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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拥抱她亲ěn她。玛莎鼻涕眼泪流了满脸,冰冷的脸蛋让左丘白感觉好像在tiǎn一块冰。
玛莎问:“你是特意回来救我的吗?”
“当然!”左丘白毫不谦虚,他凑到玛莎耳边,低声说:“那个小胡子男人可休想让我带着二三十辆坦克来攻打苏联一个坦克军。”他喜欢玛莎的重要原因就是,有许多政治笑话他不敢跟德国同僚说,对玛莎说就没那么多顾虑,盖世太保再手眼通天,也不可能把这个乌克兰nv人发展成告密者。
两个人甜蜜得忘了冰天雪地,却无法听不到一阵阵古怪的“吸溜”声,却是卡尔在一边唏嘘起来。
“卡尔,你搞什么?”
“你们的重逢太让人感动了,简直好像好莱坞电影一样。”卡尔的大鼻头冻得通红,很不好莱坞地挂着两串鼻涕。
“走开。”左丘白用眼睛威胁卡尔。
卡尔视而不见,专注地看着他们,仿佛这真的是一出戏。
左丘白无可奈何,带着玛莎和几个电灯泡先找个地方落脚再说。
“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
“白天你们怎么会向东跑的?”
“我们车的驾驶员,说他哥哥还在卡拉奇,没赶上我们集合,请我们允许,一起开车去接他哥哥。当时我军已经稳o胜券了,我们就同意了。没想到半路遇到埋伏在雪地里的苏联雪橇部队,我们就都被抓起来了。”
“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
“怕你不同意。”
“明知我不同意,你还要去?”
“那是他哥哥啊,上帝,我怎么能对着他的眼睛说:不,我们不能去救你的兄弟。”
卡尔找到栋比较完整的石头房子,充当临时指挥部,他们的两部电台都在玛莎被捕那一次被打坏了,左丘白调来一辆坦克,开始呼叫集团军部,却只都能找到一部什么主也做不了的值班电台。
原来,在这个防线崩坏、火烧眉máo的时候,第六集团军司令部都在坐等新任司令到来,那帮参谋在作战和突围方面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担心远在后方卡拉奇北面十几公里的集团军司令部的安全,赶紧把司令部向东搬,紧紧靠在斯大林格勒城旁边,跟他仿佛自寻死路般的二十个师呆在一起。
玛莎低声说:“咱们西撤吧,再不撤就来不及了。”
左丘白一愣:“怎么说?”
“我在他们的指挥部里听说,他们这一次的计划是大包围,他们集中了上百万部队,你们不可能挡住的。”
“联络东线总指挥部!”左丘白下令。
充当无线电员的坦克兵茫然地抬头:“我们只有小功率的坦克电台,联络不到那么远。”
左丘白咬咬牙,向无线电员下令:“我们能联络上哪个军的军部,就联络哪个,然后通过他们转达!”
坦克兵钻回坦克,玛莎合上厚重的木窗,走到左丘白身边,依偎在他怀里拉上了窗帘。空气中散发出一股硫磺味儿,一根火柴擦亮,点燃了一根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烛火。玛莎在左丘白的脸上亲了一下,找到一个酒瓶,又找到了一个玻璃杯,给自己倒了半杯,尝了尝,说:“是酒,不是酒jīng,你要不要来一点?”
左丘白摇摇头,冲卡尔挥挥手。卡尔转身看身后。左丘白只好直说:“卡尔,你先出去一下——替我看着mén。”
卡尔背着枪出去了,带上了mén。玛莎吃吃地笑,蜡烛的红sè光芒映到她脸上,充满yòuhuò力:“这种时候?这里?”
左丘白不笑,静静地说:“很遗憾,我不会再碰你了——我平生最恨两件事,一件是要我出力,另一件是被人骗。骗我去出力,更是休想。”
玛莎一脸茫然,温柔地笑笑,似乎听不懂这么高深的德语。
左丘白掏出一个小本子,慢慢地念:“你们车上三个人,韦恩•;布劳恩是独子,汉斯•;迪特里希最大的弟弟只有15岁,胡普曼•;苏尔的两个兄弟一个战死了,另外一个是驻法国的空军。”
“骗人,你怎么会知道?你们不是临时凑起来的吗?”
“我刚刚sī下查的。”左丘白合上本子,静静地看着玛莎:“抱歉,你作为一个叛徒,被抓到苏军前进阵地一整天,却毫发无伤,我不能不怀疑。”
“你一定是搞错了。”玛莎镇定地说,她的眼睛定定地看左丘白,充满信心的样子。
“那么,你对于这个苏军指挥所,像主人一样熟悉,又怎么解释?”
玛莎的表情变得很严肃,甚至带着宗教般的庄严,她tǐng起xiōng膛,看着左丘白:“你开枪吧。”
左丘白摇摇头:“你走吧,我不杀nv人——我其实根本不想杀人。”
玛莎尖声笑起来:“你这恶魔不喜欢杀人?”
“恶魔?”轮到左丘白发愣了。跟着他才想起,虽然是修理营,他们还是跟当地的游击队打过几仗,也算杀死了几个游击队员。还有一次德军一辆电话修理车在他们营地附近被伏击,三个电话兵和四个搭车去火车站回德国度假的士兵被杀,按照“规矩”,他们需要枪杀一批当地居民作为报复,施密特少校算是“仁慈”,“只”下令枪杀了七名苏联平民。
左丘白叹了口气:“我下令杀死的人中间,有你的亲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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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铁十字第七十五章美女间谍 “苏维埃的每个人,都是我的亲人。”nv间谍玛莎的表情很平静。
“我是问血缘上的。”左丘白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好莱坞电影里的盖世太保,赶紧补充一句:“不想说也不用害怕,我是一个职业军人,不会为难你。”
“没有。”
“也就是说,你接近我,并不是为了刺杀我?”
“我本来想刺杀你,但是组织不允许我这么做。”
“不是你自己不想杀我?”
“不是。”
左丘白耸耸肩:“感谢组织。”
“他们说,让你这胆小鬼多带一些人逃走,分散德国法西斯的力量,是更好的。”玛莎说,“没想到,你虽然胆小,却……对nv人很好。”
“每个人都有优点的。”左丘白厚着脸皮笑笑,然后问:“你接近我,不是为了杀我,那是为了刺探卡拉奇的防务了?”
玛莎点点头。
“那好,我回头给你一辆车,你往南走吧,第四机械化军也该到了——你开过半履带装甲车么?”左丘白好像在帮朋友思考去哪里借hūn游用的越野车,“刚才这一仗我们也损失不小,我不能把好车给你,只能给你一辆有些弹孔、但是不妨碍开的。我再给你一罐油漆,你想漆什么对空识别标识或者暗号之类的,随便你。”
“真的?”
“当然,咱们互相帮忙,我放你走,你见到第四机械化军的时候,让他们到卡拉奇附近来胡lun放一通炮,我就让城撤走。”
“你想利用我给红军设陷阱?”
“没有没有,我保证我仍然很想逃走,现在只需要你们给我一个逃走的理由。”
nv人的脸上lù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真是……”玛莎估计想说“军人之耻”之类的话,又吞了回去,
左丘白从来不在意别人怎么看自己,懒洋洋地说:“我是什么样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到你想要的,我得到我想要的。”
“jiāo易?”玛莎厌恶地说,“资本主义社会来的人果然又贪婪又无耻,把什么都当做jiāo易!”
左丘白终于忍不住了,反hún相讥:“布尔什维克的人原来又大方又自尊,其实我向往贵国很久了,连苏联名字我都想好了,叫普京,对了,苏联哪个单位接受移民申请你知道么?”
玛莎被他这通连珠炮式的话说得有些发愣,呆呆地问:“真的?”
开玩笑斗嘴最怕遇到老实人,左丘白自己是胡说八道,没想到对方居然信了,只好澄清:“我开玩笑的。总之,你请便吧,去开215号车,如果有人拦你,你就叫他来见我。”
“你真的放我走?”
“你虽然是间谍,也害死了我们三个士兵,但是我们前前后后也杀了你们不少人,咱们两边就算打平了。”
玛莎看看左丘白,点点头:“好,但是,如果下一次我在战场上遇到你,我不会留情的!”
“没关系,你不会在战场上见到我的,我逃回德国之后,就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玛莎眉máo一动:“不打仗的地方?”
左丘白想了想,回答:“当然,是一个永远没有战争的地方。”跟这片滴血成冰的沙场相比,自己那个时代的卡片比赛实在是友好到了极点,真是想像不出来,如此惨烈的战争,怎么可能持续四年?四年后,苏德两国还能有几个活人……
玛莎走了,又被nv人耍了一次的左丘白关上大mén,想一个人喝一会儿闷酒,德**官们却走马灯般地轮流跑来报告情况。左丘白敷衍了几个人,忽然意识到他忘了到这个世界的根本任务,忙跑出来查看部队的情况,重点是可以使用的车辆。
坦克兵们正在欢呼,他们缴获了大批来不及开动的完好的苏联坦克,看着正被涂上卐字标记的坦克,左丘白心里舒服了一点:“今天也不算赔本生意嘛。”
“这一次赚大了!”京特眉开眼笑,“少校先生,三十多辆坦克,差不多两个坦克连的编制呢。”
“咱们的兄弟们终于有用武之地了!”哈曼补充,“我有信心,我们可以再击退俄国佬一个坦克军!只要再送一车油上来……”
“你说什么?”左丘白捕捉到了这句话中潜藏的信息——在这个古老的时代,装甲战斗车辆能携带的燃料和弹yo非常有限,没有燃料和炮弹的装甲部队,就是一堆等着人敲打的废铁。
果然,刚才这一战加上之前的“大范围机动”,他之前辛苦搜刮到的汽油储备已经见了底。
“不可能!不可能!”左丘白拿出自己的小笔记本,“我算过的,我们一共只走了一百公里路,应该还有足够的油可以开到卡尔科夫才对。”
两个坦克兵过来看左丘白的计算,“长官,您似乎是按照正常行驶计算的油耗。”
“啊?你们的正常行驶,不,咱们的正常行驶是什么意思?刚才那些路咱们不是正常行驶么?哪辆车飞起来了?”
“越野就是比较废油……”两个坦克兵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向外行长官解释。
“我想起来了,刚才打仗,脑子有点糊涂。”左丘白想到了这个时代运输技术的低能程度,“简单点说,我们现在手头的油,考虑到现在的天气和路况,能开多远?”
“不知道,俄国的天气很奇怪,这几天临近结冻,如果等到土地冻实,又有向导不走冤枉路……”
“他妈的哪儿有那么好的事情……说最坏情况。”
“一百公里。”京特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