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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能理解,刚才也是我反应太大了,毕竟你那么在乎我,要是不生气才奇怪了”,傅青槐从后面抱住他,“有些事我们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了,别再理会那些闲言碎语”。
“嗯,我想起来了,我刚刚是翘了学校的课过来的,我还得回学校”,凌茂沣回头柔和的说道:“你上楼吧”。
“那你晚上过来吃饭吗,我再炖你最喜欢的排骨海带汤行吗”?傅青槐眸底尽是柔情。
“不了,晚上答应了朋友有活动,改天再吃你做的菜”,凌茂沣亲了亲她额头,才转身放开她走到亭子外把自行车扶起来,“你别送了”。
他回头朝她摆了摆手,等骑出了小区后才从车上走下来,慢慢的推着自行车走在马路上。
其实他下午也没有课,他只是不想面对她。
他不得不承认,她作为他的女人,他根本就保护不了她,上次是明添,这次又是她小叔,他开始不懂,在她拿着拳头打他的时候,他却忽然明白了,她的眼睛里明明写满了被人侮辱的伤痛,但是怕他知道,怕他责怪自己的无能。
但他却总在最关键的时候怀疑她、不信任她。
凌茂沣,你真的很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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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章节目录 离婚
几场冷雨落下来,秋意渐浓,天气转凉。
“砰”,凌牧潇用力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然后脱掉身上厚重的西装外套扔进沙发里。
陈秘书和助理都不敢上去惹他,刚才凌牧潇被凌老爷子叫去了办公室,两父子在里面谈了半个多小时,出来之后脸色就一直很阴沉,他们虽然没听到,但是大概也猜到多半是为了傅青槐的事,最近傅青槐公开在记者面前说凌牧潇一直不愿离婚,弄得凌牧潇在外界形象越来越差,昨天网络上竟还评了一个史上最无耻的男人出来,另董事长震怒不已…。
凌牧潇走到酒柜前,倒了半杯威士忌,摇晃着酒液的杯子,另一只手随手捡起旁边的遥控器打开墙壁上的电视机。
傅青槐的身影立刻跳跃了出来,里面的她似乎才参加完某个活动后,正在接受各大新浪、搜狗还有各大杂志、电台的采访嫘。
“傅导,前两天爆出你和凌牧潇总裁和好的消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相信他?那容冉怎么办,你是打算抚养她的孩子吗”?记者问道。
“如果是你,你愿意吗”?屏幕里的傅青槐挑眉反问,表情讥讽,“我之前早说过,我们是不可能和好的,前两天的新闻完全是有心人故意炒作”。
“我们问过酒店方面,对方称当日凌总确实是包下了餐厅想挽回你的心”轹。
“没错,确实有这回事,不过对于这个男人我早就没有任何想法,我现在只想早点离婚,但是他一直迟迟不肯签离婚协议书,如果他想再拖下去的话,我稍后将会向法庭诉讼”。
……。
凌牧潇举起酒杯将浓杯中的酒一口喝尽,深眸划过沉沉的怒意。
隔壁的秘书敲门进来,“凌总,前台来电说傅小姐在楼下想见您”。
“不见”,凌牧潇低喝,“砰”的将酒杯放到柜子上,转身,坐进皮椅里。
办公桌上摆着他和傅青槐曾经的婚纱照相框,他轻轻拿起来,里面她穿着漂亮的裙裾,幸福的笑脸狠狠的刺痛了他眼睛,而他却是淡笑着,眼睛里也没什么太多的感情。
他手指出神的抚过,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突然传来吵闹声。
“傅小姐,您不能进去,总裁正在忙”。
“忙我今天也非见到他不可”。
“……”。
傅青槐推搡着闯了进来,她今天穿了件深红色的圆领毛织连衣裙,里面套着一件白色衬衫,腰间系着棕色复古腰带,下身袜裤套着及膝的长靴,看起来有种高贵清丽的韵味。
凌牧潇视线定在她身上,失神,现在的她真是越来越会展露自己身上的优势、特点了。
“不是说忙吗”?傅青槐冷笑的走到办公桌前,“凌牧潇,你以为我见不到你就不会离婚吗”?
凌牧潇黑眸灼灼的打量她,忽然凉凉的笑道:“我突然女人要变起来真的很容易,也很快,这似乎还是我第一次见你穿袜裤,以前我每次让你穿,你都说包着身体不舒服、太麻烦了”。
傅青槐脸上闪过丝不自在,没想到那些事他倒还记得。
这丝不自在被凌牧潇捕捉进眼底,犀利的视线中突然透出一股恼怒的光芒来,“是不是想着要离婚了,所以马上打扮起自己准备开始寻找第二春了,嗯”?
“和你离了婚我肯定还是要再婚,我还这么年轻,难道守着和你那件失败的婚姻过一辈子啊”,傅青槐才说完男人猛地站起,劲风犀利,拽住她手臂往办公桌方向拖。
她尖叫声下意识的伸手护住肚子,免得桌沿撞得流产。
“我告诉你,做了我凌牧潇的女人一辈子都别想再嫁”,凌牧潇狠戾的皱起浓密的眉,表情阴鸷吓人。
傅青槐被他气得难受,瞪大眼睛挣开他道:“你算老几啊,我发现跟你这种人说话简直是受气,我今天来是最后一次警告你,这离婚协议你要不签,咱们法庭上见,不要以为你凌牧潇在C城只手遮天,不过你和容冉那点事全中国都知道了,就算是法院里有人也不敢帮你,你要再不愿意,我上综艺台节目一点点把你对不起我的事全部说出来,你怎么害我流了产,怎么给你的情人在我发布会上送礼服,我让你凌牧潇声名狼藉,我让你连总裁都坐不了”。
“呵呵”,凌牧潇双眼冒出火来,胸腔起伏,“傅青槐,我真看不出你这么狠”。
“到底是谁狠,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亲手杀掉”,傅青槐吼出了眼泪。
“那是个误会,我也已经很后悔了”。
“我不想提从前的事”,傅青槐从包里掏出一份协议书,“啪”的放到桌上,“你到底签不签”。
凌牧潇拿起来就要撕,她忽然抓起桌上的玻璃相框摔在地上。
两人美好的婚纱照被上面摔碎的玻璃弄得残破不堪,就宛如他们之间破碎的婚姻。
凌牧潇震惊的看着她,活了二十年,突然觉得眼睛泛酸。
而她也流泪望着他,目光绝然。
伫立在门口的陈秘书叹了口气,走过去附在凌牧潇耳边道:“凌总,您还是先签了字吧,如果一直不签傅小姐只会越来越恨你,而且眼下因为你和傅小姐的事闹的形象越来越差了,到时候董事会那帮人联合起来逼着您退位,当然,您也不用担心离婚就是走到了尽头,现在不是很多夫妻都复婚了吗,等过个一年半载傅小姐气消了您再采取攻势,两个人复合机会反倒容易些”。
凌牧潇眉头一动,再看看面前对自己一脸愤恨的傅青槐,倒觉得确实很有道理,自己也是身处局中,反倒不如一个外人看的透彻。
他沉思的拿起离婚协议书看了看,足足看了五分钟等的傅青槐都不耐烦时,他才道:“离婚我可以同意,但是这份协议对你不公平,这件事毕竟是我亏欠你,你一分钱都不要,我不同意,这样吧,我把我两栋别墅和自己投资的一家商场和五星级酒店都划你名下,另外再分你两亿”。
傅青槐吓了一跳,她自然是知道凌牧潇嘴里说的商场和酒店,那酒店是C城度假区最大的酒店,所谓的商场卖的更是世界品牌,光每年的收入少说也有十来个亿,这凌牧潇也太大手笔了。
“不用了,我都不要,你只要签字就行了”,她片刻也没有犹豫的摇头,其实她自己也对不起凌牧潇,所以她根本没资格要这些钱。
她的决定出乎了凌牧潇的意外,据他了解,傅青槐可是个嫉恶如仇、一点亏都不愿意吃的人,他最了这么多对不起她的事,她竟然一分钱都不要。
“不行,这也是按照法律程序来”,凌牧潇把协议书递给陈秘书,“你拿去重新修改下”。
“我说了不用就不用,你快点签”,傅青槐抢回来,心烦的道。
“如果你不同意,我是不会签的”,凌牧潇耸肩,恼的她差点呕血。
别的夫妻都是为分的钱财少了而争执不离婚,只有他们是个例外。
“凌牧潇,你以后肯定会后悔的”,她忽然低声且认真的道。
凌牧潇怔忡,沉静的撇头对陈秘书说,“拿去改下吧”。
陈秘书拿了文件走后,傅青槐忽然沉默了下来,坐在沙发上闷着头。
凌牧潇对她这样的表情很满意,看来还是陈秘书说得对,答应离婚了她果然对自己没那么恨了,而且因为财产的愿意好像还挺感动,等过些日子他再追回来也事半功倍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继续拍电影吗”?
“我…还没想好,先休息一段时间吧”,她敛下眸底的颜色。
“也好”,凌牧潇点了支烟,等她休息好了,看开了,他就会重新追回她,正好趁这段时间处理好容冉的事。
“对了,如果商场和酒店你不会打理的话还是可以由我继续负责,每到年底,我会把分红给你”,凌牧潇黑眸里流露出温柔。
傅青槐抽了抽嘴角,他凌牧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
过了十来分钟后,陈秘书拿着新打印好的文件从外面进来,凌牧潇拿过文件看了会儿,拿起钢笔签下了字。
傅青槐看着那熟悉的字体,忽然想起了两人刚结婚时,那时一块去结婚登记时,她是如何的幸福。
如今一转眼不到几个月便是物是人非了。
凌牧潇也好不到哪去,这辈子签过无数字,唯独这个名字是签的最沉重的。
“青槐,我发现…结婚…离婚这些字真是不可以随便签的”,他苦涩的说。
“你明白就好,希望下段婚姻你能好好珍惜”,傅青槐收好协议书,“今天有时间一块去民政局办手续吗”?
“你就这么急了”?凌牧潇自嘲的一笑,“明天吧,我待会儿还约了人谈生意”。
“那好吧,明天电话联系”,傅青槐拿上包起身往门口走。
“青槐…”?他唤住她,嘴角浮出一抹笑来,“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吗”?
“对不起…”,傅青槐没有回头,只是哑哑的说了句举步跨出了办公室。
凌牧潇黯然,他这句对不起是在说以后连朋友都做不了是吗?
唉,他果然没必要问这句话的。
陈秘书送她到电梯口,傅青槐按了下总裁的专用电梯按钮,茶色的菱形镜里倒映出的娇小脸蛋伤感而又无力。
离婚并不是一件快乐的事。
“陈秘书,今天谢谢你了,要不是你估计他也不会那么快同意离婚”,傅青槐第一次对这个不苟言笑的秘书升起了感激。
“我只是为了凌家,你们再这样下去谁都不会有好结果”,陈秘书淡淡道。
“不过我很好奇你跟凌牧潇究竟说了什么”?傅青槐好奇道。
“这个也没必要知道了,你只要离了婚后马上离开这把孩子生下来,过个一两年再回来”,陈秘书话音一落,秘书室里就有人过来叫他。
“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了”,陈秘书走后,电梯“叮”的到了。
门打开,她举步踏进去,正好和里面凌茂沣一双黑曜石的瞳孔撞个正着。
她愣了下,他瞳孔亦是一缩。
电梯门合上,她心中忽的一酸,自从前两天他骑着自行车走了后,就再没来陶梨家看她了,每次她叫他来吃饭,他就说忙,要上课,她也不知道他究竟怎么了。
“凌茂沣,你是不是想结束了”?她进来半天,他也不开口,她的心也和电梯里的数字一样再不断的往下落。
“你胡说什么”,凌茂沣一震,碍于头顶的摄像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