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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告诉她:霍建亭是个杀人犯,他杀人如麻,贩毒制毒,害人无数。
可是,他知道她的脾气,凡是她认定的事,很难改变。
如果不是她的脾性,也许他早就不再能把她拥有了。
他压抑着自己,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安静的半靠的床头,仿佛睡着了一般。
顾清歌有些后悔。
她对谁都不曾这般歇斯底里过,怎么独独对他却是这般?
两人别扭了大半天,终是谁也没有开口。
病房里的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顾清歌转过身,走出病房。
想起东西还在公司,借着医院的电话给季盛东打了一个电话,请了假。
回到病房的时候,恰好看到霍建亭下床。
“你要做什么?”她轻声问他。
带着些许的愧疚。
早上的事,是她不好,她知道艾天齐不是个好人,但是,艾天齐是她的朋友,她不希望有人说她朋友的坏话。
霍建亭微微抬眼,看了她一下,没有说话,转身朝洗手间走去。
顾清歌这才想起来,他是要小解。
已经憋了一天一夜,她竟然忘了问他!
她是怎么照顾病人的?
竟然让他憋了那么久。
有些讨好的朝他走过去,扶住他,“你腿上有伤,慢一点。”
霍建亭只是淡淡的回她,“死不了。”
她陪着他一起进去,看着他受伤的左手,忍不住开口,“我来帮你吧…”
他现在只有一只手,怎么脱裤子都成问题,她可不认为一只手脱裤子很好脱。
霍建亭没有出声,任由她折腾他的裤子。
顾清歌从来没替他脱过裤子,也不知道窍门在哪里,她只是一味的在霍建亭的皮带上逗留。
偶尔,也会碰到他的身体。
每当她碰到他身体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一僵。
霍建亭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女人逼疯了。
与其说是她在帮他脱裤子,到不如说她这是在挑、逗他。
他已经禁、欲四个月了,看到顾清歌的时候,就恨不得把她吃干抹净,这会儿,她又主动帮他脱裤子,简直就是非人的折磨。
好巧不巧,她的小手还经常滑过他那个地方。
很快,没有解开皮带的顾清歌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霍建亭那里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那个…那个…我没解过男人的皮带,不知道该怎么弄?”顾清歌越解不开就越慌,越慌就越乱,最后,那皮带上的扣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卡死了。
顾清歌无语问苍天。
霍建亭忍得很辛苦,顾清歌这样赤果果的挑、逗,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天知道,他们现在的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他站在那里,而顾清歌却是半蹲在那里,她嫣红的小嘴儿正对着他的小、弟、弟。
这不是逼他犯罪是什么?!
没有受伤的右臂把半蹲在他跟前的顾清歌拉起来,二话不说,直接就吻上了她的唇。
一如既往的美好。
甘甜,清香。
他舍不得放开,在那优美的唇形上细细刻画它的轮廓,属上他的记号。
他的唇很烫,手心里都是烫的,落在她微凉的肌肤上,有暖意划过,暖热交替,她细嫩的肌肤上还是升起斑斑点点的小麻点。
他不温柔,这个吻简直就是掠夺,口腔里的空气被他压榨的干干净净,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这个吻有些粗暴,霍建亭几近疯狂,滚烫的掌心沿着她美好的曲线流转,不时把她往自己怀里推挤。
一个长长的法式舌吻结束,霍建亭阴云密布的脸上,乌云稍稍退去了一些。
顾清歌却是满面绯红,不知所措,似三月桃花一般风情艳艳。
霍建亭看得有些痴了,连眼神都呆滞起来。
先找回理智的人是顾清歌,一想到他还憋在那里,她的脸又不听话的红起来。
试探着又去解他的皮带,霍建亭却是微微一笑,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好看的薄唇轻轻落在她小巧圆润的耳垂上,“妞妞,其实男人上厕所是不需要脱裤子的…”
顾清歌的脸更红了,连耳垂都红了。
她挣扎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那个恶作剧的男人却不肯放过她的小手,自由的右边握住她的小手,一点点滑落到他的西裤拉链上。
嘴唇还在顽皮的诱动着她的耳垂,流连忘返,不肯放过,“霍太太…”
“直接拉下拉链…”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她的手放在拉链上,轻柔的哄诱,“拉下它…”
男人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在顾清歌的耳畔轻磨着,一股又一股的异样自她体内爬上来,脸烫的惊人。
手却似被鬼上身了一般,听话的去拉裤子拉链,一点点拉下来。
他黑色的平角裤露出来,某个隐藏以久的昂藏一不小心就这么跳了出来。
头昂的高高的,仿佛在等待她的宠幸一般。
他并不着急,如猫儿钓鱼一般的有耐心,抓着她的手自腿间穿行而过,落在黑色云层里硕大的蘑菇上。
“握住它…”9080864
那里烫的惊人,顾清歌微凉的手握住它时,只觉得手都要被烫化了。
下意识的她想躲开,却被他有力的大掌握着,动弹不得。
那恶作剧的男人不肯放过她,硬是哄诱着她把他的小、弟、弟拿了出来。
当那根壮、硕的肉、棍出现在她眼前时,她忍不住尖叫一声。“呀!”
霍建亭突然就笑了,好看的唇形吸、吮着她的脖颈和耳垂,“霍太太,别抓的那么紧,它会疼的,别忘了,它可是你的幸福之源哦…”
男人的话说得格外暧、昧迷离,顾清歌越发觉得自己要透不过气来了。
她明明在帮他解决生理问题好不好,为什么这个男人的眼神那么炙热?
烧得她的心几乎也要跟着燃烧起来。
“那个…那个…你可以尿尿了…”
她的手还抓着那根如钢铁一般的棍子上,那里的温度,远远高过她脸上的温度。
一片旖旎风光,有人却是倍受折磨。
霍建亭粗重的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游荡,像是无尽的大海,海水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一点一点浸润着她的毛孔。
“霍太太,你这样握着我,我是尿不出来的…”
“难道你不知道男人硬起来的时候,是无法小解的吗?”
“怎么?妇产科的课白上了?要不我再帮你补一补?”
“免费的,不收钱…”
男人饱含情、欲的嗓音响在她耳畔,那么轻,那么轻,却仿佛像滚烫的烙铁一般烙在她的心上。
他的唇就停在她的脖窝和耳垂处,不停厮磨,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顾清歌急、欲离开,手却又被霍建亭死死按住,一双氤氲了雾汽的眸子里,早就失了原本清明的颜色。
“妞妞,它好疼,帮我…”
握着她的小手,不停上下翻滚。
随着温度越来越高,顾清歌的脸也越来越红。
直到他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吼,一切安静下来。
她的掌心里,湿热一片。
身旁的男人,笑的满足。
满是魇足后的喜悦。
顾清歌却是咬着牙忍着。
霍建亭刚才,竟然用她的手…
哦…
她简直不敢再想,匆匆替霍建亭把那里吐出来的白灼洗净,替他穿好衣服,扶着他就出了洗手间。
直到洗手间门关上的那一刻,她还能隐约闻到那股淡淡的膻腥味儿。
突然想起霍建亭说过的一句话,不假思索问他:“你说你只碰过夏楠一次?”
男人的脸带着满足后的清爽喜悦,听她这么问,霍建亭本来不想回答的,却又怕她误会些什么,还是如实回答了,“是的。”
他的眼底,是满满的真诚。
她垂下头,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那…那你和夏晴订婚的那天晚上呢?”
下意识的,她不敢正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因为在她的意识里,她有见到过霍建声,而且霍建声脱过她的衣服。
她唯一记得的,是当时她中了药。
那夜,有人疯狂叫着她的名字,她却神智不清,根本不知道身上的人是谁。
说来也好笑。
这也是她不敢告诉霍建亭她怀孕的真正原因。
她怕。也什不看。C6ly。
怕那个孩子不是霍建亭的。
骄傲如霍建亭,怎么可以忍受这样的事发生?
上一次,她约略听霍建亭提到他们中了迷、药的事,心里就越发的害怕起来。
如果,和她发生关系的人真的是霍建声,她该怎么办?
她好怕。
好慌。
霍建亭左臂受伤被吊起来,右臂是好的,听她问这个问题,他立刻握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旁。
“清歌,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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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3100字+,今天总计更新13000字,好累好累,爱我、心疼我的人在哪里?都出来冒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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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里有你
更新时间:2013…11…14 0:57:42 本章字数:5126
霍建亭紧紧抓着她的手。睍莼璩浪
那一夜,于他而言是恶梦,于她而言,又何尝不是恶梦呢?
他们都处在恶梦里,却只能彼此救赎彼此。
相依取暖。
生怕她会因此离开自己,他先握住她的手。
四个月不见她,他仿佛就是在地狱徘徊的孤魂野鬼,不知道何去何从。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痛。
明明身上好好的,没有任何伤口,却总是觉得痛。
痛彻心扉。
尤其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他总是莫名其妙的惊醒,眼前闪过她的脸。
满脸泪痕绝望的望着他。
只是那样静静的望着他,什么都不说。
越是这样他越觉得心里难过,越难过就越觉得痛。
那个时候,他分不清黑夜还是白天,过着黑白颠倒的生活。
明明是黑夜,该睡觉的时候,他却怎么也睡不着。
到了白天,他又拼命的想睡,一躺到床、上,却又想起许多他和她的过往,那样纠缠着,搅扰着他的安宁。
很多时候,他以为自己死了,却又清晰的感觉到疼痛。
明明活着,却像是死了一般,对这世上的事物再提不起任何兴趣。
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
如果不是王三五提醒他,也许顾清歌没死,他也许连心都没有了。
现在,她就活生生的站在他身旁,他却觉得那么不真实。
那天晚上的事,其实他也记得很模糊,不仅仅是药的作用,他连心都是迷离的。
看不清的夜色,看不清的人心。
蛊惑了谁的心,又乱了谁的心?
生怕她会再一次离开他,他先握住她的手,目光在他洁白如玉的手上顿住。
“清歌,听我说…”
“不管那一夜发生过什么,你始终是我心尖儿上的人,我不介意发生过什么,重要的是,现在我们在一起。”
“你是霍太太,我是霍先生,这就已经足够了…”3106744
顾清歌的指尖微微有些发凉,她不敢抬眼看他,生怕一看他,眼泪就会掉下来。
她强忍住那股涨得眼眶发疼的温热,小心翼翼的问他,“如果那天晚上和我发生关系的人是霍建声…”
“不是!”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便已经打断她。
“清歌,你记住,那一晚我们中了迷、药,所以,不管发生过什么,我们在彼此眼中,都是清白无暇的!”
“你是我的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