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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唉,真潇洒,早知道我也凑过去凑凑热闹了”,明添双手枕在脑后。
傅青槐眨着眼睛望着机舱的顶部,生日那天她吹蜡烛时许了个心愿,希望可以早点看到十一,没想到才许完愿老天爷就让她见到了儿子,想到这点,她的唇不由得微微勾了勾。
明添看过去时正好看到她恬静美好的笑容,他的心忽然皱拧起来,“心情不错?是不是和美国那段艳遇有关”。
“你说曼达”?
“我可是听说他还请你去看了演唱会”。
“剧组里的那群人真八卦”,傅青槐头疼的抚额,“别人不清楚,难道你还不明白,我这辈子早就不打算嫁人了”。
“为了一个凌茂沣,至于吗”?明添神色不悦。
“至于”,傅青槐淡漠的启唇,闭上眼睛,表情很冷很冷。
深夜安静的飞机上,仿佛听到轻轻的长叹。
凌晨到达C城时,她是被人叫醒,出了机场回到车上也是太累了,挨着椅子便睡着了。
迷糊的睡了很久,肩膀被人推了推,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景山壹号郡,自从烧伤康复后,她便把以前的房子全卖了,在这新开发的小区重新买了套洋房,这里区域环境优美,空气清新,两面临湖,非常适合佟静养老。
“到家了”,明添靠过来替她解安全带。
她没动,任由他呼吸吹在自己肩膀上,身上古龙水的味道飘入鼻尖。
“你好像越来越淡定了,我这么靠近你也不紧张,我记得以前我只稍微碰你下,你紧张的炸毛一样”,明添替她解完安全带后,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抬起魅惑的脸。
“一个从大火里跑出来的人对这些小事还有什么好紧张的”,傅青槐别开脸,淡漠的开门走下车。
“喂,女人”,明添唤住她,紧跟着下车,“竟然你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怕,嫁给我怎么样”?
蓝色奢华的锦盒打开,突然出现的鸽子蛋钻石在月光下泛着另大部分女人容易晕眩的光泽。
傅青槐淡然的瞳孔里划过吃惊的愕然,好一会儿才笑道:“这钻石真大”。
“那是,本少爷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明添略带自嘲的笑完后,桀骜的脸上露出些许惆怅,“傅青槐,我是认真的,有时候想想,时间一眨眼就把你晃进三十岁的行列了,我自己也三十四了,干脆就凑合着在一起吧”。
“凑合”?漆黑的夜里忽然传来一声冷笑,小区墙壁下一个高大冷峻的男人从暗影里走出来,指尖夹着烟,衬衣的领口松松的,斧凿的线条随着时间的积累被雕琢的更加霸气、凛然。“据我所知,明少前些日子还和你们公司的旗下艺人唐薛瑶打的火热,唐薛瑶也是几次进出你家,才不过短短一月就向别的女人求婚,别以为人人都和你明少一样把婚姻当儿戏”,凌牧潇走到傅青槐身边,眸中流露出冰冷的讥诮。
“凌总,你搞清楚,唐薛瑶不过是我泄欲的对象,连情人都算不上”?明添不急不躁的笑:“这件事青槐也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一贯清楚,我没必要否认,毕竟她没有答应和我交往,我也不是圣人,我也有需要,我需要有女人解决我的需求,这很正常,但是我敢保证,她嫁给我后,我绝对不会像某些人一样在外面包情人生孩子,我有自己的原则”。
“我正是因为犯过那样的错误才懂得婚姻是件神圣的事”,凌牧潇眸子黑沉沉的,“明添,我很佩服你的坦白,不过就凭你刚才那番话,我可以判定其实你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爱她”
章节目录 回国宣战
“我爱不爱她也和你没关系”,明添好看的脸上挂出讥讽,“凌大总裁,我要是你也没脸站这儿了,难道你把她害成这样还不够吗,我看你还是快点回去吧,当心你家那小宝贝闹着要爸爸哦”。
凌牧潇却是没应声,站在边上,用力的吸了口烟。
“我在求婚呢,你能不能别站这里煞风景”,明添摇了摇钻戒,无可奈何的皱眉。
“你愿意嫁给他吗”?凌牧潇吐出一口烟雾,幽深的眸凝视着傅青槐。
“shi、t”,明添低咒,他以为自己是结婚证人吗绯。
“凌牧潇…”,傅青槐抬起头来,眼睛淡漠无情,“我不知道要跟你说多少次,请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真的…非常不愿意看到你”。
凌牧潇依旧不说话,香烟飘渺的烟雾遮住他若隐若现的面庞。
明添嘴角窜出一丝得意搴。
“还有明添…”,视线又转向另一个,傅青槐道:“谢谢你的心意,但是我这辈子早就不想再嫁入了,免得我这副残破的身躯吓到别人”。
凌牧潇和明添神色各自喉咙噶涩,两人看着她拖着箱子走进楼道淹没的夜色中。
明添低头缓缓收起手中的锦盒,玩世不恭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不忍的痕迹。
他永远都不会忘了四年前在医院里看到她的模样,他几乎都快认不出她来了。
以前他是恨她的,可是看到那一幕之后他便再也狠不下心去恨了,连嘲笑都不敢,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早就伤痕累累了,他更知道她是花了多大勇气才能重新站起来。
“凌牧潇,我要是你,就不会再来了”,明添盯着他双眼冷冷的说完后转身上车离开。
夜色中,凌牧潇怅然的抬头望着天,繁星点缀在夜幕中,想来明天是个好天气,可是他的世界究竟要怎样才能晴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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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们,先生们,飞机已经落在C市国际机场,外面温度三十六摄氏度,飞机正在滑行,为了您和家人的安全,请先不要站起来或打开行李架…”。
机舱里,空姐标准优美的嗓音回荡在每一个角落里。
机场里熟悉而又陌生的高楼、景色从小小的机窗前划过,同时也倒映出里面男人一张俊美却冷漠的年轻面孔。
“爹地,唔…快到了吗”,旁边的小脑袋从毛毯里钻出来,眼睛还迷迷糊糊的。
凌茂沣垂眸无声的抱起儿子,视线却没离开窗外。
扩别四年,当年一次又一次狼狈离开,如今再次回来,机场似乎重新翻修过,刚才飞机降落时,C城的版面似乎又扩大了。
看起来变化挺大的,只是不知道…小叔你现在怎么样了?
嘴角勾起诡秘的笑。
飞机停稳后,抱着儿子走出飞机,阳光洒落下来,十一还是没从时差中适应过来,“爹地,我好想睡觉啊,为什么这里天空还是白的呢,我记得在美国这个时间我们都躺被窝里呼呼了”。
“时差问题”。
“爹地,什么叫时差啊”。
“等你再长大点就能明白了”,凌茂沣领了行李举步跨出关卡。
“帽子…”,两个均上了一米八的男人高兴的跑过来送上一个热情的拥抱。
“京源…施帆”,凌茂沣笑着腾出一只手臂分别抱了抱两人,“好久不见了”。
如今的叶京源西装笔挺,依旧是俊逸儒雅,只是比之从前在校时多了几分沉稳和凌厉,至于施帆,还是那么瘦,皮肤很白,一双手比女人保养的还要好,身上带着一串粗金链,一看就是没吃过什么苦爆发户富二代。
“小子,他娘的,总算把你盼回来了”,施帆使劲朝他胸膛锤了拳,“嗳哟,好家伙,肌肉结实了”。
“你以为和你一样”,凌茂沣也大笑的回了他拳,“一身皮包骨”。
“这不是十一吗,长这么大了”,叶京源从他怀里抱出十一,“小朋友,还记得叔叔吗”?
十一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懒懒的摇了摇头,“叔叔,我们见过吗”。
“你那会儿见到他时才两岁,小孩子记性本来就差,他怎么可能会记得”,凌茂沣笑道,“十一,这位是京源叔叔,这个是施帆叔叔”。
十一又无精打采的点点头,眼珠子忽然看到墙壁上挂着的电视屏幕时,忽然一亮,“爹地,是妈咪耶”。
几人一愣,顺着他视线望去,电视里正在放新闻,里面的傅青槐好像是在参加一个讲坛,一身黑色套裙,黑丝袜,九厘米长的高跟鞋,及肩的黑发吹得微卷,一副成熟干练的姿态。
“《死神传说》票房好的确实让我有点意外”,傅青槐面对主持人的询问淡定的笑道:“这只是一部小成本的电影,我想之所以会取得这么好的成绩纯粹是电影的情节正好符合时下大众的口味,前阵子接二连三的动作、侦探片涌进市场,大家可能会觉得视觉疲劳,需要一点有新意却不失搞笑、轻松的片子…”。
“爹地爹地,我要见妈咪”,十一突然一扫睡意高兴的手直往屏幕的方向抓,弄得叶京源还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这小祖宗抱稳。
“好啦,等明天咱们就去找你妈咪行吗”,凌茂沣哄着把他抱过来。
“为什么不能今天去呢”,十一沮丧的道。
“今天爹地还有事”,凌茂沣举步快点抱着他走出机场,免得他又看到电视机叫嚷。
回到车上,施帆才笑着说道:“上星期傅青槐的公司才上映的一部《死神传说》票房破了亿,现在影院还是排的很火,我才破两万是迟早的事”。
“凌牧潇呢”?凌茂沣淡淡的挑起唇角,目光清冷。
“还是那样,不过最近高瑞谦和董事会那几帮元老小动作越来越多,我猜着很快就要决裂了”,叶京源回眸,目光有几分复杂,“当然可能和你爷爷最近又住进了医院有关,凌家亲戚也去的很频繁,我猜…恐怕快不行了”。
凌茂沣低头把玩着孩子的手微微紧了紧,车子里安静了足足半分钟,只听他才开了口,“既然回来了,也该去看看我爷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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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亚私人医院,也只有有钱人才住得起的医院,里面的护士和医生请的都是从国外回来的拔尖人物。
夏日的花园里,太阳下了山,连散步的人也很少,空气中静袅袅的只听得见知了的声音。
两个年轻的护士坐在长廊的椅子上休息聊天,高大的暗影突然罩下来。
“请问一下凌旭凌老先生的病房在哪里”?男人的声音低醇富有磁性。
女护士们抬头,面前不可多见的英俊美男子炫的两人一片空白。
凌茂沣只好再重复了一遍,其中一位女护士才先回过神来,见他右手捧着一束郁金香,左手提着一篮水果,鼻梁上挂着黑色太阳镜,呐呐的脱口而出:“在十楼,但是有保镖看守着,寻常人是不能进去探病的”。
“谢谢”,凌茂沣淡淡颔首,像是没有听见她后面的话,转身离去,远远的,还听到那两个护士的窃窃私语声。
“你刚才怎么随便就说了,你忘了凌老先生的病房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
“哎呀,我一时太紧张就说了吗,没事,我看他应该也是凌老先生的亲戚,真帅”。
……。
薄长的嘴角掀起一抹讥讽的笑容,凌茂沣坐电梯上了十楼,VIP的病房门口,几个高壮保镖守着,拦住了他进去的路。
“不好意思,陌生人不能进去探病”,保镖拦住他。
“我不是陌生人,我是他孙子”,凌茂沣薄唇微启,下颚微抬,完美的脸部线条深邃优美,与他们的总裁凌牧潇有几分相似。
几个保镖正面面相觑时,病房里突然传来一个男人沉重的声音。
“齐凯,什么人来了”?
房门打开,走出来的男人身躯健硕魁梧,绿白条纹的翻条纹衬衫下每块肌肉都仿佛散发着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王者之气。
只是男人在看到门口的人时,幽沉的眸孔里突然像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