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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瑛姐更是笑的意味深长,“我去叫少爷来吃早餐。”
瑛姐转身出了门。
罗欢欢看着一脸茫然的顾清歌,笑笑。
“建亭他去晨跑了,交待瑛姐,你下楼的时候叫他回来。”
顾清歌点点头,在罗欢欢身旁坐下来。
她身前的早餐是两片吐司加一个荷包蛋,一旁还有一杯牛奶。
不知道怎么的,她总觉得今天的早餐有点怪。
特别是这荷包蛋,煎得很怪,有些地方还被煎糊了。
门被打开,霍建亭带着一身寒风昂藏的走进来。
立时就有一股冷气卷进来,顾清歌不由得缩了一下身子。
见霍建亭回来,罗欢欢笑着拍了拍顾清歌的手背,“你们慢慢吃,我去看看小家伙…”
瑛姐借口厨房还要洗碗,去了厨房。
餐桌上只剩下顾清歌和霍建亭两个人。
“早…”
顾清歌有些诧异的向霍建亭打招呼。
几乎没在家里睡过的霍建亭,原来一直有晨跑的习惯。
霍建亭点点头,在她身边坐下来。
两个人都像是青涩的少男少女一般,,突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为了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尴尬,顾清歌拿起早餐咬了一口。
这早餐的味道有点怪。
“咦,为什么这荷包蛋是甜的?”
一旁的霍建亭低着头,喝着牛奶。
“甜的就甜的呗,哪来那么多讲究?!我们军人在外野营露宿的时候,连这个都没得吃!”
好奇怪。
霍建亭的表情好奇怪。
顾清歌的眼神在霍建亭和荷包蛋之间游来游去。
半晌,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荷包蛋是你煎的?”
霍建亭冷冷看她一眼,一口气喝光了牛奶,二话不说,“登登”就上楼去了。
又摆出了他那张冰块脸。
顾清歌扁扁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她竟然把霍建亭做的早餐给贬了一顿。
难过那人又摆出了一张冰块脸给她看。
可是,她怎么知道早餐是他做的嘛!
三下两下啃完早餐,把牛奶咽下肚,急忙忙又上了楼。
推开房门,霍建亭正坐在笔记本电脑前,似乎在做些什么报告。
顾清歌把早餐放在桌子上,轻轻走到他身旁。
蹭了蹭霍建亭的衣裳。
那人没有动,笨拙的手指在键盘上找来找去,然后又狠狠敲下去。
这人把气全撒键盘身上了。
见霍建亭不理自己,顾清歌只好狗腿的抱住了霍建亭的大腿。
“老公…”
这还是自己的声音么?
连她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男人怎么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顾清歌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那个…”
“早餐来了,你再不吃,就冷了…”
冰砖男还是一如刚才狠狠的敲着键盘,好像那键盘欠了他钱似的。
顾清歌有些抓狂。
这男人,到底要怎么才能跟她说话嘛!
一直知道这男人小气,没肚量,爱欺负自己。
可今天的事,好像不是霍建亭的错唉。
人说“君子远庖厨”,霍大总裁起了个大早,专门给自己做了早餐。
虽然那早餐有点不太好吃,但好歹是人家一片心意嘛。
她没有表扬服也就算了,竟然还皱着眉说不好吃。
难怪霍建亭会不理自己呢。
“老公,我已经把早餐吃完了…”
霍建亭要是还没反应,她可真的没招儿了。
偏生的,那男人果然还是一本正经的看着电脑屏幕,丝毫没有打算要理她的意思。
顾清歌觉得自己特别惨。
霍建亭本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她竟然得罪了他…
欲哭无泪。
也不知道怎地,某人的电脑屏幕一下子就跳到了另一个画面。
画面上的女人穿着暴露,几剩下两片布还挂在身上。
这特么不就是传说中的什么什么女/优么?
那女人性/感又暴露,带着妩媚的笑容,轻轻一笑,顾清歌觉得连自己都要酥了。
好你个霍建亭!
竟然当着本姑娘的面儿看别的女人!
于是乎,原来那个很狗腿的抱着霍建亭大腿的女人,立刻就松开了他的大腿。
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霍建亭。
那人还是死死盯着电脑屏幕,仿佛这样盯着,画面里的女人就会走出来一般。
顾清歌气得差点儿背过气儿去。
霍建亭啊霍建亭,你丫真特么混蛋!
昨天晚上你才把本姑娘吃干抹净,今天就去看别的女人了,这特么的是什么世道!
天雷滚滚,非劈死你不可!
顾清歌低头看了看自己宽大的睡袍,咬咬牙松了几颗扣子,露出锁骨下盈盈欲滴的瓷白。
悄悄瞄了一眼身旁的镜子。
很是满意现在的样子,连她自己都觉得有那么点性/感。
大着胆子走到霍建亭跟前,直接把电脑屏幕转到了另一边,整个人坐到了霍建亭的大腿上。
霍建亭先是一愣。
目光顺着这女人的脖子一路下滑。
顾清歌的睡袍里一向是真空的,这会儿,睡袍口子开的很大,其中一颗水蜜桃已然露出了大半个。
稍微再动一下,整颗就会跳出来。
那蚀骨销/魂的滋味儿,只有用过的人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
这女人,不知道他在工作么?
虽然他做的早餐很不好吃,但毕竟他是第一次下厨嘛,可以原谅。
可这女人当时是什么表情?
她嫌弃他!
她竟然敢嫌弃他辛辛苦苦做出来的早餐!
虽然早餐不是最终原因,但当时霍太太的反应真的让他很受伤!
霍太太嫌弃他…
于是乎,为了让自己不把火都撒在她身上,他很淡定的转身上了楼,坐下来工作。
这两天,首长会到部队来检阅,许多东西他都要着手准备好才行。
谁知道,霍太太就这么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不过是看了一眼,顷刻之间,霍建亭只觉得血液倒流。
他整个人瞬间就僵住了。
虽然他很想保持镇定,但是很快他就淡定不起来了。
这女人的味道太过美好,尝过一遍才知道,舍不得放手的人,原来竟是自己。
这几天房事频繁,他生怕她的身体吃不消,已然在尽量克制自己。
可这女人,现在是在干什么?
“顾清歌…”
天知道,说出这三个字有多么难!
仅存的一丝理智几乎快要被她磨光,偏生的,这女人还不知死活的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暗哑的声音里满是压抑的痛苦。
顾清歌却是一片茫然,什么也不知道。
她只是觉得奇怪,这男人,今儿怎么这么别扭?
平时只要一碰到她,就会把咸猪手伸过来,这会儿,为什么看了一眼,他就把眼睛闭起来了?
难道电脑上的那个女人比自己还好看?
还是说,自己对于霍建亭已经没有吸引力了?
想到这里,顾清歌越发觉得自己悲催。
有意无意的,扭了扭身子,其中一颗水蜜桃便跳了出来。
霍建亭,看你投降不投降!
霍建亭只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
此情此景,他哪里还有半分理智。
很快,顾清歌就被扔到了大床/上,某个雄性动物直接就扑了上来。
衣服不是用来脱的,而是用来扯的。
很快,两个人就赤条条滚到了一起。
男人的手和唇一直在两颗水蜜桃之间穿梭游行。
灵活的唇挑动着每一根儿敏感的神经,从耳垂到耳廓,再从乳/尖到小腹,从手指尖到脚指尖。
无一不是男人亲吻的对象。
蜜处隐隐有热流滑下,滋润着干涸的窄道,滑腻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
高处的男人隐忍着痛楚,汗早已湿透了他的发。
“小东西,叫…”
“叫出来我就给你…”
浸染了情/欲的声音里,满是压抑的痛苦和暗哑,充斥着挑/逗和调/情。
她忍耐不住,发出轻微的吟/哦声。
“哦…”
不过是一声轻哼,却仿佛是这世间最美的邀请。
她的身子已经完全为他打开,足以承受他的硕大。
他不再犹豫,纵身一挺,让彼此紧密贴合,再寻不着一丝缝隙。
“呃…”
她发生满足的轻呼声,带着某种愉悦。
身上的男人动作更加凶猛,一下比一下用力。
“小东西,喜欢不喜欢我这样干你?”
微眯的眸子里满是迷离的水汽,脸上呈现着因情/欲高涨而产生的微红,醉人的眸子,无边的惷光,都在这一刻被他细细描绘。
她似懂非懂的点了一下头,迷茫的眸子里尽是风情。
身上的男人却是发了狂一般,冲刺的更加剧烈。从架意墅放。
直到他一声难耐的吼,滚烫的热源在她身体内散播开来。
这世是最笨的事是什么?
大约就是顾清歌这样,羊肉没吃到,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霍建亭不是人。
明明刚刚才做过,也不知道怎地,他那地儿又起来了,连一点休息的时间都不给她,又把她从头到脚吃了个干净。
有人说过,男人在床/上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男人在床/上承诺下的,都不能相信。
那刚才意/乱/情/迷间霍建亭说的那句“一直陪我到老”…
又做不做数呢?
她好累,全身都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疼,最疼的还是两条腿之间的地方。
一地凌乱,屋里到处都是欢/爱过后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檀腥味儿,却让人觉得那么美好…
顾清歌只觉得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唯一剩下的,就是身旁这男人的气息。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霍建亭早就醒了,穿着睡袍坐在电脑前,似乎正在跟什么人视频通话。
身上滑腻腻的感觉早已不复存在,原本凌乱的衣服,这会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头,她伸手就可以拿到的地方。
仔细回想着只言片语,好像是在半醒半梦之间,霍建亭打来了湿水,替她擦拭的身子。
那岂不是她全身上下都被他看遍了?
如今,她真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刚刚裹上的被子被人拉开,露出霍建亭平静而淡漠的脸。
“霍太太,新年好…”
顾清歌有些不好意思,半闭着眼睛掩盖自己的尴尬,勉强挤出一抹笑,“霍先生,新年好…”
他的视线停在她仗着的蝴蝶骨上,嘴角向上微微弯起。
“对于霍太太送我的新年礼物,我很满意…”
“不知道霍太太对我的新年礼物满意否?”
顾清歌眨了眨眼睛,“你送了我新年礼物?”
“在哪里?”
推着被子坐起来,四处寻找。
某人的一张脸已经黑了下来,轻轻咳着。
“那个你的新年礼物已经被你吃掉了…”
他好心的提醒着床/上的笨女人,一边肆意的欣赏着大好惷光。
顾清歌是那种很瘦的女人,瘦归瘦,可该有肉的地方,她一点不少。
胸部虽说不是很大,放在他的掌心里却是满满的,一点空隙都不留下。
她的腰很细,做的时候,他经常一只手握住她的腰,托着她用力。
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似乎不应该再想下去。
床/上的女人还在没头没脑的寻找着她的新年礼物,因为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