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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为了让你带我来德国。”
“来做什么?”
“向希特勒陷害你们。”
“什么?”左丘白猛地觉得满口牙齿的根都在难受,终于明白了牙酸齿冷这句古代成语的意思。
“为了斯大林格勒战役的胜利,我们需要希特勒对该地域的指挥官进行一次清洗,至少是审查。”玛莎的德语突然流利了起来。
“你是俄罗斯人?”
“不,我真的是乌克兰人,但我忠于祖国。”
“你觉得希特勒会相信你,还是德**人?”
“跟德**人相比,他也许会比较相信我的尸体。”
左丘白看玛莎,马莎的嘴角还带着rǔ白sè的液体,面孔却圣洁刚毅,她去而复返,竟然是为了充当死间。
(历史……要用这样的手段恢复原来的轨迹么?果然一切皆有天意。)
“你不相信?”
“相信,我相信所有不可思议的事情。”
玛莎看着左丘白:“那你为什么一动不动?”她的脸上还带着jī情后的红晕,眼睛却仿佛死人一样灰暗。
左丘白凄然一笑:“你既然会这么说,一定是已经出卖了我,我动它做什么?”
玛莎不说话,裹着huáng单跳下冰冷的地板,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透过木窗上米字型的防空袭贴纸,左丘白可以看到两辆挂着党卫军标记的大众汽车刚刚停在mén口。她回过头来,说:“谢谢你屡次放了我,谢谢你明知我是间谍还信任我,但是为了我的祖国,我什么都可以牺牲。”
“瓦伦丁,真的是你弟弟?”
“不,瓦伦丁•;彼得•;安德烈诺维奇•;杰杰耶夫同志……是我丈夫。”说到“瓦伦丁”这个名字,玛莎的嘴角开始颤抖,“今天,我终于可以坦然地面对他了,因为他的牺牲总算是值得的。”
左丘白明白自己身在虎xùe,哪里都去不了,也不打算逃走或者反抗,慢慢地起身穿衣,刚刚穿好ù子,mén口已经传来敲mén声,左丘白不去开mén,先转身问玛莎:“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要……跟我zuo爱?为我……”
“因为我爱你,在我害死你之前,我想为你口jiāo一次。”nv人转头望着窗外的树林,脸变得无比晶莹,竟然满是泪水。
左丘白被这一句突如其来的情话击倒,呆呆地看着玛莎,却见她慢慢地拿起左丘白放在huáng头的军官配枪,掏出枪来对正自己的xiōng口,扣动了扳机。
枪响。
手枪落地。
党卫军闯进mén来。
玛莎凄凉而大声地用德语说出了她生命中最后的一句话:“我不会出卖你们的——你何必杀我?”
在某国防军军官的房间里,一个nv扮男装、携带假证件的俄国nv人被枪杀,更在nv人的随身军装里发现了NVD(苏联内务部)的证件,另外有九个党卫军官兵可以证明,他们听到nv人临死前大喊“我不会出卖你们的!”而这位军官,正是不久前刚刚在俄国前线取得了一系列神奇胜利,仿佛上帝真的保佑或者俄国人故意放水。
这一系列证据放在一起,党卫军情报处如果还能得出“施密特先生跟俄国人有秘密jiāo易”之外的第二种可能,左丘白都会觉得不好意思。
左丘白知道怎么解释都是白搭,索xìng不解释,任由党卫军把他带到某个临时监狱看管起来。因为要等待党卫军情报处的人来审问,当天倒也没人难为他。晚上,当班的卫兵换岗,换成了埃默里希,他悄悄问:“那些传闻是……”
“是假的,苏联人派了个死间陷害我。”
“你放心,我们党卫军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左丘白看看埃默里希:“真的?”
“大概……”
左丘白叹了口气说:“能不能看在你那远在斯大林格勒的弟弟的份上,帮我最后一个忙。”
“什么忙?”
“把我的军服还给我,可以不要军衔,但请保留我的勋章。”
埃默里希显然以为左丘白要光荣地自杀,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五分钟后,他拿来了左丘白的军装,里面鼓鼓囊囊。递东西的时候,埃默里希眼含热泪,拍拍左丘白的手,说:“别急,从容地走吧。”
左丘白庄重地点点头,拿着包裹到huáng铺上打开,发现里面塞着一瓶bō尔多拉菲特红酒、一包阿提卡香烟和一本圣经。
他伸手去军服口袋里掏mō,还好,元首大本营的党卫军品质不错,那张捕猎卡还在。
左丘白拿起自己的那枚骑士十字勋章,右手拿起捕猎卡,一滴泪水落在了那黑sè制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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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铁十字第八十三章新扎战神 “施密特的骑士十字勋章?!”李白翎拿着那勋章发呆。
“是金sè的呦。”左丘白身穿睡衣,头上搭着冰袋,躺在躺椅上,颇有点自豪感。回到现实格式化之后,“施密特的骑士十字勋章”竟然是附加“战术大师”技能的金卡。
“我穿越之后调查了一下,发现隆美尔也不过如此,不如这个施密特,真是那个用兵如神啊。”说这话时,他的眼神满怀期待,希望能得到一点同情,特别是经济上的。
“想不到你居然连他都能找到!”李白翎忽然爆发出一声欢呼。
“他很有名吗?”
“就是因为不出名,所以我才觉得惊喜啊。前两天我翻资料的时候看到,在最新的简氏军史研究文集中,评价他是二战期间最被低估、最有大局观的指挥官呢。”
左丘白很有成就感地点点头,可惜不能自己吹牛只能默默享受。
李白翎扑上来亲了左丘白一口:“谢了,小左。”
“其实……我姓左丘。”
“好啦好啦,你怎么那么在乎我叫错你名字?你爱上我了?”
“才没有,我喜欢成熟nvxìng。”
“切,我也喜欢成熟男xìng——我还有事,先走了。”李白翎递过一张支票,拿起背包要走。
“喂,我为你出生入死、不光付出生命和ròu体,还付出感情和爱情,你就这样对我?”
“怎么了?同行公价。”
“我为你出生入死、不光付出生命和ròu体,还付出感情和爱情……”
李白翎忽然眨眨眼睛,“算了,看在你也受了不少苦、受了报应的份儿上,这件事我就放过你了,还介绍个好差事给你。”
“真的假的,什么差事?”
“家教。”
“别逗了,我可没兴趣给小孩子开méng。”
“不是开méng,一个已经学了一年多的姐姐,你只要教她几手实战技巧就行。”
“为了几百块折腰——我像那种人么?”
“那为了一百万呢?”
听到“一百万”三个字,左丘白腾地坐了起来,慨然说:“包教包会,不会免费。”
“人家才不在乎这几个小钱,只要你教她教到胜你一盘就可以了。”
“胜我一盘?”左丘白脑海中立刻冒出“放水”两个大字,他强行忍住jiān笑,严肃地说:“你放心,我一定倾囊相授,不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决不罢休。”
李白翎笑眯眯地打量了左丘白半天,点点头,掏出张名片递过来,转身走了。
左丘白一看名片,呆住了:“她?是她?真的是她?”
李白翎那小妖jīng一般的声音从mén口传来:“是呀是呀,赶紧洗澡刮胡子吧情圣。”
左丘白梳洗完了,想起自己还有个好{炫&书&网久不见的废柴shì神,就把田伯光叫出来聊一会儿天,田伯光一见左丘白,忽然大叫一声:“你破了处了!”
“你怎么知道?”
“过去的你总是目光呆滞,像个bāng槌一样,现在你的双眼完全不同了,那是两道何其yíndng的光芒!”田伯光jī动地说。
“你兴奋什么?”
“为你高兴。在田某看来,跟一个处男一同行走江湖,简直是人生最大的污点。”田伯光兴奋了一会儿,又有些遗憾,“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你要破hu,为什么不带上我呢?”
“带你做什么?当观众摇旗呐喊么?”
“当然不是,第一次是很重要的,第一次不成功会留下心理yīn影,这种时候最脆弱最无助,最需要一个过来人老大哥的筹备把关安排指点……”田伯光说到这里,忽然不说了,看着左丘白。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我说到第一次成不成功的时候,你又一次lù出了带有yíndng之光的笑容……一定是很成功非常成功了,对不对?”
左丘白想起在俄罗斯小木屋里的那几个荒唐又奇妙的夜晚,表情闪烁,一时微笑一时哀伤。
“哇,这么复杂的经历,讲讲讲讲,老子给你关在这里,手指都快磨出茧子了……说说嘛,你想起什么了?我跟你掏心掏肺地说了这么半天,你这样对我?”
左丘白长叹一声,把田伯光收回卡片,走出mén外。
“你就是左丘白?”
“你就是……真的是你?”
洗了澡换了新衣服剪了新发型之后,干干净净、几乎是油头粉面的左丘白摆着一个自认最帅的姿势,用自认为不卑不亢的目光看着对面的雇主。
她叫林若宁,是去年刚刚崛起的yùnv歌星,左丘白少数认识的新偶像之一。左丘白没法不认识她,林若宁号称本世纪第一才nv,她的MV、广告、电视剧没完没了地在全世界各种媒体平台出现。
但是,左丘白眼睛里,她并不是一个才nv歌星,而是8公分高的一堆纸币。
林若宁看着面前这个面貌端正、目光呆滞的男子,微笑着问:“您就是左丘先生?”
“是的。”
“我委托的猎头公司说您是理想的高手,那么,就拜托您了!”
“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请问,林小姐想学些什么呢?”
“赢一盘。”
“就这么多?”
“就是这样。”林若宁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我学这个天分不高,一直输一直输都没有兴趣了。但是现在社jiāo和拍戏要用到,我玩得太差影响事业……”
“明白明白,那么,你想赢谁呢?”
“赢谁都可以,我主要是希望能找到玩下去的信心。”林若宁说,她有些不放心地看看左丘白,补充说:“白翎告诉我说,你是他们圈子里最差的玩家,一定可以让我赢的,是真的么?”
“……你还信不过她吗?”左丘白一头的冷汗顺着脖子流了下来,为了赚点钱连名誉都毁了,谁让自己这么穷呢。
左丘白搜罗了一下自己手头的卡片,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实力过于悬殊的卡——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