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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良久,驻足在窗前,“妈,我想,建亭应该不知道顾清歌怀孕的事!否则,以他的性子,早就把顾清歌捧上天了。”
“还有,好像顾清歌在拼命掩饰自己怀孕的事实,这其中说明什么?”
张美娟大眼瞪小眼,“说明什么?”
想了半天,恍然大悟,“她怕霍建亭知道她怀孕!”
“按理说,她和霍建亭久别重逢,这么大的好消息,她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霍建亭的,可是,她并没有说。”
“不管她为什么没有说,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并不是充分相信霍建亭。”
夏楠笑,朝着母亲点头,“妈,你越来越厉害了。”
张美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妈哪里厉害,都是我女儿聪明,影响了妈妈…”
夏楠笑的很浅,眼神里却是忧伤一片。
顾清歌怀孕了。
她是什么时候怀上的呢?
她和霍建亭重逢才几天而已,不可能是这几天怀上的。
那么,就只有四个月前怀上这一种说法。
顾清歌怀孕四个月了…
四个月…
她却一直不敢告诉霍建亭。
说明什么呢?
四个月之前…
应该就是那个暴风雨之夜。
也就是说,顾清歌怀的孩子十有八、九不是霍建亭的!
原来如此…
随即了然一笑,道:“妈,既然建亭不知道她怀孕的事,咱们也别说出来,回头,我想办法试探试探她,是不是真的怀了?”
“如果真的怀了,她这个孩子一定不能留!”
张美娟的神色也凝重起来,“嗯,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母女二人又商量了大半天,张美娟才从夏楠的房间离开。
走出夏楠房间以后,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霍建亭的卧室门。
门是关着的,她站在那里,有一瞬间的走神。
不过,很快,她就扬起一丝笑容,神采奕奕的离开。
顾清歌,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资本留下来!
霍建亭,既然你不爱我女儿了,那么,我也要让你尝尝痛失挚爱的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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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的末秋,虽然气温已经降到了十度左右,可来来往往的行人却丝毫不觉得冷,稍有冷风吹过,扬起地上的枯叶,那枯叶便随着风儿飘啊飘,像是折了翅的蝴蝶。
漫天的萧索味道出现在这个季节里。
有人伤感,有人幸福,有人收获。
罗欢欢收获了一大束红色玫瑰花。
红艳艳的玫瑰花,还沾着晶莹剔透的露珠,红白相配,分外妖娆。
她坐在代理总裁办公室里,皱眉望着那束花。
属名是季盛东。
那个让她又气又讨厌的男人。
看一眼进来替自己送咖啡的年轻助理,“小曼,这花送你了…”
小曼一脸惊讶,“欢欢姐,这上面写的可是您的名字哎…”
罗欢欢不耐烦的挥挥手,“说送你了就是送你了!”
小曼很开心的抱过花,放在鼻尖嗅了嗅,“欢欢姐,您真的不要么?”
“我几时说放话不算数了?”罗欢欢凝着她的小助理,年轻的女孩,二十出头,正是女儿家最美的年华。
小曼开心极了,抱着花就往外走,罗欢欢叫住了她,给她一串地址,又叮嘱了她半天,“照着这个地址给我送过去!”
小曼张大了嘴巴,却还是照着去做了。
与此同时,霍家老宅里的顾清歌也收到了一束和罗欢欢一模一样的红玫瑰花。
霍建亭站在玫瑰花前,恶狠狠了盯着那玫瑰花,恨不得辣手摧花。
“季盛东…”
这三个字,他是咬牙切齿吼出来的。
如果季盛东就在他跟前的话,兴许早被他撕烂了。
顾清歌急忙堵住耳朵,缩在沙发里。
霍建亭狮子吼的工夫,她可是第一次领教,不成想这么厉害。
她是不是应该让他多练练,将来在战场上杀敌的时候,也许有出其不意的功效呢!
再一想,还是算了吧,她可不想折磨自己的耳朵。
花是季盛东送的,她知道季盛东是在逗霍建亭玩,也不解释,就由着霍建亭误会。
谁叫他以前那么欺负她的?
现在,季盛东帮她讨回点公道,似乎,亦无不可。
优哉游哉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某个满脸愤怒的男人,心里掠过一阵开心。
看霍建亭吃醋的样子,似乎总会让心情特别好呢!
这会儿,他已经和那束花对视了有一个小时之久。
他就坐在那里,距离花一米远的距离,如刀一般的眼神恨不得在花上戳出几个大洞来。
“季盛东…”
指关节捏的“嘎嘎”作响,如果不是因为他左手不方便的话,眼前这花早被他毁尸灭迹了。
偏生的,顾清歌还觉得心里不够舒坦,非要再刺激他一下。
“建亭,这么漂亮的花,为什么不让佣人插起来?谢了多可惜啊…”她故做叹惜壮。
眼神却一刻也没离开过男人的脸。
霍建亭额际的青筋“突突”直跳。
季盛东那个恶心男送的花竟然漂亮?
霍太太竟然说漂亮?!
还让佣人插起来!
还说可惜!
季盛东这是什么意思?
存心来捣乱破坏的是不是?
难道他堂堂霍氏的总裁,送不起花么?
清歌窝在沙发里,捧着杂志,心思却飞到了男人身上。
霍建亭豁然起身,单手拿起那束火红的玫瑰花,直接从窗户里丢了出去。
很快,他人就离开房间,朝着车库怒气冲冲的去了。
顾清歌生怕他想不开,急忙扔下杂志,吩咐司机开车,一路尾随。
霍建亭的那辆阿斯顿马丁ONE-77真不是盖的,全国仅售五辆,全球也不过77辆,售价高达四千七百万。
这男人,一向骚、包惯了,万恶的资本家生活,就是这么的奢侈浪费!
四千七百万啊,她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可是人家霍总裁,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买了那辆车。
啧啧…
车子迅速拐过几个弯道,便消失在顾清歌的视线里。
顾清歌着急,现在的霍建亭,左臂还是伤残的,单手开车很危险,他这样做,很容易出竟然的,好不好啊?
可是,她又拦不住他,无奈之下,顾清歌只好吩咐司机去季氏的办公大楼。
依着霍建亭的性子,一定是去找季盛东算帐去了。
司机开的很慢,这车子跟阿斯顿马丁哪里能比?
等她直到季氏办公大楼下的时候,那辆招人眼球的车已经停在了停车位上。
拉风的一塌糊涂。
不少人围着那辆车,赞叹着它的拉风程度。
顾清歌撇撇嘴,不以为然。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一进季氏的大门,就看莫小可朝着自己直眨眼睛,“清歌,表哥来了,虽然胳膊坏了,但是模样儿真帅…”
清歌抚额。
都这个时候了,莫小可,你能不犯花痴么?
她打住莫小可眉飞色舞唾液乱飞的得意,摁住她的胳膊,用力捏着,“表哥去哪里了?”
莫小可被她捏疼了,一边抽回自己的胳膊,一边低声骂她,“你个死清歌,有了表哥就不要小可了…”
清歌只好松手,“好小可,快告诉我,表哥在哪里?”
莫小可有些委曲的扁扁嘴,扬手一指总裁办公室,“喏,总裁办公室…”
莫小可的话还没说完,顾清歌已经朝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走了过去。
速度令莫小可咋舌。
霍建亭的暴龙脾气她不是没见识过,他已经打过季盛东两次了,这一次,她真的不敢想像季盛东会被他打成什么样。
以最快的速度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看到两道颀长的身影对视着。
还好还好,没有打起来…
顾清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可是,这满屋子黄白相间的菊、花又是怎么回事?
霍建亭虽然是单臂,行动诸多不便,相是相较于季盛东,他的力气还是绰绰有余的。
一把揪住季盛东的衣领,把他拽过来,然后按在季盛东的超大办公桌上,朝着躺在瞫上的男人深鞠一躬,“季盛东,一路走好,但愿你死后下地狱,没有女人喜欢你…”
顾清歌突然笑出声来。
感情霍建亭弄了一屋子的菊、花送给季盛东,提前给他举行了葬礼。
可怜的季盛东,这会被按在办公桌上,动弹不得,一又眼睛频频向清歌发出求救信号。
霍建亭看见他朝着清歌使眼色了,半侧着身子,打量着清歌。
“妞妞,季盛东的葬礼,你快来给他送送行…”
“…”
顾清歌无语。
她实在没见过这么幼稚的男人,季盛东不就是给她送了一束花嘛,他竟然这样报复季盛东。
清歌站在那里,看看季盛东求救的眼神,再看看霍建亭威胁的眼神,头皮发麻。
季盛东躺着的姿势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他看着顾清歌,眼睛里蒙上一层雾汽,“小歌儿,救我…”
霍建亭的眉毛又拧了拧。
小歌儿也是他能叫的么?
掐着季盛东脖子的手上力气顿时加大几分,季盛东一阵猛烈的咳嗽,俊白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霍建亭个变、态!
她冷冷看一眼霍建亭,轻声道:“如果霍大总裁很喜欢玩这种幼稚游戏的话,恕我不能奉陪了…”
语毕,她缓缓退出季盛东的办公室,顺便把门带好。
毕竟,现在季盛东的样子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堂堂季氏的总裁,这一面要是被员工看了去,还不笑掉大牙?
她利落转身,轻轻离开,不留半点留恋。
下一秒,门似乎又被打开了,尔后又关上,有风吹动她藏青色的裙摆,饶是穿着厚厚的打蒂裤,她也觉到了凉意。
转瞬,她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里,男人温润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好妞妞,不生气了,是我不好…”
顾清歌没说话,绷着一张脸,快速离开季氏。
饶是她走的快,也还是被小可看到了,“清歌,表哥怎么受伤啦?”
清歌只好佯装出一副笑容,“他…受了点小伤…”
莫小可丝毫没看见清歌求救的眼神。
仍然喋喋不休,“清歌啊,表哥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不是说你请假了吗?”
“咦,表哥怎么搂着你的腰?”
清歌哪里有时间回答她的问题?
这会儿,搂着她腰的那只手用了好大力,快要把她捏得喘不过气来了。
不知死的莫小可还在把她往火堆上推,“清歌啊,虽然你和表哥感情好,可是你没听过吗?男人的头,女人的腰,不是情人不能摸!”
顾清歌觉得自己快要被冻死了。
身后这个男人在生气。
生很大的气。
她快要被那股寒意冻僵了。
复读机般的莫小可终于察觉了两个人的不正常,停下话唠,看着清歌和霍建亭,“清歌,你怎么了?”
“表哥?!”
这一声冷到人骨子里的声音来自顾清歌身旁的男人。
顾清歌头皮发麻,那两道利刃般的目光快要把她的头皮掀开来。
“你跟她们说我是你表哥?”
男人半眯着眼睛,像是打量着什么陌生人一般盯着她。
清歌在心底暗暗叫苦,下意识的,挣脱霍建亭的手,直接朝着门外走去。
抬起的脚落在半空中,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箍着她的肩膀,“亲爱的老婆,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么?”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