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后她转过身来,在她转身的瞬间,我的心跳已经象装了火箭一样开始往上翻腾。她看了我一眼,微笑了一下,天啦,她的微笑多么迷人,我的心脏都要跳出胸腔,想魂飞天外。我在意乱情迷,她却悠悠吐了一口气,说:“李医生,感谢您在百忙当中抽出时间来见我,也非常感谢您对潘天高尽心尽力的治疗,我感觉得出来,您一定是一个宅心仁厚、医术高超的好医生,我在这里祝福您。我没有什么事了,先走了,再见!”
说完,美妇人莲步款移,娉婷的身姿象一朵美丽的漂萍浮向门口方向,我看着她俏生生的丽影,我的呼吸已经难以为继,我的大脑已经一片混乱,眼前一片模糊,就在那个靓影快要移出我的眼帘就要从我的生命中消失时,我完全失去了意志,竟然情难自已地忽然喊了一声:
“方露!”
哎,这一声喊出来,我也就明白了自己心底的呼唤,方露不肯与我闹医疗纠纷,我无奈之下只好主动和她去闹情感纠纷了。
果然,美妇人的娇躯一颤,虽然我的眼神尚处迷乱状态,但是这微微一颤我却是看得真切的,不容易啊,这一潭静谧深邃的湖水,终于在我突如其来的冲撞下产生了一丝波纹。就让这一丝波纹在我心底春风的吹拂下永远这么荡漾下去,直到最后形成惊涛骇浪吧,我情不自禁开始美孜孜地想。
美妇人转过身来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被眩晕击垮的准备,不出所料,她的脸上全是惊讶的符号,这个美妇人的惊讶也够夸张的,刚才还只是轻蹙的眉头竟然挤成了一团,温情脉脉的凤眼里好象还含着阴郁的光,她这种出人意料的疑惑表情反而把我也弄糊涂了,我惶惑不安地看着她,没有因为体会到幸福而眩晕倒是因为困惑而晕厥。
她先是用惊疑的眼神紧盯着我看了一会,然后才喃喃说道:“方露?你又是怎么知道方露的呢?”
她这种说话的神态和语气更是大出我所料,我更迷惑了,不解道:“哦,我是从一个朋友那里知道的,对不起,我直接称呼你的名字,如果让你感到不舒服,我表示万分的抱歉!”我心里被一阵瞬间的酸涩感紧紧揪住了,我认为她是不喜欢听我直呼她的芳名才产生这样一副阴郁的神情。
更令我没想到的是,她却在脸上略微产生一点急色,连连摇手道:“不是的,李医生,您想到哪里去了,只是我不叫方露,我叫商诗,您别误会啊!”
刚才她一惊疑之下,把“您”变成了“你”,现在一忽儿她又给变回来了,这让我有一点失落。不过这会功夫我已经来不及失落了,因为她的回答让我惊讶得已经回不过神来了。她不叫方露,她叫商诗,那她怎么会是潘天高的老婆呢?这么一闪念,疑惑立马就将我的浓眉大眼锁成一团。于是我脱口惊呼道:“你不是方露?那方露又是谁呢?”
商诗眉头皱了皱,怅然道:“哦,方露是潘天高的前任妻子,十年以前她就和潘天高离婚了。”
哦,原来如此。我这才(炫)恍(书)然(网)大悟,不过这个潘天高怎么还保存有他和前妻的结婚证呢?难不成是想脚踩两只船吗?其实也没什么惊讶的,这些房地产商,从老百姓身上搞到那么多钱,放在家里也长霉了,还不如往美女身上砸,别说踩两只船了,就是为中国海军组建一支南海舰队,每条舰艇上堆满了票子,直接开到濑户内海去抗日,对着日本四岛日上四十年,还能保证弹不尽粮不绝,后方供给源源不断,形成一条长虹贯日的旷日持久运输线呢!只是这个商诗,这么一个温情款款、柔情似水的女人,怎么会成为那么残忍的潘天高的一条战艇呢?
其实我也是不认识这个潘天高的,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在脑海里就总是将房地产商与残暴乖戾这样的词语联系在了一起,所以我想当然就认为他一定是一条很残忍的恶狼。也许我的观念会有误,但无风不起浪,凡事有果必有因,我怎么不把一头笨猪看成一条恶狼呢?那是因为笨猪虽然蠢笨但终究生性温和肯定不会屠戮人间。所以既然我莫名其妙地就这么认为,那肯定是因为某些什么,只是它们现在还难以捉摸而已,我想,终有一天我会牢牢抓住它的尾巴的!不过在抓住它的尾巴之前,我可不想让我娇滴滴的商诗和他臭烘烘的名字产生什么关联,而且这种关联还是婚姻,这真地让我绝望。所以我甚至一厢情愿地想,也许这个商诗还是个老天爷派出来的特工啥的,装扮成潘天高的妻子,想来挖掘房地产商人的惨死之谜,然后将挖掘出来的致使房地产商人神秘死亡的办法向苍茫的大地释放,让所有丧失人类良知的人在片刻间纷纷死亡,让混浊不堪的大地一瞬间变得天清地明,呼吸通畅呢!意念及此,我竟然对着已等着我说话多时的商诗道:“你又怎么证明你是潘天高的妻子呢?”
第31章:我无论如何要和商诗发生关系!
商诗愣怔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从兜里掏出两个小册子,递给了我。我接过来一看,一本是户口本,我顺手递给华浩,另一本则赫然是结婚证,我胆战心惊地翻了开来,一张触目惊心的照片立刻撞击了我的胸口,一具肥头大耳的躯体拥着一个娇媚动人的曼妙身姿在一齐甜蜜蜜地笑着,可不就是潘天高和我眼前的商美人嘛!我心头一阵绝望,眼前就没来由得漂过一团迷雾,我大致扫了一下照片下边的文字,然后强压着颤抖的手将结婚正递给了商诗,没错,商诗就是潘天高的老婆,他们结婚在1996年丹桂飘香的十月。
瞬间的绝望之后,我的心情很快也平复过来,因为这本来就不是一件值得激动的事,象潘天高那样的占有着广大人民三分之一财富的大豺狼,将商诗这样的大美女揽在怀里舔噬,实在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道理了,只是我自己象个怀春少女一样给自己肚子里弄出一具鬼胎,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连个正常人类思维都不具备了。
好在人类的天性还在我身体里潜伏着,我在心里哀叹了一口气以后,理智就得以恢复,不过恢复了理智却不等于恢复了冷静,实际上我逐渐发现自己被越来越多的热情和兴奋所笼罩,只不过我现在不再是那种狂热而盲目的倾慕了,我开始动用我一向沉静的理智思考,首先我想的是,我已经形单影只地在这个人世晃荡了三十一年,我实在不想孤独了,我渴望温暖,渴望柔情,渴望爱抚,渴望深情注视,目前,我似乎找到了这么一种感觉,虽然给予我感觉的对象对于我的生活来说是那样的漫无边际,但是,你不知道感觉是一种多么古怪的东西,它真地能够让你冲脱一切束缚,昂首逼视蓝天。
现在,我就是这样的想法,我无论如何要和商诗发生关系,即便不发生肉体关系,也最起码要发生社会关系。接下来我就想,我和她具备发生关系的可能性吗?在这里,我就要向潘天高同志的遗体表示深深的感谢了,是的,如果没有潘天高同志,和商诗这样的大美人发生关系,我只能是在“春梦”里而且还要“了无痕”。我这里不仅仅指的是潘天高同志的遗体使得我能够和商诗在这里发生物理接触,我主要指的是潘天高同志的遗产使得我和商诗之间消除了那道天然的财富屏障。在这方面我有痛彻心扉的人生体验,就比如,罗萍用血淋淋的事实告诉我,我和她之间发生不了关系,白晶晶用活生生的现场告诉我,她只会和达官贵人发生关系。那么商诗呢,潘天高给她留下了无穷无尽的财富,在她的躯体即将富贵得发紫的时候,她的人生还会有什么需求呢?哪怕不是为了满足自己对她的渴求,哪怕就是要探索到这一艰难命题的答案,我今天也一定不能就这么放走商诗。主意打定,心态一平稳,我脑子里的灵光也开始闪动,很快,我就有了一个能够使我和商诗之间因潘天高的尸体而导致的物理接触短时间内不会消除的绝妙方法。
商诗从华浩手里接过户口本,坦然地看了我们几眼,确信我们已经对她的身份没有疑问之后,袅袅地转身,就要离去。
待她又快从我的视野里消失的时候,我也将勇气鼓足到了极致,动情地喊了一句:
“商诗!”
商诗这次没有颤抖,只是应声将身形凝住,缓缓地扭过头来,好奇地看着我,等我说话。
我把脑子里刚才形成的想法又酝酿了一下,确保没有遗漏了,就小心地呼出一口气,平抑了一下心头的忐忑,将脸上的神情弄得郑重一点,这才悠然叹道:“潘夫人,我有一个想法,希望你不要被吓着,自从潘总在我手里不治而亡之后,我一直觉得很愧疚,整天生活在自责当中,可是我又真地不知道我对潘总的死有什么样的责任,即便我对潘总过去的作为有些微词,但我对他所有的诊治行为却是完全出乎天地良心的,既然我的天地良心都还救不了他,那我想潘总可能是在天地良心方面缺失实在太多,也就是说他不应该是死于疾病,这些天我也仔细思考过了,整个事件太神乎其神了,一切好象都带着那么点天意和神意的意思,说潘总是死于疾病实在是说不过去,要不那19000毫升血进到身体里怎么连个血泡都没起就无影无综了呢?更离奇的是那么多血液进去,血压反而急骤降低到零,这不是一般医学道理所能解释得了的。所以我突然有一个神奇的想法,也许潘总根本就没有死,只是因为某种不明原因的打击而处于静息状态,外表看起来就好象死去一样,这种状态在医学上是有可能存在的,我翻阅过很多医学古籍,古时候就有很多这样的活尸还魂的病例,现代社会这种事例少的原因主要是病人一死亡没几天就被火化了,自然使其中可能存在的某一两具活尸失去了生还的机会,当然,我们不能因为盼望着其中能有这么一两具活尸重新站起来,而将所有的尸体存放着不去火化,这是不现实的,也是不理性的,但是具体到潘总身上,我们却要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一方面他死得太离奇了,反而说明他并没有死的可能更大,和那些正常死亡的尸体是不能同等对待的,另一方面,他对社会如此重要,如果他死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还如何翻天覆地,最关键的是,他碰到了一个对他的死因很感兴趣而且医术高超的医生,这个医生将愿意付出他毕生的精力来研究导致他目前状态的原因,从而有可能通过消除原因,使潘总重新屹立在人民的头上。虽然这些只是可能,但是凭我医生的直觉,这种可能还不只是那种统计意义上的可能性,而是事实上的可能性,所以,我总觉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现在就将潘总拉出太平间到火葬场火化掉,这对他实在是太残忍了。”
第32章:从商诗手里扣下了潘天高的尸体
说完这番话,我故意顿下来,神情凝重地看向商诗。果然,商诗白嫩柔美的面庞上已经是骇然失色的表情了,她红润饱满的两片唇瓣上也有一丝微微的悸动。
我对自己这一招的效果是颇为自信的,哪怕我说的内容再离奇,商诗再怎么本能地不相信我的话,她的心里边脑海里已经无法排除我说的“如果潘总还是一具活尸,把他直接拉到火葬场火化掉实在是太残忍了”这句话的缠绕。是啊,这个世界上原本任何事情都不是百分之百的,这种意识在每个人身体里都是潜在的,所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