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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眼中只有交通规则,而没有生命的珍贵。为了不让孩子们再遇到这种情况,我请求陪审团成员,以谋杀罪起诉这位先生。”
这个案子,我记得是大学的时候,在某一期读者上看到的……当时看完那长长的讼词,我久久无语……
什么时候,我们的生命才能得到重视?什么时候,生命才可以大于金钱?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够在法律前的长凳上,与那些权势者和有钱人,坐在同一个高度?
谨以此献给那些死在斑马线上的冤魂们!
生死时速 关于法治
《三国志》记载,(曹操)常出军,行经麦中,令“士卒无败麦,犯者死”。骑士皆下马,付麦以相持,於是太祖马腾入麦中,敕主簿议罪;主簿对以春秋之义,罚不加于尊。太祖曰:“制法而自犯之,何以帅下?然孤为军帅,不可自杀,请自刑。”因援剑割发以置地。
对此,罗贯中有诗云:十万貔貅十万兵,一人号令众难从;挥刀断发权为首,方知曹瞒诈术深。
这就是在中国一度被封为经典教育故事的“曹操断发”,小的时候,在老师的解释下,觉得曹操真的很伟大,当我长大了,明白了一切,了解了法的精神,再读这则故事,已是冷笑连连。
下面是一则关于西方立法的故事:
公元前六世纪;古希腊的立法者卡龙达斯曾经制定这样的一条法律:公民不得携带武器参加集会。当卡龙达斯偶然地一次不慎佩剑进入一个会场;有人当即指出他违反了那条法律,卡龙达斯庄重地回答:“向宙斯发誓;我会维护这条法律的。”言罢,拔剑自刎而死。
对比这两个故事,我们就会发现这中间的差别。
其实曹操断发的故事,他早已将自身凌驾于法律之上。“然孤为军帅,不可自杀”——他已经将自己的身份特殊出去了,所以,士兵犯法,就要砍头,而权贵犯法,剪断头发都会成为千古美谈。
不要跟我说什么,古时候人们认为“身体毛发受之父母,断发已经是很严重的惩罚了”之类的屁话。一个剪掉的是无关紧要的毛发,而另一方则要砍掉脑袋,这公平么?
但是让我觉得更加恐惧的是,这种明明属于不公平,个人凌驾于法律之上的做法,居然可以作为中华民族的教育经典故事来教育我们一代又一代人。在潜意识中,我们已经被灌输了这样一个思想:权贵们可以免于刑责,他们与我们是不一样的。
在这种带有不公平的教育下,我们的法律如何能够成为约束所有人的标尺?
其实,转念一想,也许这是所有人的无奈——在中国的封建社会中,权贵可以任意杀人,任意触犯法律,像曹操这种政治作秀的故事,都需要拿来表彰。因为假如不是这样,中国的古代权贵,也许根本找不到一个体现法律“公正”的故事了。这种情况,想起来让人更加脊背发凉……
记得在大学的时候,那一年全国学习任长霞,我记得我们的老师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让我现在都无法忘怀。他说:他看了记录片,任长霞所作的,也就是警察这个职业应该做的事情。当这种本属于本职工作的事情都要学习的时候,可想而知中国的现状是多么的混乱。
这里声明,我没有对任长霞有任何不敬的意思,她做的的确很好;但是我也真的觉得,那些事情,就是警察的本职工作,警察就是要做那些事情的。
这就是中国。在中国,廉政建设需要去学习;为民服务需要去学习……但是学习到头,有过什么样的改变没有?
也许中国的民众早已迷失在其中了,看到新闻报道这些,还觉得是很好的现象。但是在我看来,这是一种莫大的讽刺。连最基本的东西都要学习了,那就是说明,这些东西很多人都没有……
因为有了贵贱之分,所以,在面对法律的时候,我们完全不在一个高度;这么多年以来,中国民众也默认了这种情况。但是仔细想一想,这样子合理么?
也许我们已经无法渴望绝对的公正了,能否让我们见到一次表演形式的公正?哪怕是政治作秀都可以,不要让我们失去了对这个世界的信心。
中国近两年的好几起案子,很多都是在舆论的一片骂声中,继续“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错误的判罚,难道,民意真的已经完全可以忽视了?
假如真的连政治作秀都不愿意表演了,可想而知,公正已经被践踏到何种地步?
生死时速 第一章 死亡之焰
引言:这世间的所有一切都是相对而言的,不同的环境和不同的眼光,看待同一件事物,都会产生巨大的偏差。比如说,平时在我们眼中极其珍贵的金银珠宝,当我们困于一隅,忍饥挨饿时,它可能还不如一块馒头更加珍贵。
同样,不同的生活环境,同样可以造就对事物不同价值定义的观念。对我们很多人来说,一个需要奋斗终生的目标,在某些人的眼中,却如玩具一般唾手可得,这就是现实。
狄更斯在《雾都孤儿》中曾经这样写道:一个新生命降生时,他的身上只有玫瑰红,这一刻,所有的人是平等的。但是当他被清洗之后,被裹上衣物,或是丝绸,或是亚麻布,他的身份从这一刻就产生了差别,或是王子,或是贫民。于是,生命的贵贱从此刻改变……
……
钱鹏从早上六点钟就开始睡不着了,今天是他出院的日子,这让他十分的兴奋,因为他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说也奇怪,做刑警的,整天累死累活的时候,总是想找机会偷懒休息一下,但是真正歇下来的时候,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恨不得给自己找个事情做。
这一段时间天天在医院休养,可把钱鹏给憋坏了,无聊的时候只能看张燕给他带来的书籍和资料,要不就是打听最近队里负责的案子的进展情况。不过知道案子地进展情况,对一个不能参与案件侦破的刑警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钱鹏发现,他打听得越仔细,就越是心急火燎的想出院,参与到案件的侦破中去。
从他可以下床活动那天开始起,就一直向萧晓白申请要出院,但是被萧晓白给强压了下来。
“你身体还没有恢复,着急出院干什么?又不差这几天。你把身体养好了,别落下病根,要不然以后工作你天天请假怎么办?”萧晓白的这句话让钱鹏根本找不到辩驳的理由,只得老老实实的呆在医院里休养。
前两天医院方面又给他做了一次全面体检,各项指标显示,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地七七八八了,他再次向萧晓白提出了出院请求。这一次,萧晓白在听取了医生的建议之后,确定了钱鹏的出院日期。
今天就是钱鹏出院的日子,这让他如何不兴奋?还不到七点钟,他就办理了出院手续,收拾好了一切,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等待萧晓白他们来接自己。萧晓白前两天说过,出院的时候会带上队里所有的人给他接风,这让钱鹏十分的期待。
“怎么说,自己这次也算是立功了吧?最少有花送吧?”钱鹏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的笑出声来。长这么大了,钱鹏也就追女孩子送过花给别人,自己还没有收到过花。这一次要是队里送花给自己,再送个锦旗或者颁发个奖状给自己,到时候自己就有跟别人吹牛的资本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现在已经八点半了,钱鹏已经不知道跑到病房门口张望了多少次了,但是萧晓白他们仍然没有出现,这让钱鹏有些焦急起来。他拨了好几次电话,但是每一次都是无人接听,这个情况让钱鹏更加的着急了,他在担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串子,都收拾好了没有?”小朱抱着一大束鲜花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满身的大汗。
“早都收拾好了,就等你们了。怎么就你一个,萧哥他们呢?”钱鹏看到小朱进来,赶忙迎了上去。
“路上出了点事,他们在现场出案子,萧哥让我赶过来接你。给,这是萧哥花钱给你买的花。局里也送了一束,不过那个我放在车上了。”
“嘿嘿,萧哥给我买的?这束花我可要好好保存了。”钱鹏接过鲜花,放在鼻子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嘿嘿的傻笑着,不过他很快地把脸垮了下来:“对了,死猪头,你为啥不给我买?咱们做了那么久的兄弟,怎么说你也该表示表示。”
“本来商量好是大家一起对钱买来着,但是萧哥坚持要一个人付账,谁都拦不住。这样吧,就当我欠你一顿饭,行不?”
“行,这是你说地,到时候别赖账,咱到时候去吃海鲜去。”得到了小朱这句话,钱鹏一脸开心的坏笑。
“行了,别在这里傻乐了,赶快走吧。去现场了,都忙着呢。”小朱一把拉起还在傻笑的钱鹏,向门外走去。
“啥案子啊?怎么那么凑巧?”
“不知道呢!算是车祸吧?我说不清,刚才我们在路上的时候,一辆车子开地很快,擦着我们过去的,在过红绿灯的时候忽然就起火了,是那种很大的明火,还带有小幅度的爆炸,车子一下子就全部烧着了,然后和几辆车子撞在了一起。萧哥怕引起太大混乱,就跟董丽下车,在现场维持秩序。”
“很大的明火?猪头,你对车比较熟悉,这种情况不怎么发生吧?会不会是有人动了手脚?”钱鹏皱起了眉头——这个动作明显是受萧晓白的影响。
“是啊!我当时也跟萧哥说了,这中间很可疑,那辆车子是很新的一辆跑车,不可能会是线路老化这些问题。当时一下子就蹿出了明火,跑都没跑出来就死掉了。”
其实李瑜钧早都看到了前面那辆警车,不过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前面的那个红绿灯开始闪黄灯了,他继续踩着油门,加速超前冲去。
他是从郊区地俱乐部赶回来地,昨晚在郊外的那一场赛车,再次勾起了他心底地极速欲望,他以为自己早已淡忘了那种极速下的兴奋感,没想到昨天晚上再次被唤醒了。
今天早上回来的路上,他不由自主的开了快车,路上已经连闯几个红灯了,不过他也没有在意,反正一个红灯就是两百块的罚款,这点钱他还真没看在眼里,花钱买点刺激也无妨。他一直喜欢的是城市赛道,昨天晚上在郊区的公路上赛车,虽然速度很快,但是在那种没有普通车辆的赛道下,他的高超车技是无法体现出来的。
自己当年的“小舒马赫”称号可不是随便得来的,当时天南市地下赛车圈里,谁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昨天晚上的赛车,李瑜钧又一次展现了自己的实力,他轻松地拿到了冠军,虽然是车友们自己组织的比赛,但是这一切还是让他觉得十分的惬意。夜里在俱乐部里,他喝多了,今天起床之后,头还有点晕晕的。
即便是这样,他对自己的技术还是很有信心的,刚才几次高难度的超车和闯红绿灯,让他愈发的自信起来。
不过他总觉得自己的车子有些怪怪的,虽然转向和加速这些都没有问题,但是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等一下去修理厂检查一下车子,李瑜钧暗自盘算着。
当李瑜钧加速超过那辆警车的时候,他的嘴角不由得挂上了一丝笑容,他在想象那些警察的表情,那一幕一定十分的有趣。
“有本事你们就追上我。”李瑜钧在心里说道,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那辆警车的速度,是不可能追上他改装过的跑车的。
忽然,车子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车引擎前盖爆出了一团火焰,李瑜钧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