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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穿这样也不太好意思去人家的穿着韩服的韩国料理店吧?”花小米看着萧张的服装偷笑着。
“这么说来还怪我?”萧张在花小米面前似乎永远都是理亏的。
披上了披肩,花小米不禁赞叹:“不得不说,这东西倒是很对我胃口。我就勉强接受啦。”
“谢主隆恩!”萧张装模作样地一脸奴才相。
“下去吧!”
“吒!”萧张回头看了一眼背后:“你让我下哪儿去啊?”
“爱哪儿哪。”花小米窃笑。
奶茶喝得差不多快完了,花小米开始用吸管拨弄着被子里面的红色半透明珍珠,轻轻地吸起一颗,但并没有吃下去,而是一口气将将珠子喷了出去。
一个红色的弧线,珠子就这样从薄雾中穿进了茂密的树丛,花小米拍手叫好:“射程还不算短哎。看到没看到没?”
“你大老远让我开车来,就为了这么无聊的事情?”萧张用看动物园的猴子的眼神一样看着花小米。
“……”花小米这个时候才觉得自己的举动真的有点幼稚了,但是面子上实在是挂不住,于是狡辩着反驳:“哪里无聊了?哪里无聊了?我看你是怕输。”
“怕输?”萧张挑起杯子里的一颗珠子就一口气吹了出去,明显比花小米的射程远出了一大截。
花小米一看,不服输地拿起吸管,吸了两颗然后一起吹了出去,两颗珠子一前一后一起飞了出去。仰着脸,花小米得意地说:“怎么样?我这个叫双响炮。你行吗?”
拿起吸管仔细而又小心翼翼地吸起三颗珍珠,萧张对着花小米使劲抛媚眼,然后一个深呼吸,就将珠子全都吹了出去。
拿着吸管,萧张得意洋洋;花小米目瞪口呆地瞪着,但是还是马上拿起吸管再将珍珠的数量加了上去。
于是恶性循环,一颗一颗再一颗,直到整个吸管都装满了珍珠,萧张深深地吸气,然后奋力地喷出,结果最后的一颗还是在自己的脚边就掉了下来。
花小米哈哈大笑:“你也太弱了吧?就这么点儿远啊?”
沉默着不说话,萧张还在努力平息自己刚刚因为吐气太猛而造成的头晕目眩,看着花小米灿烂的笑容也忍不住牵动着嘴角微笑起来。
原本不是那么灿烂飞扬的女人,却因为一个笑容而像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那个无比张扬的嘴角就如同一个真正游戏的时候赢了的小孩儿,满足而又骄傲。
萧张觉得,这样的笑容就如同是一个肥皂水吹出来的五彩斑斓的气泡,容易消失,却美丽得炫目;尤其是,只要自己再吹一下,还会出现更多的。
如果能一直看得到这样的笑容,萧张愿意,付出所有。
敛住笑容,花小米继续用吸管拨弄着仅剩的几颗珍珠,有点恋恋不舍地:“这么快就只有几颗了,不过貌似,也差不多了。你还要不要玩?”
萧张摆手,让给花小米自己玩儿。
一颗一颗地慢慢飞出去,在草丛里滚一会就停下来,花小米玩得兴起。
“破坏环保得差不多了吧?”看着花小米吹出去的最后一个珍珠打在一株银杏的黄叶上,再滚落到草堆里消失见,萧张调侃着。
叹口气,花小米拿着杯子瞅着树丛回嘴:“这些都是可分解的物质,不算破坏环保啦,最多算是破坏环境。不知道别瞎说。”
“……什么都说不过你。”
“玩了这么久有没有得出什么结论啊?”
“什么?”萧张望着树丛里面弥漫着的雾气发呆。
“当几颗的时候珍珠的射程最远啊?”花小米似乎把这个当成了一个严肃的课题在研究。
“……”萧张哭笑不得地看着花小米,“这个很重要吗?”
“知道什么叫教寓于娱吗?”
“嗯?”
“就是玩儿完了还得学到点什么。”花小米一脸严肃。
萧张一脸纠结:“你是哪儿跑出来的蹩脚小学老师啊。”
“永远别以为玩儿了就结束了,就算是玩,也是可以得出经验教训的。比如,捉迷藏是需要战术的,不能藏在太典型的地方,不能藏在太容易的地方,甚至地方可以转移,如何转移都是要根据猫的性格来决定的。”
花小米讲得一套一套的大道理把萧张唬得一愣一愣的,“那你从这个游戏得出什么结论了?”
“第一,你肺活量很低。”
萧张想了想自己刚刚呼吸的局促劲儿,不说话默认了。
“第二,你没常识。”
“啊?你才没常识。”
“不知道是谁说那些珍珠是破坏环保的?”花小米得理不饶人,牛着鼻子看着萧张。
“……”
“第三,重点来了啊!”花小米强调着。
“说吧,别吊胃口了。”
“同样的气体呼出量,当吸管里的珍珠数量为4颗的时候射程最远!”花小米一脸答对问题需要老师表扬的表情望着萧张。
“……”萧张挠头,“……”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表扬的话来。
“你……真是太……幼稚了。”萧张怕自己被憋出内伤,最终还是说出这话来。
花小米瞬间就脸红了,出乎意料地没有对萧张进行拳脚伺候。
第八十三节 怕井绳的胆小鬼
更新时间2010…2…1 21:38:01 字数:2303
树木葱葱,淡雾环绕其间,一条蜿蜒的高速路反射着珍珠般温润的光泽,如同一条静止的河流安静地躺在树木环绕的小山丘之间。
顺着雾气飘散的方向,一个弯道的旁边停着一辆如同深海的蔚蓝的车,如同一颗暗暗泛着光泽的蓝宝石在雾气的渲染下显得格外的温润。
黄叶一点一点地挣脱树的枝干,舞着生命中最后一只也是唯一地一曲,斑驳美丽,妖娆妩媚,在路旁有两个人的背影,在黄叶的背景下显得格外的浪漫美丽。花小米看着雾气飘散的树林之间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生活的那个地方,语气里全是眷恋:“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冬天天亮得早,那片必经的竹林路漆黑的一大片,根本看不清路。于是我都是用脚趾一直在路上一边探一边走,那个时候得雾气可比这个凉。每吸入一口就觉得鼻尖发酸,然后一直凉到心尖,那些竹林里的沁人的味道全部都回荡在心间,每一刻都是满足而又快乐的。但是又因为自己会害怕,于是整个路上都是游离在提心吊胆的快乐,用个不恰当的比喻,就跟偷情似的。”
萧张一直听得入神,并努力想象当年的那个小女生怎么会有勇气穿过那样漆黑的道路,却在结尾时听到这样突兀的比喻,努力在自己脑海里营造的那么美好而又陌生的场景一瞬间被完全击溃。皱眉,萧张责怪着:“花小米!你就不能不要那么俗?”
“俗?”花小米好笑地看着萧张:“什么俗了?吃喝拉撒人人都做,谁能免俗?”
“一定觉得那样的生活特美吧?”花小米似乎知道萧张在想着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对于你这样的富家子弟,脑子里一定觉得这样的生活该有多世外桃源,多闲情逸致。但实际上,自给自足这个字眼听起来美,做起来却很难。生活不是旅游,看看美景就拉倒,说个你能理解的,那些看起来葱翠的树木,环绕其间有多少毒虫萤蛾你知道吗?就像是动物界的一个永恒真理,越是斑驳美丽的动物,越是深藏剧毒,跟爱情似的,不怕就去死一次试试吧。”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勇往直前的女人,不管什么都阻止不了你,但是没想到你这样担忧害怕畏惧未知。”
“知道什么叫一早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花小米难得大方,并没有因为萧张的看法而暴走。
“这些不过都是借口而已。”
“借口?”花小米轻笑,看着萧张的眼睛似乎欲言又止。
“嗯?你想说我什么?”萧张不笨,看得出花小米想拿自己说事。
“那个我在咖啡厅里看到那个女人……”花小米一直以来都不会说话吞吞吐吐,这次却只说出了前半句,后面那半句不知道如何说出口,难道说她是不是跟你曾经有一腿,还是说你是不是喜欢他?
虽然萧张之前只提过张碎影这个未婚妻,但是不管怎么看萧张跟张大小姐都不是一条船上的人,倒是那个咖啡厅碰到的娇滴滴的文弱女子让萧张的心绪大不一样。花小米相信自己的直觉,那个女人跟萧张的关系绝对不简单,不是旧情人也是曾经的暗恋对象。只是看那日她心酸地哀怨目光,萧张也不敢与之对接,怎么想也觉得是一个凄婉的爱情故事了。
果然,萧张目光开始渐渐放得疏远,一直看到雾气漂浮的山那头,“如果说到她,我觉得应该跟你的郭回差不多性质。”
花小米目瞪口呆,并不知道萧张是从什么看出了端倪,但是也还是因为这个名字而变得沉默起来。
“这是两条咬过人的蛇。”花小米愣愣地,轻声说道。
萧张右脚轻轻地踩着一片黄叶,忽然开口:“那那个咖啡厅的帅哥呢?”
“哪个?”陶宇一直忙着帮花小米准备打官司的事情,最近都没有来约她见面,却没想到完全被花小米抛之脑后了。
“就是咖啡厅那个,那个占你便宜的那个。”萧张一直嫉妒陶宇给花小米擦污渍的样子。
然后这样的话却更是让花小米想不起来了,“占我便宜的?那不是你么?”
萧张愤恨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我什么时候占过你便宜了?就是你看见林以纯的那天。”
对这一天,花小米自然记得清楚,认真回忆了下马上想起来了,“哦。那个啊。我好像跟你说过的吧。就是我妈的一学生,我的师兄呢。”
“他对你有意思吧?”
花小米哭笑不得地望着萧张:“什么叫他对我有意思?再说了,我也算小美女一个,对我有意思的人可多了去了,你可千万别嫉妒。”
“……”萧张伸出指头点在花小米的额上:“你这么自恋干嘛?”
“有资本的人才会自恋,没资本的人才会讨厌别人自恋。”花小米臭美。
“什么歪理啊?那这么说来,我早就该自恋得完全不留一点给别人恋得余地了?”
“哈哈!谁自恋都比不过你。”
“那当然,我要是个女的,我都会爱上我自己。”
瘪嘴,花小米看着萧张的脸笑:“只可惜,还是被人甩了?”
萧张愣一下才反应过来“你怎么说话这么直白的?能不能偶尔顾忌一下我这颗脆弱的小心肝儿啊?知道我是被甩的还这么揭的伤疤?”
“那你也揭我的好了,反正我也是被甩的。”花小米倒是很豁达的样子。
萧张看着花小米小小的身躯裹在蓝色的披肩里面,无法想象这个女子是怎样做到的,“你不是说怕井绳么?这会却连蛇都不怕了?”
“我有个小表弟特别调皮,有一次大人因为临时有点事要离开家几分钟,考虑到离开不久于是就将他单独留在了屋里。他妈妈在离开之前专门跟他说,宝宝不要去碰插头,千万不能碰。但是大家都知道小孩,越是提醒他不要去碰的就偏要去碰,于是他就被电到了。从此以后,他到哪儿都带着一个测试是否有点的笔,看到类似插板的就要去试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