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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跟我说话呢?”觉着眼前景物乱晃,用手揉揉酸涩的眼睛,定眼一瞧,“嗝!这不是金光吗,不对,我肯定喝醉了,金光怎么会在这,他因该早就回玄心正宗了。”
金光拿走我手里的酒壶说道:“小忧,你喝醉了!”
我一把把酒壶抢回来,又对他傻笑道:“你才醉了呢,我可没醉,要是醉了七夜那张可恶的脸就不会在我脑袋里转个不停了,金光,你怎么会在这,不过相逢就是缘,看在我救你的情分上,陪我喝一杯再走行不?一个人在这喝酒感觉很孤单啊。”
怕他不愿意会离开,握紧抓住他的衣袖,一副你不陪我喝我就不放手的意思,金光似乎笑了笑,又转头对店小二吩咐了什么,片刻见小二拿了一壶酒和一个杯子过来。
金光接过酒壶,倒了一杯酒递给我说道:“既然你想可我就陪你喝,不过我从不喝外面的酒,这是宫里的御酒你尝尝怎么样。”
“很好喝吗?”我疑惑地问道。
“很好喝。”金光笑答。
“你没骗我。”我不放心的又问。
“不骗你。”金光再答。
斜眼,“可我为什么觉得你的表情很奸诈?你不会想毒死我吧!”抱歉清宫剧看多了,听见是御酒就会想起那些被害死的妃子。
金光脸色一僵,咬牙道:“没那个必要,你到底喝不喝?”
得,听这语气更像逼着妃子喝毒酒的反派,那我要不要喝,御酒啊,挺吸引人的,苦恼的甩甩脑袋,豁出去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就是杯酒吗,没什么大不了,咱有作弊器,命多,怕个毛。
抬手接过,张嘴一口喝完,砸吧砸吧嘴,继续对金光傻笑道:“呵呵,喝得太快了,嗝!没尝出来啥味,能再来一杯不?不给可不行,我变成这个样子全是因为你……嗯!这话听起来太奇怪,因该说因为你我才会弄成这样……这听起来更怪……”
扔掉手中的杯子,趴在桌子上双手抱着发胀的脑袋,实在是想不出该怎么说烦恼道:“管他的怪不怪,反正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
这句话说完后我就开始后悔了,没事我非说这些干嘛,他万一生气了就我现在这样,他还不把我胖揍一顿,或许是金光今天心情好、或许是他不屑于一个喝醉的人计较,总之没见他有什么生气的迹象,更没有火冒三丈地瞪着我,安下心后却觉得眼睛越来越酸涩,再也抵不住瞌睡虫的诱惑,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还想再骗我吗,你既然喜欢他又为何骗我,是怕我阻止你们在一起吗,小忧,原来七夜哥哥在你心中竟如此不堪……’
‘不过是我自作多情而已,随你一切都随你……’
‘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说过了再也不想见到你……’
看到他和小雪相拥、看到他对小雪露出的笑容、看到他紧握住小雪的手不放、看到他对我冷言冷语、看到他对我不屑一顾,这一幕幕关于他的画面像一把钢刀,在我的心上刮了一刀又一刀,我受够了的喊道:“混蛋!为什么连做梦都要梦见你;连睡觉都不想让我安生吗。”想要把心里的苦涩和委屈全都喊出来。
瞬间,所有的画面都消失四周变成混沌一片,模模糊糊好像听到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想要摆脱这种痛苦吗……那就忘记吧……忘了之后心就不会疼了……”
我苦笑:“忘了,只要忘了心就不会疼了?可是忘不掉,我怎么都忘不掉,不知何时他竟在我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那声音好像越来越近:“忘了吧……把这一切都忘了……忘了就不会痛苦了……我可以帮你……”
明明感觉到那个声音不对劲,似乎在引诱着我什么,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让悲伤和难过侵占了理智幽幽答道:“如果真的能忘了,我真希望能忘个彻底,任何关于他的事都不要记得,即使再次和他相遇,即使听到有关他的事情,都可以置身事外毫不理会。”
声音忽的进在耳边,“呵呵……如你所愿!”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很像……
初来乍到!
好漂亮的镂空浮雕,雕刻的这样细密那要费多大的功夫,扭脸往边瞅瞅,好大的一块玉啊,看这玉的成色也绝不是一般人买得起的,坐起身把屋里的摆设快速的看一遍,得出结论:
1、这绝对不是现代;
2这家主人肯定很有钱,不然买不起这么奢侈的东西;
3、这肯定不是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早被火化厂里烧成灰了;
4、现在之所以变成这样一定是那道神秘的白光搞的鬼;
5、借尸还魂都搞出来了,如果让这家人知道了(吸气)会死的很惨!
好了分析完毕,然后依旧躺好闭眼沉思,一定得想个办法,穿越前辈们用的最多的就是装失忆了,效果十分明注,就我所知很少有被拆穿的,行!决定了,就用这招。
再次起身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大,果然……“小姐,你醒了,奴婢伺候你更衣。”一身着翠绿衣裳的丫鬟见我醒来说道。
咱好歹也是个现代人,骗人这点小技术到手擒来,我立刻做出一脸迷茫状,怯怯地问道:“你是谁?这又是哪?我又是谁?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丫鬟微微的笑了笑,为我穿衣的动作更是轻柔(没办法,谁让咱是现代人,不会穿这复杂的衣服),“小姐不用惊慌,奴婢叫小玉,是小姐的贴身丫鬟,小姐叫李云汐是宗主的远房表妹……”
这丫头霹雳啪啦的说了一大堆,听得我头晕,等她说完便打发她离开,/炫/书/网/整理一下刚听到的内容,大致如下:第一,此人是来投奔表哥的,所以我住的这个地方是他表哥的府邸;第二这身体的主人来这的路上创伤了脑袋,大夫说会引起暂时性失忆(这个好,正合我心意);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这人的父母是被妖精害死的,此女因当天偷偷溜出家游玩所以逃出一劫,回家后惊闻噩耗更是万分痛苦,耐着悲伤处理完父母的丧失后原想投奔亲戚,怎料亲戚们因为害怕妖精寻来不愿收留于她(妖精,娘咧!你把我送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我诅咒你!),于是万般无奈之下来投奔这个远房表哥(据丫鬟透漏这位表哥宗主会道法而且很厉害,还位高权重是个国师);
‘神马东西,我怎么重生到了这样一个复杂的世界!’我纠结的拽着头发,无奈的想。
房门再次打开,一人迎着阳光而来,我心中的小人双眼冒红心兴奋的捧脸大叫‘好帅!面如冠玉,玉树凌风,薄薄的嘴唇更是我的最爱,不过却有一双凌厉的眼,让人不敢直视(还好在目光转向我时挺温和的)。’
“表妹,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什么不'炫'舒'书'服'网'的?”帅哥开口道,
帅哥没听到我回答又见我一脸呆愣(花痴中)便笑着解释道:“我是你的表哥金光,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放心住下这里便是你的家……”
他坐了一会,估计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处理,便又急急忙忙地走了,等把人都送走,再三确定这屋里只剩我一个的时候,开始毫无形象的趴在床上捶胸顿足,“为什么是表哥,近亲是不能结婚的,可惜了,只能看不能吃,拜拜了我的春天,还没过来就被一阵秋风吹过,所以说表哥什么的真的让人很郁闷!”
狠狠地在床上发了会牢骚,哀叹已逝的春天,末了才平静下来自我安慰,‘天下的帅哥多着呢,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不远的前方还有一片森林在等着我。’想到这心里突舒坦了。
心情好了才想到我自始至终还没有看过这副身体长啥样,转身来到梳妆台旁,铜镜里印出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这也太不给力了吧,这么模糊根本就看不清长什么样。”伸长脖子又往前凑了凑,仔细瞧瞧,额,一个鼻子俩眼睛,反正没长歪……
放弃继续研究自己到底长啥样的问题,开始打量身上穿的衣服,竟然是一身广袖拖地白纱宫装,看得我不由皱眉,按说我本是一白衣控,可为什么看见这白衣纱裙心里感觉堵得慌,甚是厌烦,难道是这个身体留下的习惯,真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小玉”不想再看见这身白衣便开口叫来守在外面的小玉。
小玉进来说道:“小姐,可有什么吩咐?”
我恹恹的开口:“给我另找件衣服换上吧,这件衣服我看着刺眼,对了,以后我的衣服里不要再出现白色。”
小玉甚是疑惑,但也不敢多问乖巧地应道:“ 是,奴婢记住了,现在要奴婢为小姐更换衣服吗?”
“换,现在就换!”我赶紧回道。
从新换了一身牡丹薄水烟逶迤拖地长裙,下配一双鹅黄粉底绣花鞋,手带尊蓝夜水晶玉镯,走动时腰间配饰叮咚作响,看看这一身装扮不由地在心里叹道,‘没想到这辈子我还能体验下大家闺秀的感觉,不过看这穿的戴的肯定要花不少钱,这位表哥还真是尽心。’
收拾好后,让小玉说说表哥家的事情,初来乍到还是多多了解点情况比较好,小玉一听要她说金光的事迹,便滔滔不绝讲起来,语气中全是对这位宗主的崇拜之情,我暗笑,看来表哥很受女孩子欢迎啊,眼神瞥过手上戴的玉镯,总觉得很怪异就好像我以前带过一个什么镯子,算了,想不透就不想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就是一镯子。
时间匆匆,转眼间已在这呆了三月有余,对我的这位表哥也慢慢的熟悉,听小玉说这两天金光心情不错,想着不如趁这个机会让金光批准我出去逛逛,在这院子里呆的实在是腻了,想我一个现代人哪能真的跟那些候门千金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而且这里的世界与我所知的世界不同,有妖怪也有道士,更没有说不许女子上街什么的规矩,除了那些侯门大家自持身份,不愿在街上闲逛,顶多想出门了就吩咐下人备好马车上道观烧香祈福,这般看来我想出去走走也属正常。
打定主意后便问向一边安静绣花的小玉:“小玉,出去打听一下,表哥现在在做什么?”
小玉答应着放下手中的针线便去了,她走后我拿起她绣了大半的作品,看其将一朵牡丹绣得活灵活现仿佛真的一般,心生感慨道:“这就是女红啊,估计我这一辈子都学不到这种成果。”
没一会,就见小玉回来了,我随手放下她的绣品问道:“打听的如何,可知他在哪?”
小玉笑着答道:“打听到了,宗主他刚处理完事务,现正在院子里……”说到这停了一下似有话想问,只是犹豫着没说出口。
我见她这样,笑道:“你跟着我差不多有三个月了,对我的脾气也算是了解,我这没什么规矩,想说什么、问什么开口说便是,只要我能回答的都会告诉你,不必拘谨。“
小玉见被看穿,红了脸颇为不好意思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从没见小姐主动找过宗主,有些好奇小姐这次找宗主有什么事!”
/炫/书/网/整理一下衣裙看没什么不妥之处我才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觉着在家里呆闷了想出去走走,提前跟他说一声,省得他找不到我担心!”
小玉吐了吐舌头笑着说:“原来是这样,现在正值春季,出去走走散散心挺不错的,那小姐一定要带上奴婢,奴婢对这京城的景色可是很熟的。”
“是吗,那等会出去时你可要好好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