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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抽了,楠楠在天上看着,会难过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声劝慰,只是觉得有些惋惜。
夏晴笑的花枝乱颤,乱颤中有晶莹的泪滴滑过,她却并不去擦,抬了脸,仰视四十五度。
“楠楠会难过…”
“霍建亭,同是夏家的女儿,为什么你的眼里只有夏楠?!”
“如果你是想报恩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夏楠不是你要找的那个女孩!”
霍建亭瞪大了双眼,随即又眯成一条缝。
“夏晴,有些话,不可以乱说…”
夏晴撇着嘴笑,“霍建亭,实话告诉你,夏楠跟我一样,都是夏长河的亲生女儿,我们两个身上流着的,都是夏长河的血…”
“夏长河之所以说楠楠是领养来的,不过是看中霍家的财产,想把你骗成他的女婿罢了…”
霍建亭剑眉蹙起来,冷冷的盯着夏晴,“这怎么可能?!”
夏晴笑的更凄苦,“你想想看,夏长河已经有一个女儿了,为什么还要领养一个女儿?”
“如果他要领养一个儿子,没人会说什么,可他偏偏领养了一个女儿,你难道学觉得奇怪吗?”
霍建亭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夏晴的脸。
照夏晴这么说,夏楠是夏长河的亲生女儿,那么,二十年前救自己的另有其人了?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夏晴。
也许是这个女人喝多了,胡说八道而已。
有些事,当不得真的。
眼前的夏晴不是好人,而且,她疯狂的嫉妒着夏楠,不是吗?
所以,她的话不可信!
楠楠是不会骗自己的!
“夏晴,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他冷冷丢出这么一句话,站起身来,拿了外套,便准备离开。
同夏晴之间,他没有什么好说的,如果不是为了罗欢欢,他根本不会约她吃饭。
“哈哈…”
夏晴放声大笑,笑的眼泪涌出来。
“霍建亭,被心爱的人骗了那么多年,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痴情…”
她笑的放/浪,平日里的淑女风范荡然无存。
“啪…”
抄起自己身边的菜碟,朝着夏晴的脸就砸了过去。夹答列浪
好在夏晴躲的快,否则那只菜碟砸在她脸上,就不是毁容的事了。
“夏晴,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夏晴毫不在意,歪着头看他,“霍建亭,如果你还想保住罗欢欢肚子里的孩子…”
“如果你还想让她在娱乐圈有一席之地…”
“如果你不想让她身败名裂…”
“你最好不要惹怒我!”
霍建亭拿外套的手停下来,转过身来看向这个已经成魔的女人。
“你敢?!”
“如果你敢动她一根头发,我会让你百倍赔偿!”
霍建亭凌厉的眼神中透出一种不可一世的绝决。
夏晴却一点儿也不怕他,反而靠近他,抓住他的胳膊,笑起来,“这么在乎她,那顾清歌又算什么呢?”
“既然那么在乎罗欢欢,又为什么还霸着顾清歌不放?”
“难道你想一夫二妻?”
她的手紧紧握着霍建亭的胳膊,晕红如桃花的脸轻笑着靠在他的胳膊上。
撩人的姿势,怎么看都透着暧/昧。
顾清歌从包厢里出来要上洗手间的时候,经过这个包厢,透过半透明的玻璃,她看到的,就是夏晴和霍建亭拉拉扯扯的场景。
夏晴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而他没有拒绝…
直觉告诉顾清歌,她不应该看。
于是,她垂下眼,装作什么都不曾看到。
心里,却早已冰凉…
只是她垂下眼的那一刻没有看到,霍建亭毫不拖泥带水的推开了夏晴的胳膊。
感觉到霍建亭动作的迅捷,夏晴笑的更加灿烂。
“一边是顾清歌,一边是罗欢欢,还真不知道你要如何取舍呢?”
“一个千娇百媚,一个清水出芙蓉,看眼下这副光景,如果你想两个都要,怕是很难哟…”
深爱一个人,就会仇视他身边所有和他有暧/昧因子的女人。一无向客事。
夏晴爱霍建亭,疯狂的爱,所以,她选择用最惨烈的话来刺激霍建亭。
其实,也是提醒她自己。
可偏偏,霍建亭不受她的挑唆,如冰如霜的脸仿佛看小丑一般望着她。
“夏晴,如果你闹够了,请你不要再来骚扰罗欢欢或者顾清歌,如果让我知道,后果不是你能负担的起的!”
他终于失去了所有耐心,推开这个面若桃花,心若毒蝎的女人。
夏晴却先他一步扑过来,自身后紧紧抱住他的腰。
“霍建亭,不许走!”
“我不许你走!”
她死缠烂打,怎么都不肯放手。
他几番挣扎,脱不开她的手,只好另谋他法。
“告诉我,夏晴,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爱我哪一点?”
她笑魇如花,以为他终于被自己打动,伸出细长葱白的手指抚过他的轮廓。
“可能是因为你长的好看吧…”
霍建亭微微欠身,稍一使力,挣开她的手,薄唇轻启。
“很好,我会改掉这个优点…”
夏晴一愣,他却趁机离开包厢,把门锁死。
出了包厢门,他便四处搜寻那个女人的身影,却是一无所获。
想着她应该是去了洗手间,他便到女洗手间门口等待。
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出来,他便将外套穿戴整齐,趁着四下无人之际,溜进了女洗手间。
每一个洗手间都是单独的,他顺着一排看过来,竟然都是无人。
正想到最里面那个写着“有人”的门里看一看,却听到意外的声音。
“霍建亭,你个王八蛋!”
“天天围着女人转,今天是罗欢欢,明天是夏晴,后天不知道是谁…”
“口口声声说霍太太只能是我一个人,可是你怎么做的?!”
“王八蛋,你去死!”
这抽抽搭搭的哭泣声,除了顾清歌那个蠢女人,还有谁!
他原本想踢门进去的,鬼使神差的,他没有过去,站在门前,抱着胳膊,兴致盎然的盯着那道门,听着那个女人的抱怨。
顾清歌从包厢外经过的时候,看到了和夏晴拉扯在一起的霍建亭。
一连一个星期都没看到霍建亭的人,乍一看到,又是在这种情况下,怒从心头起。
进了洗手间,见里面没人,便开始出声咒骂。
反正她在背后也没少骂霍建亭,多一次少一次也无所谓。
顾清歌又哭又骂又笑,折腾了足足有十五分钟,才从洗手间里出来。
门拉开的那一刹那,她看到地上有一双有点眼熟的纯手工制作的男士黑色皮鞋。
顺着皮鞋再往上前,是笔挺的西裤,再接下来,是深色的开司米风衣,再接下来,她看到一张最不愿意看到的脸。
果然是不能在背后骂人的。
顾清歌第一反应就是关门。
结果有人先她一步,抵住了门,她只好放弃。
“顾清歌!”
“给我出来!”
为什么地上没有洞,要是有个洞,她立刻钻进去。
可惜,地上没有洞,只有抽水马桶里有洞,可那个洞,她根本钻不进去。
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从霍建亭身边走过,心里早就怕的不行了。
怎么会这样?
霍建亭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出现?
她缩着脖子站在洗手池边洗手,极不情愿的磨磨蹭蹭搓着洗手液。
“顾清歌,胆儿挺肥啊!”
他站在她背后,散发出来的冷气让她不寒而栗。
勉强朝着霍建亭挤出一个很狗腿的笑。
“霍总裁,对不起,我没想到上女洗手间也能碰上您…”
他突然向前一步,靠近她,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垂边。
“你经常这么骂我吗?”
他离她那么近做什么?!
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偏生的,他还在她耳朵边呼气,弄得她一阵阵酥痒,痒到心坎儿里去。
“没有,绝对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她扬起手,很认真的回答。
虽然她信誓旦旦,可他根本不相信。
越发的栖近她的耳朵。
女人的耳垂真是个好东西,只要他轻轻呵一口气,她便如惊弓之鸟一般闪躲,有趣极了。
顾清歌越退,他越进。
退到无路可退,她只好转过脸来看他。
“霍建亭,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眯着眼睛看她,“不想怎么样,就是想让你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赔偿?
她冷冷一笑,“霍大总裁那么有钱,还需要我赔偿么?”
他不急不徐,弯下腰来,越发靠近她,声音如魅如惑,“你在背后骂我,给我脆弱的心灵造成了极坏的影响,难道…”
“你不应该赔偿我么?”
“又或者,你根本就想赖帐?”
这男人没事靠她那么近做什么?
不知道她现在紧张的要死吗?
霍建亭那张薄唇在她眼前一张一合,每说一个字都是致命的诱/惑。
她真的好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扑上去吻住那张性/感的唇。
只差一点点,几毫米的距离,那张唇就要落在自己唇上。
为什么那颗心不受控制的迫不急待的希望他吻下来?
刚才,他不是还在包厢里和夏晴拉拉扯扯吗?
忽略掉渐渐放大的男人的唇线,顾清歌尽量让自己清醒,不受这个男人的蛊惑。
已经下定决心和这个男人不再有瓜葛,还抱什么奢望呢?
“霍建亭,我从来不欠你什么…”
“嫁进霍家三年,我无怨无悔的做着你的女仆,小心翼翼,每走一步都看你的脸色。”
“今天的这一笔帐和我三年来的付出抵消。”
“我不再欠你…”
伸出手,拍拍霍建亭的肩膀,“霍先生,麻烦让路…”
霍建亭从来没有想过,顾清歌也有这么精明的一天。
那个心心念念想要成为霍太太的女人,突然对那个头衔弃如蔽履了。
一切仿佛如同一场梦,轻的让要察觉不到。
等他反应过来时,顾清歌已然走到洗手间的门前,握住了门把手。
先她一步,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抱里,冷眼看她。
“顾清歌,我们说好的,你是霍太太,除了爱,我什么都给你!”
“你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
她侧过脸,避开他的呼吸,尽量让自己那颗上下扑腾的心保持理智。
“霍建亭,麻烦你不要再缠着我,好吗?”
“我已经出来很久了,我的朋友在等我…”
他拧眉,“朋友?”
“不就是巴巴的想和你上/床的那个叶卓燃吗!”
“怎么?他已经成了你的入幕之宾了吗?”
他的话越说越难听,顾清歌实在不想再和他纠缠,用尽力气推开他仓皇逃出洗手间。
很显然,霍建亭没有预料到顾清歌会有这样的反应,被她推得一个趔趄,退后几步堪堪才停住身形。
只能望着那条被打开的门缝叹息。
他伸手去拉门把手,想追上顾清歌。
手机,适时响起,仓皇之下,只能看着顾清歌逃走。
“喂,我是霍建亭…”
“老大,在哪?有新任务!”
霍建亭报上地址,“不用接我,直接到老地方等我,召集所有人!”
挂断电话,看一眼已然望不到背影的顾清歌,迅速离开。
霍建亭,你总能撕破我自认为最坚强的伪装…
刚刚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