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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门外的众侍女利落的进屋,个个脚步轻盈让人听不到杂乱的声音,一个年龄微长些的侍女丙走向前问俯身一礼道:“小姐可是有什么吩咐?”
抬手扯扯自己的衣服,无奈的抱怨道:“把这嫁衣给我脱掉,还有这凤冠也摘掉,这一套衣服就穿这一小会儿都快把老娘压死了。”想了想又补充道:“顺便弄点热水我要沐浴,等会换衣服时拿个轻便点的过来。”
众侍女恭敬道:“是。”
看着她们没跟小玉般对我说这个说那个,而且在我说完后不慌不忙的各自做事,我点点头,还不错,耳朵清净了不少。
泡完澡后换上一身嫩绿的纱裙,眼看着一个侍女捧了一盒挂饰过来,我慌忙摆手道:“拿下去,我不要在身上挂这些东西(此乃穿嫁衣穿出来的后遗症,被饰品什么的吓怕了。)。”
侍女丙从侍女甲手中接过饰品盒,随后用眼神示意她先离开,淡笑着走到我身边道:“小姐,恕奴婢多言,即使多么不喜欢这些饰品也要稍微带些的,太过素净终归不好。”
我心叹‘轻移莲步,款款而来,袅袅婷婷,衣带当风,好一个窈窕淑女。’
侍女丙不解我为何呆呆的看着她不说话,又劝道:“小姐,多少带一些,不会太麻烦的。”
“额,好,好。”从呆愣中回过神,我赶忙回道,说完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她刚才说了什么,心中顿时后悔的抓狂,她又不是帅哥,我对她发哪门的花痴啊,不就是走路好看了点,气质特别了点,说话声柔美了点吗,嗷!!我的一世英明!!
本不想在身上挂那些琐碎的东西,奈何架不住众侍女的眼神攻击,而且前边我还在迷迷糊糊中答应了此事,所以……这叫一个悔不当初啊!!!
最后在我坚持要简单化的要求下,拗不过我的侍女丙,妥协的只在我头上弄了些珍珠装饰,手上到轻松带了对羊脂白玉镯,腰间也就挂了一个玉佩(金光家传下来的那个)从梳妆台那起身,走几步,整体下来感觉还是挺清爽的,便不再在意这些了。
“我要去院子里逛逛,老闷在屋里不'炫'舒'书'服'网'。”兴致一来,想出去走走。
一个时辰后……
对着身后跟着的一群尾巴,扁着嘴哀嚎道:“各位姐姐们,我不是让你们随意吗,你们爱干啥,干啥,求你们别再跟着我了行不行!”
众侍女低头,只有侍女丙回道:“小姐,宗主离开时有吩咐,要我们随时随地都要跟在小姐左右。”
我哭丧着脸道:“就因为他这一句话,我往左走你们就跟到左,我往右你们跟到右,你们不烦,我都嫌烦了。”
丫的,地上有金子啊,头都低得跟豆芽菜一样!
跺跺脚,行,你们强,想跟就让你们跟,眼珠一转,心里坏笑道‘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想跟,得先找到我。’
“天地无极,玄心正法,神行千里。”脚底抹油,我跑!!!!
想到玄心正宗的后院处有一座假山,加速跑到那后闪身躲在假山上面,带着你们兜圈子,就不信转不晕你们,怕不保险又给自己加了个隐身符,随后趴在假山上看她们像无头苍蝇般的四处找人,捂嘴偷笑,够你们找一段时间的了。
折腾了大半天,我也觉得累了,揉揉眼,好困,不玩了回去睡美容觉去,起身活动活动胳膊腿,抬头看看天色,夕阳啊,好像很久没有看过了。
“我教你的道法,给你的灵符就是让你这样用的吗。”
脖子一缩,僵硬的转过身,看向侧身对着我的那人,心道,‘死了,死了,为什么每次干个什么事都会被他逮到,怎么就这么背。’脸上肌肉乱颤,努力挤出个笑容,朝他摆手道:“嗨!表哥好巧啊,你也来这吹风,对了今天的夕阳不错,看,那快要落山的太阳,黄橙橙的像不像咸咸的鸭蛋黄啊。”
金光不为所动,“把你身上的灵符都交出来。”
我一听,下意识的捂着袖子,嚷道:“我没带,刚带的都用完了。”
金光眼中划过一抹笑意,勾唇道:“真的没带?”
誓死守护,坚决摇头,语气真诚道:“没带。”
“朱雀,把她袖子里的东西都给我掏出来。”
一阵风吹过,一道红影闪身到我身边,我定眼一看可不就是朱雀,只见她快速伸手,我还没来得及反抗,藏在袖子里的东西全都被她掏了出来。
金光拿着朱雀递上来的灵符,“这是什么?”后又叹气道:“我竟不知道表妹还有说谎的爱好。”
见自己再也圆不了谎,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扭头道:“我不知道,认不出这是什么。”
金光皱眉,看向我神色复杂道:“表妹,你真是太不听话了,虽然不想用这种办法,但为了你好也只能这样了。”
我心头一紧,看他这样等下准没啥好事,立刻摆出一副星星眼讨好道:“表哥,话可不能这样说,我一直很乖的,哪有不听话。”
回答我的是一阵沉默,只见他一个动作我手上就多了对手铐。
我慌,“你干嘛,为什么要锁着我,我不要这个啊表哥……”
金光沉声道:“先委屈你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内你要是表现好的话,我再给你开锁。”
“你不讲理,不就是撒了个无关紧要的小谎吗,至于要锁着我,说话啊,为什么不回答我。”
“这也是为了你好,你爱四处乱跑,侍女们根本看不住你,表哥又不能长时间陪在你身边,万一有敌人混进玄心正宗,你就危险了。”
“借口,这都是借口,我不听,我不听……”
金光转身背对着我,淡淡道:“朱雀,带她回去。”
被朱雀带下假山,最后回头看了眼站在高处的那人,黯然道:“金光他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朱雀不忍道:“宗主做一些事总有缘由,他一定也不喜欢看你这样,只是不愿说出来。”
‘所以我才不懂他,想逃离他,金光的心思太过缜密,让人难窥其解。’回神对朱雀摇头叹道:“像关囚犯一样的关心,我承受不起”。
朱雀送我回到房间后,并没有离开,我缩成一团坐在床上,把脸埋在怀里,闷声道,“你忙吗?”
“宗主没有吩咐其他的事。”
“那陪我坐会好不好。”
感觉到身边有人坐下,我问道:“朱雀你的愿望是什么啊?”不等她回答我又自言自语道:“一定是除魔降妖吧!我也有一个愿望,想着自己有一天能够出去好好的看看,四处游玩,自由自在的没有人约束……”
唠唠叨叨的跟朱雀说了好多话,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在说她在听,她也没觉得厌烦,安静的听我诉说自己的愿望,我心中淡笑‘朱雀是一个很容易心软的人,不过跟她说话我却觉得很轻松。’最后同她说着说着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迷迷糊糊醒来,睁眼一看天都黑了,看来说话也是很费神的,不过心情好多了,明天找时间感谢感谢朱雀,好累,闭眼翻身想继续睡,就在这时竟然看到一个黑衣人从窗户出跳了进来。
瞬间瞌睡虫全没了,瞪大了双眼,这就是刺客啊,张嘴正要喊上一嗓子,他竟快速的点了我的穴道,用被子把我一裹,直接扛着走了,动也动不了的我心中痛哭‘为毛啊,为毛,我一直都是个大好人啊,为什么连这种传说中的绑架,都能让我遇到,还有金光你个乌鸦嘴,说我会出事,晚上就灵验了,由此可见我的八字果然跟你不合,碰上你准没好事,嗷!!!’
采花贼?
一路上没听到四周传出抓刺客的声音,因该是避过了守卫,这让期待着金光赶来救场的我,郁闷的想吐血,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这黑衣人能如此不动声响的进入守卫森严的玄心正宗,肯定不简单。
让我来看要么是这黑衣人很厉害,力量悬殊太大守卫们根本察觉不出来;要么是黑衣人十分熟悉玄心正宗的地形并且是早有计划、有预谋的行事;不然根本不可能做到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把我带走,更何况黑衣人带的是裹着被子的我,目标明显很容易被发现啊,要不是当初亲自领教过玄心正宗的防护能力(咳咳,翻墙、偷跑什么的我确实没少干,每次都是刚到玄心正宗前院,脚还没多踏出一步,下一刻就被他们‘请’了回去,随后就缩着脖子等着金光一顿狠批加惩罚,唉!往事不堪回首啊。),估计现在的我只会以为玄心正宗比较废柴。
相对于黑衣人很厉害,我比较倾向于后面那个有计划的想法,这么熟悉玄心正宗的地形,不会是有内贼吧,想到这,我眯眼,金光我决定鄙视你的管理能力,里面都出叛徒了,还明目张胆的把我绑了出来。
但是转眼再想想这人图什么呢,这样大费周章的进来,不会就是专门奔着我来的吧,可我不觉得我有什么用啊,废柴不说,还很浪费粮食(不用怀疑,我永远都是那么诚实。),要是想拿我威胁金光什么的简直是扯谈,虽然认识金光的时间不算长,多少还是有些了解他,权力和荣耀在他心中永远排第一位,只要损害到这些,他会毫不留情的舍弃我这个表妹,倘若是图个金钱什么的就另谈了,撇嘴,我这是该表示庆幸吗。
———什么?采花贼!
拉倒吧,梳着妇女头的黑衣人会是采花贼,自然变态和百合除外。
咧嘴,脸上的肉因为难受不停的抖动,‘受不了了,我快吐了,这辈子我都不想再来次这样的搭车。’一路上跳来跳去的也不考虑下乘客的感受。
“好了,总算出来了。”黑衣人活动活动肩膀,伸手解开了我的穴道。
在她解开我的穴道后,被子一踢,猛地蹿到一边树下———狂吐!!
“小忧,没事吧,吐的那么厉害。”
送她一个白眼,边吐边回道:“废话,换你来试试,呕……被你抗着上蹿下跳的能不吐吗,呕……”
庆幸她停在了一条小河旁边,我吐完了还能漱漱口,收拾好之后总算缓了口气,这才有力气向她问道:“你抓我来干什么的,我可没得罪过你,要是跟金光表哥有仇就去找他去,绑我有什么……”用还没说出口直接呆这了,一会功夫黑衣人身边竟多了一个人,砸吧砸吧嘴,看来在外面还有个接应的以防万一,这年头绑架什么的也不容易,不仅要费脑筋不断的谋划,更含有高危险,最后还不一定会成功。
黑衣人扯下面纱,担忧道:“小忧,你真的都不记得了?我是司马三娘啊!”说后又扯扯身边长了一脸络腮胡的人道:“这是燕赤霞。”
“司马三娘?燕红叶的母亲,还有你身边的燕赤霞,上任玄心正宗的宗主。”我没听错吧。
一扫刚才的担忧,司马三娘点头笑道:“对,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会忘。”
燕赤霞也朝我挤眉弄眼的笑道:“丫头,你可真不厚道,上次一定是为了气七夜才说不认识他吧?害得我们在这瞎担心,不过你跟金光是怎么回事,还有你怎么会住在玄心正宗?”
傻傻的摇摇头,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说的那个小忧估计是长的跟我很像,而且我认识你主要因为你是表哥所说的玄心正宗的叛徒。”
说完后总算回过了神,却见他们瞪大眼睛愣在那,想了想我说道:“你们一家的事,表哥有跟我说过,虽然嘴上附和表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