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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前夫,复婚请排队-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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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是无意识的一个小动作,却让霍建亭一滞。
    原本清散的眸子,突然一聚,某处热情似火的又向他打着招呼。
    看着自己的兄弟,霍建亭咬咬牙,挨着顾清歌又躺了下去。
    这女人身子太虚,又是第一次,被他折腾了几乎一整夜,天亮时候才好不容易睡着,他哪里舍得再惊动她。
    昨天夜里,她痛得死去活来的样子依然浮现在眼前。
    他一再哄诱着,要她放松,可不知道为什么,进去以后,当他穿破那层阻碍的时候,这女人痛得大哭起来。
    他已经六年没碰过女人了。
    也许,真的是自己太急了…
    她无助的趴在自己肩头低泣,每一滴眼泪都仿佛是对他罪行的控诉。
    那一刻,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远残忍。
    可他没有退缩。
    身下这女人,是他喜欢的,爱不爱她,他说不清楚,但有一点,他很清楚。
    他会心疼这女人。
    舍不得她再受一点点伤害。
    于是乎,整个过程就成为一种折磨。
    她像个无助的小孩子一样攀着他的肩,而他则是一脸隐忍,一动不敢动,生怕她更痛。
    女人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痛得撕心裂肺。
    他甚至想骂娘。
    怎么还有处/女/膜这种东西存在?
    接下来的情况要比他想像的好一些,这女人虽然痛,却还是勇敢的努力着。
    许久以后,霍建亭才明白,这大约就是传说中的鱼水之欢了吧?
    所谓的鱼水之欢,欢的不仅仅是鱼,连水也是快乐的,才叫作鱼水之欢。
    快乐的若只有鱼,又谈什么欢呢?
    总之这一场欢/爱就像是一场久违的甘霖,滋润着他干涸已久的心。
    其实,情动之时,便是心起之刻,只不过,这男人对感情的事,向来都是无所谓的态度。
    被窝里光条条的小美人鱼长长的羽睫动了动。
    下意识的,霍建亭闭上了眼睛。
    顾清歌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因为屋里的窗帘是关着的,所以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
    下意识的去摸放在床头柜子上的手表。
    妈呀,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迟到了!
    于是乎,顾清歌飞速跳下床,以最快的速度捡起凌乱了一地的衣服,往身上就套。
    腿间的疼痛立刻涌上来,从一点扩散到四周。
    痛意,身体最底部的濡湿,散落一地的衣服,都在提醒着她,到底发生过什么。
    昨天夜里,她和霍建亭那个了…
    那个过了…
    竟然…
    竟然还是在医院的病床/上…
    而且还是霍建亭生着病的情况下…
    顾清歌啊顾清歌,你是不是有点太过饥/渴了?
    可连孔子都说了,食和色本就是人的本性,又有什么好害羞的?
    不过,好像昨天晚上霍建亭表现的很好。
    而自己,表现的则像个大傻瓜…
    似乎,还哭了…
    和霍建亭有这样亲密的接触。
    幸福?
    还是不幸?
    她已然说不清楚,但有一点她很清楚,在这一场也许无关爱情的欢/爱里,顾清歌是无悔的。
    对,她不后悔。
    衣服还没有穿到身上,腿间又是一疼,她毫无预兆的倒向地面。
    她认命的闭上眼睛,以为会摔在地上。
    却不想,迎接自己的是,竟然是暖暖的被窝。
    某个身上膀子长的男人直接把她捞回了床/上。
    顾清歌一愣,没有完全穿上身的衣服还抓在手中。
    “你…早就醒了?”
    那岂不是自己光条条的样子全部被他看光了?
    于是乎,某个人急忙把那半截没穿上的衣服捂在脸上。
    霍建亭粗鲁的把她盖在脸上的衣服扯开,“顾清歌,你男人就长的那么难看不入你的眼吗?”
    顾清歌语塞。
    这男人,真能误解别人的意思。
    昨天到现在,她都不敢看他,那些翻云覆雨的片断还在脑子里盘旋,她哪有勇气看他。
    霍建亭,你丫的,不带这样儿欺负人的。
    她依旧偎缩着身子,虽然两人紧紧偎在一起,可她的心一阵又一阵的乱跳,实在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羞人的场面。
    她越是躲,他就越是靠近,把她逼的无路可走之时,她终于抬起水汪汪的黑眸看他。
    “那个…那个我迟到了…”
    霍建亭眉头一皱,这女人!
    醒来第一句话不是应该向老公问早安么?
    “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等你赶到医院,也下班了…”
    他看不透这个女人。
    不是说女人只有真心爱一个男人,才会把身体交给那个男人么?
    为什么他一直饿到现在,也没见霍太太心疼一下?
    莫非,这月惜晨的泡妞语录错了?
    原本还在他怀里挣扎的顾清歌突然一滞。
    是啊,都已经下午两点多了,等她赶到医院,还真的下班了。
    顾清歌痛心疾首,捂着胸口一声又一声的叹息。
    “我的全勤奖啊…”
    某个男人白她一眼,“老子替你请过假了!”
    顾清歌缓了缓神,才又放松下来。
    在医院的病床/上和霍建亭发生那档子事儿,她已经觉得很不好了,如今,贪欢竟然连上班时间都错过了。
    顾清歌啊顾清歌,你这叫什么?
    这才想起来霍建亭还发着烧,急忙又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19Sca。
    长长松了一口气。
    还好,只低低的有一些烧,温度不会太高。
    一颗心终于落回到肚子里。
    昨天晚上,她怎么就没把持住呢?
    不过几分钟之间,她的脸色转变了无数次,每一次都落在霍建亭的眼底。
    大手不安分的又游移到了那两颗水蜜桃上。
    “女人,我饿了,要喝奶…”
    还没等顾清歌反应过来,某人已然含住了那片粉色的花蕾。
    霍建亭不是人!
    如果说他穿着衣服的时候是衣冠禽兽,那在床/上就是禽兽不如。
    丫一点儿也不体谅她的小身子板儿,一点都不心疼女人的第一次,硬生生又挤了进去。
    顾清歌眦牙咧嘴,恨恨的瞪着他,“霍建亭,我疼…”
    他放缓了进入的动作,轻轻在她唇角留下一吻。
    “之所以会疼是因为你太紧了,让我进去帮你松一松,就好了…”
    于是乎,在某个女人连连抗议无效的情况下,霍大总裁把那两颗水蜜桃,连带着它的主人全方位三百六十度吃了个干净。
    可怜的顾清歌,除了在心底暗暗痛骂霍建亭,再也没有别的办法。
    一张小脸哭的惨兮兮,到最后,她哭得实在是太惨了,霍建亭好不容易软了心,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出院的时候,连值班医生都夸霍建亭恢复的快。
    霍建亭满面春风,稍稍弯下一些腰来,让顾清歌替他系着围巾,频频朝着小护士们招手。
    “感谢这两天里大家对我的照顾,我才能恢复的这么快。”
    旁边一个护士插嘴道:“霍先生别谢我们,我们可什么都没做…”
    “到是霍太太,衣不解带的照顾您,实在是辛苦了…”
    霍建亭笑的像一朵花,眼神落在替自己系围巾的顾清歌身上。
    贴着她的耳朵轻轻一笑,“霍太太最辛苦了,晚上我一定好好伺侯你…”
    他故意把“伺侯”两个字说的暧昧不清。
    顾清歌又闹了个大红脸。
    好在没人在意她,胡乱的替霍建亭把围巾围上,就急忙朝着出口去了。
    她真不知道一向那个连话都懒得说一句的霍建亭怎么这么多话!
    总之,他一句话就把她平静的心搅得乱起来。
    谁知道他要怎么伺候她?
    从医院回到幕府山的时候,已然是黄昏了。
    因着是大年三十,又是霍建亭出院的日子,瑛姐和罗欢欢准备了一大桌的菜。
    四个人坐在餐桌上,摆了五套餐具。
    顾清歌没有说话,霍建亭也没有说什么。
    罗欢欢看两人一眼,“瞧你俩这气色,应该是和好了。”
    “今儿是大年夜,吃团圆饭的日子,不介意我替我妈多放一套餐具吧?”
    顾清歌无所谓,这家是她的,也是霍建亭的,既然是给霍建亭母亲的,也无可厚非。二护眼进士。
    往年的年三十都是在霍家大宅里过的,霍老爷子喜欢热闹,每每逢年过节的时候,小辈儿们是一定要在家里吃饭的。
    今年,由于林芳桃的事,霍建亭和顾清歌都没有回去。
    霍建声受伤住院,也没有回去。
    一时之间,偌大的饭桌上显得格外冷清。
    霍天齐看着空着的座位,连动筷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今天是年三十儿,老四、老三和老三家的都不回来,你们就多说说话,热闹热闹吧…”
    人越老,就越怕寂寞,越寂寞就越怕人少。
    很多时候,霍天齐甚至想搬到养老院里去住。
    可惜,他不能。
    霍家家大业大,他膝下有子,如果他真的搬到养老院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指着霍建亭和霍建声的脊梁骨骂呢?
    再说了,霍家那么多财产,还不至于让他沦落到住养老院。
    虽然霍天齐表面上仍然是一副笑脸,但是谢亦欣看得出来,霍天齐是不开心的。
    纵然有女婿、女儿和最小的儿子陪着,老三才是那个让他牵挂的人。
    默默的坐在霍天齐身旁,慢悠悠的动着筷子,心里却是凄凉的紧。
    想她抚育霍建亭三十年,如今,他一声“谢姨”就掩盖了她所有的辛苦。
    到底是为谁做的嫁衣?
    霍婉菁是个直性子,看着没有动筷子的父亲,她忍不住又多了嘴。
    “爸,老三家的不回来,有我们陪着您,还不是一样过年!”
    “地球少了谁,还不是照转?”
    霍婉菁一直就是这样的性子,她虽然对自己的弟弟霍建亭说不是讨厌还是喜欢,但是她讨厌顾清歌,非常讨厌那个女人。
    霍婉莹从桌子底下伸出手,拉了拉她。
    “婉菁,说什么呢?吃你的饭!”
    霍婉莹当然是一番好意,因为她看到了霍天齐突然转换的脸。
    霍婉菁也不知道怎么了,挣开霍婉莹的手,声音越发的大起来。
    “爸,你不能太偏心了!”
    “不管怎么样,我和大姐才是您的亲生女儿,那个顾清歌说到底,她就是一个外人!”
    谢亦欣皱起了眉头,和霍天齐同床共枕三十多年,没有人比她更了解霍天齐的脾气。
    手中的筷子伸向霍婉菁的手,重重在她手背上拍了一下。
    “婉菁,说什么呢?”
    “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霍天齐深知这个女儿的刁蛮性子,也不愿意和她多说。
    又因着是大年三十,他越发的希望能安安稳稳的过个年。
    可这霍婉菁大抵是酒喝多了,越发的目无章法。
    “妈,您不用瞪我!”
    “我知道您委曲…”
    “您嫁给爸三十几年,替他养大了三个儿女,连霍建声那个私生子都认下了,你这般的委曲自己,不过就是因为你爱爸。”
    “可是,爸是怎么对你的?”
    “因为顾清歌那个外人,就罚你去祠堂抄经书!”
    “六十多岁的人了,这么大冷的天儿里,一个人孤伶伶的呆在那个四处漏风的破地方!”
    “爸他心疼过您吗?”
    霍天齐一直冷冷的注视着这个女儿,慢慢的嚼着嘴里饭菜。
    “婉菁,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一并说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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