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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吸血鬼怕银,他为此专门准备了几粒镀银的子弹。
他用锉刀从首饰表面弄下一此银粉末,与胶水混合后涂到弹头表面。
现在枪里就装着两粒。
女子开心地睡着了,男子吸饱了鲜血离开。
今夜无风,距离仅有三百多米,非常适合射击。
男子出现在一楼出口外。
徐福开火,准确击中了目标的脸。
吸血的男子趴下,后脑勺上也有一个洞,子弹穿过了整个头颅。
担心没死透,徐福再次射击。
这一回子弹射入心脏,路灯照耀下,涌出的血呈紫色。
电影里曾有这样的镜头,被银子弹射中之后,吸血鬼会迅速化为灰烬,或者自燃。
两分钟过去,男子仍然躺在地上,尸体没有任何明显变化。
周围有几个行人路过,伸手指指点点,没有谁停下。
又过了几分钟,男子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前走了几步,脚一软,摔倒在地。
这一下,徐福可以肯定,这家伙不是人。
人的脑袋被击穿之后决不可能站起来。
男子再次站起,朝前走,灰白色的脑组织从头部伤口溢出。
徐福射击,这一回瞄准了目标的脖子。
他猜想,或许打断颈椎效果更好。
子弹穿透了脖子,打到地面上,溅出了火花。
男子的脑袋垂下,仍然在往前走,脚步虚浮不定,随时都有可能摔倒。
徐福猜想是不是因为子弹击穿了身体,以致镀上的银未能充分发挥作用。
他把最后一粒镀银子弹装入枪膛,打算再尝试一次。
男子倒下,然后手足并用想要爬起来。
趁目标弯腰,徐福再次射击,子弹钻入其臀部,最终停留在腹腔,没有穿透身体飞出。
一道黑灰色的烟雾从男子身体表面出现,几秒钟内,曾经血肉丰满的躯体迅速干瘪,颜色转变为灰中带黑,仿佛埋在地下数百年的古尸。
徐福突然冷静下来,开始感到懊悔。
瞧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这样的怪物是一般人惹得起的吗?
如果他的同类知道这事是自己所为,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麻烦?
他离开天台,小心翼翼地回到家中,打开电脑找人聊天。
QQ群非常热闹,他发出一个问题:“谁见过吸血鬼?”
有人这样回答:“据说那是一种非常强悍和优秀的种族,并且永生不死,如果可能,我也想做吸血鬼”。
找不到想要的答案,徐福失望地离开电脑,回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奇异饭店(上)
第二天早晨,徐福与供货商联系,网购了两把手枪和四百粒子弹。
他问可不可以在弹头上镀一层纯银,对方回答行,每粒多收八元钱。
起床晚了些,校长与郎心慧已经离开了酒店。
中午时他买了一份报纸,想看看昨夜诡异的袭击事件在纸媒介上如何报导。
翻了个遍,失望地发现根本没有相关描述。
可以想到的唯一的理由就是,这个新闻被有意封锁了。
因为无法向民众解释,因为其怪异和超现实。
流浪狗小灰兴冲冲地跑过来,趴在徐福脚下,眼睛里充满对食物的渴望。
吃完扔下的火腿肠后,它的表情仍然显得很忧郁,似乎在盼望得到抚摸和拥抱。
他蹲下,为它清理头顶的毛,使其尽量别遮住眼睛。
它是一只说不清楚品种的混血狗,体重大概有五公斤左右。
他在想,是不是应该收养它,如果得到充足的食物和良好的照顾,一个月后它肯定会长得漂亮起来。
每天回家之后有一只活泼的小动物对自己表示真诚的欢迎,想想其实挺好。
郎心慧再次出现,站在五米外,大声说:“徐福,今天可以请我吃饭吗?”
她身穿一条齐膝盖的裙子,上身是露出胳膊的白色短衫,依旧撑着太阳伞,乌黑的长发被风吹动,宽边草帽下的脸略显苍白。
流浪狗小灰站到徐福面前,做警惕状。
“当然可以,去哪?”他痛快地回应。
“我知道一处很好的餐厅,价钱不便宜,你要做好准备哦。”
小灰趴在地上,目送两人渐渐远去。
乘上出租车来到一条有些僻静的小巷内,两人下了车。
她极自然地牵起他的手,带领他往前走。
他为她举着伞遮挡阳光。
她的手柔软而细腻,只是有些冰凉。
徐福心里感觉到一丝莫名其妙的激动,一时说不出话来。
一首老歌从记忆深处浮现,‘第一次握你的手,指尖传来你的温柔,每一次深情眼光的背后,谁知道会多少愁……’
她并不纯洁,但她仍然如此可爱。
无论做过什么,都丝毫无损她的光芒。
灰暗破败的旧城区仿佛因为她的出现而突然间唤然一新。
如果没人带领,他绝对想象不到这里会隐藏有一家餐厅。
招牌非常旧,厚厚的木板上满是细小的裂纹,估计拆下来可以当古董卖。
看了一会儿,他仍然没能认出其上写的什么字。
这是一幢木制两层楼,雕花的门窗,屋顶的瓦上长满草和不知名的小黄花,估计建于六十年前。
里面阴暗而安静,空气却出乎预料的新鲜和纯正,没有丝毫异味。
两人坐进一间小包厢内。
桌子是红木,中间镶大理石板,椅子冰凉而坚硬,墙上挂着一些字画,纸质泛黄,年代颇为久远,想必价值不菲。
一名年青的女子走过来,问两位吃什么。
没有菜单,徐福一时愣住,不知有什么适合自己享用。
“羊排,我的一成熟。给他来份九成熟的。”郎心慧想了想,“一瓶可乐外加一份红汁。”
徐福有些诧异,一成熟的肉是什么样子,从未见过,红汁又是什么玩艺儿?
奇异饭店(下)
羊排果然很美味,可乐刚从冰箱里拿出来,跟外面商店里的一样。
郎心慧用小刀把一成熟的羊排切割成小块,然后用叉子送进嘴里,动作优雅而从容。
看上去完全是生肉,仅仅只是表面撒了一层辣椒粉和盐等调料,徐福有些好奇,这样的东西吃进嘴里是什么味?
红汁送上来,装在一只青色的陶瓷瓶里,乍一看跟某名酒很有几分相似。
她举起瓶子,喉咙上下运动,狂饮了几大口。
“你喝的什么,能不能给我尝尝?”
“不可以。”她干脆地回绝。
说话时,他看到她牙齿上粘着一些腥红。
背后传来一阵轻微而细碎的脚步声,仿佛有只小动物靠近,徐福回头看,被吓了一跳。
一个胖胖的小女孩站在门边,身穿一件拖到地面的红色长裙,年纪大约九至十岁,脸色苍白,眼睛一只大一只小,眼眶呈青色,仿佛刚被痛揍了一顿,她的嘴大咧着,牙显得异常尖利,尤其是上下各两只犬齿,似乎比正常人长出一截。
“我饿。”小女孩说。
声音低沉而嘶哑,仿佛百岁老妇。
“滚一边去。”郎心慧语气冰凉、生硬,似乎随时可能跳起来打人。
“叫点什么东西给她吃吧。”徐福小声说。
对于孩子和小动物,他向来同情心泛滥。
郎心慧坚决地摇头。
徐福端起自己面前的盘子,打算送给小女孩享用。
转过身,他发觉郎心慧不知怎么回事已经离开了座位出现在门前,挥动拳头痛打小女孩的面部。
“满肚子坏水的家伙,胆敢捣乱,我打死你。”她嘴里喃喃骂个不停,“从来不学好,一大把岁数没一点长进,笨猪,臭鱼烂虾。”
小女孩双手抱头,模样极为可怜。
“别这样。”徐福拉住郎心慧的胳膊,阻止了她的下一步行动。
小女孩抬起头,发出野兽般的一声低吼:“哦啊——”,眼中泛红。
郎心慧狠狠踢出一脚,正中小女孩的下颌。
‘砰’一声响,小女孩飞出门去,摔在走廊里。
“别理她,我们继续吃。”她拉着他的手,回到椅子里坐下。
“没事吧?”徐福转头望门外,有些担心小女孩的生命安全。
“多好的气氛,全让这家伙给弄糟了。”郎心慧皱起眉头,愤愤不平。
“操你!”小女孩的脑袋出现在门框边缘,一只手伸向前,中指高高竖起,指甲缝里挂着几根深色的线,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表情十分狰狞。
看上去丝毫没有受到伤害。
徐福有些惊讶,刚才那番山寨版功夫演出的效果哪去了?
郎心慧举起餐刀,做欲扔状,小女孩的头迅速从门口消失。
徐福满心困惑,猜不出面前这位美少女的真实面目。
她仿佛一位千变万化的小妖精,姣好的容颜下隐藏着什么恐怕只有上帝才知。
“别管她,小孩子嘛,就是喜欢胡闹。”徐福故作轻松。
“你不会认为我太粗鲁吧?”郎心慧问。
“我觉得你很有个性。”
她抓起装有红汁的瓶子,几大口喝光了剩余部分,然后趴到盘子上方,把大片羊排拨进嘴里,其速度之快,堪称狼吞虎咽,形象颇为差劲。
为了显得和谐和同步,徐福加快速度,三两下把盘子里的烤肉消灭干净。
她不是人
离开饭店,徐福感觉到背后有些凉快,伸手一摸,发现衣服上有五条细长的破口,仿佛刀片划的一样。
“咦——,这是怎么回事?”他大惑不解。
“可能出租车的座位靠背有问题,没准藏着刀片什么的。”郎心慧如此解释。
徐福想起那个可怜的小女孩趴在门边往里看的时候,指甲缝里挂着几根与自己衣服颜色相同的线。
难道是她企图攻击自己?
而郎心慧救了自己?
想来整个情况大致如此。
他开始认真考虑郎心慧的身份,她是人么?
仔细想一想,怪异的地方甚多,无论他怎样迟钝,此时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她很可能并非人类。
他不打算核实此事,应该留下一些秘密,有的是时间,一切都来得及。
他对此并不在意,无论她是什么生物,他眼里只有她的美丽。
教室门口,他与她道别。
他能够肯定一点,她对自己有好感,并且喜欢与自己交往。
与一个异类生物如何展开爱情,对此他毫无把握。
周末,郎心慧应邀来到徐福家里。
“哇,好漂亮,真宽敞,家具也不错。”她兴致高昂,东张西望,“你家一定很钱。”
“我爸被称作山京市的民间股神,用十一年时间从小散成长为大户。”他若无其事地说。
最近几年来,他身边的成年人,校长和班主任以及一些熟悉或陌生的人,全都没完没了地向他打听,问知不知道父亲这些天买的什么股票。
他对财经和证券毫无兴趣,一无所知。
近两年来,他与父亲每月平均见面一次,每次不超过二十分钟。
去年,继母生了一个小弟弟,婴儿满月时他回去吃了一顿饭。
他有一张借计卡和一张信用卡,上面总有几万块钱,从未花光过。
参观过所有房间之后,郎心慧扔下随身携带的小包,干脆地说:“我想洗个澡,你不许偷看。”
“关上门的话,从外面什么也看不到。”
水声哗哗响,徐福忍不住开始想象她沐浴的模样,躯干下方立即出现了反应。
他到阳台上看远处,让自己平静下来。
转头看卫生间,他不无开心地发现,门居然虚掩着,没有锁上。
难道她想让自己开门看看?他激动地猜测。
最终他还是无法鼓起勇气那样做。
他乐观地想,或许她出来之后有意外之喜,应该为此做准备。
走进自己的卧室,整理好乱七八糟的床铺,然后他把数码摄像机打开,放到衣柜顶上,用一件衬衫做了简