着,你可以随便选择哪间用。”
难不成她还能选择大的那间跟他一屋睡不成?蛋黄酥用看傻瓜的眼神看老师。
老师看懂了她的眼神,失望地瞥了瞥她,GO ON AND ON:“卫生间跟人间是一样的,里面带洗浴设施,淋浴盆浴都可以,还可以从里面反锁,所以你可以随时放心使用。”
锁这种东西对于他这种唯心主义的存在只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吧,在这里特意交待有什么意义捏?蛋黄酥各种囧。
“衣服什么的我一会会去帮你买来,你还需要其他什么随时可以跟我说。总之,”老师总结:“在这套房子里你是自由的,有求必应的,但也只限于这套房子里而已。”
意思就是她被囚禁了。
“需要我谢恩吗?”蛋黄酥忍不住出言讥讽。
老师沉默地盯了蛋黄酥一会儿,直到她浑身不自在才在嘴角勾起一丝笑,慢悠悠道:“如果你坚持的话我也不反对。”
做人怎么能这么凯歌!蛋黄酥悲愤。
“现在……”老师大手一捞把蛋黄酥打横抱起:“我们来做些另外的事情。”
“那个,我可以自己走。”蛋黄酥慌乱地要往下挣,她不知道老师这是想做什么,明明之前说过类似不会强迫她的话的。
老师不理会她的挣扎,一直把她抱进了卫生间。
鸳鸯浴?蛋黄酥不祥地想,越发用力挣扎起来。
老师却只是把她按坐在浴缸地边缘,拿下花洒,调出温水,然后撩起她的裙摆,攥住她的脚踝,替她……洗脚?
因为没穿鞋子,脚底沾了厚厚一层泥,对比雪白的脚看上去格外的毁。
“我自己来。”蛋黄酥脸红地去抢花洒,同时要把脚踝挣脱出他的掌握。
老师一笑,把花洒让给她,攥住她脚踝的手却是牢牢不松,另一只手就着花洒里流出来的水帮她搓脚。
搓脚的动作温柔细致,不含一丝□,就好象对待一件易碎的工艺品,小心翼翼,弥足珍惜。蛋黄酥脱口而出:“你这是在恕罪吗?”
老师浑身一怔,搓脚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缓缓抬头:“你怎么会这么问?”
蛋黄酥很是懊恼自己的口没遮拦,可是已经说出口了总不能不回答。
“因为,”蛋黄酥讪讪地一笑:“你的动作好像很虔诚。”
“是吗?”老师不再说话,继续细细地搓她的脚。
虽然很虔诚,可是自从上小学起就再没有人帮她洗过脚了啊,蛋黄酥囧来囧去。
“好了。”总算洗完,老师拿来一条毛巾帮蛋黄酥擦干,然后给她套上了一双梨木屐。
这双梨木屐竟然很合脚,蛋黄酥有些意外,不过这次她忍住了,没再说什么,忙忙地跳到地上,跟老师拉开距离。
老师沉默地看了看这种距离,把毛巾收起,对蛋黄酥道:“我出去帮你买些衣服,你可以去做点东西吃。”
“哦。”蛋黄酥不知道除了哦还能说些什么。
目送老师离开,蛋黄酥不死心地去拧门锁,果然,门被从外面锁住了,里面打不开。
蛋黄酥又去看窗户,窗户倒是能打开,可是……蛋黄酥看着地面上蚂蚁一样大小的人影,绝望地叹了口气。
魔界的地皮有这么紧张吗,非得盖高得这么离谱的楼!
蛋黄酥忿忿地走进厨房做饭。
冰箱里琳琅满目,果然都是她爱吃的,蛋黄酥感叹——此贼不可谓用心不深!
不过蛋黄酥只是拿了一棵青菜一颗鸡蛋出来,又在橱柜里找出一包挂面,做青菜鸡蛋面吃。她已经很饿了,就算没这么饿她也没兴趣在早上做满汉全席吃。
可是,现在能算早上吗?蛋黄酥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光有些不确定起来。
青菜鸡蛋面刚刚做好盛起来放到茶几上,蛋黄酥挑起一筷子还没吹凉,老师就回来了。
老师一深吸一口气:“真香,锅里还有吗?”
“这个……”蛋黄酥有点不好意思把面条往嘴里塞了:“我以为神仙啊妖魔啊什么的都属于辟谷人群的。”
“那你以为我在冰箱里放这么多食物干什么?”老师挑眉。
蛋黄酥这才想起不对来,如果说是特地为她准备的,别说他应该根本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来,就算他未卜先知洞悉天机,也没有只准备了食物而没准备衣服的道理。
可是,冰箱里明明又都是她爱吃的。
难道她们的口味惊人的吻合?蛋黄酥狐疑地看向老师。
老师走过来,手腕灵活地一转……把她手里的碗筷抢了过去:“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冰箱里放的都是你爱吃的东西?”
蛋黄酥惆怅地捏了捏刚才捏筷子的那三根手指,摸摸鼻子:“巧合吧。”
“不是。”老师挑起一筷子面条吹了吹,满意地吃了下去:“因为知道你喜欢吃着些,所以会经常买来做了尝尝,久而久之也就喜欢上了。”
所谓爱屋及乌,蛋黄酥抽了抽嘴角:“你是想用这句话打动我吗?”
“能打动自然最好。” 老师胡噜胡噜又吃了好几口面,突然抬起头来问蛋黄酥:“想吃吗?”
废话,我本来就是做好了准备自己吃的!蛋黄酥用眼神凌迟老师。
老师大方地递过碗筷:“你要是不嫌弃我的口水的话,我不介意跟你一起吃。”
我介意!蛋黄酥垂泪,自觉地向厨房位移,准备再煮一碗。
“等等。”老师唤住蛋黄酥:“我马上吃完了,帮我把碗带过去洗掉。”
于是,蛋黄酥在再煮一碗面之前要先把碗洗了,老师就倚在厨房门框上看她洗碗:“终于能看到你在这里帮我做饭洗碗了,我等这一天等得差点都绝望了。”
蛋黄酥内牛满面:老板,你能有一会儿不雷我咩!
23
23、第二章)有个囚笼2 。。。
“你不要想多了,我只是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罢了。”蛋黄酥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老师。
“我知道。”老师平静道:“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留在我这里为我洗手做羹汤的。”
蛋黄酥感觉非常蛋疼,他哪来的这些自信!
虽然她其实没有蛋。
洗完碗,蛋黄酥打开冰箱去取鸡蛋和青菜,准备再做一碗面,老师拦住了她:“你先把这个吃了。”
说着,老师凭空取出一个介子,从里面取出一只水蜜桃来,香甜粉嫩的赫然就是她曾经吃过的那一种。
“你怎么也会有这个?”蛋黄酥纳闷地问。
“也?”老师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个字。
“也。”蛋黄酥肯定。想了想,她试探道:“你养过一只猴子?”
老师皱眉:“你怎么知道我养了只猴子?”
“我还知道这水蜜桃就是那只猴子偷的呢。”蛋黄酥喃喃。
实际上这只水蜜桃倒不是那只猴子偷来的,是老师亲自上阵从老桃精那里抢来的,当然蛋黄酥不知道后面发生的那些事,她只看到过那只猴子,所以就以为这一只还是那只猴子后来又想办法偷来的了。
老师听了蛋黄酥的话一皱眉:“你怎么知道?”
那天他远远看着,蛋黄酥又被紫府帝君揣在怀里,再加上他根本不知道蛋黄酥已经重生成狐狸了,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当时她也在场。
蛋黄酥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肩。她怎么会不知道,她还挨了那猴子一爪子!
万没想到这桃子是要偷给她吃的,那一下挨得可真冤!
“你肩膀怎么了?”老师眼尖的看到了她的小动作。
“没怎么。”蛋黄酥答,她要是说她肩膀受伤了估计此贼有八成可能要扒开她衣服看看,她敢告诉他吗…。
不过,不说此贼也可能要来扒她衣服,蛋黄酥警惕起来。
果然,老师伸出了爪子,不过看到蛋黄酥的防备他迟疑了一下,又收回去了。
老师尽量让自己显得若无其事,把那只水蜜桃递给蛋黄酥:“吃了它。”
一连吃两个这样的高级营养品,蛋黄酥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消化不良,或者一次性被注入外来功力太多走火入魔什么的,蛋黄酥觉得很有必要了解一下这颗水蜜桃的功效。
“这个,是什么东西?”蛋黄酥问。
“怎么,连桃子都认不得了?”老师挑眉:“还是怕我在里面下毒?”
“如果你有一面魔镜的话,我还真会这么想。”蛋黄酥向来不惜以最大的恶意揣度他。
她倒不是标榜自己是白雪公主,不过往水果里投毒的话,那个拥有一面魔镜的恶毒皇后是代表人物不是吗?
可论起关系来,紫府帝君倒是很适合这个角色,因为皇后是白雪公主的后娘,紫府帝君算她奶爸,尤其紫府帝君又那么自恋……
想到这里蛋黄酥有点囧,大约是最近的(炫)经(书)历(网)太唯心主义了,她总能想到这么童话的事。
——就算想童话的事很合理,可为什么又会想到紫府帝君呢,蛋黄酥心头有点小小的不宁静。
“你在想什么?”蛋黄酥的沉默引起了老师的重视。
蛋黄酥脱口而出:“想紫府帝君呢。”
“想任何人都可以,”老师阴沉得如同欲来山雨前的满楼风:“除了他。”
“……”蛋黄酥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