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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歌想了想,倒也没有拒绝,径自走进自己的房间。
徐妈看到她,很是开心,不停的问东问西。
两个人聊了很久。
直到顾清歌打哈欠,徐妈才让她去休息。
看着顾清歌的背影,徐妈比任何人都激动,趁着顾清歌不在意的时候,她立刻给霍天齐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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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霍建亭的吩咐,把顾清歌送回幕府山的房子里以后,王三五又回了医院。
回到医院的时候,霍建亭正望着那个保温桶发呆。
因为之前被扔到垃圾桶里的原因,保温桶上沾了不少垃圾,看上去有些脏。
一向有洁癖的老大竟然对着一个脏兮兮的保温桶发傻,这是王三五所不认识的老大。
把车钥匙放在床头柜上,“头儿,怎么了?”
“这汤扔都扔了,您要想喝,让嫂子再给你熬就是了。”
霍建亭没说话,右手伸向左边的口袋,摸索半天,找出一支烟来。
王三五知道他左手不方便动,急忙替他打着火,点上烟。
隔着青色的烟雾,霍建亭看向王三五,“那辆车查的怎么样了?”
王三五把打火机收回自己口袋里,“有眉目了,是一个小混混做的…”
“人我已经找到了,要不要给您带过来?”
霍建亭隔着玻璃窗四下望望,这个时候,医院的值班医生和护士大多数都休息了,他看了看王三五,“带我去见他!”
王三五有些犹豫,“老大,您的伤…”
霍建亭直接把纱布就扯了下来,“没什么大事儿,无非是骨头裂了点,不碍事!”
“带我去见他!”
老大的命令,王三五不敢违抗,拿了件霍建亭的外套替他披上,两个人就出了医院的大门。
车子稳稳的开着,在离医院不远的一处小巷子里停下来。
王三五率先下了车,替霍建亭打开车门,“到了。”
霍建亭没有说话,锃亮的纯手工皮革首先落地,饶是腿上还带着伤,却丝毫不影响这男人伟岸的身形。
巷子很小,小的只能容得下几个人走路,霍建亭高大的身形走在这巷子里,倒显得有些拥挤。
这种地方,很少有人居住,一般是废弃的旧屋,在等待拆迁。
腿上的伤经过这两天的休整,已经好了很多,结了痂,只要动作副度不是太大,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俊逸。
他跟在王三五身后,慢悠悠的朝里面走着。
没走多远,王三五在一处亮着灯的平房前停下来,掏出钥匙,开了门。
屋子里很简陋,只有一个破旧的木椅子,歪歪扭扭的立在那里,到处是发霉的味道。
虽然简陋,到是很干净,想来,王三五知道他有洁癖,已经打扫过了。
墙角一隅,缩着一个男子。
男人很年轻,约摸十六、七岁样子,染了一头红发,身上是清一色的牛仔,牛仔裤上还有几个破洞,脚上是一双匡威的板鞋,鲜红的颜色,和他的头发一样红。
他的手被反剪着,绑着墙角的木柱上。
听到开门的声音,小憩中的他突然睁开了眼睛。
霍建亭他是不认识的,但王三五他却是认识的,见到王三五的时候,他稍稍往后退缩了一下。
再抬头的时候,一个高大挺俊的男人已然站在了他跟前。
王三五把塞在他嘴里的抹布拿出来,问他:“你叫什么?”
年轻人看他一眼,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霍建亭没出声,一动也没有动,就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王三五耐性没霍建亭好,也不想跟他耗着,毕竟这个时间点儿上了,他也不想老大睡得太晚。
“再问你一遍,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动容,看一眼王三五,“姓你,叫大爷,你大爷!”
“妈、的!玩老子!”王三五朝着他身上就踹了两脚。
王三五是当过兵的,又卯足了劲儿踢他,年轻人被踢得眦牙咧嘴,连吸冷气。
年轻的人红头发倒是蛮长,王三五一把抓了他的头发,揪着他的头发,“老子再问你一遍,什么名字?”
年轻人半垂着眼睛,嘴巴却是紧闭着。
王三五朝着他又是一顿踢打,怎料这小子就是不出声。
王三五还要打,霍建亭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退下。
王三五听话的退下了,霍建亭俯视那个年轻人。
“我在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参加特种部队了,那个时候,我一边训练,一边学习,后来我成了特种部队的军长。”
小伙子有些诧异的望着他,“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霍建亭只是很平静的望着他,“我只是想告诉你,年轻人不该把青春浪费在不值得的事情上…”楠眼天要是。
“如果你的父母看到你这个样子,会很伤心的。”
霍建亭不愧是霍建亭,不过两句话,那年轻人倨傲的态度已然全部不见。
霍建亭没有再说话,站在那里,冷眸盯着年轻人的眼。
“昨天你开车撞的人,是我妻子,她是个很好的女人,为了我,她吃尽了苦头,三年夫妻,我陪她的日子廖廖可数,饶是这样,她从来都没有过怨言。”
“在我执行任务不能陪伴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一个人料理着家里,照顾着我的父母,生病了,她自己去医院,从来没向我说过一声苦。”
霍建亭的眼神里,带着深深的愧疚。
“在昨天你撞向她之前,她失踪了四个月,我刚刚找到她…”
年轻人脸上的傲慢之色散得干干净净,半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霍建亭依旧不紧不慢的说着,“孩子,你要杀的人应该是那些做尽坏事的恶人,而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好女人…”
霍建亭的声音停了。
整个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的呼吸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霍建亭抬腕看了看手表,“孩子,我给你两条路,告诉我,谁让你做的,我送你去部队,给你一条光明的未来,当然,你也可以不说,他会用分筋错骨手来对付你,不会让你死,只会让你痛,痛得死去活来,却怎么也死不掉。”
王三五闻言,笑了笑,走过来,活动着自己的手腕,朝着霍建亭笑,“好久没用过了…”
霍建亭没说话,头转向窗外。
停顿几秒钟后,他迈开步子,向门口走去。
王三五已经做好准备,跃跃欲试。
霍建亭已经走到门口,只差半步,他就会离开这个房间。
年轻人面部肌肉松了一下,
“等等。”17894291
霍建亭的步子停下来,却没有回头。
“我叫李剑,是锋哥让我做的,因为我是新来的,必须要拿出点见面礼给锋哥,他才肯收我。”
“锋哥给了我一张照片,就是昨天那个女人,他说,我的任务就是撞死这个女人。”
霍建亭转过身来,“带我去找锋哥!”
李剑看了看霍建亭,想了半天,又道:“你…真的会送我去部队吗?”
霍建亭抬眸看他,“看你表现!”
李剑咬牙,“好,我带你们去找锋哥,不过,我不想让他见到我。”
很快,三人离开,在李剑的指引下,来到一处夜总会楼下,李剑报上了锋哥的地址,霍建亭带着王三五上去。
在包厢里看到了那个叫锋哥的人。
这会儿,他正怀抱美人,两个身着暴露的女人缠在他身上,任由他肆意妄为。
昏暗的光线下,是不堪入目的呻、吟声。
霍建亭没说话,直接走到锋哥跟前,拿起其中一杯酒,泼到了他脸上。
“我、操、你、妈!”锋哥谩骂着,顺起一瓶啤酒,朝着霍建亭的头就要砸下去。
那瓶酒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生生在半空中停下,连霍建亭的头发丝儿都没挨着一根。
有心人这才看见,一把枪已经抵在了锋哥的后腰上,王三五就站在他身后,明晃晃的拿着那把枪,轻声道:“兄弟,枪要是走火就不好了…”
他说的云淡风轻,仿佛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包厢里的人从未见过这种情景,吓得一个个夺门而䁄;。
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包厢里只剩下三个人。
霍建亭不疾不徐在真皮沙发上坐下来,看着脸上还在往下滴着酒的锋哥,微微一笑,“锋哥…”
锋哥虽然是地头蛇,可到底也没见过这种阵仗,很快就服了软,“大哥饶命…”
“您想要什么,只管说,只要是我能给的起的,都给您…”
一边说着,一边把酒瓶扔在地上,接着去脱自己手腕上的金表,还有脖子里的项链。
霍建亭皱眉,“我不要东西,我只问你一件事!”
锋哥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小心,小命儿就没了,急忙道:“您说,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说…”
霍建亭没有再说话,朝王三五望了一眼。
王三五接过话来,枪还是顶着锋哥的腰,“听说你找人暗杀一个叫顾清歌的女人。”
锋哥眼珠子转了大半天,“大哥,不是我要杀她,是有人给了我钱,要买她的命…”
“说实话,这个案子我本来是不想接的,但是上头发下话来,说一定要把这女人做了,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他鬼哭狼嚎了半天,王三五和霍建亭都没理他。
又过了半天,王三五才开口问他:“买顾清歌命的人是谁?”
锋哥脸上挂着谄媚的笑,“我说两位大哥,有两个人买顾清歌的命,其中一个是个姓张的老女人,听说快六十岁了,可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像,像个四十多岁的少妇,我有兄弟还特意试了试,手感不错。”
霍建亭没说话,只是微微皱眉。
王三五却是在他身上踢了一脚,“说重点!”
锋哥吃痛,“哎哟”一声过后,又说道:“还有一个不认识,是上头发下话来的,那姓张的女人来,只说是要我们杀顾清歌,却没说什么时候杀,也没说什么时候付钱,到是上头催得急,给了顾清歌的照片,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干脆就安排了一场车祸。”
王三五和霍建亭对望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锋哥绑在包厢里,两人便离开了。
刚一离开大门,霍建亭便拿出手机,下了命令,“给我把XX夜总会抄了,逮捕那个叫锋哥的人!”
一路之上,王三五开车,霍建亭则是坐在后排,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有说。
薄唇抿得紧紧的,眉心微皱。
王三五知道,他是在想事情,所以也不打扰他,只是安安稳稳的开着自己的车。
在下达抄那家夜总会命令的时候,霍建亭简单提了一下李剑的事,便让人把李剑带到部队去了。
而他和王三五,则是马不停蹄的赶回医院,霍建亭看着那保温桶里已经凉透的汤,许久许久。
也许,有些东西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让王三五把汤拿去化验,自己则是半靠在病床、上,面色阴沉的可怕。
楠楠,你还是当初那个天真烂漫的楠楠吗?
夜色沉沉,偶尔有车轮飞速辗过柏油路的声音响过,明明很轻,他却觉得那声音分外扰人心。
夜色安宁,他却无心睡眠。
直到天蒙蒙亮,他才沉沉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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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了电话以后,夏楠是忐忑不安的,她不敢明说,又怕霍建亭真的喝下去了,心里烦躁的紧。
从最底层的抽屉里摸出一包女士香烟,还没点燃,就扔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