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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她,俯下身,轻轻吻去她睫毛上的泪珠,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妞妞,不哭…”
“都是我不好,是我没保护好你,不怪你,要怪就怪我…”
“妞妞,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好吗?”
“我是你丈夫,我不对你好对谁好?难道你希望我对别的女人好?”
他的手有些笨拙,可他还是在很努力的替顾清歌擦眼泪,每一滴眼睛掉下,就有一把刀戳在他的心上。
这是他的老婆啊,不管他曾经对她做过什么,她都毫无怨言的爱着他,对他好…
即使是现在,她明明矛盾的要命,一边拒绝着自己对她好,一边却还在对自己好。
“傻妞妞,你和霍建声不就是那一次吗?而且又不是你情愿的,你是被人下了药,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你看看我,结婚三年,我换女人如衣服,你跟我能比么?”
清歌的眼泪掉的更凶了。
霍建亭抱得太紧,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轻轻推开他一些,尽量让自己呼吸顺畅一点。
“霍建亭,那不一样,你跟那些女人传暧/昧照片,绯闻满天飞,都是为了刺激我,而且,你说过,你只碰过夏楠一个女人,还只碰过一次…”
霍建亭笑,捏捏她红通通的小鼻子,“你怎么知道我只碰过夏楠一次?万一我是骗你的呢?”
他一直以为清歌是不会相信这件事的,万万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心头的结解不开,就不会冲着他笑,她不笑,他觉得做人很失败。
见到她笑,他觉得一颗心仿佛要融化掉。
这会儿,哭的如同泪人儿一般,更加让他的心疼痛不已。
“清歌,听我说…”
生怕她逃走一般,他用力握住她的肩膀,逼着她和自己四目相接。
“清歌,如果说那一夜你出轨了,那么我也出轨了,夏楠肚子里也怀着我的孩子呢,这样算下来,我们扯平了,谁也不亏欠谁,对不对?”
顾清歌摇头,“不不不,那不一样,一点儿都不一样,我觉得我自己脏…”
“我好脏…”
她的五脏六腑绞起来一般的疼,她死死捏着自己的胸口,却怎么也捏不碎那残忍的疼痛。
霍建亭猛然吻住她的唇,“谁说的,你是最纯洁的天使,是我的天使…”
顾清歌还想说什么,却被他的吻淹没。
这一次的他,不同以往,这一次的吻来得狂热而猛烈,如风卷残云一般狂/浪不羁,咬得她发疼。
下意识的,她想拒绝,后退一步,试着想要逃脱,却被他抓个正着。
他吻的更加用力,仿佛要把她肺里的空气榨干,狂野的舌卷食着她的口腔,追逐着她的舌,与她纠缠,狠狠吸/吮,几乎要把她拆吃入腹。
他就像是闯出无人之境的恶狼,霸道而又干练的狂吻着她的唇,直到她绵软的身子再也撑不住,落进他的怀抱里。
喘息相闻。
一吻结束,两人视线相接,他眸光中潋滟着火/辣/辣的情/欲,仿佛要把她烧成灰烬。
两个人都像是打了一场大仗一般,剧烈的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停,却深深的凝望着彼此。
“妞妞,那天见到霍建声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
因为喘息的原因,霍建亭故意只说了一半话,另一半留在肚子里,如熊熊之火一般的眸子却准确无误的落在她的胸口。
因为吻的太过激烈,她挣扎间,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大片的雪白。
这对于好几天没吃过肉的霍建亭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
“什么细节?”很显然,顾清歌的心思被他撩了起来,注意力已然全部放在了霍建声事件上。
霍建亭上前一步,与她贴的更近,把她彻底封死在他的怀抱里,一只手固定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是轻轻覆上她胸前的丰盈,隔着衣服揉挤着。
顾清歌的胸形很漂亮,圆圆的,有些像馒头,因为罩杯大,摸上去更觉绵软的不可思议。
霍建亭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以指尖轻轻刮着那乳/尖上的莓果。
“想让我告诉你?”
他得意的笑笑,很满意现在霍太太的反应。
去他的霍建声,那个王八羔子就是故意的,他故意想拆散他和顾清歌,他见不得他们幸福!
狗/屁的霍家私生子,连这点肚量都没有,连一个女人都要伤害,真是猪狗不如!
这话他跟霍太太说了几百遍,霍太太连眼睛都没抬过一下,他无奈,只好换别的方式劝说。
可这蠢女人是个死心眼儿,不管他怎么说,她就是不相信。
凭什么霍建声一句话她就那么想念,他霍建亭说了一百句真话她都不相信?!
想来想去,还是那三年里对霍太太的伤害太深,以至于她到现在都不敢深入的相信自己。
清歌的眸子半垂着,你敛住了她心底的所有心事。
她一向都是个不太会隐藏自己情绪的人,可是在霍建亭面前,她永远都伪装的完美无瑕,仿佛从来不曾受过伤害一般。
这会儿,她听到霍建亭问她,忙不迭的点点头,“嗯。”
“那你先亲我一下…”霍建亭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来,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
顾清歌没有说话,也没有动,脸却瞬间红的厉害。
想起刚才那个吻,余温未消,又添新柴。
耳根子轰一下就热了起来,连心里都滚烫的,一颤一颤的跳动着,就快要撑破胸膛挤出来。
霍建亭爱极她这半羞半敛的模样,不等她回答,径直吻了下来,“或者我吻你也可以…”
又一个令人沉醉的吻。
顾清歌承认,在某些事情上,男人真的很有天赋,他们对于性/事都能无师自通,就比如现在的霍建亭,这男人一边吻着她的唇,却一边还在捏着她的胸。
连腿间都有一根硬硬的东西在顶着她的小腹。
三重施压,饶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都经受不住,更何况是顾清歌这样已经品尝过人事美好的女人?
她的整个后背都被他挤压在墙上,惊涛骇浪一般的吻接踵而至,像是一波又一波海浪的冲刷,意识全被刷的干干净净,剩下的,只有热。
两团丰盈被他尽数掌握,一手一边,大拇指在粉色的莓果上逗弄着,渐渐傲立,为他绽放出最妖艳美丽的情/爱之花。
睡裙整个被推到了脖子上,内/裤早就被退下,光溜溜的她如同被宰的羔羊一般,大大的眼睛里噙着水汽,娇艳欲滴。
霍建亭有些失控了。
他原本是想逗弄她一下,哄她开心的,却不想,引火上身,如今他脱光了小白兔的衣服,可惜的是,小白兔瞬间就换了一张脸。
顾清歌几乎是急不可待的拍掉了霍建亭的手,蹲下去,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衣服拉好,整理好自己。
她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可以忘记要问的问题?
霍建亭站在那里,愣了足足有三分钟,才回过神来,连带着他的小兄弟,也一起冷静了下来。
之前高高昂起的斗志,全在顾清歌的那一推之下,化做乌有。
霍太太在心底还是膈应着霍建声那件事。
这一关过不了,她永远不会让自己碰她。
现在的她就是惊弓之鸟,稍微一个不留神,就会给她造成第二次伤害。
唉…
轻叹一声,走到她身后,手扶在她的肩膀上。
情/欲之色褪尽,他已然又恢复了平日的清冷,“清歌,那天我问夏楠的时候,霍建声说了什么?”
“你好好想想就明白了…”
清歌愣了愣,“他说夏楠已经死了四年了…”
这么细节的话被霍建亭抓住,现在又拿出来放大,“妞妞,你想啊,霍建声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清歌摇头,她不知道,现在的她心好乱,只要一提到跟霍建声有关的事,她就觉得恶心,甚至觉得自己好脏。
看着她发白的小脸儿,霍建亭心疼的搂过她,“妞妞,霍建声说这句话,表示他没有见过夏楠,说明一件事,他和夏楠不是一伙的…”
清歌摇头,“我不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就算霍建声没见过夏楠,也并不代表他没碰过我,要知道,是霍建声带我去那个地方的,他…脱了我的…衣服…”
记忆中并不清晰的片断时而从眼前穿插而过,并没有为顾清歌带来灵魂上的解脱。
她匆匆自霍建亭腿上逃离,兔子一样的离开,临出门的时候,冲着霍建亭喊了一句:“吃饭吧…”
她一出卧室门,霍建亭就给月惜晨打了个电话。
月惜晨正在追一个叫露露的女星,听说那妞儿波大细腰屁股翘,很正点。
“他/妈/的!还让不让老子泡妞了?!”月惜晨没有看来电号码,直接就接了电话。
这会儿,他跟露露已经赤祼/相对,前戏都做足了,正准备进去呢。
随着霍建亭的一声暴吼,他那欢实的小/弟/弟突然就软了下去。
“月惜晨,你跟谁叫老子呢?不想活了是吧?”
老大虽然说的云淡风轻,月惜晨却听出了这话里的弦外之音,急忙从露露身上下来,一边朝着露露示意,“等我一下…”
月惜晨搭个浴巾就走出了房间,来到阳台上,立刻跟好哭鬼似的就嚎了起来,“老大,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刚泡上一个妞,正准备进去呢,您老人家可好…”
霍建亭知道这小子的脾性,也懒得跟他多说,直接就打断了他,“滚犊子,少跟老子扯淡!”
“问你个事!”
老大的语气突然又软了下来。
月惜晨急忙擦掉额头上的汗珠,“您说。”
现在只要祖宗不发火,哄得祖宗开心,别说是不能碰妞了,就是让他现在立刻出去他也愿意。
霍建亭犹豫了半天,才蹦出几个字来,“我和你嫂子吵架了…”
月惜晨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你跟顾清歌吵架关我屁事!
有本事你自己去把顾清歌哄回来,拖着我算什么呀?又不给我加工资!
月惜晨想了想,道:“道歉加送花…”
霍建亭直接暴吼一声,“滚犊子,这招用过了!”
“送戒指,直接求婚!”
“月惜晨,你能有点新意么?这招老子也用过了!”
月惜晨心里那个不爽啊,霍建亭丫真不是人,我都为你卖命卖到这份儿上了,还不放过我,有妞陪我,竟然还被他打断。
你不是坏我好事吗?
哼哼…
打定主意,月惜晨看看了床/上还在等他的妞,道:“到外面找个女人,让她吃醋!”
“…”
电话另一端的霍建亭愣了一下,没有说话。
月惜晨却急忙飞快的挂断了电话,“老大,这招先用着,不好使再说!我挂了!”
“外面的女人?我到哪里去找?”霍建亭还想说什么,电话另一边传来的盲音让他皱了皱眉。
找个女人,让霍太太吃醋!
可是,上哪里找个女人呢?
门缝里突然有条靓丽的身影穿过,霍建亭眼神一亮。
有了。
霍建亭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刮了胡子,净了脸,连眼睛里都滴过了眼药水,原本通红的眼睛这会儿看上去好多了。
又黑又亮,还闪着光。
霍建亭下楼的时候,餐桌上已经坐满了人,只差他一个。
他穿一条深色的西裤,脚下是同色系的手工订制皮鞋,黑色拉长了他的腿形,让他显得更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