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依依的心一抽紧,努力克制着不让红晕浮上脸颊,她硬生生地哼了一声,“你知道自己做什么就好。”
“依依,其实你也可以放松一点,执行完任务后跟他们谈谈笑笑,打成一片也不错呀!”他沉稳地规劝。
“不用了,这个组里至少得有一个人保持清醒。”她讽刺道。
费息优雅沉着地凝视着她,好半晌才摇了摇头,“你太严肃也太紧绷了,这并不是件好事。”
“至少比散漫好。”她僵硬地道。
为什么他总是把她说成这样?难道他不知道她这么努力争取和表现,就是希望他看在眼里吗?
她的自尊和自傲不允许她做出任何妥协或软化的举止,但是她一直希望他能够明白……她的心……
费恩没有看见她眼底挣扎、纠结的渴望,因为他的眼里心里早就已经被另外一个清新自然、可爱朴真的梅兰娃娃给填满了。
“我也要走了,十天后有三天的假期,先预祝你假期愉快。”他儒雅风流地一欠身,风拂玉树般地离开了办公室。
依依咬着唇,美丽的眸底有着不能忽视的痛楚。
该死的季费恩!他究竟要游戏人间多久?究竟几时才能看得见她?
“有三天的假?”海蓝手里的缝衣针直直地戳进她的食指内,痛得她还来不及开心的表情又变成苦兮兮,“哎哟喂呀!”
费恩心疼得要命,急忙抓过她的小手细细地检视,然后想也不想地一口含住,吸吮她嫩嫩指尖的伤口。
他湿热温暖的唇齿感觉,触电般地直达海蓝的心脏,她的心都快从嘴巴跳出来般,粉嫩的脸颊早已红霞双飞,眼中一片羞窘。
她的身体都麻半边了,连忙把手指抽出他的口,“呃,我没事,只是小小的戳到而已。”
他浓眉微蹙,又关怀又气恼地道:“我的心脏都快没力了,如果你再这么三吓四吓我的话,搞不好我哪天就……”
她飞快地捂住他的嘴巴,脸色微白,“不要乱讲话。”
他的嘴巴被她柔软温润的小手贴住了,心头也不禁一荡。
“好了,不要闹了,你刚刚说有三天的假,然后呢?”
她的小手离开他的嘴巴,缭烧钻入他鼻息的幽香气息也淡了不少,他怅然若失地凝视着她,有几秒钟不能思考。
“季费恩,你睡着了吗?”她摆摆小手,试探道。
他深吸一口气,漾出了一抹笑,“没有。刚刚我们说到哪里了?”
“你说你有三天的假。”她指出唯一的重点。
“没错,我有三天的假期,所以我希望能带你出去走走。”
海蓝有些扭捏,把线团慢慢地卷了起来,随手将针别上去,“为什么?”
“你不希望出去散心吗?”他侧着头微笑,完美的家庭主妇也得时时出游以考察民情,要不然怎么知道外头世界怎么转?”
“你跟我说笑吗?”她不解。
费恩这下子真的失笑了,“不是,我是在千方百计说服你跟我一起去旅行。”
她有些儿爱娇地道:“噢,那我们要去哪里?”
“你答应了?”他突然有点头晕,她答应得如此爽快,让他兴奋得血液无法完整供应到脑部。
“可是你要带我去哪里?”她事先言明,“不要跟我说要带我去港泰一日游喔!”其实是南港、泰山一日游,以前老爸总是用这招骗她。
“到日本如何?”他温和地道。
她的大眼眨了眨,有点不能呼吸,“日本?!”
“是啊!”他挑眉地问,“你不喜欢日本吗?”
“不是。”她惊喘地道:“只是从来没有想过我居然可以去日本玩。”
他爱怜地看着她笑,却也忍不住好奇地问,“为什么?”
“我爸以前顶多带我去泰国,因为他喜欢吃榴连。”她扮了个鬼脸,蹙起眉头道“我是很喜欢泰国的河和水上人家,可是我怕榴连的味道,每次闻到就会昏倒。”
他大笑,疼惜的将她一把揽人怀中,紧紧地抱着,“放心,这次我绝对不会让你被榴连攻击,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东京,再不然我们也可以去箱根,箱根美丽的山景和温泉举世闻名,你一定会爱上它的。”
海蓝窝在他宽大温暖的怀里,陡然觉得好幸福。
糟糕!她已经越来越眷恋这种滋味了,怎么办呢?
可是此刻的她幸福得不想让任何的胡思乱想破坏一切,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他怀里抬起头来,嫣然一笑。
“那我们就去箱根,看美丽的山景,泡幸福的温泉……”她头一次释放自己的感觉,甜美慵懒地对着他恣意撒娇。
费恩被她的笑容掳获了,虽然没有喝半滴酒,却觉得浑身都醉了。
渐渐地,他觉得她不止是个可爱好玩又有趣的梅兰娃娃了……
海蓝和费恩很快的办了签证,两人快快乐乐地抵达了日本箱根。
费恩订了山里幽静清美的温泉旅馆上顶家旅馆是老字号了,在日本也是很有名的,他经常会到这里住上几天放松心情,所以跟旅馆的女将也热得不得了。
无论旅馆生意有多好,只要费恩一通电话,永远都有最美丽雅静的房间等着他。
由于海蓝是第一次到日本,她前一天晚上因为太高兴根本就睡不着,再加上一路舟车劳顿,她一到了旅馆的竹字号卧室里,就不支倒地、陷人梦乡了。
费恩体贴地为她盖好了被子,还坐在她身畔温柔地轻拍着她,直到她睡得好热、好酣甜了,他才起身到大厅里和女将谈天。
“这是你第一次带女伴来。”说话总是轻声细语的女将(老板娘)已经五十好几了,却依旧美丽而温柔,她凝视着这个亲切的常客,笑眯眯地开口。
费恩的日文说得十分流利,他闻言微微一笑,“是的。”
“她对你有特殊的意义吧?”
“没错。”他的眸光柔和得仿佛滴得出水来。
“啊!她是你的爱人。”女将轻轻地叹息,欣羡地道:“她是个有福气的女孩。”
他笑着摇摇头,“不,有福气的人是我。”
“季桑,恭喜你。”女将含笑真诚地道。
“谢谢你,桂夫人。”他环顾了大厅里笑语喧然的景象,微笑地道:“‘松之屋’的生意越来越好了。”
“托您的福。”桂夫人优雅典美地弯腰行礼,“有几家电视台帮我们做了宣传和广告,使得原本只靠口碑的小店成了众所周知的浴汤馆,这一切都要感谢大家的支持和帮忙。”
“哪里,是‘松之屋’的环境幽美,食物美味可口,再加上桂夫人的服务一流。”他噙着笑道:“这才是‘松之屋’令人印象深刻的地方。”
桂夫人笑得合不拢嘴,“谢谢季桑。对了,两位肚子饿了吗?要不要帮你们送晚餐过去?”
“现在已经九点了,方便吗?”他体贴地问。
“啊!对季桑永远没有不方便可言。”
“桂夫人真会说话。”
“那么就请您先回房休憩一下,晚餐马上到。”桂夫人温柔亲切地道:“小姐吃得惯我们的士产鳗鱼吗?今天正好有新鲜肥美的大鳗鱼,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就吩咐他们送一盅鳗鱼烧给两位加菜,好吗?”
“她一定会非常喜欢的。”费恩也尔雅地行了个日本的谢礼,“谢谢您的热情招待。”
“别客气,让您和您的女伴有个十分愉悦的假期,是‘松之屋’最大的荣幸。”
费恩随即回到竹字号卧室,他一拉开原木拉门,就看见被褥微微散乱,原本蜷曲在里头熟睡的小女人已经杳无踪迹了。
他的心微微一动,急忙脱鞋踏上了洁净高雅的榻榻米,奔向浴室探看了一下,再看了看小客厅,最后他拉开另外一道淡淡樱花印子的拉门,蓦然停下急惶的脚步。
海蓝静静地坐在悬空的走廊上,眺望着小园子里的丛丛碧绿修竹,微风吹来,竹制的滴水瓢咚地一声,盛满的水轻轻地滑落小池子里,惊扰了几尾游鱼。
远处隐隐可见带雪山头,山光岚影,美得像是风景明信片上的仙境一般。
费恩一颗急促的心这才缓缓地跳回原位,凝视着她纤秀的背影,心头蓦然又被某种奇异的温柔情愫塞得满满的。
“海蓝。”他低沉轻柔地唤着。
她倏然回头,小脸湛然而感动,“费恩,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美的景色!这里好像人间仙境,我甚至还听得到小鸟儿和蝉在暗处偷偷呜叫,还有风的声音、水的声音,好美……”
他来到她的身边,半跪着拥住了她,“而你,是这当中最美的。”
她的脸羞红了,强自镇定地道:“你太会说话了,光靠这张嘴巴就骗了多少女孩啦?”
他还认真地思索了一下,“嗯,我算算看……”
她忍不住笑捶他一记,“你怎么这么搞笑?”
“你真的不想知道我骗过几个女孩吗?”他凝视着她,不太敢相信身为女人的她,竟然对这样的话题没有兴趣。
“不管你以前骗过多少个,反正你现在已经被我骗到手了。”她笑着偎入他的怀中。
他也笑了,感动地紧抱着她,“小东西……”
他们俩就这样静静地依偎着坐在长廊,望着天边朦胧的月、远处的山色、近处的竹影,聆听清脆的水声。
流光仿佛凝结在这一刻,为他们留下这一夜的美丽。
疏星淡月秋千院春风细语芙蓉面且看月老笑足留红线……
第七章
第二天早晨,晨光轻轻地洒了进来,海蓝是第一个苏醒过来的人。
她对着印满小碎樱花的天花板眨了眨眼,下一秒钟才意识自己身在日本。
睡在榻榻米上的感觉有点奇特,但是这种纯粹在地板上铺着软棉被就睡的滋味也挺有趣的。
尤其被褥都好香、好软,淡淡地散发出樱花香气。
她从来不知道樱花也是有香味的,但是这种清雅淡然的高贵味道,她喜欢。
她掀开了被子,钻出暖和的被窝。
费恩就在距离她两步的地方休憩,他浓密的黑发散落在柔软的白色枕头上,英俊、棱角分明的性感脸庞静静地沉浸在睡梦里,长长的睫毛覆盖轻垂着,还有挺直的鼻梁和性格有型的嘴唇,看来沉静而动人……
他身上穿的和式睡袍已经敞开了一大片,露出光裸坚实的肩头,还有宽阔的大片胸膛……他没有任何的胸毛,却显得分外帅气且富有浓浓的男人味。
她情不自禁地流连着他每一寸裸露出来的肌肤,当眸光落在他的男性乳头时,她的耳根子都红了,可是一股突然的冲动却让她偷偷地蹭到了他身边,趴在他身畔大胆地打着他睡着的模样,还有有力的肌肉……
哇!她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身体也这度好看,充满了力与美的弧度和味道,而且他的每一寸肌肤都这么诱人……她突然好想偷啃看看。
她这才明白什么叫做秀色可餐。
也许是身在异国的关系,长久绑在海蓝心头的某一点禁制蓦然松开了,等到她发现时,自己已经伸出小手偷偷地戳起他坚硬有力的胸肌了。
哇!他的身材简直令人流口水……
海蓝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色,但她还是忍不住这儿摸摸、那儿摸摸,等到他微微动了一下,她才赶紧屏息趴贴在地板上,连小小呼吸一下都不敢,生怕吵醒了他。
万一不慎吵醒他,那她就没得玩了,而且她搞不好会羞愧到直接钻人地底冬眠算了。
见他只是略微地动了动,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她大大地松了口气,小手又忙碌地这里摸摸、那里戳戳,慢慢地,她的目光落在他下身的某一处。
那个部位被睡袍略微掩住了,可是这样更令她好奇心大炽。
她从以前就很好奇男生的那个地方……她不是变态狂,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